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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忧患_逸青-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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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颜把他按回椅上,“小冶,娘昨天跟你说了什么?”
  李冶气鼓鼓的,不肯答。
  “娘是不是跟你说过,不准推先生,要听先生的话?先生年纪大了,禁不起你推。快点把今天的字写完了,不写完,娘不给你晚饭吃。”
  “哼!”
  温颜同先生一并出了房间,只剩两个孩子继续写字。李冶却怎么也静不下心,这小楷写起来太慢太费时,他根本就不想学,可娘却还要逼着他学。
  心里越想越气,不由迁怒到自己弟弟身上,凭什么他每天都会被先生夸,都会得到母亲的奖励呢?
  眼看着他已经写完了今天的字,放下了笔,心里顿时更气,突然灵机一动产生了一个坏念头,便拿起毛笔,在砚中饱饱蘸了一口墨,然后用力一甩,墨汁溅在李冼那张刚刚写好的字上是,满篇都是。
  李冼瞬间愣住了,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红了眼眶,看向李冶:“你……”
  “哼,”李冶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竟更加肆无忌惮的拿起了砚台,把里面剩余的墨汁全部倒在对方的纸上,“让你写让你写让你写!”
  李冼眼眶更红了,眼中已有了泪水在打转,他咬着下唇低下头去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小哭包!”李冶双手叉腰,“你就会哭!你哭啊,你哭了娘就会来救你!快哭啊!”
  李冼却蓦地仰起了头,瞪了他一眼,生生把眼泪忍了回去,将那已经作废的纸扔在地上,铺开新的重新开始写起。
  “你……”
  李冶似乎也觉得自己错了,又坐回椅上,却也不肯道歉。
  又过了些时候,先生似乎觉出什么不对,回了屋子,看见李冼那才写了三分之一的纸,疑惑道:“小冼,你刚刚不是已经快写完了吗?”
  “我……”
  他突然发现那张被扔在地上沾满了墨汁的纸,展开一看,顿时明白了,冲李冶怒道:“李冶!又是你干的好事!平白无故为什么又欺负弟弟!把手伸出来!”
  ——李冶当天果断的没吃上晚饭,还挨了一顿戒尺。
  第二天,还是李冼先写完,他又要故技重施,却被对方制止了,李冼拿着那张写好的纸,递到他面前:“给你。”
  李冶不明所以:“你干嘛?”
  “给你,你就对先生说是你写的。”
  “呃?”
  李冼不再理他,埋头开始写第二份。
  就这样李冶没有再捣乱,而李冼每天都会替他写上一份。然而好景不长,很快就被先生发现了。
  那天李冼第一次被先生罚跪,伸出双手掌心朝上,低着头等他打。
  先生摇头叹气,“小冼,我该说你什么好?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这是帮人作弊!你这样会害了小冶,也会害了你自己!”
  李冼把头埋得更低,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浑身轻轻颤抖着,“先生,李冼知错了。”
  “我今日打你,是为了让你长个记性!你不要怪先生。”
  戒尺落在他掌心,留下一道红痕,他整个人都抖了一抖,却是没有出声。
  再落第二下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戒尺不知怎的,竟凭空断作两截,掉落在地。
  “这……”先生瞠目结舌,他明明没有用力,这好好的戒尺,怎么会断了呢……
  而此时,房门突然被人推开,李冶怒气冲冲闯了进来,挥着两只拳头便往先生身上打去:“你凭什么打我弟弟!谁允许你打我弟弟!我的弟弟只有我能打!你敢打他,我要打死你!打死你!”
