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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一匹骏马”,彭越道:“那匹马不知道是不是代表着响马寨。”
“看来这个响马寨跟失踪案确实有关联了。”
“竹篓。”毛启程突然说道。这个毛启程很少说话,虽然跟金伍年纪差不多大,但是总是沉默寡言。
叶奕辰暗暗叹了一口气,说道:“连毛捕快也注意到了,响马寨那绞索绞盘的布置,哪是一群普通的山贼能做到的?
不止是设置精巧,而且上下的顺序也设计的十分巧妙。上去时的信号是一个难以寻找的树根色绳索,下来时的信号则是一个较易找到的铜锣,如果真的有人来攻打,一定是先找到铜锣。等直接敲响了铜锣,山顶上的人就知道有陌生人来了。
徐大哥,你们上一次攻打响马寨时,山寨中已经有了这个设计?”
这样巧妙的防御设计,恐怕是连在江湖中屹立百年的寒澜教都比不上的。
徐辉满脸愧色道:“上一次我们县派出捕快们攻打,只打到了那个放竹篓的山腰,还没往上打,就被响马寨中躲在各个狭窄山道里的山贼从背后偷袭了,后来只得放弃了。”
捕快赵进说道:“我今天去那个山寨,就觉得奇怪得很,一般的山贼老窝里,除了有要去打劫的任务之外,什么时候都应该是热闹的,许多山贼围在一起喝酒吃肉的。
今天到了那个响马山寨,只觉得山寨中非常安静,像是有什么纪律一样,比我们衙门的后堂都安静。”
“唉,你这样一说,我也觉得是有些奇怪。”金伍道。
温子浩道:“今日一看那三个当家,武功都不弱。”
金伍道:“尤其是那个常乐,一脸笑眯眯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讨厌他。”
彭越道:“还有,这几个当家,一个个说话都是文质彬彬的,在山下引我们上山的那个山贼还有些匪气,可是一到了从山上回来,说话也礼貌起来。”
“武功好,谈吐又好,想是也受过一些教育,好好地谁会来当山贼?”金伍一脸愁苦相。
“而且这帮山贼即不打家劫舍,又不欺男霸女,真是非常奇怪。”赵进说道。
“那个贺麟居然会偷偷传纸条给你,其中必有内情。而且,你们觉不觉得那个常乐很是奇怪,说话几次三番都是针对我们的。
他很可能是在提防什么。”温子皓道。
“与其说他在提防我们,倒不如说他在提防贺麟。”叶奕辰突然说道。
“此话怎讲?”徐辉的一双眼睛亮了起来。
“你们有没有注意那个三当家蒋云腾。他们三个当家在一起时,每次常乐一说话,蒋云腾的脸色都不好看,这至少说明这个蒋云腾跟常乐不合。
而且那个常乐其实多次都在质疑贺麟。贺麟说要陪我们去看山景,他就要相陪;贺麟说要把我放到他的房间,这个常乐又要跟他争;贺麟送我们下山,他也一直陪到最后我们走了;就连贺麟说要去换件衣服,他也要问一下为什么要换。
这根本不是一个二当家应该说出的话,一般的山贼都是老大说什么就听什么,哪有老大要换件衣服也要问一下的?”叶奕辰道。
徐辉说道:“你是说这个二当家的有反叛的意思?”
