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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斤和八两一听便知道祈盼再说什么,立马揶揄的问道:“那少爷疼不疼?”
“还问!”祈盼猛地站起身子,许是用了力气,头上单冀禾给他束好的发髻突然松了开。
三人愣了片刻,对望两下狂笑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考驾照呢,车先慢慢开。
咳咳。。。。。。谢谢喜欢。
至于遥之和冀臣吧。。。。。。请不要拿刀砍我脑壳,也不要拿威力无敌的大/炮。。。。。。蠢作可是偷了单冀禾黄金战甲的人!
ps:谢谢 慕斯蛋糕,知了,南柯一梦,我就是可爱多宝宝们的雷,蠢作会继续努力!
明天(周日)继续。
☆、回门
祈盼回门的日子祁望到底是没来; 意料之中却也是意料之外; 祁望时常出去鬼混,连祁怀安都习以为常了,这次却怪的很,祈盼大婚的日子未曾回来也就罢了; 偏偏这都过了这么些时日,不得不叫人起疑。
单冀禾手端着茶盏,慵懒的坐在主座上,充耳不闻柳氏说的话,眼神留在自家盼儿身上便未在移开过。
祈盼觉着浑身都要烧着了,单冀禾目光直白,现下还是在祁府的大堂里; 若在在将军府。。。。。。
想到这里; 祈盼伸手揉了揉腰,转头看着杨氏噘嘴撒娇的说道:“娘。。。。。。盼儿想吃桂花糕。”
杨氏看着祈盼长大,心知祈盼的喜好; 听了祈盼的话,悄声的将红叶叫来,吩咐红叶把她今早将弄好的点心端上来。
坐在侧位上的柳氏已是顾不得其他; 眼瞧着这大堂里都无人搭理她; 若不是单冀禾还在这里坐着; 怕是忍不住要破口大骂出声。
“。。。。。。亲娘与三娘,那可不是一个辈分。”柳氏嘟囔了一句,将头转向一边; 胸膛里怒火中烧。
眼下祁望没了踪影,方才祁怀安还在想法子,谁想祈盼一回来,这自己亲儿子的事便被抛到了脑后。
若是再不做点什么,她这大夫人的位子怕也是会被杨氏那个贱人抢走。
越想越气,柳氏索性什么都不管了,将自己手里茶盏放到桌上,冷嘲热讽的说道:“咱们祈盼如今风光了,什么样的点心吃不着,到时候啊,可别忘了这祁府的人。”
单冀禾眸色一沉,将脸色冷了下去。
祈盼皱了下眉头,原本今日回来只是想见见三娘与爹,奈何柳氏是正房,他不见也得见。
平日里他都尽量躲着,现下柳氏却自己贴着脸上来骂,想必是因为祁望的事耐不住性子了。
“大夫人哪里话,盼儿自幼便懂得感恩,妹妹生辰时都知的送些东西,这一大家子人,怎的会忘。”杨氏心平气和,许是听惯了柳氏的刁蛮话语。
柳氏握紧手里的茶盏,险些要捏碎,她将祁望养这么大,别说生辰,连句顺嘴的好话都不说与她听。
杨氏的言外之意便是在嘲讽她,亲儿子都比不上一个养子。
看着柳氏将牙咬碎往肚里咽的表情,祁怀安怕这妇人再说出什么令单冀禾生气的话,急忙站起身挡在柳氏身前。
“平日里夫人口直心快,忘将军莫要责怪。”
单冀禾嗤笑一声,手无意识的在桌上敲敲,眼神却犀利的很:“大夫人确实口直心快,原本想着今日留盼儿在府上住一晚,现下本将只想带着夫人先行回去,想必岳父大人也知道,本将这婚可是皇上赐的,盼儿嫁与本将,那可是皇上开了金口。。。。。。”
柳氏在祁怀安身后吓得大惊失色,她这破嘴怎的忘了这一茬?
平日里瞧着祈盼在不顺眼,现下祈盼可是将军的枕边人。。。。。。
若是祈盼回去在单冀禾耳边叨念两句,她怕是得受些有的没的罪。
“瞧将军说的。。。。。。”柳氏压下心里的不甘,急忙挥着手帕笑脸盈盈的说道:“民妇平日里说话没个把门的,若是惹了将军夫人,还望莫要责怪才是。。。。。。”
“怎的敢责怪。”单冀禾站起身,瞧着柳氏一副吃了瘪的表情,忍俊不禁的说道:“盼儿幼时大夫人也扶持过,这恩盼儿还得报啊。。。。。。”
柳氏一听心猛地一沉,她那恩可不是恩,祈盼不报复她才好,怎的还会报恩?
