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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万死陛下万受-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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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一人上前抱拳:“今夜事已了,官人若无其他吩咐,吾二人便先行离去了。”
  令其正莫名,却闻家主隔帘答曰:“去罢!”
  二人闻言浅作一揖,转身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马车继又上路,令其满面惑色:“这?。。。”
  南宫霁一叹:“所谓前车之鉴,你素来叨于耳畔,吾又如何敢轻忘!这颜润无端与我亲近,你以为我果真不存疑?且说今夜他无故相邀,诚然,吾可推脱,然想来他若一计不成,终还会再酿他策!因而不妨遂一遂他的心意!只是只身前往,确是犯险,因而,才命此二人随在暗处相护。”
  令其道:“这二者,是何来历?”
  南宫霁道:“李琦荐来的,你方才也见识了,身手甚是敏捷。”
  令其不禁露出些忧色,道:“然这来路不明之人,郎君也可轻信?”
  南宫霁沉吟道:“所谓用人不疑,倒也无谓亲疏,且说有时身侧之人,反最负我!”
  令其一怔,垂下眸去。
  车中一时静默。
  不知多时,车外渐闻喧哗人声,看来已入闹市。
  令其探头向窗外,见天色愈发亮了。放下车帘,沉吟道:“郎君既知颜润心怀不轨,却缘何还不令小的跟随在侧?况且说来,当时千钧一发,万一郎君不及阻止,岂不是。。。”
  那闭目养神之人淡淡一笑:“汝这般机敏,却还想不透其中缘故?今夜不教你跟随,是怕颜润有所提防;而那二人一直守在暗处,颜润自残,若我不及阻止,他二人亦会出手相救;二则,他二人正是与我无瓜葛,才最妥当,今日颜润若果真有何长短,他二人便会自称是入宅行窃的贼人,教官府一道拿去,到时自可作证替吾开脱!”
  令其听罢此言,缓缓出了口长气,倒似了却了桩心事般,笑道:“郎君前番那些磨难确是未曾白受,如今非但防人之心已起,连心机亦日益纯熟,看来从此,再无须小的在侧念那醒心经了!”
  南宫霁哂然:“听这口气,你倒有归山之意?”
  闻此一言,那人面色却倏忽暗淡下去,垂眸轻道:“郎君说笑了,小的这身份,来去并由不得己!果真说来,也只图个将来,垂垂老去时,若小有积蓄,便可早些请辞,隐退乡间过些清淡日子也好。”
  南宫霁闻下倒也为之黯然,心下不禁有些懊悔勾起他那伤心事,便宽慰道:“李琦上回不是有言已打听到你家人下落,你却不欲再多提,乃是何故?难道不想有朝一日归乡一聚天伦?”
  令其一时不答言,却似有所思。良久,抬袖拭了拭眼角,道:“先人有诗曰‘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未改鬓毛衰’,而吾当下,却是连乡音是何味也忆不起了。。。且待日后再说罢!”
  回到府中时,旭日方才东升。跨入泓安堂,便见桌上整齐叠放着数个锦盒。
  令其一拍额:“瞧小的这记性,昨日您出门后,宫中便赐下了生辰礼,看去今年又不乏些稀罕物。”
  南宫霁随手开启一盒,见内中卧着不大的一团墨绿色物什………乃是茶饼!便笑道:“求了这许久,今年总算得了个整的。”
  令其也伸长脖子来瞧,一面称叹道:“郎君真是有福!这小龙团(1)素来惟下赐两府大臣,且听闻是数人分一饼,今年吕相公也才得了半饼而已!”
  移开目光,南宫霁脸上虽笑意犹在,心下却隐隐还觉存憾:到底,如何难得之礼,也不及与他良宵共度来得好!
  又开另一盒,乃是对镶金玉如意,令其凑道:“称心如意!”
  赐礼终是一一瞧过了,南宫霁揉了揉眉心,吩咐道:“且收起罢!”
  令其道:“然这还非全部呢!郎君尚有一物未尝见得。”
  南宫霁实是难掩倦意,挥手道:“那便速去取来!”
  令其笑道:“此物可非常人能拿得,还须郎君移步过去。”
  南宫霁奇道:“去何处?”
  答曰:“马圈!”
  后园中,看着那瞟肥体壮的枣红马,又看了看其容身的马圈,处处透着股寒酸之气,南宫霁嘴角不禁淡露一丝讪笑:他府上哪容得下这等娇贵之物?!倒是令其,此刻围着那马左转右看,时不时还啧啧赞叹出声,倒俨然将自己作了相马伯乐。也难怪,高昌所贡汗血宝驹,纵是王侯之家,洒下千金亦难觅。
  令其曰:官家必是以为金秋时节,策马游猎正当好,方赐下此物与郎君凑兴!
