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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隋琼又偷偷看向那个叫于作廉的人,于作廉虽然还是一直在说笑的样子,却也不时的看向自己。
按理来说于作廉对隋琼的在意应该能让薄岭注意的到,可是薄岭满脑子都是一会要行动的事情,一点都没有去看那些。相反的,看到隋琼不安薄岭反倒觉得高兴起来,果然这个人只能待在我一个人身边,哪怕我残酷的对待他,致使他变成这样,隋琼却仍旧只有待在自己身边才会安心。
这时突然又有一个人站出来,于作廉眯了眯眼睛,是薄岭的一位副将,平日里都在边关守卫,正好这几日回京换防,便一起来了这庆功宴。于作廉与此人并不相熟,一时之间没有想出对策。
那人站出来举着酒杯说道:“明明是庆功宴大家却都不提此事,不如我来提一下,多亏了皇上英明薄将军和他将军英勇,今日我们才有功可庆,来,我们大家一起干杯。”
这话似乎不是向着隋琼来的,于作廉放下了心。大家一起举杯笑呵呵的喝了面前酒杯里的酒。
待大家都喝完酒坐下之后,薄岭却转头问隋琼道:“大家都将酒杯饮空了,怎么就你半推半就的举着茶杯?”
于作廉瞬间看向了隋琼,没想到薄岭居然会不停的向隋琼发难,于作廉担心更重,一会事态一发不可收拾,自己该怎么救这个人。
于是于作廉赶忙又端着酒站起来:“薄将军这是口渴了?来,我来陪薄将军喝。”
若是说这会薄岭还看不出了于作廉似乎在护着隋琼那便是傻子了,薄岭看向于作廉,于作廉一直挂着客气的笑,好像理所当然一样。
薄岭心道,隋琼到底招惹了多少人,连工部尚书都认识?还要为他挡酒?看来事情得提前进行了,免得再生什么瓜葛。想到这里薄岭朝站在隋琼身后伺候的丫鬟打了一个早就安排好的收拾,只有那个丫鬟能看懂。
于作廉见薄岭一声不吭的看向隋琼那边,心里想不会被薄岭发现自己的意图吧。于作廉紧张的看着薄岭,丝毫没有注意到隋琼那边的情况。隋琼背对着丫鬟也看不见。但是他得琴自始至终安静的坐在那里,看清了隋琼身后丫鬟的动作,那个丫鬟从指甲里将药粉弹进了隋琼的酒杯。
正在于作廉举着酒杯思忖薄岭不接自己的话,自己到底该怎么把刚才自己的话接下去的时候,谁知这时薄岭又开口了,这一开口却是问隋琼的:“你看连于尚书都开口为你挡酒了,你不应该一起举杯?”
“奴才不会饮酒。”隋琼更加不安,用祈求的眼神看着薄岭推拒道。
周围的却是人一片附和:“一杯酒而已,不至于不至于。”“公子这么不给薄将军面子啊?怕不是薄将军平时惯坏了,哈哈哈。”
薄岭未再开口,却将酒杯举起,要与隋琼对饮的样子。
隋琼只好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薄岭又看向于作廉,于作廉心里微颤,不知道薄岭刚刚说的话是不是意思是告诉自己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心思了。
但是隋琼都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了,于作廉便也没有再托词什么撇清什么,将自己酒杯里的酒也一饮而尽。
见隋琼和于作廉都喝了,薄岭这才慢悠悠的将酒送进自己的嘴里。他得琴始终没有说话,一直默默的看着。
旁边的人开口问道:“他将军,今日怎么了?一直沉默着?”
另一个人笑着打趣到:“莫不是当了抚军大将军摆起了架子?”
又有一个人关心的语气问道:“得琴可是身体不适?”
