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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姓王的老男人期间让她拿过烟跟某牛饮料,没一次不动手吃她豆腐的。女儿回来就顶角搓麻将的母亲,对此不曾发一言。
龙千岁并不同情张索拉,这世上比她惨的人多了去,也不憎恨那位母亲,不是每个怀胎十月的女人都具备母爱与尊严。
不过见到那王姓男人从阿娇旅馆出来,龙千岁下车尾随他进了个陈旧的巷子。
因为赢了钱还摸了几把嫩豆腐,这老男人心情,哼着小曲儿面朝墙壁拉下裤子就撒尿。
龙千岁毫不客气一脚把他踹墙上,并在他扭头叫骂时把他揍成熊猫眼。
那姓王的抱头喊:“你谁呀,为什么要打我?!”
龙千岁打他当然不是为张索拉打抱不平,而是……
“让你随地小便!”
啪啪啪啪!!
揍完人从胡同里出来,觉得好像还少揍了一下,让他戴假金链瞎显摆!
不过算了,一身尿她也懒得再揍。
龙千岁远远看见张索拉提着一大菜篮子去菜市场,似乎对现状很不满意的她,精神有些恍惚地穿过马路。
手机响了,她拿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长长叹了一口气才接起来,声音又充满了幸福感:
“我记着呢,他已经同意了,不过现在他正在跟客户开会,等会儿我跟他一起回学校接你们。”
显然是张索拉的那两名舍友打来的电话。
龙千岁如今非常确定,张索拉心脏上燃烧的是她的谎言之火。
她每次撒谎火苗都会上窜。
一个谎言的开始需要一百个谎言来圆,而一百个谎言则需要一万个谎言来圆。张索拉自欺欺人的谎言已经恶性循环不息,让她的心逐渐被黑暗吞噬。
张索拉放下电话的同时肩膀也垮下去,谎言支撑了她的颜面,现实打败了她的内心。
到了下午,张索拉疲惫不堪从家里走出来,坐在门口的藤椅上,掏出手机。
没一会儿,龙千岁接到了她的电话。
“千岁,不好意思啊,我男朋友本来说好了下午请大家吃饭,但临时被客户拉走了,所以这周的聚餐恐怕不能兑现,下次吧好吗?”
龙千岁“哦”了一声,挂断电话。
看张索拉抓着头发低头发信息,不用猜也知道大概是用跟她说的理由,再拒绝那两名女生。
她就是这样堆叠着谎言,将自己包装成一个幸福的人。
但她真的幸福吗?
张索拉埋首在腿间许久才站了起来,依旧模样疲倦往巷口走去。
龙千岁开着车子越过她在路口等待。
十字路口的车与人都在等红绿灯,有发宣传单的人穿梭在行人中,他将一本宣传册发给了张索拉,张索拉推拒不得只能收下。
张索拉心上的黑火龙千岁已经弄清楚来源,但人心本来就是个无底洞,千千万万个人中总有被贪嗔痴焚烧心灵的小数,她能通过这个讯息找到与四相相关的线索吗?
龙千岁还在疑惑这种做法的效果,就在这晃眼之间,她看见张索拉从宣传册里拿出一张名片。
名片本是白色,但被张素拉持起的时候白色转变成黑色。如同某一张命运的塔罗牌落到说中,让张索拉好奇地拿起起名片端详,嘴里低声念着:
“三元九运,天星造命……”
还没看清楚,手中的名片突然被人快速抽走,张索拉吓得惊叫一声,发现身边人是龙千岁她更是惊讶得回不过神。
她……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在这里是不是已经发现了她的秘密了?
张索拉心情复杂,龙千岁此刻却没时间理会她,而是迅速在人群之中寻找那个发传单的男孩。
正文 第71章 吞食黑暗
绿灯亮起,行人穿行来来往往,可那发传单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龙千岁才低头看确认,果然还是四相的黑色名片,她走回张索拉身旁:“把传单给我。”
张索拉木然地将传单给了她。
这只是一张普通的牙医宣传册,与丢在地上的宣传册没有区别。
曾听李菲菲说过,她那张黑色名片也是通过别人发传单时获得,所以,四相是借发传单的手段针对性地发放名片。
既然是针对性那是否可以说明,他能看出某些人的特质才会发的名片?
