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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花君摇头,这种毒药他一辈子都忘不了,那种蚀骨的疼痛让他每一次想起來都会浑身打颤。顾花君的五脏六腑曾经疼得有多厉害,他就有多么憎恨顾继学!
席空说道,“顾凌寒说他想在你的茶杯里下散功粉,他是在骗你,其实‘撕心裂肺’本就是他下的。”
“你说什么?”顾花君连连后退了几步,脸色突然就变得苍白起來,“席空,你是在骗我,你一定是在骗我!顾继学不是承认毒药是他下的吗?他不是已经承认了吗?!”
席空也希望自己说的是假话,但实际上一切都是真的,“顾继学命令顾凌寒杀了你,所以他在你的茶杯里下了药,并且亲眼看着你喝下去。结果他突然发觉自己舍不得你,所以立即后悔了,后來还联合钱庄的掌柜邢安邦给你演了一出戏,让你以为主使下药的人是顾继学。”
“别说了……”顾花君捂着胸口,呼吸急促,“邢安邦已经死了,死无对证的事情我是不会相信的……”
席空惊觉不好,顾花君怕是又要犯病了,于是赶紧把他抱进怀里,拍着他的胸口替他顺气,“快大口呼吸!”
顾花君的确开始大口呼吸,但是每一次吸进体内的气都被堵在了胸口,慢慢地胸口居然涨了起來,像是要爆炸了。不出片刻顾花君已经洠Я艘馐叮拐鲎叛劬枇斯ァ
席空开始按压顾花君身上的穴位,但是洠в幸淮苡茫∏榧敝拢罩缓帽鸸嘶ň焖倮肟フ衣逄臁
席空很是着急,却飞得很稳,但颠簸是在所难免的。洠氲剑庖坏咭坏叩木拱压嘶ň镌谛乜诖Φ囊豢谄吡顺鰜怼9嘶ň巴邸钡匾簧鲁隽艘豢谘缓笕诵蚜耍渤丈盗恕
“君儿……”席空很是后悔,“对不起,小天离开了,所以我这心里不舒服。刚才是我口无遮拦,君儿千万不要相信!”
顾花君不说话,睁着眼睛看头顶那片湛蓝的天空,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死了,魂魄日日夜夜地游走在三界之外,却始终找不到轮回之门,所以必须要回到这具残破的身体里接受余下人生的试炼。
顾花君从怀里掏出尚未暖热的药瓶,打开,拿出一粒填进口中,接着对席空说道,“送我回永乐钱庄,别让顾凌寒烧了这具尸体,然后七日之后派人來接我。还有龙奉,他被顾凌寒关在钱庄的牢房里,帮我送他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席空双手抱着顾花君,所以根本就來不及阻止他吃掉瓶中之药。
“就这样决定了吗?”席空问道,“何不再给顾凌寒一次机会?”
顾花君觉得脑袋开始变得昏昏沉沉的,连开口说话都有些费力,想必是药丸起了作用。对于席空的问睿嘶ň皇前诹税谑郑裁炊紱'有说。
看着怀里的顾花君慢慢地闭上眼睛,呼吸变得微弱,席空说道,“你倒是很相信小天,万一他给你的药也是毒药,这条命不就洠Я寺穑俊
一炷香过后,顾花君的呼吸停止,整个人真的像是已经死掉了一般。而此时,席空已经抱着他回到了永乐钱庄。
把人放在床上顾凌寒的身边,席空从顾花君的怀里拿走了药瓶,然后把手放在嘴边吹了几声暗哨,很快就有人闻声而來。
“属下参见主上。”來人是席空早已安插在顾凌寒身边的暗卫。武功高强,对席空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很适合“身在曹营心在汉”这种戏份。
席空吩咐道,“传令下去,命所有人看紧顾凌寒,不管他怎么发疯都不能让他烧掉或者伤害君儿的身体。听明白了吗?”
“属下明白。”
席空最后看了一眼顾花君,然后决绝地转身离开。感情这种事情,席空自顾不暇,也爱莫能助。
在离开钱庄之前,席空來到牢房里,很快就找到了被关着的龙奉。
看着用來囚禁龙奉的锁链,席空说道,“凭你的内力,应该不会挣不开这铁链吧?”
龙奉说道,“如果我逞一时之快挣开了锁链,不禁不能帮到少爷,而且会让少爷更难做。”
席空伸手打断牢房门上缠着的锁链,又扯断龙奉身上的锁链,然后说道,“跟我走吧。”
“怎么回事?”龙奉问道,“少爷不要我了吗?”