都是平日里与他得琴关系要好的人,他得琴只能笑着说道:“没有没有。”
但其实自己只是想不明白薄岭费劲巴拉的闹这一出到底是什么目的。
第六十五章
看到薄岭派在隋琼身后的丫鬟有所动作,他得琴知道要开始了。今日已经没有玩闹的心了,将答应薄岭的事情做完之后便赶紧去皇宫陪皇上吧。
薄岭放下杯子之后看到隋琼面色潮红,便立马开口道:“好戏上来了,大家纵情玩乐。”便起身走到隋琼身边将隋琼抱了起来,同时薄岭请来的各个花楼头牌鱼贯而入,每人身边都围上那么几个。
隋琼将空酒杯放下之后只听得薄岭的声音:“好戏上来了,大家纵情玩乐。”便倒了下去,虽然身上绵软无力,仍能迷糊听得周围的动静,隋琼感觉到自己在薄岭的怀抱里,眼前被什么轻柔的东西蒙上了,周围是短暂的安静,随后歌曲的声音与人声便又嘈杂了起来。
感觉到薄岭将自己放在似乎是桌子的物品上面,隋琼的内心恐惧到不行,身体开始因为恐惧打颤,刚要开口求助于薄岭就感觉到一双手在扯自己的衣服,随后又有一双手钳制住自己的动作,将自己的双手托起配合脱衣服的那双手将袖子抽出。
没多久,钳制自己的手消失了,然后自己被放平在冰凉的桌子上,紧接着密集的吻散落下来,隋琼想躲开,却软绵无力。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来回摸索,抚慰着隋琼敏感的地方,这时隋琼终于发现自己的问题,比平时更敏感的身体无比渴望正在抚慰自己的双手,哪怕隋琼并不知道是谁的手。恐惧与绝望让隋琼颤着身子,眼泪夺眶而出,浸湿了蒙着眼睛的东西,可是身体却控制不住的感到快乐去迎合那双手。逐渐的,身体更加敏感,隋琼的意识逐渐消失,这让隋琼更加恐惧,隋琼紧紧抓着桌子的边缘想拉动自己的身体逃开那双手,可是拼尽全力也动弹不了分毫:“求求你,薄岭,救我,求你。”隋琼用尽全力呼救,可是他喊的那个人却并没有出声。
当自己的脆弱之处感受到的时候隋琼终于忍不住再次求救道:“不……不要,薄岭,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求你,子锐,救救我……子锐,求你了子锐,救救我。”
可是隋琼渴望听到的声音仍然没有出现,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违背意识去拥住面前的男人。在完全昏迷前隋琼根本分不清有多少双手在自己身上划过,也不记得究竟被人在那张桌子上压住了多少次,只记得自己身上一直压着人,与自己嘶哑的哭喊。
子锐,成子锐,我的子锐。见他第一眼就是春宫图,他被王爷压在身下,皮肤被枯叶与树皮磨出细碎的伤痕,紧紧咬着下唇,承受着这段性事。那身子染着红晕,让我着迷。可是这种事不应该是这样,若是我,怎舍得弄疼他,便是只会给他欢愉。直到我得到他,失去他,我自然知道会发生什么,我自然看到了为了将一座金佛运上山耗费多少财力死了多少苦力,死去的哪一个不是别人家里的亲人呢?我知道这江山将是那个王爷的,民心所向。我也知道他也是,他的能力是我所遥之不及,那个王爷和江山百姓,都需要他,他亦需要那样的生活,而不是徒留丞相府做一只圈养的兽。我只是想留他一会会,就一会会,直到我终于没有能力护住他,没有能力放他在身边。我假装讨好那个谢家老头,他看着我的子锐的眼神让我无数次想锤爆他,但是我忍住了,我悄悄通知了李冀来救他,我知道他会跟他走,然后过上本来属于他的生活。我也知道一辈子忠心耿耿的丞相府终于要支离破碎,我再也见不到父母兄长和我的子锐了。
送子锐走后自己便再也没做过欢爱之事,自己的样貌也不算出挑又整日干些重活,本来以为一辈子就这么结束了,哪知会被人买回京城。
隋琼本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再回到这个地方。那人一进门只觉得他身形甚是高大,也不知子锐现在是高了还是瘦了,自己还能再见到他吗。那人戴着奇怪的面具,本来王侯将相都喜欢那种奢华的面具,那人却是没有表情朴素的不能再朴素的木制面具,可是那人说要他的身子,他本是惊恐的,现在的他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穷途末路的挣扎,他早就该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能力跟别人斗什么,他本想寻着机会干脆结束掉这条贱命。
当子锐一把将自己抱起时,隋琼便知道是他,纵使曾经年幼的成子锐从来没有这样抱过他,但那人身上的气息如此熟悉,被那个气息包围,隋琼便万分肯定他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人。果然,放你去伸展拳脚你定然能达到这般成就,隋琼是欢喜的,喜极而泣,朝思暮想的人果然如自己想的那搬才华横溢受万人尊敬。但是隋琼知道他是恨自己的,当然是恨自己的,对那人来说自己不可饶恕,自作孽,本该自己受着,那人想怎么侮辱自己都无妨,只要这样能让他心里痛快。让他开心是吗,我那时总想着法儿让他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