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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风宿话音落下,旁边立刻便有人围过来。
南门修后退一步,避开那些人,他看向司风宿,“怎么,你还想再来一次?”
想到之前的事情,南门修再看向司风宿时,眼中都带了几分毫不掩饰的挑衅。
上一次他还只不过是把司风宿压在床上,司风宿就被他吓得夹着尾巴逃走,如今这是还想再来一次?
南门修嘴角勾起,露出暧昧却冰冷的笑意,“看来倒真的是银剑的身子,不能缺了男人。”
“你——”司风宿一张脸瞬间涨红,有羞有恼,更多的却是狼狈,“别以为朕真的不敢动你。”
“哦,是吗?”南门修笑着上前一步,站到了司风宿的面前,与他胸贴着胸面对着面。
南门修的靠近让司风宿本能地退后一步,气势也瞬间矮了下去,他张了张嘴,却半晌没能说出狠话来。
南门修见状,再次跨前一步,逼至司风宿身前,他伸手拽住了司风宿的衣领,强迫他看向自己。
“那你倒是动啊!”南门修道。
南门修靠得太近,让司风宿本能的屏住呼吸,对南门修的举动他面露怒气,可脸上的红晕却已爬至耳尖爬至脖子。
南门修于他是毒,根本由不得他。只要南门修一靠近,司风宿便立刻失去了自控的能力开始面红心跳。
司风宿深吸一口气,他正准备再说点什么找回主控权,唇上便是一痛。
南门修用力地吻了上去,那与其说是吻,还不如说是啃咬,没有任何温柔可言。
可即使如此,弄明白发生了什么的司风宿,大脑还是瞬间一片空白,整个人手脚都不知应该如何摆放。
感受着唇瓣上的动作,嗅着属于南门修的气息,司风宿体内血液疯狂流窜起来,让他只能听见自己心脏怦怦直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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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朕当真是昏君?
让司风宿回神的是唇上传来的一阵疼痛,南门修把他的嘴都咬破了皮。
南门修的吻本就没有丝毫温柔可言,对于司风宿,南门修的眼中没有那两个字,有的只有厌恶。
回过神来的司风宿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双眼,读懂他眼中的厌恶,只觉得心中一震,一股酸涩与疼痛立刻醒来。
司风宿狼狈的退后一步,他推开了抓住他衣领吻着他的南门修。
两人分开,司风宿抬手抹了抹自己被吻过的唇,在手背上抹出一片艳红。
看着那刺眼的红色,司风宿只觉一颗心越发难受起来。
他早就已经知道南门修肯定恨他入骨,但真的面对这样满眼恨意的南门修,他却根本无法维持计划之中的淡然。
被南门修那一双猩红的眼瞪着,司风宿身体微微轻颤起来,他的骨头他的血液都在叫嚣着难受和逃跑。
“怎么样,这样满意了吗?”南门修抬手抹去下唇上的血,看着面前的司风宿,笑得无比嘲讽。
司风宿刚刚的反应南门修全部看在眼中,他知道司风宿因为他的吻而动情,也越发的觉得厌恶。
“你!”司风宿咬着牙,看着面前把他放在脚底用力连踩着的南门修。
“还是你觉得不够?”南门修上前一步,又要逼近司风宿。
用尽全身力气才忍住没有转身逃跑的司风宿,在他这一举动之下,立刻连退两步,下一刻,他转身便狼狈逃走。
司风宿逃跑,南门修抬起手,用衣袖擦干净了唇上的血,他动作粗鲁,把自己的嘴唇都擦红。
一旁跪着的李将军还有那太傅见司风宿离开,两人抬起头来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
他们之前一直以为司风宿把南门修关在宫中,又让他侍寝,是在折磨羞辱于南门修,但现在看来却好像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两人心中皆骇然,他们站起身来后再看向南门修的眼神中,都更多了几分顾虑与凝重。
因为这一层顾虑与凝重,两人并未再为难南门修,而是在深深看了南门修一眼之后一并转身离开。
离开南门修所在的走廊,李将军当即停下脚步来看向身后的太傅,“你不是说他死定了吗?”