祁怀安心下一阵苦涩,眼前的是将军,身后的是结发妻子,哪个都说不得。
“将军,盼儿累了。”祈盼扶着腰,走到单冀禾身边挽住单冀禾的胳膊,脸带倦意的说道:“今日起得有些早。。。。。。”
“是本将昨夜睡得晚。”单冀禾咧着嘴角,眉眼带笑搂住祈盼的腰身,语气比方才柔了许多:“若是盼儿累了,那今日便先回去罢。”
祁怀安无奈的赔笑,祁望的事已是让他愁的厉害,现下只想着别再惹了将军才好。
“盼儿近日先好好歇着。”杨氏出来打圆场,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祈盼,柔声说道:“这是娘不久前得了的清香散,与将军就寝前滴在蜡上,香气有助眠的好功效,衣坊里的活儿有娘在,你那银蚕娘也好生照看着。”
祈盼快手将清香散接过,一听着杨氏说‘就寝’,他便羞的慌。
祁怀安知的留也留不下二人,急忙拱手弯腰好生的说道:“今日让将军见笑了。”
“有趣,有趣。”单冀禾大笑两声,搂着祈盼往外走,路过柳氏的时候刻意抬起下巴,还做出了一副目中无柳氏的样子。
回将军府的路上祈盼靠在单冀禾怀里打瞌睡,许是新婚的缘故,祈盼夜夜被单冀禾翻来覆去的‘折腾’,今日回门也只是走个礼数。
马车慢悠悠的走着,单冀禾看着怀里的人半晌移不开目光。
祈盼方才在大堂内并不是在替柳氏解围,反而是给自己找了个提早回来的好时机。
真是个鬼灵精。
听到单冀禾低笑一声,祈盼扭扭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慵懒的打了个哈欠问道:“将军又在想什么?”
“想你。”单冀禾找准祈盼的嘴,低头偷了个香。
祈盼已是习惯,砸吧两下嘴无声笑了。
“洞房那日说与盼儿听得‘温泉’,盼儿可还记得?”单冀禾往后靠在软塌上,一手不安分的在祈盼身上摸着。
祈盼左右躲了躲,抬头看着单冀禾坚挺的下巴说道:“记得。”
把手顺着祈盼的衣领伸了进去,单冀禾将眼睛眯起,语含他意的说道:“若是盼儿想去,本将便去安排。”
“安排?”祈盼不解,一只手稍用力的抓住单冀禾的,红着脸问道:“为何要安排?”
“那温泉还有一奇效,泡上半个时辰可缓解身上的乏痛,只是知的人多了去的便多,不久前有位富商将那里盘了下来,现下要去可不是那么方便了。”
“若是有解乏祛痛之效。。。。。。”祈盼从单冀禾怀里坐直身子,眼露精光的说道:“想必冀臣大哥每日为病痛折磨,多泡泡那温泉,许是会有些好处。”
单冀禾挑眉,心下赞叹。
祈盼想了他所想,从父亲哪里听来后便想过这茬子事,今日祈盼便说了出来。
果真是他看上的人!
“我已与遥之商议过,明日遥之会从宫里请来太医为大哥瞧病,若是有好处,这法子不是不可。”
“将军。。。。。。”祈盼犹豫一下,踌躇的问出口:“若是请太医,那冀臣大哥。。。。。。”
“遥之定会安排好,你我放心便可。”单冀禾怀笑两声,手依旧放在祈盼的衣裳里。
眼瞧着祈盼胸口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单冀禾忍住要扑上去的冲动,沙哑着嗓音说道:“盼儿可是下了什么毒?”
还未从浑身的战栗中缓过神,祈盼便听着单冀禾这么问,吓得险些跳起来。
将回头,便对上了单冀禾明亮深邃的眸子。
只见那眼神里,欲/望像似要破茧而出,祈盼只来得及扶住单冀禾的肩膀,便被单冀禾搂着腰将二人贴紧,头也顺势埋到他颈窝里贪婪地吸着。
“本将真是要毒死在你这温柔香里。”
纪遥之每日每日的来,狗儿一边煎药一边嘀咕,昨日来的时候纪遥之将主子房里的烛台加了十几个,夜里点上蜡烛比午时的太阳都亮,方才来的时候又带了不少玉,怎的花样这么多?
眼瞧着药煎好了,狗儿站起身准备去寻个碗,回头便被身后眼含笑意的俊脸惊了一下。
怎的殿下又站在身后吓他?
看着狗儿皱起脸,纪遥之心情大好,将手里硕大的搪瓷碗递到了狗儿眼前说道:“这是从宫里拿来的,你且先给冀臣用着。”
看着比自己脸大都大的搪瓷碗,狗儿心下无奈。
他知的这是纪遥之对冀臣主子好,只是。。。。。。
“殿下,这药有黄连之苦,主子喝完了都皱眉。。。。。。”狗儿将手背在身后,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