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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晗虽然这两年长高了些,可身子到底还是个孩子。且不说他哥是个身强力壮的成年男子,就说武功他也是万万抵不过的。他技不如人,真真跑也跑不掉。
“以前跟你说过吧,你跑一次,为兄打一次。你自己说一说,几次了?嗯?”
此话一出,沈君晗只觉得腹部一紧,还未来得及再说几句求饶的话,就被破空的声音吓的紧闭着眼睛。
身后蓦然传来了火辣辣的痛感,像一条火蛇席卷而来,从背至胫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撕下一层油皮,疼的钻心刻骨。君晗咬了咬牙,将嘴里沉闷的呼痛声吞了下去。他刚喘了口气,他哥就狠狠抽了一下,竹条的尾端碰到了脖颈,几乎是瞬间起一条鲜红的肿痕。
君晗心道:从前我在青离山时,就是许锦言也不曾这样打过我,如今我认回了哥哥,到底是对是错。
沈君亦边打边骂,将君晗骂的狗血淋头。君晗忍不住疼,稍微用手挡了一下,手背上立马被连抽三下,疼的他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龇牙咧嘴的抽着冷气,沈君晗这下是真的见识到了他哥的厉害,有心想说几句讨饶的话。可话到嘴边却终也说不出口,他,这也算是自找的。
“说吧,错哪儿了。”
沈君亦冷冷的声音居高临下的传了下来,吓的他微微一抖,差点蹦出几滴老泪。
“我……”
“嗯?”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对你下药,也不该招呼都不打一声,就不告而别。我不敢了……你……你别打了,我真的疼。”
沈君晗咬了咬牙,觉得大丈夫应该能屈能伸才是,况且是他先给他哥下药的,他哥生气合情合理。兄长责他,本就是天经地义。
这话一出,沈君亦脸色稍霁,他本也就不舍得真的动手打弟弟,方才也不过是吓唬的成分居多,手底下到底是留了分寸的。
君晗只觉得背上忽然一轻,随后眼前就蓦然出现了他哥俊美异常的脸。
“这次姑且饶了你,过年不打孩子。”
闻言,沈君晗愣是呆了几秒,过年不打孩子,那方才是谁打的他?
还没来得及将心里的气愤说出口,就听沈君亦笑道,“不过只此一次,日后你再不听为兄的话,那可就不只是这轻描淡写的抽你几下了。”
沈君晗含着一汪老泪,突然有些劫后余生的喜悦。这……就完了?他都做好在床上趴着过年的心理准备了。
“还不起来?等着我扶你呢?”
沈君亦斜眼笑,潇洒的将手里的竹条一掷,随后整理了一番衣袖。
默默的起了身,沈君晗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刚想张嘴说几句安抚他哥的话,这时身子猛然就被拉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小幺,你平安就好。”
沈君亦将下巴抵在小幺的头顶,声音有些嘶哑,语气里透着几分无奈,几分后怕。
“哥…”
沈君晗小声的唤了一句,他能感受的到他哥是在害怕。可是这天底下到底有什么事能够让一世桀骜的沈君亦感到害怕的?
☆、失约
沈君晗尚且不能从他哥哥来寻他的震惊中走出来; 就被另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吓了一跳。
原来这世太子早七皇子一步派人前去青州,想要和沈君亦结为盟友。
其实也并一定是今世如此; 前世七皇子是派了沈君晗前去青州; 说不准那时太子已经派人去过了; 只不过是无功而返罢了。
这些尚且不论,单就这次来说; 太子派人去青州可谓是来势汹汹。许是因为前些日子; 太子因为锁心阁红袖姑娘一事,真正的下定了狠心,要将七皇子等人踩在脚下; 好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
沈君亦乃青州首富; 钱财势力就不必多说了,关键他还在江湖上有一定的声誉。这对太子来说; 无疑是一个极大的助力。
也不知太子从哪里得知的消息,说是沈君亦终于找回失散多年的幺弟,不仅如此,他还对这个幺弟视如珍宝。外界更是传言此为青州沈君亦唯一的逆鳞,亦或者说是弱点。
沈君亦向来清高桀骜; 自然不会去轻易被太子等人收为羽翼。于是太子在被沈君亦拒绝结盟之后,就放下狠话要抓了沈君晗。
话到此处; 沈君晗也大致明白了,原来他哥是担心他在京城出事,所以才大老远的跑到京城来的。
只是,外界传言也太不可靠了些; 沈君亦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逆鳞的?见面还没说两句热乎话,就按着他打!
