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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看。
只是李承乾好奇,一直没问房遗爱的医术来历。
临睡前,两人真正的抵足而眠,房遗爱躺在太子身边,听耳边太子说话,对方的温热的气体喷洒在耳畔,弄得房遗爱脖子痒痒的。
就听太子发问:“古有扁鹊,汉有华佗……只是不知遗爱你这医术来历?”
面对李承乾的疑问,房遗爱身子僵硬了一下,却突然被太子握住了挨着他那侧的手腕。
太子抓着房遗爱的手腕,手下的脉搏跳动有力,但好像有些紧张。
“想必圣人心里也有疑问。”李承乾轻笑,只是侧过头,他眼睛里的探究不少。
房遗爱心里咯噔一下,可是他也知道自己身上的“疑点”。
“殿下,不必怀疑我鬼上身——”这个气氛说这话,房遗爱自己都身上一冷,可抬眼看太子神情,对方竟然面不改色,一副等他继续说下去的模样。
房遗爱使劲要拽坏自己的手,却没拽动,正当他想用暗劲儿的时候,对方的手却一松,但离开的手指却轻抚着他的肌肤,缓缓离开,让房遗爱浑身一激灵。
他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就是觉得不太对劲儿,还是说不上来的不对劲儿。
房遗爱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继续说自己要说的话,极力澄清表白自身:“……其实,殿下,这都是我的天赋奇才在作怪!什么医术、武术、诗赋,我随便看看书便懂了——佛家有‘宿慧’一说,我这是被高阳一棒子给敲‘醒’了,从脑子也就不知怎么就这么灵光……很多事情就一触即通,一通百通了。”
房遗爱故作高深莫测,深沉的说了一大通,然后他抬眸看着太子殿下的神情,偷偷观察着。
李承乾闻听后,淡淡笑了下,“哦”了一声。
房遗爱也不知道对方是如何想法,反正不管谁问,他都是类似一套说辞。
——都是被高阳公主给敲成这样的……
*
“高阳公主倒是厉害。”
杜荷坐在云来酒楼的死对头悦来酒家的二楼,跟房遗爱感叹道。
“房二,你恐怕不知道——你现在这么厉害,因祸得福啊……你这文武双全的名声传了出去,很多人都想效仿你呐。”
“什么意思?”第二天太子上朝,房遗爱出来就碰见杜荷,被无聊的杜荷拉上了东市这边玩耍。
“就是……你没听闻过呀。”杜荷笑嘻嘻,脸上还带些神秘,嘴上啧啧了几声,然后一脸贱笑:“都是因为你的‘一棒子’把自己变聪明了——焦国公的庶孙不知道哪里听来的消息,自己求人打他一棍子……结果脑袋肿了一个包!”
……
*
与此同时,甘露殿的后殿内。
晋王手里拿着哑娘的供词,他神色犹豫,最终下定了决心。
可刚要去正殿那边找圣人,长乐公主本人却过来——
“阿姐……”
“这事,你不能说——”
李治脸上露出不甘心之色。
长乐公主抬眸看弟弟,道:“兕子这事,雉奴你别再管了……”
说罢,她抢过李治手中的那张哑娘的供词纸。
长乐公主离开甘露殿,看到出来相送他的弟弟没身回转后,随即转了脚步,往甘露殿的正殿而去。
……
第51章 宽衣解带房二
因着杜荷要去一趟书坊; 便拽着房遗爱一同陪着去了。
一路上房遗爱都斜眼睨着杜荷。
“襄阳郡公; 你这是要干嘛?考状元吗?”杜荷能学习才是奇哉了!怪哉了!
杜荷一脸神神秘秘,一看就不是干正经事。
“去了你就知道了。这是我常去的一家,有好货——”
房遗爱心思一转; 就略微猜到杜荷要买什么了。
他不禁嗤笑,“你这都有了娘子; 还爱好这个?”
房遗爱不乏嘲笑之意,杜荷切了一声; 到了书坊果然买了一摞子春宫和艳情志怪话本。
那书坊老板还推荐了一本文图并茂的抢手货,称是特意给杜荷留下来的,因为第一批货特别少,已经被抢购光了; 杜荷闻言喜得他多给了老板一贯钱。
撇撇嘴,房遗爱也没阻止杜荷这个冤大头。
对于杜荷还要分享给他的意图; 在房遗爱随意翻了翻那些话本和图本后; 就十分看不上眼了。
春宫图是比不上太子给的那版本精美; 他一直怀疑李承乾手里的是独家版本; 皇家画师独家私密供奉——
至于那话本; 里面的内容,房遗爱瞄了几页后,很是叹气一番放下。
这都写的什么啊,什么书生狐妖; 艳鬼游侠的……
“难道你见过更好的; 我觉得挺好看的啊。”杜荷看的津津有味。
房遗爱神情有点恍惚; 还长叹了一口气,他也不知道自己发愁什么。
身为房遗爱的好友,杜荷恋恋不舍的放下手中的话本,关心的问道:“怎么了房二?”
