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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有,有,待我去拿过来。”持书光着脚飞奔到藏书阁的另外一侧,将笔墨纸砚都拿了过来,当然过来的时候小心多了,万一撒了就要擦地了,它可最讨厌水了。
“青凰公子可想好了?你们那辈字中可得有个玉字,这是家谱传承的顺序,不可违的。”持书不愧是猫,简直是个话唠。
“玉的话,那就叫心玉吧。”夏青凰想了一会。
“大哥,这像个姑娘家的名字。”夏晴初的吐槽本能又开始活跃了。
“那将心换成星辰的星?”夏青凰抬头看了夏晴初一眼。
“没有,没有,心字挺好的,好听,寓意也好,就叫这个吧。”夏晴初何尝不知大哥在之前的那个黄家的弟弟名字里有个星,万一哪天别人问他这个星字何来,他也是解释不清的。
夏青凰在自己的名字旁用行书写上了字心玉,以后自己就有字了,也算是圆满了当年阿爹的遗憾。
心玉,便是坚定不移的心,夏青凰的心也从未变过,自始至终该是哪样就是哪样,这字也是很是适合于他。
☆、生离(四)
待字干透,夏青凰将正谱合上,让持书放回了原处,持书和夏青凰还有夏晴初说了很多之前的事情,不管是他们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都是通通告诉了他们。
过了一会,夏晴初的肚子叫了,夏晴初只好尴尬的问一句:“有吃的么?”
持书觉得这小公子果然没有青凰公子看事物看的透彻,自己封在这里十几年哪里有东西吃。
“要不,晴初你去外面拿吃食过来吧,你住的地方离这也不远。”夏青凰其实也有点饿,都快一天没有吃东西了,自己的胃也有点疼。
待夏晴初一走,持书拉着夏青凰的手臂,走到一个书柜旁,用手推开了书柜,里面是个密室。
持书将密室门又合上,推回了书柜,告诉了夏青凰,这里是夏氏的所有禁忌之术的收藏室,这里还有其他几大世家的不外传之术的密册,若是夏青凰想习,这个密室永远只为他一人开,若是以后有人来抢,持书就会将整个藏书阁都给烧了。
夏青凰看到持书这么严肃的模样,觉得当年阿爹选择的没有错,持书虽是个心思浮躁的妖兽,但却十分的忠心和通人性。
夏青凰便点了点头,持书放下了夏青凰的手臂,将他的右衣袖掀开,每个夏氏嫡系之子都有一个平常看不到的胎记,只有用血擦在右小手臂的内侧,才会在涂抹血的地方出现一个白色带青色纹路的蔷薇花纹。持书便用自己的血涂抹在夏青凰的手上,看到血下那明显的蔷薇花纹,才安下心了。
但是他同时又在夏青凰探到了一个奇怪的脉象,听到外面传来夏晴初的声音,持书便给夏青凰使了个眼色,让他去原处坐着,然后持书便出去将夏晴初接了回来。
夏晴初提了两个食盒,他也不是没有心的人,大哥从外面回来到现在一点吃的东西都没吃,肯定要多拿点东西来喽。
夏晴初坐在桌旁将食盒里的吃食一个一个拿出来,都是雁城独有的吃食,尤其是那桂花糕。夏青凰还记得这个他小时候最喜欢的甜食,最好吃的就是阿娘做的,可惜在也吃不到了。?
