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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行衍出于本能地想推开他,被叶北辰按着脑袋无法退后。
真是疯了,王府的下人们都觉得叶北辰已经日了萧行衍,其实他们做的最过分的也是这次,也只有这一次而已。
叶北辰细细舔舐他的每一颗牙,可能是糖吃的太多了,一颗牙上有很明显的虫洞。
终于叶北辰放开了他,萧行衍推开他站起来,脸上一片绯红,就连耳垂都没放过。
“生气了?”
“没有,你让开一下,我要上去睡觉。”
这下换叶北辰局促起来,先不说他现在正极力忍着,就是那本图还在他身子下面。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萧行衍突然把手伸到他的身下,抽出了那本书。
“这是什么?”他刚才就看到一个书脚,拽出来之后顺手就翻开了。
萧行衍自顾自的翻了起来,“原来是这个啊,有什么藏着掖着的,别告诉我你没看过,咦,怎么是两个男的。”
一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萧行衍把书扔到叶北辰身上,仿佛这东西烫手一般。
“叶崇言你想做什么!”
刚刚还一副游刃有余嘲笑别人的萧行衍,看清上面的内容之后,比叶北辰更加窘迫。
“当然是想上你。”
叶北辰突然伸手把他拉到怀里,隔着单薄的杯子,萧行衍碰到了某个地方,顿时弹跳起来。
“这就害怕了?”
叶北辰不再顾忌,下床把受了惊吓的萧行衍抱起来,也只是抱到床上而已。
“别这样看我,我会忍不住的。”
叶北辰突然起身,拽过被子给他盖上。
“你先好好休息,那事以后再说,不急。”
“谁急了,”萧行衍拉过被子蒙在头上,“明明是你先。”
第二天一大早叶北辰跟沈志借了几个人,每人扛着一把锤子就去了胡广川家里。
胡广川饭都没吃饭,就着急忙慌地出来迎接。
“镇南王世子这是要拆胡某的家不成。”
叶北辰也扛着把锤子,“胡大人还真猜对了。”
胡广川拦在他面前,“还有没有王法了。”
叶北辰不管他,叫了两个人把他拖走,带着一行人大摇大摆进去了。
“我要去告你。”
“你尽管告,就怕你没那命了。”
萧行衍扯了扯他的衣袖,“我们不会真的要砸吧。”
叶北辰点头,不置可否。
他走到胡广川的正厅里,在木质的地板上跳了跳,“挺结实的,砸了。”
胡广川挣扎着,“住手,你们都住手。”
然而没有人听他的,众人挥起锤子几下就把地板砸的粉碎,除了木屑什么都没有。
“看来没在这儿。”
胡广川气的双眼不停的向上翻,双手抖动。
“这里不是南疆,不是你为所欲为的地方,我要告你。”
叶北辰又带人砸了胡府的正房和书房,连仓库也砸了,还是一无所获。
有人站出来,“叶大人,哥几个跟着你咋人家房子,回去大帅肯定不会饶了我们。”
“我担着。”叶北辰把目光投向了祠堂,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看的胡广川一阵发虚,“你要做什么,那里面是我胡家的列祖列宗,你不得无礼。”
叶北辰:“你祖宗和我有什么关系,继续砸。”
这次人们没立刻上去,众人心里一阵犯怵,这要是让大帅知道了非得扒他们一层皮。
“大人,这要是有点什么还好说,要是什么都没有,那哥几个不就遭殃了吗。”
“是啊,大人,不能砸了。”
胡广川看这架势,稍微松了口气,量叶北辰也没那胆子。
“出息。”叶北辰众目睽睽这下独自拎着锤子进了祠堂,在胡广川几乎昏厥的时候,一锤子敲了下去。
胡广川已经瘫在他们身上了,叶北辰没停,又砸了几下,露出几层台阶来。
下面俨然一个地窖,叶北辰拿着灯进去,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块金子。
他咬了一下,“哟,真的,下面可不止这一块啊,胡大人,那么多金子,你那点俸禄,几辈子才攒的够?”
胡广川彻底晕了过去,叶北辰招呼人把他带走了,又命人把几箱金银搬回去。
萧行衍走在队伍最后面,闷闷不乐,“你怎么不留点儿。”
“那是赃款,以后我的俸禄都给你。”
“你俸禄才多少。”
“我娘给我留了家当铺,也是你的。”
萧行衍撇撇嘴,“能赚多少?”
