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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不公平了!
“哥……”
他本想再撒个娇,让哥哥离开那只会惑人的小妖精,好好看看他,他才是亲弟弟,不想亲哥直接把他推走:“星儿乖,出去玩一会儿,哥哥有正事和楚暮说。”
谢庭星:……
这不公平的世界!要来干什么,扔了算了!
谢庭月和楚暮说起禾元奇的事,比如死前就不再纠缠沈三娘,比如正布好网,要打官司。
有些话基于前世,他不好说,只能隐隐透。
楚暮听懂了,面上笑意更深。
谢庭月:……
心有点吊,对方不会什么都听懂了吧?
然而下一刻自己就摇头,不会不会肯定不会!
重生的肯定只有自己一个!
楚暮撩一下也够了,见好就好:“我二婶在放印子钱。”
印子钱?
谢庭月就明白了:“跟禾元奇合作的?”
不等楚暮点头,他自己就点了头:“自然是跟他合作,只能跟他合作……”
不然怎么会有那种神情表现,怎么会有这多事?
孙氏背靠楚家,是棵大树,不是人脉就得用心勾搭,勾搭上了,自然要物尽其用。
谢庭月猜测,上辈子禾元奇的官司能赢,一定有孙氏的功劳,没准连路离中途离开,都……
“你都知道她做贼心虚了,还放任不管纵容,出事了怎么办? ”
楚暮微笑:“就怕她不出事。”
谢庭月:?
楚暮握住他的手:“她出事了,夫人在这个家里才轻松。”
谢庭月横眼:“她祸祸的可都是你们楚家的钱。”
楚暮相当不在意:“你男人有的是钱,不怕浪费,听个响是趣,买个清静不是更好?”
谢庭月:……
好吧,是我见识太浅。
楚暮最近看话本颇有心得,上面说男人适当示弱会让夫人心疼怜惜,也说适当的时候强悍霸道,会让夫人仰慕。
心疼有了,仰慕……现在不正好是时机?
楚暮整理表情,摆出最好看姿势,最完美的笑容:“沈三娘此事,我不了解,禾元奇有两个好帮手,我却略知一二,一个是我二婶孙氏,你如今也知道了,另一个——你猜是谁?”
谢庭月一顿。
楚暮让他猜人,定然不会远到天边摸不着的角度摸不着的人,定然就在自己身边。
认识的,还是熟人?
刚刚嫁过来,铺子里的生意也是才开始慢慢铺,他人际关系很有限,圈子并不大,除去绝对信任的,没角度怀疑的……难道!
他双目锐亮:“林氏?”
他那继母?
楚暮颌首,眸带赞赏:“没错,她也掺了禾元奇家的股。”
衣服恍然大悟。
怪不得……禾元奇官司会赢,怪不得禾元奇会买走这间布料店,日后让蓝盈布发扬光大,原来有这么多帮手!
戚文海上辈子输了,也不知道后面怎么样,戚萤飞小姑娘做为受害,更是可怜……
“对了,我刚刚回来时遇到了陇青复——”
话还没说完,就有下人慌慌张张的进来传信:“沈三娘被人给掳走了!”
谢庭月当即站起:“什么!”
沈三娘一手好染工,蓝盈布不能没有她,否则质量数量都会出问题,铺子里生意那么好,供不上来,立刻就要断货!
“怎么丢的?”
下人还没答,那边又有个人闯了进来,竟是戚文海。
“谢二救命!我妹妹丢了!”
第39章 掳走
沈三娘是在作坊被人掳走的。
近些日子蓝盈布出货量大; 作坊非常忙,然人多的地方并不意味着绝对安全; 大家都有自己的事要做,忙得脚打后脑勺; 没空观察注意别人; 沈三娘也是; 忙起来连吃饭都要看着空子。
人们对她最后的记忆,是有人来交染料; 她检验收货,因是熟悉的供货人,难免多聊几句; 沈三娘还把人送出了门。
等下一步重要工艺即将进行,人还没回来; 大家才觉得有点不对; 接着发现到处找人都找不到!人们慌了,找到之前来过的那个染料客商; 客商听到这样的消息也是吓了一大跳; 说和沈三娘说了几句话就走了,当时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客商今天都在送货; 时间线很清楚,路上来回不少人能看到作证; 此事委实与他无关。
很多人几乎立时想到了禾元奇; 只他家和铺子有仇!蓝盈布风头正劲; 沈三娘是最要紧的技术把持人员,没她布的数量和质量都会有问题,这绝对是有人要搞事!
