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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崇也觉得这是个好办法,便派人将人宣来。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醉酒调…戏了千寻被宇文崇抓包的那个人,此时的他丝毫没有昨夜的惊慌;反而有一副大义凛然的气势。
那人一上来就跪在齐辉面前,痛彻道:“齐都尉我们对不起你啊,我们不应该不听从你的命令偷偷去喝酒。”转而又向宇文崇道:“皇上,这一切都是我们自己犯下的错误,不关齐都尉的事啊,要罚就我我们吧。”
“杨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是你们的上司,你们做错事是我的责任,皇上,要罚就罚我吧。”
“这怎么行,我们自己犯下的错就要自己承担后果,还是罚我们吧。”
宇文崇看着两人自导自演的戏,不耐烦的扶着太阳穴,怒吼道:“够了!要罚一起罚!”
被宇文崇这么一吼,果真安静了一会。
方成明随后出声道:“皇上,俗话说不知者无罪,齐都尉是无辜的,不应该赐罪啊。”
其他一些大臣纷纷上前附和袒护齐辉,弄得宇文崇都下不来台,罚也不是不罚也不是,一气之下拂袖而去。
宇文崇重生后第一次上早朝就以憋屈而告终。
皇帝闷闷不乐的下了朝,听闻千寻还没起身,立刻疾步赶往,也许现在能给他温暖与安心的,只有他了吧。
寝宫内,千寻侧卧着,被子卷成条状被他抱在怀里,一只手垂在床边晾着,一条腿大大咧咧搭在被窝上,好好的龙床就这样被糟蹋了。
宇文崇一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看着睡得正熟的千寻哭笑不得,轻轻把被千寻桎梏的被子拯救出来,帮他掖好被角顺便把手脚都放好。
千寻轻轻闷哼了声,翻了个身,梦呓般不耐道:“欣颖别闹,让我再睡会。”
欣颖?欣颖是谁啊?听起来像是个女人的名字,千寻居然会喊女人的名字,宇文崇有些不悦。
宇文崇脱下头冠,褪了外袍,爬上圛床撑在千寻身上,俯视着千寻的睡颜,循循善诱道:“千寻,欣颖是谁啊?”
千寻只皱了皱眉,砸吧砸吧嘴,把头埋入锦被中继续睡。
宇文崇起了玩弄之心,悄悄把手探入被中找准千寻的痒穴轻轻抓挠,“千寻,欣颖是谁啊?”
被这样摆弄都不醒的话那就真成猪啦,千寻徐徐睁开眼,一眼就看到了放大的面孔,以为自己眼花了,搓了搓眼睛,看到的还是一样的,惊讶道:“皇……皇上,您怎么在这。”
环视了一下周围,发现不是自己熟悉的地方,看了眼黄灿灿的锦被,这不会是皇上的床榻吧?
猛然惊觉,一个激起身,不巧与宇文崇的额头撞到一块,“嘶——”两人双双痛呼。
千寻最先回过神来,惊慌道:“皇上,您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才怪啊,痛死我了。”宇文崇斜眼倪见千寻紧张的模样,说到嘴边的话及时收了回去,还装模作样地扶着额头痛呼。
千寻果然上当了,一时紧张得手足无措,呆愣着不知该干啥,突然一拍脑袋,“哎呀,我真笨,应该先去找太医的!”说着,翻开锦被就要下床。
宇文崇暗忖好像玩过头了,下意识一把抱住千寻的腰身阻止他离开,千寻没站稳一个趔趄倒入宇文崇怀中,四目相对两人都一阵尴尬,千寻霎的脸红了。
“没事吧?”两人异口同声。
“我没事。”两人又再次一同出声。
再次四目相对时,宇文崇忍不住笑出声来,千寻也忍俊不禁。
宇文崇调笑道:“看来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啊。”千寻闻言,低头闭口不言,热气不断往脸上冒,绯红的耳垂暴露了一切。
“皇上,您真的没事吗?”千寻还是有些不放心。
宇文崇不禁有些心虚,弱弱道:“真的没事了。”
千寻一脸不信,刚才皇帝喊疼喊得那么大声,定是痛极了,担心道:“还是请太医看看吧。”
千寻这般坚持不懈,宇文崇只好坦白,“刚才都是我装的,不信你摸摸。”宇文崇抓住千寻的手抚上自己的额头。
触手一片温热,把千寻的脸烫得彤红。不知是为了看伤势还是为了看人,千寻又靠近了宇文崇几分,一边轻轻抚摸着宇文崇额头光滑的皮肤一边仔细端详,思绪早已飘到远方。
千寻的眼神那般炙热,把宇文崇弄得有些口干舌燥,眼睛也不自觉的往千寻身上瞟,鲜红的衣服称得千寻的肌肤更加的雪白,粉嫩的朱唇近在咫尺……
千寻放下手,眼神不经意划过宇文崇的双眸,发现宇文崇正注视着自己后又惊慌的转移。
宇文崇抓准时机捏着千寻的下颚逼迫两人对视,调笑道:“躲什么?莫非爱卿做了亏心事?”
