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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大臣连忙跪好了,伸出手来,对自己的脸左右开弓,狠狠地扇着,就像不是自己的脸似的,不久就扇肿了。
肖恒这才算满意,他看着大臣们扇了足有一个时辰,他们脸上青肿一片,他才叫他们滚出宫去,罚了他们三年的俸禄。
肖恒回到长春宫时,太后正怒气冲冲地坐在龙椅上等他。她身边站了十几名御前侍卫。
太后见他进屋来了,她说:“将这个逆子拿下!”
御前侍卫们走到肖恒身边,抓住他的双臂。
肖恒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他说:“母后,朕错了!”
太后说:“跪下!”
肖恒跪了下来,太后亲自上阵扇了他十几个巴掌,又拿起鞭子抽他鞭子。肖恒觉得她抽得不痛,他满不在乎。
太后说:“哀家随你胡闹,但今天你把哀家的脸都丢尽了,还敢在金銮殿外殴打大臣!”
肖恒爬到太后身边,抓她的裙角:“母后,朕错了。”
太后又说:“从今晚开始,两天不许皇上吃饭!”
太后离开了长春宫,没有宫女太监敢给肖恒吃的。顶级御前侍卫高手在宫门前把守,他与侍卫对打了两次也没打出去。肖恒没有饭吃,饿着肚子咕咕叫,躺在龙床上辗转反侧。
第二天饿得两眼冒金星,刘敏偷偷地给他送来一块大饼,他狼吞虎咽地吃下,但还没吃饱。刘敏偷偷去抓了几只鸽子,叫齐贺烤了来,给肖恒吃。
挨到第三天早晨,他才吃到早膳。肖恒乖乖地跟着刘公公走进金銮殿,他才不在乎这些大臣怎么看。他想:等赵元检谋反成功,不服我的,我再教训他们。
肖恒坐在宝座上,有些困倦,他一边听一边打瞌睡,无聊的嘴角流下口水,他忽然想昏君大概就是自己这个样子。
这时言官拿着笏板走了出来:“臣有事启奏。先请陛下恕罪,臣有忠言要向您谏言。皇上不知宫中礼仪,行事作风颇为荒谬。昨日在殿内如厕,在殿外殴打大臣。皇上的作为,有失皇家颜面,请皇上规范自己的行为。”
肖恒想这言官可恶,明明是那些大臣有错在先,他才动手揍人的。
肖恒说:“他敢批评朕!刘公公,把他拉出去打五十大板,再掌他的嘴!”
太后斥责:“皇上,从未有言官被责罚之事,难道你要成为第一个打杀言官的皇帝”
史官一听,在一旁拿笔记下:大魏新皇责罚言官,气量狭小。
肖恒听太后斥责自己,他忙说:“朕错了。”
底下的大臣开始交头接耳,赵元祁忍不住笑了,他想:这皇上虽是个美人,却空有美好的躯壳,做尽了愚蠢之事。回去跟四弟说他这些荒唐事,非把四弟气晕不可。
肖恒又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他想做这皇帝真是无趣,连民间热闹的市集都不能去看,都不能和情郎在一块亲亲嘴、翻云覆雨。
他想赵元检,他在想他们每次销魂的房事。他觉得赵元检的相公当得非常称职,他那大家伙每回都把自己弄得像升了天。他特别会撩拨人,肖恒想着想着裤裆湿了。
这时他听到,工部尚书和户部侍郎、户部尚书吵做一团,左丞也加入战局。
工部尚书:“为什么不给工部调拨银两,其它部想要银两,那是畅快极了。到了我们工部这里东推西阻。”
户部尚书:“请太后评理,户部实在分拨不出银两了。”
内阁大臣:“太后,我倒是认为,此事因修建陵墓而起,这座陵墓东起玉门,迤逦向西,与敦煌相邻,这样修下来,恐怕……。”
这座陵寝将来是太后的,她不想放弃这陵墓,她说:“暂时停工!日后再说。”
肖恒想这些蠢蛋,怪不得想要前朝宝藏,连修墓的银子都没有。以后一辈子要听这些蠢蛋在这吵架,真他娘的无聊。
下了朝肖恒撒丫子就跑,他不管那些跟着他的宫女太监,直接进蹴鞠场。
他坐在高台上等着那些子弟前来,却等来了少傅、太傅。
第64章 皇上爱蹴鞠
文渊阁内悬有太宗御书“仁寿慈义”四字匾。文渊阁内有三层楼房,有几十个古色古香的檀木书柜,书柜中摆着历朝历代的藏书典籍,以及大魏的所有的公文、皇帝御书、大臣奏章、皇帝的起居注、言行录等还有文渊阁学士编著的典籍巨著。
肖恒一走进文渊阁,就看到孔圣暨四配像,他一见到孔圣人像就犯困,浑身不自在,打起哈欠来。肖恒叫文渊阁一楼内的管事太监与学士去二楼。藏书阁一楼内只剩下君臣三人。
太傅向肖恒跪下,求道:“皇上,您今天一定要学礼仪。”
肖恒说:“朕今天不想学,我约了赵家子弟玩蹴鞠。”
太傅直言:“皇上不可任性,您再这样下去……。”
肖恒吹气瞪眼,他说:“老家伙你真啰嗦,你再废话,就别怪朕打你!”
