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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不是老鼠,而是人?’想到这儿,赵满瞬间汗毛直立,冷汗直流,夜风一吹,狠狠的抖了两抖。
‘走?回去找人?不行,我一走,这人肯定就带着□□和配方跑了。进去抓人?别逗了,我这点儿功夫,进去就是送死。怎么办?怎么办?……’电光火石之间,赵满想到了无数种方法,但自己武功太差这点真是个超级bug,跟人搏斗,完全没有胜算啊!!!
那也绝对不能让人把改良的□□和火弹配方偷走!如此杀伤力强大的改良武器,若是落在敌人手上,那将有多少兄弟因此流血牺牲?将对整个儿战局造成多大的影响?无法可想!
赵满脑子里充斥着各种念头,但却没有一个是逃跑。老赵家血脉里天生的勇武,也许真的在这一瞬间发挥了作用。不能硬拼,只能智取。成功与否,权当用这条命来场豪赌了!
赵满打定主意,右手紧紧捏着那袋胡椒粉(这是赵满自知武艺不精,给自己准备的随身携带大杀器(─。─||)),一边装作找猫不断自言自语:“咦?跑哪儿去了?二咪呀!二咪(二咪是治所里的一只黑白花小猫崽,因它脸格外的大,深受赵满喜爱)!不是说好了今晚陪我睡吗,怎么又跑了。”
“唉,我都给你做了干炸小黄花鱼了,你都给吃了,还说话不算数,咱说好的,吃了我的鱼,就是我的猫了,今晚要陪我睡的……”赵满一边絮絮叨叨,一边逐渐接近大门口。
门里的人屏住呼吸,敢怒不敢言:……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小子真烦人,快滚!快滚!
“二咪,二咪你不是跑进去了吧?唉,你真是让人不省心,大冷天儿的,冻坏了怎么办?快回来吧,跟我回去睡暖暖的被窝啦,你不是最喜欢跟我一被窝儿了吗?快到我这儿来啊。喵~喵~”赵满一边说话,一边用左手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嘴里还发出猫叫,装作要引猫出来的样子。
赵满看似吊儿郎当,不务正业,大半夜不睡觉乱折腾的样子,实则神经紧绷,紧张到了极点,甚至都能听到自己声如擂鼓的心跳声。赵满手心冒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开门瞬间,他并没有马上进门,而是先瞟到正面没人,第二眼就看向半开着的门扇下面的空隙,果然发现左侧门后隐藏着一双脚。
赵满肾上腺素飙升,以惊人的爆发力,闪电般窜到门后,说时迟那时快,都没等跟对面的人打上照面儿,直接就把手里的胡椒粉尽数撒到了对面人的脑袋上。全过程估计都没用上几秒。
只听对面“啊呀!我的眼睛!阿嚏!阿嚏!呜呜,疼啊!啊!”一连串娇叱,一个侍女服侍的女子双手捂着脸,狼狈的从门后滚了出来,大声乎痛,满地打滚。然而赵满并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心思,大半夜不睡觉,鬼鬼祟祟跑到平心堂,甚至她身上还带着匕首,能是什么好人?!
赵满趁那女子被胡椒粉喷了一脸,双眼红肿,涕泪横流,疼痛难忍,无法睁眼之际,一个千斤坠直接骑上了女子的腰腹,把她面朝下压倒在地,又火速抽出自己的腰带,强行掰过女子双手,把她双手结结实实的捆绑在背后。
女子此时反应过来情况不妙,然而为时已晚。赵满竟然把双手探向了她的腰腹,在她身上一阵乱摸,还解开了她的腰带……
“你,你干什么?你放开我!你这无耻之徒!王八蛋,你敢碰我?!你放开我……呜呜”女子大惊失色,拼命挣扎,破口大骂,到最后已然带上了哭腔。
赵满才不理会女子是哭是骂,也不跟她废话,只管死命压制住她的身体。无奈女子力气太大,赵满只好倒着骑在她身上,用两腿夹住她的腰肢胸腹,再趴下,腾出手,拿刚刚抽出的女子的腰带,反复捆绑她踢蹬不休的双腿。女子腰带颇长,赵满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绕了一圈又一圈,直接把人捆成了麻花。
完成了这一切,赵满总算松了一口气,刚擦擦头顶冒的虚汗,还没来得及从女子身上爬起。就听到外边儿一阵破锣一样的呼喝声:“谁呀?这是干什么呢?大半夜不睡觉,折腾个啥?”一听就是借住在治所里的郭成。
“是啊,我都给吵醒了,咋回事儿?”
