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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马车里祈盼手上拿了做工精致的盒子,隐约能飘出许些香气。
半斤和八两已换好了干净衣裳,安静待在祈盼身旁,见着祈盼宝贝似得抱着那个盒子,有些好奇的问道“少爷。。。这是什么啊?”
祈盼回过神,脸色突然一红,有些磕巴道“没,没什么!”
“少爷有话瞒着我和八两。”半斤机灵的说道“从出来单府,少爷神色就不对。。。。。。莫不是。。。。。。单将军赏了少爷银两?”
八两在半斤脑瓜上敲了一下,“今日的状况没有惹恼单将军就万幸了,怎么还会赏银子?”
“那少爷为何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半斤皱着脸问道。
马车平稳的前行着,祈盼将怀里的盒子放在腿上,小声道“这是单将军赏的糕点,等下拿回去给三娘房里送一些。”
叮嘱着半斤和八两,可单冀禾稍早之前说的话,像这糕点的香气一样,围在祈盼耳边半天也散不去。
“是什么香味本将未曾闻过,不过本将甚是喜欢!”
祈盼三人走没多久,单冀禾移步去了书房,荆南和绍北早已等在这里许久。
“怎么样?”
“回将军!”荆南抱拳道“属下与绍北已命人去打听,如将军所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皇上宽宏大量不在追究哈熬的行踪,只是留着哈熬。。。。。。怕是留了个祸害。”
单冀禾表情严肃,听了荆南的话剑眉皱在一起,思索了许久才道“并不是皇上宽宏大量,而是皇上不想对外声张。”
绍北与荆南对视一眼问道“属下愚钝,不明白将军的意思。”
单冀禾只是摆了摆手“现下许多情况还是猜测,皇上也不敢妄下结论。”
听出来单冀禾没有要挑明的意思,荆南和绍北也不再多问。
“今日。。。。。。”单冀禾突然话锋一转,拿起木桌上一只小壶,对着旁边的一盆剑兰浇了些水,慢悠悠的问道“可有问出来些什么?”
两人明白单冀禾话里的意思,荆南虽有些不明了将军为何想知道这些,可还是如实的答道“回将军,今日来府上的,是祁衣坊的二少爷,父亲名叫祁怀安,是祁衣坊的第三代传人。。。”
“二少爷?”单冀禾来了些兴致,沉声问道“其余的呢?”
“祁衣坊名声在外,连先。。。”荆南接着说道,却被单冀禾烦躁的打断。
“我问的是祈盼!你一直与我说祁衣坊作什么!”
眼瞧着荆南楞在原地,绍北闷笑一声说道“将军,这祈盼少爷的两个随从性子单纯,我与荆南用三块儿点心,就将话都问了出来。”
单冀禾满意的点头,转身坐到檀木椅上,等着绍北继续说。
“祁怀安娶了三房,大夫人柳氏,二夫人梅氏,也是祈盼公子的亲娘,三夫人杨氏。”绍北看了眼荆南,“可惜二夫人梅氏身薄多病,在祈盼公子三岁时便走了。”
想必是明了了单冀禾想知道什么,荆南继续接话道“不过,这祈盼公子的大哥,却有些不同。。。。。。”
“有何不同?”单冀禾问道。
“将军有所不知。。。”荆南放低声音,往单冀禾这边凑了凑“今日本该来府上的是祁怀安,没想着前几日,祁府的大少爷祁望轻薄了人家姑娘。。。现在出门如同过街老鼠,怕是祁怀安要面子,才派了祈盼公子过来。”
“听半斤和八两说,这大夫人尖酸刻薄,梅氏在世时便时常刁蛮谩骂,梅氏过世后,对祈盼少爷不管不顾,祁怀安在府上还好些,祁怀安不在,连饭都吃不上。”绍北有些不忍的说道,“好在祁怀安娶了三夫人杨氏,可这杨氏身子也有些娇弱,原本是户商人家的女儿,奈何得了生不出孩子的病,才嫁给了比自己大好些的祁怀安,不过杨氏性子好,视祈盼公子如己出,在梅氏过世后,便把祈盼公子带在了自己身边。”
“祁望是柳氏所生?”单冀禾听到这里,脸上像是带了些不屑“轻薄了哪家的姑娘?”
