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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学民皱眉看着他,“你把通阴石和我二大爷的尸体弄到啥地方去了?”
原来他也不知道通阴石和老余头的尸体为啥不见。
“你这可就不对了,村里人都知道老余是出远门了,过几天就回来,至于通阴石啥的……”赵毅一脸呵呵的表情,“鬼知道你在说什么。”
余学民气的黑了脸,发狠道:“我警告你,不要多管闲事,否则就是你的靠山亲自过来,也护不住你。” 赵毅啧啧两声,挑衅道:“有本事你就出手,我等着,总在那叽叽歪歪的,你是不是个男人?”
余学民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我看完热闹,才想起萧煜来,转身要跟他说话,去发现他早就走了。
“叔,为什么要把矮包子封上?以后不用那两间屋子了吗?”我跑出去问赵毅。
他说:“暂时用不上,如今你爸和通阴石都不在这,留着那房子也没用。”说到这,他脸色逐渐凝重,“我现在有点吃不准余学民回来的目的,他已经拿到易盘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我把右手背到身后,心想,他不会是为了那铁圈回来的吧?
正想着,姥姥突然领着一个小伙子过来。
“赵毅,你昨天夜里是不是去半坑子村找独眼刘了?”姥姥问。
“对,我去了,发生啥事了?”赵毅问。
姥姥拽着赵毅往村口走,“独眼刘快不行了,特地让人来找你。“
第048章 你是不是就绕着我转呀?
“不行了?怎么回事?”赵毅追问。
跟在姥姥身后的那小伙子忙说:“从你昨天离开,我老叔就心神不宁的,半夜出去了一趟,等早上回来就病倒在床,而且脸也给毁了。”
赵毅脸色凝重,跟村里人借了车,带着我们三个就往半坑子村去。
半坑子村是个大村,里头住着几百户人家,独眼刘的家在村头,倒也好找。
看到独眼刘,我才明白那小伙子说的脸毁了说啥意思。
他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呼吸微弱,眼神都有些发散了。
上半边脸被抠的血肉模糊,我们进屋的时候,右手还在头皮上抠着,一边抠一边嗬嗬的笑,枕头上都是血。
姥姥也跟着过来了,看见独眼刘这样,差点给吓得坐地上,拉着我不让我进屋。
赵毅刚走到屋子中央,独眼刘突然直挺挺的从床上坐起来,声音嘶哑的说:“不要多管闲事。”
说话的时候,他还把手指缝里的皮肉甩到地上。
“上次被你侥幸逃脱,现在你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赵毅冷声道,说完挥着枣木剑打过去。
独眼刘看着虚弱,动起手来,动作却是异常灵活。
他跟赵毅打架的时候,眼睛一直瞄着我,我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的把姥姥推得离我远点。
下一刻,只见独眼刘硬生生的挨了赵毅一剑,双手死死地攥住他的胳膊,同时一道虚影从他的身上窜出来,径直扑向我。
我已经跑得够快了,却还是感觉脖颈一凉,身体刹那间僵住,肩上像是顶了千斤重的东西,迈不动步子。
“你的身体好,阴气重。”
这声音听起来很熟悉。
电光火石间,我陡然一惊,这不是在许倩家那个戴帽子的男鬼?
身上突然一阵皮肉撕裂的疼,好像有人要硬生生的把我的骨头从血肉里挤出去。
挣扎的时候,我碰到兜里的符纸,忙着掏出来一张,还没等我拍过去,那男鬼突然抖着声音说:“西南巫门,余家……”
他话还没说完,我就听见赵毅一声低喝:“谨请祖师爷,急来正好助我除魔,急急如律令!”
我扭头,见赵毅神情威严,目光慈悲,我隐隐约约的看见他身上有道虚影,是个白胡子老人。
他的枣木剑在空中转了个圈,打在我的肩上,我倒是没事,那男鬼却嗷嗷惨叫。
赵毅右手捏着莲花指,凌空画了道符,朝着我一推,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男鬼的惨叫声戛然而止。
一道带着血腥味的阴风扑面而来,我不受控制的坐到地上。
身上那种撕裂的痛感消失了。
赵毅收了剑,身体一软,也跌坐在地。
他咳嗽两声,说:“这成了气候的煞就是不好对付。”
“对。”我附和道,不着痕迹的把老余头留给我的符纸装兜里,把他从地上扶起来。
赵毅缓了缓,让我和姥姥在家里等着,他带独眼刘去医院看看脸上的伤。
我坐在门口,想着刚才男鬼说的话,西南巫门和余家,这俩有关系吗?