“这边儿,这边儿,声儿是这边儿出来的,就这儿!”被吵醒的一干人等陆续赶来。
呼啦,进来了一大帮子人,手里都提着灯笼,转瞬间整个儿平心堂灯火通明,亮如白昼。白昼之下是无所遁形的……满地凌乱,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赵满,和一个被捆绑双手,挣扎不休,同样衣衫不整的女子。赵满甚至还骑在那女子身上,生生把女子压在自己身下,双手紧紧搂着女子的大腿,脸还趴在女子的……臀部上。
“天啊!”
“哎呦!”
“呦吼!”
“没……没看出来呀,赵参军?”
“艾玛,小满你这是干的啥事儿呀?”
还在劫后余生,各种脱力,兀自虚弱中的赵满堪堪抬头,看到“赶来支援”的众位哥哥们,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他废了好大劲儿才算从女子身上爬起来,刚刚站定,正准备说话,突然……裤子掉了……
“啊呀!”
“小满啊,不是哥哥说你,你看你,你,你怎么能这样呢?”
“赵参军,你,你这是不是也太,太明目张胆了。”
“小满,你这是闹的哪一出啊?喜欢你的小娘子一抓一大把,你看上谁,去提亲就是,你,你这是何苦啊!”
……
“啊?”懵逼的,双手提着裤子的赵满,‘说好的抓贼呢?’。赵满后知后觉的环顾四周,看到的就是衣衫凌乱的女贼披头散发的趴在地上哭嚎,还有……还有提着裤子的……自己。
‘哎呀,那啥,咋突然好像误入捉奸现场!’赵满看着众位哥哥望向自己的恨铁不成钢的不善眼神儿,‘而我就是那个被捉的苦□□夫啊!’。“不是你们看到的这样!哎呀,不是这么回事儿啊!”赵满激动的挥舞双手大声解释,结果……裤子又掉了……
“唉!”
“诶呦喂!”
“小满啊,说你啥好呢?”
郭成:“那你到是说说,这是咋回事儿?”
赵满:“我冤呐!……那啥,哥,能先借我条腰带不?”
……
折腾了一晚上,连七十多岁的章老相公都给惊动了,终于算是大体理清了来龙去脉,还了赵满一个清白。那女子虽然咬死了不承认,但她随身携带的匕首,再加上从她身上搜到的小□□模型,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就说咱小满不是登徒子嘛!哈哈哈。”郭成用他标志性的破锣嗓子笑哈哈的拍着赵满的肩膀。
“得了吧你,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赵满一脸不忿的紧了紧腰带。(自从昨晚频繁掉裤子以后,赵满多少有点儿小阴影。)
“啊?是吗?我昨晚说了什么吗?没有吧?”郭成掏掏耳朵,假装没听到。
“没有,没有,咱啥也没说。”昨晚一同围观过抓(捉)贼(奸)现场的一干人等异口同声。
“哼!等我腾出手来再找你们算账!”赵满气的鼻子直喷气儿,果断不跟这帮莽汉废话,他还得赶紧去找户长核对一下附近人丁户口,应该能查出这女子的来历。
要知道,治所里的侍女都是从附近人家选出的,这女子能混进来,怎么也得跟附近人家有些瓜葛,能查到些蛛丝马迹也是好的。赵满是恨透了这个令他丢了大人的可恶女贼了,誓要查明她家祖宗十八代!不但害得自己衣冠不整被众位哥哥误会,还暴露了他武功奇差,随身携带胡椒粉的可耻秘密﹁_﹁!
“您确定您问的是这个人?”户长指指赵满给他指的女人。女子虽被赵满又是胡椒粉又是各种捆绑折磨了一通,但仍掩盖不住她年轻娇美的容貌,和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甚至透过散乱的头发,还能隐隐看到她眼角的一点朱砂痣。
户长摸着胡子绕着绑女子的柱子走了一圈儿,摇摇头,说到:“这人明显就不是男的呀。”户长心里嘀咕‘您那是什么眼神儿?眼瘸吗?’碍于赵满是章楶跟前的红人儿,没敢说话。
“啥?我没说她是男的呀!我就问你能不能查到这个人!”看着这老户长慢慢悠悠摇头晃脑的搞了这么半天,就来这么一句,赵满也急了,“这不一看就是个女的吗!我问的就是这个女的!”
户长也懵了:“女的您找我干啥?”
赵满:“你不是户长吗?这片儿人口记录不都归你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