少傅跪下:“皇上太傅、少傅是天子的老师,我们必须向你提出谏言。而且我收到了布政使司的书信,他求我务必教您礼仪,他说您可以不懂朝政,但要懂得礼仪,不懂礼仪会被朝中大臣取笑。”
肖恒一听是赵元检让他学,他便软了下来,走到窗边,在书桌边的檀木大椅上坐好。
肖恒问:“他还和你们说了什么,他有没有想朕,他现在在哪”
太傅和少傅因肖恒殴打大臣,对他俩的私情略有耳闻了。
肖恒这样问,另他们觉得很尴尬。
“大人在京城一户人家养伤。”
太傅:“今天我给皇上讲一讲礼记中的王制一篇。”
“你们再和朕说说他的情况。”
“下臣实在不知,臣只收到他的书信。”
肖恒失望地扭过身去,嘟起了嘴,唉声叹气,很是失落。
太傅说:“我先举例什么是无礼,皇上当着大臣的面在金銮宝座上如厕是无礼,殴打大臣更是无礼之举。”
肖恒激动地辩解起来:“是他们有错在先,说朕与赵元检的是非,说人是非的都是长舌妇,朕这才打了他们,这能怪朕吗?”
太傅:“皇上认为大臣有错,您可以叫太监、御前侍卫将大臣捉拿,送去午门打板、抽鞭、甚至斩首,但不能亲自殴打大臣。”
肖恒哼了一声,狠狠拍了桌子,他骂道:“少他娘的废话,谁都管不着,朕想怎样怎样!他们再乱说,朕就亲自去抄家,把他们家放一把火,通通烧光!”
太傅看他这样凶,怕被他打。没办法聊这个话题了,就进行下一项。
太傅为肖恒在书柜中找了礼记一书,他说:“今天我给皇上讲一讲礼记中的王制一篇。我先来问皇上,何为礼法?”
肖恒:“朕不知道。”
太傅又问:“何为礼?”
肖恒歪着头想了半天:“你邻居成亲,他请你吃酒,你给他送去二斤猪肉。”
太傅:“。。。。。。。”
少傅:“何谓礼?纪纲是也,道德观念和风俗习惯而形成的仪节。”
肖恒天真地问:“纪纲是什么?”
少傅:“网罟的纲绳,引申为纲领。”
肖恒:“你们真会折磨朕,朕听不懂。”
少傅:“那皇上请听臣言,何为五礼、六礼、九礼。脩五礼,吉、凶、军、兵、嘉也;脩六礼,冠、昏、丧、祭、乡、相见。九礼……。”
肖恒听不懂,他困魔上身,在檀木大椅上睡了过去,轻轻地打着鼾。
太傅和少傅轻声说:“皇上,您醒一醒。”
肖恒醒来擦擦嘴角的口水,他把腿放在檀木桌上,他说:“你们再说什么鬼,不要折磨朕了好不好?”
太傅:“皇上,赵大人说您如果不好好学,他就不再理您。”
肖恒叫太监搬来凳子,请两位老师坐下。
他认真起来,把腿放下,盯着礼记地看,但是还是看不懂。
太傅:“天子祭祀宗庙,春季进行叫构祭,夏季进行的叫谛祭,秋季进行叫祭祀,冬季进行叫需祀。天子可以祭天神祭地祗,大夫可以祭门……。”
太傅罗里吧嗦的说了很久,肖恒又打起瞌睡。
少傅:“天子祭社神、谷神都用牛、羊、采三牲,诸侯祭社神、谷神都用羊、永二牲……。”
太傅看着昏昏欲睡的皇上,也觉得没趣,最后他自己放弃了,他又找了一本书。
肖恒接过来一看,书中都是文雅的词汇,有皇帝礼节用词、宫中物品用词、应对朝政时的用词。肖恒觉得这书有用,学一学不至于在外面丢丑。
太傅:“皇上还是从说话练起,用词要文雅得体,不至于在大臣们面前丢了面子。”
肖恒高兴地说:“这书朕喜欢,你快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