千寻被迫与皇帝对视,眼神有些慌乱,弱弱道:“没……没有。”
猫鸣似的声音让宇文崇心里痒痒的,他凝视着千寻的面孔,修长的睫毛轻颤着,眼神漂浮不定,眼里似含有雾水,那粉嫩的薄唇一张一翕的,好像在邀请人品尝……
宇文崇不由自主地再靠近千寻想要敷上那唇,心里想着反正千寻还欠他一个洞房花烛夜,现在还也不迟,宇文崇从来都不是个会亏待自己的人。
千寻看着渐近的人脸也默默地闭上了眼。
两人愈来愈近,愈来愈额近,还差一点……
“皇上,您吩咐的膳食御膳房已经弄好了,需不需奴婢们要送进去?”一道声音不解风情的打破了暧昧的气氛。
千寻吓了一跳,反射般推开了近在眼前的宇文崇,宇文崇猝不及防,一头倒向后方,“咚”的一声后脑勺正正磕在了床栏上。
“哇——”宇文崇这次是真的摔痛了!
千寻一阵惊愕后,一动不动的坐在原地没理皇帝,一脸怀疑的望着抱头痛呼的皇帝,这次不会又是在唬他吧?
宇文崇心里一百个委屈,玩笑开大了得不偿失啊!
看了眼又担心又不敢接近的千寻,宇文崇只好自己认命的揉了揉脑袋,对着外面的人道:“端进来吧。”
闻言,侍女们端着香气扑鼻的美食鱼贯进入外厅。
千寻鼻子很灵一下子就嗅到了香味,饥肠辘辘的感觉更加明显,肚皮也来凑了个热闹。
“又饿了?”宇文崇边揉着脑袋边说。
千寻听着那个“又”字怎么也不对味,但是又不能否认,只好羞赧地垂下头当鸵鸟。
宇文崇当做没看见,“走吧,去用膳。”而后下了床。
千寻硬着头皮紧跟着也下了床,穿上昨夜宇文崇帮千寻褪下的外衫。
宇文崇看着千寻穿衣,对外面的婢女道:“等下叫内务府的人过来为纳兰公子量身为他做几套衣服。”
婢女领命将要退下时,千寻立马道:“皇上,臣从蓝宇国带了衣物,不用这般破费。”
宇文崇置之不理,对着婢女道:“去吧。”
所谓无功不受禄,他才来这里没几天,什么都没干就得了赏赐,千寻受之有愧。
宇文崇一时半会也找不到说服千寻的方法,只好道:“等会一帮我办些事,这样行了吧。”
千寻这才勉强答应。
而后两人又一同用过早膳。
☆、旧人旧事
“你们都给我让开,我要去找我的主子!主子,你在不在啊?”一道女声突然划破了祥和的气愤。
“住嘴!皇上寝宫岂能容得外人进入,惊扰圣驾你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守门的侍卫吆喝道。
“砍就砍,一个脑袋而已,你以为我怕他吗?主子,主子!”女人继续喊道。
千寻越听那女声越熟悉,举箸的手停了下来。
宇文崇听着外面的争吵,有些不悦道:“怎么回事?”
侍卫道:“皇上,有个女子妄图闯入,属下马上将她赶走,以宫规处置,请皇上安心继续用膳吧。”
侍卫的话音刚落,千寻就望向宇文崇,略显急切道:“皇上,那声音似是我的丫鬟欣颖,她性子有些粗犷办事不经过大脑,多有得罪请皇上多多包涵。”
原来传说中的欣颖不过只是一个丫鬟嘛,不过她竟会让千寻如此紧张,宇文崇不禁有些吃味。
“不就是一个丫鬟嘛?你好歹也是堂堂蓝宇国的皇子怎会缺侍者?”
千寻低下头,“皇上,蓝宇国与圭祥国的战况您是知晓的,此时正值用人之际……父皇只予我欣颖这一个丫头陪……陪嫁……”说着说着,千寻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宇文崇想了想,好像也是。
“放了她也行,你要给我怎么好处?”
好处?千寻不解。
宇文崇装出一副在思考的样子,“嗯……以后我给予你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