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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呢?”
“神隐需要施展法术的家伙对被神隐的人拥有尽可能多的了解,如果对方只是知道了名而不知道姓,或许还能在神隐完全生效之前阻止这一切,而如果是知道了全名……我不说你也猜得出来吧?”
今天或许已经说尽了大俱利伽罗一个星期该说的话,也正因为如此,大俱利伽罗此刻的话语才显得那么郑重和严肃,本城怜即便心里那股不情愿多坚定,也还是耐心地听着他的提醒。
本城怜想起了当初加州清光同她解释的神隐的概念,是说“简单来说就是让拥有那个名字的家伙消失”。当时她因为和清光还不熟,还在为饥肠辘辘的自己而苦恼,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而现在大俱利伽罗一本正经地向她强调了这一点,她也就趁机问了下去。
“可神隐到底有什么意义?我现在的状态不也就是和神隐的状态一样吗?住在和现世完全没有关系的时空里,没有时之政府命令的话,我根本没办法回到现世去……”
大俱利伽罗叹了口气,像是在为她的天真无知感到感慨:“那和你说的完全不是同一个概念。”
“那意味着什么呢?”
大俱利伽罗问道:“你觉得名字代表着什么?”
“名字……是区分每个人的代号吧?”本城怜摸着下巴,思索了片刻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每一样东西在刚诞生的时候都不过是毫无差别的,这个世界的构成部分,但在拥有名字之后,它们才独立成为了有所区别的东西,人类是这样,刀剑也是这样。”大俱利伽罗说,“所谓神隐,就是付丧神剥夺别人名字之后的结局。”
本城怜曾经想象过神隐不过是付丧神将想要神隐的人藏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但从大俱利伽罗的话语中,她敏锐地察觉出了这个词语背后隐藏着更为深刻的意义。只是对方说得有些玄乎乎的,本城怜感觉自己依稀摸到了真相的边缘,却距离完全理解还有不短的距离。
“剥夺名字?”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被神隐的人会被所有与他有关联的家伙渐渐遗忘,从经历过的事情到这个人的名字本身,一个不留地遗忘。而一个被所有人遗忘的人,就算是回到了现世,回到了她曾经生活过的故乡,也不再会有任何羁绊,成为彻底被那个世界所抛弃的人。”
“真的能做到这样的事情吗……”本城怜不敢置信地喃喃道。
大俱利伽罗笑了一声,有些像是在嘲讽:“这样的事情尽管时之政府尽力压制,但作为刀剑付丧神的我们自然有别的方法知道。在别的本丸,多得是被自家的刀剑神隐的审神者。”
本城怜一愣,对方平淡地解释着神隐的意义,然而独自一个人在现世挣扎过,饱尝孤独的她才明白,这层含义之下隐藏的是多么可怕的事实。
当一个人对世界上所有人而言都不过是茫茫人海中的一个影子,无法用名字区分的时候,席卷她的无疑会是深海一般的孤独。如果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就算付丧神不将那个人囚禁起来,或是藏到没人能看见的地方,这个人也绝对不会逃走,因为她根本无处可逃。
“那神隐是不是也就意味着,到那时候,这个世界上就只剩下了施术者知道那个人的名字,也只有施术者的身边,才是那个人唯一的容身之所呢?”
大俱利伽罗望向了渐渐西沉的夕阳:“是。”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终于,回来更新了。
我卡文了tat
被基友吐槽,人家的苏文都是一个都不放过,就我一个非主流要把前期刷脸这么多的咖喱写成哥哥
可我这个真的是苏文吗,我表示怀疑,因为看着完全不爽啊!!!【完了订阅狂掉预定
之前有妹子说过关于神隐的观点,其实我觉得只是单纯被藏起来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更可怕的是藏都不用藏就让人无法逃离。
本章写到的神隐都是自己私设,日本那边的神隐指的就是字面上的被神明藏起来,特此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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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内忧外患
37
他是不是说得太直白了?
见本城怜没说话; 大俱利伽罗突然有些担心,可他并不后悔说出了这件事; 提醒了她神隐这件事到底有多可怕。比起她毫无知觉地被切断与这世界的联系; 怎么想,都是现在先给她打个预防针比较明智。
至少也要有些防备才行。
但本城怜却突然笑了:“如果没有喜欢一个人到一定程度,一定做不出这样的选择吧。毕竟,神隐囚禁的不光是被施术的人,同样也有施术者,不是吗?”
完了,反效果。
大俱利伽罗的脑海里顿时显出了这样几个大字,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不懂人类的心里在想什么了。
“一般人知道这个定义之后都不会是这种反应吧。”
本城怜也不在意:“可能是我不太合群吧,但那不是事实吗?”
“对于付丧神来说; 就算他们会厌倦普通的人类; 也绝对不会厌倦自己曾经的主人; 尤其是; 被他们打从内心认可的主人。所以神隐这件事情对于付丧神来说并不是什么难过的事情,受到伤害的也只会是被神隐的家伙。”
本城怜轻声哦了一声,比起顺从地答应,更像是礼节性的敷衍。
果然还是不懂女人都在想些什么。
大俱利伽罗起身:“我去把饭端来。”
本城怜说:“我自己去就行了。”
对方完全没理会本城怜的反应,自顾自地离去了。
听着对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本城怜伸出手指戳了下烛台切光忠的脸颊; 虽然对方的脸上没什么肉; 但手感仍然不错; 她不由得偷偷地多戳了一下。
“光忠先生其实醒着的吧?”
闻言; 烛台切光忠无可奈何地睁开眼睛,金色的瞳仁在烛光映照下熠熠生辉。
“我还以为只有小伽罗发现了呢。”
“刚刚一眼瞟到光忠先生的眼皮子稍微动了一下,就想会不会是这样。”本城怜挪了挪位置,凑近了些,手上凝聚着灵力,放在对方的额头上探察灵力状况,“嗯……看上去好像没什么问题呢,今天晚上好好休息应该就可以了吧。”
烛台切光忠若无其事地坐起身来,脸色虽然还是不太好,但精神已经渐渐恢复了。
“没想到小伽罗也会说这么多,到底哪里来的资格说我罗嗦啊。”烛台切光忠自言自语地吐槽道,“不过他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主殿今后要注意,千万不能让人知道自己的名字啊。”
虽然知道大家都是在为了自己考虑,但本城怜心里还是觉得非常寂寞。
就像是大俱利伽罗说的那样,名字对于一个人的意义非常重,自己现在已经远离现世,来到了完全与外界隔离的本丸。如果说真的不能告诉别人自己的名字,那这个名字到底还有没有用处呢……
没有人会叫起的名字,久而久之也就只是一个没有意义的符号。
就算现在有清光知道自己的名字,也不是能随时随地叫出来的情况……
时间久了,或许连自己都会忘记了吧。
正沉浸在思考中的本城怜被戳中了脸颊,下意识地抬头捂住了被戳中,有些痒痒的地方。
她微张着嘴,迷茫地看向烛台切光忠,对方却难得恶作剧般微笑道:“这是回礼。寂寞的表情可不适合主殿啊。”
“啊……”本城怜完全不知道对方形容的是什么样的表情,有些好奇,不过还是糊弄过去,“只是在认真想问题而已。”
果然是这样,主殿有什么事都憋在心里的习惯真是太糟了,要是继续这样下去,说不定还真的会出现神隐的状况呢。
男人和女人,人类与付丧神之间原本就存在着思想上的差距,如果有什么都不好好说明白的话,这座本丸里的家伙们再次黑化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