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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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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时已到,朱睿卿拜别朱大朱氏,做足面子功夫后,被推搡上了花轿。
  敲锣打鼓,鞭炮齐鸣,好不热闹,五更天,引得村子里熟睡的村民掀开窗轩,望上一眼,不解的问,哪家的新嫁娘,这么早出嫁?
  身边的内子惺忪睡眼,答,还不是朱家的四娘子,十里八乡远近闻名的一枝花,终于嫁出去了。
  话语中,好不感慨狐媚子终于有主,不用担心自家男人被勾引的庆幸。
  花轿摇摇晃晃,朱睿卿被晃悠得昏昏欲睡,偏偏脑子清明得毫无半分睡意。
  再过几个时辰,他将面临的是洞房花烛夜,身份被掀明的尴尬处境!
  也不知过了多久,朱睿卿顺利的昏睡过去,花轿停下来后,他都没有醒来。
  从朱家住的小村子抬到镇国公府别庄所在县城里,是要轿夫走上一两个时辰的路子,由于是给病秧子冲喜,并没有宴请宾客,而是让厨房里做了好菜,让奴仆们吃上一顿喜酒。
  轿子到达别庄的后门,从后门悄无声息地抬入,管事喊了好几声都没人应,只好凑上前,踢了踢轿子,朱睿卿被惊醒,从喜帕底下看见一双干净的鞋子,这才出声。
  喜娘掀开轿门,让新嫁娘自己走下来。
  纳妾冲喜,规矩没那么多,没人要规规矩矩的按着娶妻的路子走,何况主子的身子,他们都是知道的,主子都不在意这一户美妾,何况下人们。
  喜娘领着丫鬟,让丫鬟们左右簇拥朱睿卿,到了布置好的新房。
  朱睿卿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听见房门阖上的声音,以及喜娘吩咐丫鬟的后续事情后,默默的挪移了一下身子,垫子底下放了什么东西,真硌人。
  等外头没了动静,朱睿卿一把掀开喜帕,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天色,尚早。
  他饥肠辘辘,外头安静得没半点动静,他看见桌上摆着瓜果点心和酒水,坐在桌案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水,准备偷偷的吃个早饭填饱一下肚子。
  当个小娘子难,当个新嫁娘更难!
  当个不受宠的外室子的不受宠的新嫁娘,大概是他前世欠下的债!
  朱睿卿一边小口小口的咬着桂花糕、红枣糕,思付道,又押着喝了一口小酒,他怕嘴上的口脂花了,只能小心翼翼的吃着。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要相见了,有点小激动……(每次写一些主角的职业,就会感慨,当个人怎么这么难)
谢谢留言的,谢谢地雷(今晚上努力写一章更新,大家新年快乐

  ☆、第九回

  朱睿卿吃了不少糕点,又偷偷的喝了半壶酒,酒有些冲,初时喝时味道很寡淡,落了肚,和糕点搅合在一起,胸腹间好似升腾起火焰。
  灌酒,冲掉嘴里的甜腻,直到半饱后他才停止进食。
  意犹未尽的望了望桌上残存的糕点,似模似样的堆好,又嗅了嗅喜服上有没有酒气,好在身上的香粉洒得多,脂粉香气掩盖了酒气,朱睿卿坐回床畔,看了一眼窗外的大亮的天色,日光从院子外翻入内,光荫落得满地。
  盖上红盖头,朱睿卿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在朱家待嫁的日子里,他从村里面好事者的口中得知了朱四娘子未来夫主卫戍的一二事迹。
  这几乎是全天下人都知道的事儿,例如,卫戍的生母是镇国公养在外头的外室,朱睿卿挺佩服镇国公其人,尚了公主还敢养外室。
  旁人说,长公主霓裳未出阁前性子泼辣,是个火爆的小辣椒。
  上元节于闹市中,一眼相中英雄救美,大出风头的镇国公卫朗,从此芳心暗许。随后,霓裳长公主入宫,求赐婚,昔年垂暮帝王宠女,大手一挥,不说二话,赐婚,准了这门婚事。
  江湖传闻,自古以来不能全信,朱睿卿信了小部分,反正是不是事实跟他无关。
  而,卫戍的身子,据说从出生起体弱多病,三岁时冬日溺水后,腿被冻废了,从此只能养在轮椅上,苟延残喘。