不知今日自家将军为何一直在意这些小事,绍北还是如实答道“这个半斤和八两倒是没细说。。。属下要是没记错的话,像是因为那姑娘长得像‘满香楼’的花魁丁香。。。才被醉酒的祁望给。。。。。。”
“过几日,祁府要给两人订亲事,想必也是为了堵住众口。”荆南摇了摇头,随着性子说道“祁衣坊怕是受了影响,如今将军府去定做衣裳,这个活儿。。。祁怀安怎么也得接下。”
“荆南。。。”绍北心里一惊,荆南说话不过脑子,只要是谈到兴处,什么都能说出来。
这单将军明显的是对祈盼有意思,荆南的话,反倒像在抱怨祁怀安不怀好意。
单冀禾不怒反笑,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荆南绍北,你们两个明日随我去趟祁府。”
福叔将马车停到祁府门前,掀开马车的帘子恭敬道“祈盼公子,老奴奉将军之命将您送回来,这会儿便到了,您早些回去歇息。”
祈盼有些受宠若惊,本想着不要出差错就好,没想到单冀禾还会派人把他送回来。
福叔看起来年纪有些大了,虽然身体硬朗,却也是位老者,现在又辛苦赶了马车,祈盼心里过意不去,急忙道“有劳福叔了,代我向单将军道谢,祈盼感激不尽。”
下了马车,半斤和八两冲着福叔鞠了一躬。
眼瞧着福叔赶着马车正要打道回府,祁府里面突然跑出来几个家丁。
祈盼惊了一下,揽住一人问道“为何如此慌张?”
那人认出祈盼,立马答道“回二少爷!大。。。大少爷跑了!”
“什么?”祈盼险些原地跳起来。
今日出门前才听着爹下令把祁望看好,怎么就几个时辰的功夫,祁望就跑了。
“怎么回事?爹呢?”祈盼把手里的包袱扔给身后的半斤,“什么时辰跑的?”
“二少爷有所不知。。。”那家丁满脸焦急,额上细汗直流,神色慌张“我们奉老爷之命,将大少爷关在房里,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在祈盼身边的八两跟着着急,这家丁话都说不清楚。
“只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消息,那,那丁香姑娘被刘家少爷赎了身,大少爷一听,揍了王小一顿。。。翻,翻墙跑了!”
又是因为那个什么丁香姑娘,祈盼恨得咬牙切齿!
如今家风都让祁望败坏了,已是连累到祁衣坊,现下又因为个青楼女子连爹的命令都不顾,更不管没几日要与他结亲的农家姑娘。
这祁望怕是已经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谢谢喜欢,关于发展到赐婚没几章了,因为需要铺垫,两人之间的感情不能写的太快。
☆、相救
府里的家丁尽数都派了出去,寻了一晚上都没寻到祁望去了哪儿。
这刘家少爷不是别人,正是京城里有名的刘有财的儿子,刘有财人如其名,家财万贯,祖上就是做钱庄生意的,只是这刘有财的独子刘满钱与祁望一样,不学无数也就算了,偏偏的都还好女色。
如今祁望一听,自己喜爱的丁香姑娘被刘满钱赎了去,料想着也是去刘府找人了。
只是这派去的家丁,每个回来都说祁望不在刘府。
不在刘府,还能去哪里?
祁怀安气的后脖颈发疼,破口大骂几声后,竟然晕倒在了大堂。
柳氏吓得脸色惨白,瘫软在地上,杨氏虽也是着急,但还是镇静的吩咐管家去找大夫。
半斤和八两陪着祈盼等在房外,直到大夫出来,祈盼才觉得浑身都要没了力气。
“大夫!我爹怎么样了?”祈盼担忧的问道。
房内大夫人和三娘都在,他进去也只能添乱,还是等在外面较好一些。
大夫叹口气,安抚道“祁老爷的症状是急火攻心所导致。。。我已写了处方,按着方子慢火煎熬半个时辰,趁热喝下,几日便可痊愈。”
“我这就去抓药!”祈盼伸胳膊在额上抹了一下。
如今祁望已是对这家不管不顾,柳氏虽是正房夫人,可除了每日惦记着祁衣坊,其余的顶不上什么事,三娘的精力也全都放在了爹身上,现下他能做的,就是把这个家顾好。
祁怀安一病倒,寻祁望的事就被放了下,祈盼从屋里拿了些银两,叮嘱好管家后便带着半斤和八两出了门。
这抓药的事交给仆人他不放心,总归自己亲手做了,才能安心一些。
最好的药铺在城安街最里面,祈盼快步往前跑着。
衣裳已经乱了,一晚上没有休息,脸色瞧起来也没有精神。
“少爷。。。。。。”半斤眼角微红,心疼自家少爷,“少爷回去歇着吧,这些活儿有半斤和八两在呢。”
“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