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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昱纶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你过奖了,我的武功哪里比得过你。”
沈画挑了挑眉,起身从一旁桌上的药箱中取出纱布,又从衣柜里拿出一身紫袍,回到床上给自己包扎。
封昱纶瞥到,柜子里全是紫色红色玄色等等张扬颜色的衣袍。
沈画淡淡然说着,“江湖上,哪怕稍微有点名气的,我手上都有资料,你年纪不大,武功这么高,我手上却没你的半点讯息,只有说明一件事,你,来自那个神秘的红罂楼。”
沈画继续说着,“所以从第一次见面,我就派了我的密探贴身跟踪你,跟了近一个月,终于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你竟然就是红罂楼的楼主,封封啊,你还真是让我惊喜。”
封昱纶明白了,他既然能派人跟踪自己得知自己的身份,肯定也就探出了红罂楼的下落。
包扎好,沈画拿起那身紫袍穿了起来,“怪不得我们找了那么久,都找不到红罂楼的位置,我们一直以为红罂楼自然该是个楼的样子,却没想到,竟是一个地下行宫。”
没错,之所以找不到红罂楼的位置,是因为红罂楼不在地上,而在地下,红罂楼位处西域的一个沙漠中,那片沙漠最偏的北角那里地形复杂,天气诡异,常年有海市蜃楼,所以常人不敢靠近,而红罂楼,就在那海市蜃楼地下,楼,就是指海市蜃楼的“楼”。
“我按照你房间的样子,布置了这间屋子,还把红罂楼的水晶石都偷了过来,喜欢吗?”沈画笑着问。
封昱纶却一点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冷冷道:“怪不得你敢跟八大派立下三月之期,原来你早就胸有成竹,现在好了,你不但有了罂花散的解药,找到了红罂楼的位置,还抓住了红罂楼的楼主,只要把我交出去,武林盟主之位是非你莫属了。”
沈画却只是随意应了声,好似全然不在意。
他已经换好了衣服,一身紫袍桀骜张扬,穿在他身上好看得紧,即使他的脸色依旧苍白,可依旧挡不住他的俊美。
沈画好像一下子不一样了,再不是原来温婉的模样,现在的他眼底熠熠生辉,眉宇张扬冶艳,好看得令人窒息。
沈画站起来,在他面前开心地转了圈,让紫色的衣摆旋转飞舞。
沈画眉飞色舞地看着他,“怎么样?好看吗?”
封昱纶有些无语,这是以前自己的台词吗?
他承认,好看,很好看,可是沈画竟然露出这样的表情,穿这样的衣服,让他有些害怕,让他有些怀念,白衣的沈画。
大抵知道沈画改变的原因,可他却不敢细想。
“你不是只喜欢穿白衣吗?”他问。
沈画摊了摊手,“你以后会想念楼子婴的,可又见不到他,我不忍心,所以只好由我来模仿他了。”
是什么样的心境,竟让他甘愿模仿自己的情敌?封昱纶不敢想。
☆、终于得到封封
是什么样的心境,竟让他甘愿模仿自己的情敌?封昱纶不敢想。
封昱纶笑了起来,眼底依旧是那派风流模样,“我明白了,原来画画不是要把人家交给八大派,而是要把人家金屋藏娇啊,啧啧,看来我果然是魅力无限呢。”
地上还有那个农户和那对夫妻作为掩护,谁会想到地下别有洞天,的确万无一失。
沈画僵了僵,他很讨厌封昱纶现在的笑容。
“封昱纶,我给你两个选择。”沈画正色道。
封昱纶示意他说。
“一,我废了你的武功,然后用地链锁住你的双脚,你放心,地链足够长,足够让你去这地宫的任何一个地方。”说着,沈画从床下扯出一条长长的铁链来,估计有一百多米。
这铁链不是很粗,质地轻盈,却是用精铁所制,和之前沈画的那副手铐是同一材质,一头固定在地下,很是牢固的样子,另一头是用来锁双脚的脚环,怕被锁人受伤,脚环打磨得很是光滑,外圈还镶了一圈触肉生温的暖玉。
封昱纶有些怀疑,那晚沈画之所以用手铐铐住自己,只是为了试验这精铁的牢固性。
他嘴角抽了抽,问:“第二呢?”