  李冼收回双手,抬起头来,茫然地看了看李冶,又看了看自己掌心的红痕。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64

  李冼的小楷写得好,怕也是跟当年每天都要写两张字有关。
  而李冶的天分其实比谁都不差,却是顽劣成性,不求上进,如今一旦肯静心去写,竟也数日之内,便登堂入室。
  他缓缓收了笔。
  一月之期,也不过弹指挥间。
  雁门山者,雁飞出其间。
  而此时飞过雁门山的,却不是雁。
  那鸟儿身披赤红羽毛,尾翎奇长,双翼扇动间仿佛能破风开云。
  他一路向北飞去,飞过雁门,飞入塔悍境内。
  李冼突然抬起头。
  一只巴掌大的火红色鸟儿自帐门飞入,拖着长长尾羽,周身红光流转,光华夺目。
  而帐门口那几个守卫,却一个也没有注意到它。
  鸟儿扇着翅膀,一直飞到李冼的书案上,落下,啄了啄自己的羽毛。
  李冼轻轻梳理着它的尾羽,唇边有笑意浮现。
  你终于来了。
  这鸟儿不是别人,自然是锦上。他化成巴掌大倒是十分可爱,纤细的鸟爪在纸上踩了踩,发出一点细微的声响。
  他又走了几步,然后停住、转身,用尾巴在纸上轻轻扫过,被扫过的地方,便凭空浮现出一些字迹来。
  李冼不动声色,只默默将那些字迹记在脑中,片刻后,朝凤鸟点了一下头。
  锦上会意,离开纸面,跳到他胳膊上,纸上字迹便又消失无踪。
  他又啄向自己的羽毛,啄下几片凤羽,敛成一簇,放在李冼手中。
  李冼再次点头。
  锦上又停留了片刻,振翅飞去。
  数日后的某天上午,斛律孤突然闯入了李冼的营帐。
  李冼看了他一眼,心里顿时有几分不悦,心说这厮又来干什么?
  自从那日这人对他说了那些话做了那些事,他便对他厌恶更深,向他学习塔悍语也是迫不得已,而且半个多月前便已经不学了,因为被谢言发现,说不能把塔悍语言教给他,不然即使他们用塔悍语谈论军务也会被他听懂,还把斛律孤狠狠训斥了一番。
  不过……他发现得还是太晚了,半个月,他已经把那本书学了少半本,一些基本的词句他都已经掌握,即使还不能很连贯地读懂句子,却只需再推敲些时日,便也能够攻破了。
  就这一点看,他还得感谢斛律孤,真不失为一位好老师。
  可再怎么感谢,也不能洗刷掉对他的厌恶。
  李冼重新低下头,并不想理会他。
  斛律孤却看上去心情不错,也并不凑近,只站在门口,道:“李冼,你出来。”
  “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我要跟你赛马。”
  李冼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看他:“什么?”
  斛律孤居然有耐心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要跟你赛马。我要跟你比比,我们塔悍的骑术,和你们汉人的骑术,究竟谁更胜一筹。”
  李冼简直觉得他吃错了药,心说我们汉人的骑术能跟你们这种马背上的民族比吗?成心要他难堪?摇了摇头道:“那你完全可以去找谢军师。”
  “不,你自己说的,我在塔悍的地位就相当于你在胤的地位,所以跟我比的,只能是你。”
  “……我没有心情跟你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
  斛律孤终于有些气恼了,“李冼,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好言好语地跟你说,你就这种态度回应我?你别忘了,你现在可是个阶下囚,我的话,你最好不要违抗。”
  李冼闭了闭眼,“没有好处的事我是不会做的,我相信你也不会。说吧,你要拿什么做赌注?”
  “如果我赢了,你就要无条件答应我一件事;而如果你赢了,我也会无条件答应你一件事。”
  “呵,”李冼冷笑,“你想让我就这样把天下让给你?可汗陛下,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斛律孤忙解释道:“不,你误会了。我所说的这个,无关国事,无关家事,只在个人。”
  李冼更加疑惑,这厮到底要干什么?又听见他道:“你没有选择的权力。”
  他哼了一声,只得起身随他出了帐。
  账外早已有人备好了马,斛律孤翻身上了一匹,道:“看见那条小溪了吧,顺着这溪流往上游而去,会看到一个湖泊,我们就来比一比,谁先跑到那片湖泊,谁就算赢。”
  李冼也上了马,眺望着溪流尽头,道:“好啊。”突然一夹马腹,冲了出去。
  “你!”
  斛律孤一惊之下也忙策马追去。
  骑马……
  其实李冼自从那次行军连续奔波十日之后,就一直对骑马有些阴影。不过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箭已离弦,自然是不会中途拐弯了。
  不过这草原的马,倒是真的比中原的马健壮许多,脚程也快了不少。
  斛律孤很快追了上来,他余光一扫,再一催马,狂奔起来。
  远处的湖泊渐渐呈现在眼前,他已经能看见那波光粼粼的湖面,脑子里突然像湖光闪烁般灵光一现——
  “李冼!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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