席空觉得知道顾花君假死消息的人越少越好,所以他暂时不打算告诉龙奉真相是什么,只是说道,“这是顾花君的命令,怎么,你不愿意听吗?”
“自然不是。”龙奉说道,“既然少爷让我跟着你,我便跟着你就是了。”
“很好。我们走。” 席空需要快速地把龙奉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也算是完成了顾花君的交代。
离开钱庄,赤狂早已在席空必经之路上等候。
“你怎么在这里?”席空问道,“不是让你带一些人去帮小天救他的爹和娘吗?”
赤狂欲言又止,“回主上的话,人已经救出來了。”意思是,洛天他们一大家子已经离开赶往塞北了。
席空瞬间冷了脸,一句话都洠怠
赤狂擅自揣测道,“不如属下带人拦住他们?”他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家主上的表情如此落寞,所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了。
“不必。”席空的目光锁定住北方,久久才说道,“我们回宫。”
一三零、被抛弃了
席空最后看了一眼顾花君,然后决绝地转身离开。感情这种事情,席空自顾不暇,也爱莫能助。
在离开钱庄之前,席空來到牢房里,很快就找到了被关着的龙奉。
看着用來囚禁龙奉的锁链,席空说道,“凭你的内力,应该不会挣不开这铁链吧?”
龙奉说道,“如果我逞一时之快挣开了锁链,不禁不能帮到少爷,而且会让少爷更难做。”
席空伸手打断牢房门上缠着的锁链,又扯断龙奉身上的锁链,然后说道,“跟我走吧。”
“怎么回事?”龙奉问道,“少爷不要我了吗?”
席空觉得知道顾花君假死消息的人越少越好,所以他暂时不打算告诉龙奉真相是什么,只是说道,“这是顾花君的命令,怎么,你不愿意听吗?”
“自然不是。”龙奉说道,“既然少爷让我跟着你,我便跟着你就是了。”
“很好。我们走。” 席空需要快速地把龙奉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也算是完成了顾花君的交代。
离开钱庄,赤狂早已在席空必经之路上等候。
“你怎么在这里?”席空问道,“不是让你带一些人去帮小天救他的爹和娘吗?”
赤狂欲言又止,“回主上的话,人已经救出來了。”意思是,洛天他们一大家子已经离开赶往塞北了。
席空瞬间冷了脸,一句话都洠怠
赤狂擅自揣测道,“不如属下带人拦住他们?”他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家主上的表情如此落寞,所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了。
“不必。”席空的目光锁定住北方,久久才说道,“我们回宫。”
坐在去往塞北的马车上,洛天一直闭着眼睛,他不知道自己在睁开眼睛的一瞬间会不会泪流满面。
不管之前设想的离开有多么的洒脱,可是真正的离别來时,洛天才发觉自己是如此的不舍。整个脑袋全都布满了席空的音容笑貌,对自己温柔的、宠溺的、疼惜的笑容,以后怕是再也看不到了。
洛天想要找出一件东西來睹物思人,却发现自己的身上竟连一件席空送出的东西都洠в小:牵庋埠茫系酶删怀沟住V皇且恢狈⑺岬谋峭吩诔靶ψ怕逄欤耗憔妥云燮廴税桑
与洛天相比,洛心则还好,塞北本就是他日日夜夜做梦都想去的地方。与谁去,谁不去,都不会改变他的想法。只是思念这种东西,洛心也无法控制。看着离自己越來越远的都城,洛心真的想回去,找到季经臣,然后带他离开。
一想到季经臣此时与姜癸在一起,洛心的拳头就禁不住攥得紧紧的。洛心很明白,凭季经臣的武功,几个姜癸都不是他的对手,也就是说他若是想要摆脱姜癸是很容易的。可是过去了这么多日,季经臣却洠в衼碚易约海氡厥呛徒锏侥睦镥幸?旎钊チ税桑
也罢,反正都已经离开了。洛心淡然地想着以后他与季经臣的关系:路归路桥归桥,尘归尘土归土。嗯,就是这样。
洛心总是以为季经臣的武功高强到不会被任何人所困,可是他忘记了,这世间有一种人被称为疯子,比如姜癸。
姜癸足够痴癫,所以他的行为举止根本不能按正常人的思维方式來考虑。
对洛心來说,除了离别这件事外,谁也别想让他做一件伤害季经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