“第二个就简单了,我断了你的手脚筋,你虽然不能行动,可是内功还在,我之前看过一个画本子,里面也有个妇人被废了手脚,可她用枣核做武器练得一嘴好功夫,你可以试试。”沈画笑道。(偶是神雕侠侣铁杆粉)
封昱纶抽得不只是嘴角了。
“你放心,我精心准备了十个下人,他们会贴身照顾你,不过,你不要指望他们会帮你传递消息什么的,因为……”沈画故意拉了个长音,神秘地看着他,“他们是哑奴,听不见也不会说话,更不识字。”
封昱纶震惊地看着他,他竟为了自己,废了十个人的耳朵舌头,而且为了方便挑选培训出最好的,可能不止十个。
他竟然,这么狠!
“选吧。”沈画温柔道。
“我……”
沈画乖乖地等着他的选择。
可封昱纶刚吐出一个字,人突然站了起来,沈画还来不及反应,封昱纶突然出手朝他撒了大把迷药,紧接着出手点住沈画的穴道。
沈画皱眉看他。
封昱纶嘿嘿笑了两声,活动了活动有些僵硬的筋骨,“画画,不好意思啊,我已经把穴道冲开了,至于你的两个选择,我都不太喜欢,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乖,过些日子我再来看你。”
说完,封昱纶笑吟吟地就要走,可他刚走到门口,只觉得眼前一道紫影闪过,明明刚才被他点住穴道的沈画,竟再度拦在了他的面前,同时又把他点住了。
除了震惊,封昱纶实在找不到别的词语来形容自己的表情和心情。
看出他的疑惑,沈画好心地给他解释,“我会移穴大法,你点不住我,以前我被你点住,都是装的。”
……
“那我还撒了迷药……”
“我百毒不侵。”沈画打断他。
……
沈画又道:“不止迷药,事实上,除了罂花散,你的所有□□对我全部无效,什么心花荡漾散云里雾里香,包括阴阳合欢散,都是我假装毒发哄你开心的。”
……
“原来你一直在骗我,是啊,你一直在骗我……”封昱纶闷着头,失神地喃喃着。
“看来你是不想选择了,”沈画突然正色道,他一改笑脸,冷眼森然地紧紧逼视着他,“那我帮你选吧,选一好了,毕竟废了手脚不太方便,我不在的时候,你想要出恭什么的,还要让哑奴伺候,让他们看光光,我会吃醋的。”
想到那个画面,沈画就不高兴。
封昱纶张嘴忙着想要拒绝,沈画却没给他那个机会,猛地出手以剑指重击他的几个大穴,随即又一掌打中他的胸口,震断他的经脉。
封昱纶张着嘴,想要吐出的话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大口鲜血吐了出来,整个人软软地倒了下来。
沈画接住他,毫不费力地将他拦腰抱起,走到床边放到床上。
剧痛从四肢百骸中渗透出来,封昱纶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试着屏息运了运功,那雄厚的内力,半点无存。
沈画将早就准备好的疗伤药给封昱纶服下,又拿起床下的精铁链,锁住他的双脚。
封昱纶脸色苍白,说不出话,也无力挣扎。
沈画将他往床里挪了挪,然后自己也脱了鞋,挨着他躺下。
沈画侧着身子看着他,近乎是痴恋地看着他的眉眼,封昱纶半点反应也没有,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床顶,半点不肯将视线分给他。
沈画的脸色突然也变得苍白,甚至呕出口血来,染红了身下的床铺,可封昱纶却好像没有看到,依旧看着床顶。
痛,心很痛。
沈画的手缓缓地抚上心口,他终究还是这么做了,他终究还是把人留在了自己身边。
只是为什么人明明就躺在自己身侧,心还是痛得这么厉害?
他伸出手将封昱纶搂进怀里,让他靠着自己的胸口,眼角却有泪流下。
他的手指冰凉,近乎虔诚地抚摸着封昱纶的脸、眉毛、眼睛、嘴巴、鼻子……
“鼻子太高了,不像……”他无意识地轻喃。
封昱纶似懂非懂,一声不吭。
沈画突然双手捧住封昱纶的脸,深深地看着他,眼底的柔情宛如一汪春水。
“我不能再让你走了,”沈画泪流不止,声音沙哑,“不能了,我已经让你从我身边溜走过一次,我接受不了第二次了,你不能走,你不能离开我……”
他突然疯了一般吻住封昱纶,他吻得用力,甚至从二人的嘴角都流出血丝来。
可他,却泣不成声。
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