“土子,你以后别跟着赵毅出来了。”姥姥心有余悸道,她现在脸色还有点发白。
我回神,握住姥姥的手,安慰她说:“姥,没事,赵毅叔会护着我的,你看他刚才多厉害。”
姥姥瞪我一眼,倒也赞同我的话:“是挺厉害,比你爸强。”
看她提起老余头,我顺嘴问:“姥,你知道余家啥时候搬来咱们村子的吗?”
“搬?他们不用啊,余家世代住在咱们村。”姥姥说:“倒是你姥爷祖上是逃荒过来的外姓人。”
我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翻江倒海,老余头也说余家是世代住在我们村的,既然如此,这余家和西南巫门可是隔了十万八千里,是咋扯到一块的?
而且赵毅也说过,余家跟西南巫门有关系。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
快晚上的时候,赵毅才带着独眼刘回来。
独眼刘脑袋上缠着纱布,只露出那只还能看道的眼睛,情况还不错,已经能自己走路,说话的时候,声音也挺有力气。
他跟赵毅道谢道:“这次真谢谢你了,要不然我这条命还真要交代了。”
赵毅可不会谦虚,笑着说:“你知道就好,赶紧说实话,这次到底是咋回事?”
独眼刘道:“你应该看得出来,找上我的那东西就是许倩一家现在住那房子里的煞,其实那东西是我封在那里的,那房子位置风水好,可以让我的阵法发挥最大效力。”
他叹口气,接着说:“前两天我就感觉那阵法要出问题,让许倩她小姑家赶紧搬走,谁成想许倩她们一家子会住进去。”
赵毅微微眯眼,问:“煞心中有怨,他从我手上逃脱,却直接来找你,难不成是你杀了他?”
独眼刘忙着摇头,“不是我。”说着话,他看了我一眼:“是余卫国。”
我立马反驳他:“你胡说,我爸才不会呢。”
“我没胡说。”独眼刘无奈道:“那煞生前也是懂行的人,当年不知道咋的盯上了余家的矮包子,想要破了上头的阵法,奈何技不如人,先是被你爸打伤,后又被你四奶奶家供奉的那鬼仙给弄死了。”
“他侥幸逃离,因着心中有怨,生前又有些本事,我不是他的对手,使尽手段也只能把他镇压住。”
说到这里,独眼刘脸上眼中有些怒气:“将他镇压后,我特地去找余卫国,却不想他不认这茬,还把我轰走了,我当时气得不行。”
他接着道:“他不仁我却不能不义,这几天我一直在准备东西,想着把阵法重新布置一下,不成想你先动了手,还让他逃了,如今余卫国已死,他就来找我的麻烦。”
赵毅眉头紧锁,“当初老余为什么不管这事?”
“这谁知道。”独眼刘说:“从那以后,我也没再搭理过余卫国,他这人不行。”
“这里面肯定有误会。”我不相信老余头是那样的人,他是个心眼好的人。
许是不稀罕跟我这个小孩争辩,独眼刘没接话,反而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把桃木剑,长度只有老余头用的桃木剑的一半长,剑上还刻着好些个小字,做工很是精致。
我瞅了半天,才认出那东西是殄文。
他笑着说:“这是给你做的。”
我接过,小心翼翼的摸了几下,别提多喜欢了,想起刚才说话语气不好,我赶紧给独眼刘道歉。
他不甚在意的摆摆手,“没啥,你护着你爸,情理之中。”
又在独眼刘家待了会,确定他没事,赵毅才带着我和姥姥回了家。
我想问问萧煜西南巫门的事,叫了他两声,他也没出来。
既然他们都不说,那我就自己去查,我一咬牙,拿上老余头特地给我做的小铁锹偷偷出了门。
赵毅是看到余家祖坟里的棺材,说那是船棺藏,才肯定余家跟西南巫门有关系,我就再去看看坟里头还有没有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