可太子和七皇子一闹起来,势必会威胁到许锦言。况且还有一个躲在暗处的许文虎视眈眈,到时只怕许锦言会受人暗害也说不一定。
想到此处,沈君晗伸手扯了扯他哥的衣袖,小心翼翼的商量道,“哥,我想在京城多待几日。”
“多待几日?”
“……这……”
沈君晗哑然,他也不确定待多久,许是几个月,又或许是几年。只要七皇子和太子一日分不出胜负,许锦言就一直有被牵扯的危险。若他这时不待在京城,又如何能扭转前世的命运?
“哥,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不会有事的。”
沈君亦眉头皱起,毫不客气的斥道,“你拿什么保证?你是惊才绝艳还是武功盖世?你要我如何相信你?”
“……”
沈君晗默不作声,心里有些不大服气,其实他也是有些聪明的,武功……
“小幺,小聪明保不了命的。许锦言是平阳王府的世子,你觉得七皇子和太子在拉拢不到许锦言的前提下,是宁愿玉石俱焚,还是如何?你又可知许锦言嫡亲的弟弟是什么样的人?他就不是个好东西!”
沈君晗听的一愣一愣的,茫茫然的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许文不是好东西的?他又干啥了?”
“我自然知道。”沈君亦道,“许家就没一个好人,许文前阵子暗地里派人去了趟幽州,你猜他做什么去了?”
君晗道:“啊?他做什么去了?”他又猛的想起什么,一拍大腿惊呼,“官盐!他疯了不成?!”
沈君亦冷笑,“谁知道。”他伸手拍了拍君晗的脑袋,“别人找死是别人的事,跟我们没有关系。小幺,你可不要蹚这趟浑水,对你没好处的。”
君晗抿唇,许文是生是死,他毫不在意。只是这水运官盐之事非同小可。官盐可是民生命脉,从幽州水运至京城,沿路都有官吏严加防守,许文该是没有那个能耐动手脚才对。
不对!肯定有什么不对!君晗手心里出了冷汗,官盐一事一向是由隶属的巡盐御史全全负责。若君晗所记不错,当今隶属幽州的巡盐御史是张怀仁,也就是七皇子身后众多羽翼中的一员。
这位张大人的行事作风可比他的名气要下作千倍不止,他可是个相当当的贪官污吏,说是老奸巨猾也不为过。前世太子殿下屡次设计要将巡盐御史拿下,都被七皇子明里暗里挡了回去。
如今看来,事情更复杂了,许锦言尚且还不知道这事,而且就许墨受伤那次,许锦言很明显是不敢相信许文会下手杀人。
“那我就更不能走了,许文这么做一旦被人揭露出来,就是大罪!到时候牵连王府就算了,可我师兄怎么办?!”
沈君亦道:“牵连就牵连了,同你有什么关系?”
沈君晗咬牙,“哥!你不能这么做!”
沈君亦冷下脸来,“我做什么了?是他许锦言自己管束不好弟弟,同我有什么关系?况且,我若真想做什么,谁能拦得住!”
君晗抿唇,伸手去扯沈君亦的衣角。他鲜少有这么低三下四求人的时候,沈君亦叹了口气,“弟弟,你真傻,真的。”
他伸手摸了摸自家幼弟的小脸,“小幺莫怕,有哥哥在,谁也伤不了你分毫。明日我就带你回青州,这京城不管如何动乱,都和我们不相干,倘若他们敢来找你麻烦,为兄亦有办法让他们有来无回。”
“可是我师兄怎么办?我不能就这样走了,我得留下来!我一定要告诉他才行!”
沈君亦沉了眉,“方才我怎么跟你说的,你若是再不听为兄的话……”
话还未说完,沈君晗张口接道,“我若是再不听哥的话,会如何?难道哥哥会打死我么?”
“你!”
沈君亦脸色突变,眸色带了怒色,好半天才深吸了口气,露出些冷笑,“小幺,你以为为兄当真拿你没办法么?”
沈君晗苦笑,眼里凝了水汽,他自然知道他哥有办法制他,可是如今,他真的不能离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