像李菲菲、唐莹莹、张索拉这些人身上都有黑炎反应。
那是否就表明他们针对的对象,就是这些欲念已经烧心的人?
这么想也就顺理成章,毕竟这些人更容易被心魔控制,更容易堕入黑暗。
所以不管是李菲菲还是唐莹莹,其实都是在“四相”的监控之下,一步一步被强化黑化的对吧?
但四相为什么要将人类黑化?
是单纯的规避法律犯罪还是另有所图?
龙千岁慢慢看向张索拉,如果她也是四相的下手对象之一,她是不是也跟着顺水推舟让张索拉成为她的诱饵,以便她追查到四相的下落?
这么一想,她蹙起眉头。
上次她利用唐莹莹当诱饵,结果四相毫不迟疑就杀了唐莹莹,同时也导致了肖湘与苏衍那些人类不可理喻的反应。
所以,她不稀罕用这个办法了。
那如果让张索拉将手机给她,用于跟四相联系行得通不通?
这个恐怕也不行,张索拉大有可能是在四相的监视之下的,如果对方发现她身上没有黑炎却跟他们电话往来,只会打草惊蛇。
于是,龙千岁没对张索拉做出任何要求。
张索拉心虚得已经有了无处遁形的窘迫,但还死撑着语无伦次解释:“我男朋友去见客户了,所以我就一个人出来……”
“跟我来。”龙千岁走向路边的车。
张索拉绞着手指跟在她后边,等龙千岁上了车,她迟疑了好一会儿才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龙千岁发动车子:“安全带。”
张索拉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局促不安到了下一个红绿灯才问:“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身份证带了吗?”
“带,带了。”可要身份证做什么?
龙千岁没解释,只将车子开上快环。
张索拉又接续解释:“我们到底要去哪儿?那个,我晚上还要去我男朋友那……”
“你男朋友姓王?”龙千岁目视前方冷淡问了这么一句。
张索拉点头又摇头:“不是,他不姓王。”
龙千岁目光无情看过来:“哦,我以为他姓王,脖子上挂一条假金链。”
张索拉已然知道她指的是谁,脸色刷白,然后愤怒地瞪着她。
龙千岁不以为然,目光看向前方。
知道纸包不住火了,张索拉愤懑靠往椅子靠背:“既然你都知道了,你想怎样?”
“两个选择,一个,你自己去告诉你同学真相。二个,我帮你撒最后一个谎。”
龙千岁说得决绝,但两个选择张索拉都接受不了:“我不想让同学们知道我一无所有。”
“那你现在除了满肚子的谎言有什么?”
“……”她已经把她打造成了谎言中的自己,好像自己真就是那样的完满,“我只是想过得幸福一点。”
“别人用花言巧语骗你你上当算你倒霉,你用花言巧语把自己骗得团团转图什么?用幻想与言辞把自己打造成公主,现实中你就不用买菜做饭伺候人,不用被人占便宜了吗?”
“龙千岁!”
“是梦就该有醒的时候,否则就不是命贱而自己作践。”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话一直被人类应验,有些心理分明蠢得让人发指,但有些人就偏偏执迷不悟。
人心是深渊更是沼泽地,或许别人都能顺利蹚过去,但就有些人偏偏踩中那个泥潭而后越陷越深。
“要是我都不选呢?”
“那你就先谢谢我,我会帮你曝光得比你想的都彻底。”
“你!你凭什么管我的人生!我贱不贱醒不醒关你什么事。”
对,这些事她从来没想过要管:“你对我有利用价值。”
“你说什么?”
“现在还在研究,过几天就能知道是什么价值。”
“你到底要干什么?”
“从这里到机场大约40分钟,这期间你仔细想好到底选哪个。”
“别以为你家里有点钱就能随心所欲对别人颐指气使!”
不识好歹,龙千岁懒得再解释,一路飞车开往机场。
张索拉闹了好一阵,嗓子喊哑了,也就消停了。
其实她也很累,谎言一旦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