房遗爱扭过头来,若有所思的问杜荷:“你说一个男人,喜欢看‘男男’春宫……是怎么一回事?”
杜荷本来还没当回事,一听这个眼睛瞪圆,他上下打量着房遗爱,久久不语。
房遗爱被他看得烦躁,喊道:“喂,你这是怎么了?”
“我还想问你是怎么回事呢?”
杜荷啧啧了两声,忽然笑道,只不过神情有些贱:“房二啊房二,该不会是你喜欢上了男人了?发现断袖之癖的好处了?啧啧……是不是那个东宫里的小宦官,叫什么来着……哦,好像叫‘称心’。真是挺称心如意的。”
他以往还真没注意那个称心的模样,印象中好像是个长得好的,但东宫侍候的人里长相就没有太差的,而杜荷没次来来回回出入东宫内廷,注意的都是标志的宫女啊。
谁注意什么小宦官啊。
房遗爱被冤枉,很是不满。
他这好友不信他啊,不由正色道:“称心是我徒弟,你也听信那流言……那是无稽之谈!”
房遗爱脸色不大好,流言这种东西的恐怖之处就在于它无所不在,说不准何时就能翻出来。
别看此时圣人知道后信任太子、称心和他了,底下的人自然不敢再乱传,可说不准哪日里有人趁机又会翻出来发难。
杜荷看他脸色不好,自知失言,不由自打嘴巴,装模作样道歉。
房遗爱也不是真生气,只是内心十分懊恼。
他明明是喜欢女人的干嘛一个一个都以为他有什么不轨意图啊,太子这样,杜荷也这样。
杜荷哄着房遗爱,说这顿饭他请,刚买的春宫画和话本,连那本珍藏房遗爱想要,他都舍得给他。
“都是女的,没男的。我绝对没有怀疑你喜欢男人!”杜荷就差指天发誓。
但,杜荷越是这么说,越是透露出他本人的心虚,瞅瞅他滴流滴流转打量自己的眼神。
房遗爱也不傻,哼了一声,懒得和这个损友计较,遂放了杜荷一码。
杜荷见他消气,开始认真想了想房遗爱的提问,不敢有旁的怀疑,至少面上他做到了。
轻咳了两声,杜荷分析道:“你刚刚问我的问题,我想过了——从我自己身上来看,我……杜荷,襄阳郡公,城阳公主的驸马——咳咳,那是纯粹喜欢女郎的,绝不是喜欢那些粗粗莽莽的儿郎!”
杜荷再三肯定了自己的性向和癖好。
他就是没对城阳公主一心一意,那也算不上五心六意,基本上还是维护了公主嫡妻的体面和敬重。
杜荷自认为在驸马都尉当中,他还算和公主感情比较好的。
不过最近城阳公主有点忙,好像并不怎么管自己,她和长乐有时候聚在一起,经常去长孙家。
杜荷不喜欢长孙无忌那一派,当然更是和长孙冲不和,所以城阳公主去拜访长乐公主的时候,他是根本不会去长孙家的赵国公府的。
“我没说你……”房遗爱觉得杜荷有些跑题。
他要问的绝不是这个。
杜荷哦了一声,继续说道:“对,春宫图……男男春宫图嘛,嘿嘿。”
杜荷嘿然笑着,脸上非常淫|荡,房遗爱看着从来没发现这样的笑容真是欠揍和碍眼。
看着房遗爱不满,杜荷赶忙说了自己的高见:“……真没,我自己是真没对男男春宫图感兴趣过。偶尔看过一两眼,但真不会惦记没事看他们啊。”
然后,他还继续唾沫横飞,发表了一堆高见,又举例了京中谁谁和谁谁的风流韵事,谁谁有断袖之癖,谁谁看着是喜欢女的,其实男女通杀。
若不是这些内容是亲耳听见是从杜荷嘴里说出的,房遗爱真想不到长安城内勋贵庶民中还有这么多“艳情史”。
“行了行了,你喝口茶罢。”房遗爱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