“我的府邸和庄子都是你的。”
“还行。”
两人算是收获颇丰富,现在就是流民的问题。
尽管沈志怎么盘问,也没从胡广川那里问出流民的下落,到是问出不少洗钱的庄子和一对私兵。
沈志没待几天就匆匆回京,把带来的兵马留下了。
正当叶北辰猜测流民在哪时,一群起义军揭竿而起,很快就被镇压下来,接着是第二批,第三批。
叶北辰带来的人不多,经不起这么耗,不禁发起了牢骚。
“不是得了瘟疫吗,一个个跑那么快。”
这帮人利用地形,把他们的人绕的团团转。
萧行衍看着地图微微一笑,指着上面的一个村庄,“我看他们不管怎么跑,都在这片区域附近不如从这下手。”
这块区域位置特殊,一面环水,剩下的都有树丛挡着,倒是一个绝佳的地方。
叶北辰登时眉眼飞扬,“传令下去,整顿军队,咱们去这里一探究竟。”
萧行衍打着手语补充道:“带上徐大夫,粮食也带上。”
晌午时分一个小队偷偷摸摸进了树林中,萧行衍也跟着来了。
行到树林另一端,众人在原地一动不动待命,眼睛紧紧盯着几座房子。
不一会儿,炊烟袅袅升起,叶北辰一声令下,众人冲了进去。
由于对面是百姓,他们这边也不敢下狠手,好在对方武器不怎么样,不然他们身上不止血口子了,可能就是窟窿了。
剩下的事萧行衍就懒得管了,顺着气味走到一进一间屋子,女人背对着他,把菜摆到桌子上。
似乎感觉到有人进来,妇人转过身来,把头发拢到耳朵后面。
“民妇听到外面的打斗声,猜到你们已经找到了,他们不是坏人,求官爷饶他们一命。”
她说着就要跪下去,被萧行衍扶住。
他刚要开口,突然想到什么,指了指桌上的茶壶,茶壶很普通,壶盖上还缺了一块。
“官爷是要喝茶?”妇人倒了水递给他。
萧行衍点头,接了茶杯,一饮而尽。
叶北辰进来的时候他已经把茶水咽了下去,正把杯子还给妇人。
顾不得其他,叶北辰掰过萧行衍,紧张上下打量他一番,“有没有不舒服?”
他被上次寒食散的事惊得草木皆兵,以至于萧行衍接触的东西,他都会让徐赋检查一番。
笑意在嘴角慢慢溢开,萧行衍摇头,看了眼尴尬的妇人。
对叶北辰比划道:“我没事,跟你们在外面蹲了那么久,我快渴死了。”
又转身对妇人比划起来,“这位是镇南王世子,负责这次江南疫情,您放心,他不杀好人。”
妇人莞尔一笑,“民妇晓得,官爷们是好人,和那些人不一样,去年的时候堤坝被冲毁了,粮食还没来得及收就全冲没了,死了好多人,朝廷派来的人也只是走个形式,方大夫提议把尸体烧掉,没几个人同意,此事就不了了之了,谁知那些人也只是随便挖了个坑埋了,现在被冲了出来,有的已经腐烂了,谁看着不难受。”
大概是终于有了控诉的地方,妇人情绪渐渐激动起来。
她忽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世子救救我们。”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聚集了不少人,见妇人跪下来,也跟着跪下去。
叶北辰听到外面的动静,扭头一看,险些跳脚。
他接受过大军的跪拜,接受过俘虏的跪拜,唯独没接受过百姓的跪拜。
叶北辰把妇人扶起来,“不用跪我,我本来就是来救你们的。”
他们里面有不少赤脚大夫,瘟疫爆发后胡广川对他们进行了驱赶,于是他们才来到了这里,那些大夫就派上了用场。
他们及时隔离开了众人,把得了瘟疫的人安置在后山,控住了瘟疫的蔓延,徐赋带着贺云过去查看了一番,情况比他们想的好上不少。
瘟疫的源头就是那些尸体,叶北辰当即带人把尸体挖出来,让仵作把破损的尸体缝补好,最后一把火烧了。
徐赋着手处理瘟疫,叶北辰带着青年力壮的修坝,自己修自己的家园,人们很有干劲。
等堤坝修好,又带着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