  胸腹里的火焰似乎蔓延散开,连着脑子都有点浑浑噩噩的,恍惚间,朱睿卿不记得今夕何夕,他总感觉自己好似回到了踢掉小侄子,登基的前夕。
  朱睿卿记得,登基的前夜,臣子们祝贺他如愿登基,好话说了一堆,喜悦冲昏了摄政王的脑子,他抛却了谨慎小心,甚至抽空去了关押侄子的慈庆宫,见了他一面。
  他们见面后说了什么话,朱睿卿如今想来,脑子一片空白。
  依稀记得,纵情后,大半夜他跑去太和殿,坐在金銮殿的龙椅上,思考他这一步走得到底对不对,昏厥过去前,他的眼前一闪而逝朱红衣袂。
  老朱家掌权的夏朝以红为贵,朱红更是皇室专用之色。
  自然,龙袍有明黄,以及赤红、玄色等几色之分,每个场合着不同颜色的龙袍,不是单单只有明黄色泽的龙袍。
  ……
  遐想被中途打断。
  朱睿卿差一点点便触碰到了前世自我身死之迷,在他沉浸在自我的世界,想法之中,外头的光景不知几何,影子已经换了一个方向,日薄西山,霞光如锦。
  红盖头被来人用玉称挑开,丫鬟们迈着轻盈的莲步,点红烛。
  红烛光取代了外头的微弱日光,风拂来,吹动房檐下方燃着的红灯笼,一列列红灯笼随风摇曳,满目都是大红的喜色。
  朱睿卿顺着玉称,看见了他的手。
  骨肉匀称,修长洁白的手。
  他坐在轮椅里,没有换上大红的喜服,穿着鸦青色长衫,青衫的下摆是墨竹;外头罩着厚重的狐裘,丫鬟们上来帮他脱去厚重的狐裘。
  他的脸色很苍白,是一种没有血色,不健康的瓷白色。
  墨发用玉冠束好,一双眼,似葡萄般漆黑,泛着平静的黑,没有波澜,像是死水。
  他的唇,同样泛着一种将死之人的青灰色。
  朱睿卿想起《诗经》里的一句诗词——“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连死亡都不能掩盖他的风华,反而使之如霞姿月韵,清风霁月。
  多年后,朱睿卿回忆起初见卫戍的光景,恍若珠玉在侧。
  眼下,卫戍坐在轮椅里,他把手中的玉称放回丫鬟捧着的托盘里,床榻半倚的小娘子粉面桃腮,媚眼如丝,颊上布满红晕,不知道是羞的亦或是……
  朱睿卿如果知道卫戍的想法,定然会冷冷一笑,泼冷水——画出来的,呵!
  未来的夫主模样不差,至少等下下狠手劈手刀弄晕他的时候,会怜惜一把。
  长得好看的人,总是要得到几分优待。
  朱睿卿满腹坏水,坏坏的想着,只觉得身子越来越沉,滚烫烫的烧着,晕沉的脑子像是被放在锅上,蒸煎焖煮炸,轮流来了一遍,
  卫戍看着小娘子瘫软,半倚床栏,身子似柔弱无骨,偏偏那如丝的媚眼,一瞬不瞬的凝视他,难得的,白玉面颊微微滚烫。
  丫鬟们鱼贯退去,门扉被阖上。
  四目相对,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直到……卫戍从轮椅上站起来。
  朱睿卿嘴儿微张,成椭圆,他脱口而出,道:“我是不是眼花了,瘸子都能站起来了。”
  卫戍抿了抿嘴,没说话,上前两步,握住了朱睿卿指着他的手儿。
  卫戍的手很冰,他的手包裹着朱睿卿滚烫的手,一时间吓得朱睿卿酒意散发少许,忐忑的问:“直接来,连顺序都不按照了?”
  卫戍顺着他,坐在了他身侧的床畔,一只手还包裹他的手儿。
  朱睿卿酒壮人胆,嘟囔道:“如此,先下手为强了。”
  前世,朱睿卿不是没玩过娈童小倌儿,偶尔一两次尝鲜,玩玩罢了,和给人冲喜的性质不一样,性质不一样,自然没了玩乐的想法。
  床幔落下,人影成双。
  朱睿卿掌握主导权,欺身而上,卫戍心想,乡下丫头,倒是胆子挺大的。
  直到……
  气血方刚的男儿,身子摩擦后,总是难以避免情动。
  这一次,轮到卫戍诧异了,他见乡下胆大的娘子动作豪迈的扯掉头上的凤冠,金步摇、金钗,墨发如瀑布落下,倾泻满身。
  朱睿卿哑着嗓子,问:“你说,干完这次,你是不是就要归西了?”
  卫戍:“……”
  “好像有什么东西,硌着我了……”卫戍说。
  朱睿卿欺压着他,凑上前,没有什么吐气如兰,说话间,酒气迎来,他说:“夫主,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
  朱睿卿反客为主,牵着他的手,见他随后波澜不惊的眸子瞪大,有些坏心眼的哑着嗓子笑,说:“你现在,比较像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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