“是不是反叛不知道,不过,至少可以看出他不愿意让贺麟跟我们有单独的接触。而这件事,蒋云腾看出来了,所以几次三番不给他好脸色。
而且贺麟特意写了个小字条偷偷摸摸地给我,也明显是要瞒过常乐,所以这二人应该是对对方都怀有戒心。”叶奕辰道。
彭越说道:“难怪回来的一路上温大侠处处小心,连进了客栈屋里也时刻提防,原来小白兄弟早就知道这几个山贼有古怪。”
叶奕辰道:“我怀疑在后面跟踪我们的人就是常乐派来的。他见我们突然就要走了,心中生疑,就算是他一直陪着贺麟,也能不放心,所以才会派人来查看。
况且现在已经确定了太行山中的黑衣人跟响马寨有关,昨晚我们已经在惊动了黑衣人,今天又大摇大摆地去山寨,他们会起疑心也是正常的。”
温子浩道:“从现在开始我们的一举一动务必要小心行事,言语行为要保持跟刚才的说辞保持一致。这群山贼已经进驻太行山两年,以他们的机敏心思,要在县城安插几个眼线也是很轻松的事情。”
徐辉随即与彭越递了个眼色:“会不会我们县里……”
“徐头儿,就算是真的有,也得等我们回去再查了。单从失踪案来说,现在我们只能从这个纸条上找一找有什么线索。”彭越揉了揉太阳穴,这两天一直奔波,累得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疼。
“不知道贺麟想要跟我们说什么?为什么不直接写出来,写的这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字还写得歪歪扭扭,就像猜谜一样。”金伍撅着嘴巴小声抱怨着。
“猜迷,这个是猜字谜。”顾文涛突然说道。
“居然是字谜?我们这些捕快都是五大三粗的,没念过几年书,给我们猜字谜?这贺麟是不是耍着我们玩呢?”徐辉道。
“无论如何,还是猜猜看吧。”温子皓拿过那字条:“如果子昂在的话就好了,那小子是念书的,心思又活络,一定猜得到的。”
“个个都来管,会后勿要说。”
几个大男人围着桌子上的小一张纸条看个不停,半晌没人说话。
金伍捂着头突然道:“不想了不想了,这个贺麟到底写的是啥玩意儿,我不要猜了。徐头儿,要不我们找个教书先生来看看吧。”
徐辉伸出手指狠狠地戳了戳他的脑袋,说道:“都说了县城里可能有人监视,要是拿着纸条出去打听,那不就是要直接告诉响马寨的那些人,我们有一张字条,里面有线索吗?”
金伍被戳得哇哇大叫:“那怎么办?现在有人能猜得出来上面到底说的是啥吗?反正我是不猜了,脑子都成一片浆糊了。”
顾文涛脸红通通地说道:“这个‘会后勿要说’,我想,可能是个‘人’字。说,可以用‘言、云、悦’替代,勿要说,即不要‘云’,去掉了云字,那‘会’字剩下的就是人字了。”
众人看那张纸条,觉得顾文涛说得有道理。
“哈哈哈,有你的,没想到你小子肚子里的墨水还挺多!”彭越一把搂住顾文涛的肩膀。
顾文涛本就不善言辞,此时更是连耳朵都红成一片了。
捕快们笑着戏谑了他几句,然后又对前面的那句犯了难。
赵进道:“那剩下的这句又是什么意思?个个都来管?”
毛启程突然用手指敲了一下那个纸条,说:“官。”
“什么?”赵进没听清楚。
毛启程拿起刚刚那大夫写方子用的毛笔,在纸上写下了一个方方正正的“官”字。
众人静默片刻,徐辉道:“对呀,那个‘管’字,去掉了个个,不就剩下个‘官’字了。”
温子浩道:“那这两句组合在一起就是‘官人’,‘官人’?是什么意思呢?”
金伍在一旁哈哈大笑道:“‘官人’,小白兄弟,你长得白白嫩嫩的,难道那贺麟把你当成小娘子,要调戏你?可是就算是那样的话,猜出来也应该是‘娘子’才对啊!哈哈哈哈……”
叶奕辰狠狠地瞪了金伍一眼。
徐辉一巴掌拍在金伍后脑勺上,打掉了他不着调的笑声,然后又在嘴里嘟囔着:“官人,官人,官人……”
叶奕辰听他在嘴边不停地叨咕,有时语音含糊不清,突然恍然大悟道:“是官银啊!不是‘官人’,是‘官银’!
贺麟怕字条落入别人手中,故意写成字谜,那歪歪扭扭的字迹,一定是用左手写的。
而且谜底是官人的话,如果被发现,就可以解释说是有哪个小姑娘对我倾心,写了字条与我诉衷肠,而我也对那个姑娘有情,所以把字条带在身边。
反正字条是他左手写的,与他平时的笔迹也对不上,到时候就算是常乐心中怀疑,却没有确实的证据证明纸条是他写的。
这样的话,跟我们前面推测的就对上了。”
徐辉从怀中拿出在荒宅柱子中取出的字条,也放在圆桌上,上面写着:“五月廿三,太行山。”
“五月廿三,太行山,官银!这响马寨是要劫官银啊!怪不得要找人来挖山,看来是想直接把官银藏在太行山中,等事情过去后再来取!”彭越大吃一惊。
“嘘,小点声。”徐辉一手捂住彭越的嘴巴。
一旁的金伍太过吃惊,嘴巴张得能直接塞进个鸭蛋了,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赵进哆哆嗦嗦地道:“徐……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