可禾元奇已经死了,禾家那些……能是大器?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件事谢庭月还没问明白呢,戚文海上门求助,说妹妹戚萤飞丢了。
谢庭月心弦紧绷:“也是刚刚丢的?”
戚文海眼眶微红,眉头紧皱:“不,应该是昨晚上就丢了……”
“应该是?”楚暮关注点十分敏感。
戚文海深吸一口气:“昨日妹妹去了我舅舅家。她很久没出门玩,难得有兴致,大家都很鼓励,看一天没回来也没催,到得傍晚,有个小厮过来通传,说我妹妹同舅家表姐玩的难舍,要住一晚,明日再归。可今日左等右等不见妹妹归家,派人过去接,那边说妹妹昨天就回家了并没有过夜!”
谢庭月跟楚暮对视一眼,俱都皱眉:“那个报信的小厮——”
“是,报信小厮问题,我们也是今天才知道,”戚文海十分后悔,“可谁能想到是个传消息的?我妹妹出门的事,除了自己家和舅舅家并没有人知道的!”
楚暮眯眼:“内贼?”
“我娘把家里下人挨个问了个遍,没有线索,已经考虑往府衙里报官了,真要这样,我妹妹名声别想要了……”
一个小姑娘,彻夜不归,不管是一时迷了路,还是被掳走,有没有受到伤害,结果都一样。
戚文海急得直咬手指甲:“我这方面人脉有限,病急乱投医,并不知道谢二这里也丢了人——”
谢庭月没有劝人冷静,他自己都没有办法冷静,只是事在眼前,焦急没有任何用处:“我们马上想方向角度,派人去找!”
楚暮点了点头:“我让人找一下路离,许能找到额外线索。”
“这二人一前一后遭遇意外,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谢庭月凝眉细思,向她们下手的是两个人,分别抱有不同的目的,还是就一个?
戚文海听懂了,略摇头:“我妹妹同你铺子里的沈三娘应该不认识,没见过面,家里几匹蓝盈布还是我从你那里抢来的,不用她各种想办法抢着买,她身在内宅,不管外事,跟我们的生意无关,怎么会有联系?”
“不要轻易做决断,”楚暮声音低缓响起,带着特殊的节奏感,“ 她们身份不同家世不同社会关系也不同,但她们有共同认识的人,比如——你。”
戚文海反应慢一拍,谢庭月却立刻想到了:“比如禾元奇。”
禾元奇曾欺负过小姑娘戚萤飞,也曾求娶过沈三娘。
不排除不同人作案的可能,但同一个人的感觉反而更大。
目前信息量太少,谢庭月看向戚文海:“可否说说你妹妹身边最近发生的事?”
戚文海:“她一向不爱出门,家里也惯着,不算是急性子,也从来不主动挑衅别人,除非别人太过分。这些日子我家很安静,并没有发生什么事……”
楚暮突然想到一个方向:“那陇青复呢?上次在梅宴,他似乎对令妹很有维护之意。”
戚文海深深看了他一眼,略犹豫片刻,才道:“上次谢二也问过我这个问题,那陇青复我不熟,妹妹也从来没听到过这个名字,但——”
谢庭月眯眼:“但?”
“你问过我以后,我觉得应该注意,便去同妹妹叮嘱了两句,她当时没什么不对,后来和家人丫鬟们聊天,听到别人说起陇青复相貌,曾经参与过的小宴,方才想起,她见过陇青复,只是之前并不知道他的名字就是陇青复。”
戚文海微微握拳:“我妹妹说不记得这个人,是因为对方给她的感觉很淡。很多人在一起的时候,他没有同我妹妹说过话,我妹妹也不觉得他有什么特别,可我妹妹被人冷言讥讽,受不住跑开一个人人抱头哭时,这陇青复出现了两次……”
有些话他没说的很重,这是一个做哥哥的人对妹妹的关爱与不忍,但谢庭月和楚暮全都听明白了。
男女大妨,遇当避嫌。若一个男子真心倾慕谁,便会为她着想,不会私下拦见,众人在侧时反而会趁着机会多说几句话,就算忍不住相思悄悄尾随,见到对方心情不好也会避开,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