那太傅姓王,已四十来岁,面相看着倒是谦和,但性子却不然。
当初他们两人选择背叛翼国背叛南门修,那王太傅出了不少力气在里面。
“这件事情我也很意外。”王太傅道,“我本以为他落到司风宿手里绝对活不成,没想到司风宿这疯子却把他留了下来,而且看样子……”
“看样子什么?”李将军问,“他不能活着,只要他还活着对咱们就是威胁。”
李将军常年征战在外,对明刀明枪的战场他丝毫不惧,可这种不能放在明面上,需要背地里暗里动手脚的事情,他却并不精通。
王太傅面色凝重,他摇了摇头,没说话。
“你倒是说句话啊!”李将军见状急了,对于南门修他很是忌惮。
“你没发现他们两个都有点不对劲吗?”王太傅还在想着刚刚的事情。
“你是说他们……”李将军想说刚刚两人接吻的事,可是一想到两个男人接吻,他就恶心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王太傅摇了摇头,道:“我不是说这个,司风宿不提,你没发现南门修好像有点……”
王太傅不知道应该怎么说那种感觉,但他总觉得有些不太舒服。
听王太傅这么一说,李将军也眉头紧皱的沉默起来,他刚刚和南门修在走廊当中争执时,南门修脸上的表情,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哼,谁知道他又在耍什么花招。”李将军咒骂,“总之得想个办法,不能让他还活着。”
王太傅吁出一口气,他还是觉得有些什么地方不对,但是李将军说的话也没错,无论如何他们都不能让南门修继续活着。
他们本来一开始就想直接杀了南门修的,如果不是司风宿一直在千方百计插手阻拦,南门修早就已经死在翼国宫殿里了,又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走廊之中,南门修看着司风宿和那里将军他们先后都离开后,又看了一眼紧跟在他身后的那两个士兵,转身回了他住的地方。
他脚步飞快,也有几分逃离的意思。
他也确实是想要逃离,在这宫里,他片刻都已呆不下去。
回到宫中,南门修让身旁跟着的大宫女送来了水,漱了许久的口之后,他回到屋里,有些脱力地跌坐在凳子上。
他身上的伤还未好,高烧也才退,这一番折腾下来身体已有些疲倦。
但让他更觉难受烦躁的,却是李将军他们之前的态度。
他一直以贤明先帝为榜兢兢业业为国为民,他不敢说自己如何贤明如何爱民如子,但也觉得自己绝对和昏君这个词扯不上关系。
从李将军口中听到这个词时,南门修甚至觉得他就是故意气他,所以才满嘴胡言。
可后面李将军脸上那份愤怒却那般的真实,真实得南门修都有些怀疑起是否当真有此事?
想着之前发生的事,南门修只觉实在难以咽下心中那口气,他看向了一旁静静候着的大宫女。
这大宫女之前是跟在司风宿身旁照顾他的,南门修住到这边之后,她就被派来跟着南门修。
“对于翼国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南门修开了口。
大宫女没想到南门修会主动与她说话,抬眸看来时,眼中都带着几分惊讶,“您指什么?”
南门修看向了一旁门外的庭院,契国的风景与翼国截然不同。
南门修之前在走廊中看到的那大红的花,这院中也有,只不过种的位置偏僻,所以南门修之前未曾看到。
“关于朕,外界的评论。”南门修听见自己的声音。
大宫女闻言,脸上的惊讶越发浓郁,但她并未回答南门修的问题,而是低下头去,道:“您就别为难我们了。”
这种话她怎么可能在南门修面前说?
在被调遣来这边照顾南门修之前,司风宿就已经把这院中所有的人叫到一旁交代过。
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南门修,包括他自己,也绝不允许任何不妥的言辞出现在南门修面前。
对于南门修,这殿中的人还不怎么畏惧。
可对于司风宿,这整个皇宫之中甚至朝中百官,却是无人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