  南宫霁舒眉一笑:无论如何,他但还对自己上心,便好。
  作者有话要说:
  注:
  (1)小龙团:宋代的一种小茶饼,专供宫廷饮用。茶饼上印有龙、凤花纹。


第75章 不甘
  豫王宫中。
  看着面前伏地不起之人,越植冷峻的面色中又隐含三分不忍。起身踱了两圈,道:“看来,经由前事,南宫霁如今也已起了戒心,轻易倒是难将他奈何了!”
  身旁侍立之人一声冷哼:“臣看未必,此计本是万无一失,乃是颜润行事不力罢了!”乃近侍张舜水。
  地上之人身子一颤,微红的双目抬了抬,却一言未发。
  越植挥了挥手,道:“罢了,此也非他所愿,张翁便莫苛责了!”言罢踱开两步,忧色轻显:“只是此事既败,惟今倒是教他拿住了吾等的把柄,若去圣前告状,废后林氏便是前车之鉴!”
  闻此,颜润急道:“当日南宫世子已当颜某之面应诺,不将此事外泄。断不至食言!”
  张舜水嗤道:“其言也能轻信?”
  颜润道:“世子素来坦荡,其言自然可信!”
  舜水冷笑:“巧诈诱你败露,也叫坦荡?”
  颜润面色涨红,争道:“此事,本就是吾有失磊落。。。”
  越植本就心烦,当下愈发意乱,挥手打断他,问舜水道:“此事,张翁以为南宫霁果真会将吾等抵出么?”
  舜水摇头:“他若欲告发,自要有凭据,然当下并无实证指向殿下,因而无需忧心!”语罢看向跪地之人,以不容辩驳之口气道:“万一他要对质,你颜三郎自知要如何做!”
  颜润倒坦然,俯首一拜:“此事既是颜润一人所为,自也应一人担之!”
  舜水点了点头,似为满意,道:“是此理!”
  事既言罢,舜水也已告退。
  豫王抬了抬手,地上之人却似乎不为所动,看去并无起身之意。
  殿中方掌灯,通明的烛火下,尤显他樱唇雪肤、秀鼻灵目,加之此刻的凝眉若思状,更有六七分类那人!也是此故,当初才不得已许了舜水,命他以身相诱,乃是料定南宫霁难抵此惑。
  轻咳了声以掩尴尬,越植径直踱到案前坐下,才道:“吾未尝怪你行事不力,汝倒还与吾置气?”
  颜润依旧垂眸望地,轻道了句“不敢!”。
  越植道:“张翁自小在吾身侧,为护我可谓倾尽心力,尤其先皇逝后,亏得他在侧处处维护提点,吾才能安然至今,因而由心敬之,素来与他言听计从!当日他既出此议,你应知吾不好回拒。”
  颜润道:“此事颜某自愿为之,不怪殿下。”
  越植道:“汝晓此理便好!”
  片刻沉寂,地下之人似下定了何种决心,道:“颜某有一事不明。”
  越植抬头:“说来听听。”
  颜润咬了咬唇:“颜某这两月与南宫世子往来,实见其胸怀之广,非常人可及!殿下纵然曾与之存小隙,然事过境迁,世子坦言已释怀,殿下又何不从此忘却,化干戈为玉帛,岂不好?”
  越植眯起双目,手上方拿起的书卷重又教扔回案上,看地上之人的眼神忽似凌冽起,冷冷道:“颜润,纵然小王宠你,然也非何事皆可由你!”
  地上之人阖上双目,似早知会如此,也未显何不安,只叹了一声,似自语道:“这又何必!”
  座上人见了,未尝更加苛责,反之,冷峻的面色尚还缓和了些,淡淡道:“吾与他多年积怨,非一朝可解,此事当下多言无益,汝但须知,有他南宫霁在圣侧一日,吾便不得心安!”言罢垂眸,却无心于书卷,只是暗自吁叹!
  他越植与南宫霁,确本无深仇大恨,只是当初那人伴读东宫,便倚仗太子,不将自己放于眼中;今上即位后,自己多年不得圣眷,想来除了兄长尚怀记恨,却也少不得此人在旁挑唆之故!而事至当下,兄长虽念于亲情,且年日已久,遂将前怨一笔勾销,然人心难测,如今那南宫霁得圣眷隆厚,而自己与他,旧日恩怨已然挑明,万一其人再于圣前起谗言,则自己这一身何以保全?因而此人不除,他便一日难得安枕!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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