夏青凰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持书,藏书阁的树下是不是有酒?果子酒。”
持书猛的站起来,“好像当年夏宗主埋在树下的酒还有几坛,我去找找。”要说刚刚持书还怀疑夏青凰的身份,现在却什么疑虑都没了,藏酒这事只有夏宗主和持书知道,也是那次持书说漏嘴了才被夏青凰知道的。
不过持书也感叹青凰公子的记忆力不凡,从小到大每件事情都是清清楚楚的记得。只是当年给青凰公子起名的仙师说青凰公子的眼睛看事物太过清透,对往事记忆过深,终究不是好事。仙师?对了,当年仙师的事忘记和青凰公子讲了。
放持书抱着一坛酒跑进藏书阁,夏青凰生怕它把酒给砸了,那可是阿爹酿的酒,若是坏了,太可惜了点。
“持书,你能慢点吗,你现在又不是猫的模样,这样跑怕是要飞起来哦。”夏晴初及时的调侃缓解了下气氛。
“持书,你是有事要和我说么,咱们可以边吃边说。”夏青凰看出了持书是有急事的样子,但是晴初在旁边,可能不太方便,所以给持书使了眼神,看向夏晴初那边。
持书便看懂了,持书将酒坛打开,夏青凰一闻就知道是熟悉的果子酒,酒香依旧,可惜酿酒的人自己已经不在了。
当持书倒了三杯酒,夏青凰伸手准备去拿时,夏晴初将夏青凰的手拦住,“你不是有胃疾,不能饮酒吗。”
夏青凰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亲弟弟也是个极细心之人,当时只是提过这样一句话,到现在还记得。“那是因为即墨的酒太烈,喝一口就烧的胃疼果子酒又没有那么烈,喝一杯两杯没事的。”
“当真?”夏晴初也是知道即墨的酒烈,那回可才喝了三杯就头晕的不得了。“那也只能喝一点。”
夏青凰拿起酒杯便喝了下去,这个味道像极了阿爹从前的身上的味道,就算会胃疼,哪也得喝上一杯,就当祭那个从小无忧无虑的自己。
夏晴初将桂花糖糕拿了一块给夏青凰,“光喝酒不行,这个桂花糕好吃,你多吃几块嘛。”
夏青凰接过桂花糖糕,咬了一口,虽然没有阿娘做的好吃,但是吃到家乡的桂花糖糕,让夏青凰觉得非常的温暖。
持书趁夏晴初将食盒送回去之时,和夏青凰说了当年玉骨仙师收他为徒的事情,并嘱咐他两个月后得去巴渝之地去找个叫黑山的地方,拿着当年仙师所赠之物,也就是一个银铃,但是这个银铃奇怪的很,怎么摇都是不响的,持书说,这铃有灵性,该它响就响,不该它响,死活都没有声音。
听到这话,夏青凰又想起他手上的镯子,平日里一点声音都没有,但是若是他遇到危险,就会响个不停,看来此物若是去问这位仙师可能会知道答案。
☆、生离(五)
在夏青凰离开几日以后,黄斯星醒过来,刚开始他并不知道为何会晕过去,直到发现整个房子都被符咒和结界给封了起来,突然感到心里有很不安,
黄斯星看了周围的摆设,这里是月哥哥的房间,那月哥哥呢?他突然想起那日,月哥哥眼神和那异常的行为,月哥哥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黄斯星急忙跑到门边,使劲的拍门,叫喊着有没有人,可是没有一点回应,越是没有回应,黄斯星的心里就越不安。
敲的久了,黄斯星只好倚着门坐在地上,心里只想着月哥哥为什么要把自己关起来。
门外穿来一阵脚步声,黄斯星听到之后赶紧继续敲门,门外的人听到敲门声,问了一句:“公子是否已经苏醒了,我去找宗主过来解开符咒。”
“等会,你告诉我,黄弦月在哪里?”黄斯星心里只想着为什么不是他的月哥哥。
“黄弦月公子已经不在人世了。”门外之人,一字一句的把这句话清晰的说出来。
黄斯星脑里一片空白,眼睛一下就红了,“我不信,那日他还好好的,怎么可能死了。”
“现在整个即墨黄氏都在举丧,公子不信可以问黄宗主。”门外之人知道黄斯星无法接受此事。
黄斯星用手抱着头,嘶吼着,崩溃着:“不……不……我不信,你为什么咒他,他怎么可能死了,不可能的……不可以。”心里好疼,疼的像撕裂一样。
“不管公子信与不信,此事已成定局,望公子节哀。”门外人说完此话便离去。
“不在人世……不过才几日,怎么就不在了……怎么……可以就这么不在了。”黄斯星以前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没用,现在却恨自己为何连月哥哥不在人世这件事都要别人来转达。他现在只想好好的哭个痛快,只是这次再没有人将他抱在怀里拍着他的背说别哭了,那种温暖的感觉,再也没有了。
待黄斯星发泄完情绪,从冰冷地上站起来,可能是坐的太久,跌跌撞撞的走到床边,眼前都是月哥哥的模样,只是每次想用手去触摸,都是触摸不到的幻想。
许久之后黄斯星想躺在月哥哥的床上发会呆,移动了一下枕头,发现枕头底下是月哥哥的那块血玉的其中一块,还有一封信,信封写着斯星亲启,这是月哥哥的字。
黄斯星镇定了下自己的心绪,双手微微颤抖的把信拆开,将信纸打开,信中写道:
斯星,
待卿展开此信,应知吾已故去,知卿必悲痛,而吾不得知,只愿卿早日忘却悲痛,勤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