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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万死陛下万受-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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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大言不惭:“现下没有,他日终会有!吾倒觉城西似有些冷清,官家说呢?”转过一沉吟,却又一笑:“要不。。。乘着上元良宵,官家与臣一道出去走走,瞧过再说?”
  上元夜,汴河两岸,彩灯连缀,蜿蜒如龙。
  携心上人夜游观灯,原是得意事,然身后紧随一干无关之人,却难免扫兴。南宫霁暗中发誓,待来日置下那宅子,甚么上元节仲秋节,皆只可容他二人良宵共度!
  且游且赏,不觉已行至州桥下。忽而何处传来一声啼哭,甚是凄厉。循声望去,见一四五岁幼童,由一瘦削汉子抱着正哭泣。那汉子看去并无心哄劝幼子,倒是急着赶路。正此时,忽有一青衣人自后赶上,挡住其去路,喝令放下那幼童。
  动静颇大,立时便吸引了那些个喜瞧热闹的聚拢过去。南宫霁亦上前两步,细听下文,竟是说那瘦汉子是个拐子,那孩子便是他方才乘着他家大人不备,偷来的!那瘦汉自是不认,与那挡道之人争吵起来。
  只听那瘦汉道:“无凭无据,凭何说我是拐子?我还说你是拐子呢。”
  那人怒道:“一派胡言!吾怎会是拐子?吾乃西京府推官!”
  那瘦子讥道:“推官?推官便是你这般?倒是拿出凭据来教俺瞧瞧。”
  南宫霁听到此时人群中也渐起奚落之声。难怪,一身布衣,身无长物,甚是连个随从也没有,要说此人是朝廷命官,孰人肯信?转头望了眼越凌,果见他亦一脸迷惘。心内不禁一声暗叹。阔步踱进人群,朗声道:“吾可作证,此人确是朝廷命官,孰若有疑,便一道去往开封府查实即可!”
  言罢转身朝那青衣男子拱手一揖:“张兄,别来无恙?”
  注释:
  (1)这个不是诗,所以无需用韵调去要求。


第49章 营生
  丰月楼雅间内,越凌百无聊赖玩转着手中的杯子,看那两人推杯换盏,心内实则甚感无稽:这胆大包天的南宫霁,不仅与宗亲过从甚密,且还私交外臣!而他这天子非但视若无睹,竟还陪坐宴饮,岂非笑话?若说那便罢了,当下最为可恨的实是:这厮故友重聚,竟将当朝天子置若罔闻!
  正是暗自腹诽时,对坐之人却举杯敬上。越凌正自不悦,拂袖道了句:“吾不擅饮!”便起身踱到窗边去了。全不管身后二人如何难堪。
  张放本是豪爽,南宫霁不曾言明身边那人的身份,他便也不曾多问,心道既是南宫霁的友人,则脾性自然也为相投!却孰料这小郎君看去温文尔雅,实则性情却甚乖戾,教人无所适从!因是甚为纳闷:凭他与南宫霁多年交情,深知其性,乃是豪爽不亚自己,却怎会招惹上如此一人?
  为免难堪,南宫霁只得代饮了这杯,算作圆场,且道:“今夜不醉不归!”
  张放笑道:“今夜且留我三分清醒,明日一早,还须打马赶回洛阳去。”
  南宫霁道:“难得重聚,怎又急着走?”
  张放道:“此回入京探兄,原是今日便要赶回的,不巧因事耽搁了,才不得不待到明早。”
  南宫霁面露憾色:“今此一别,下回再见不知又是何年哪月。”
  张放笑道:“半载不见,南宫兄怎变得这般善感了?莫非是常年花丛流连,也沾得了那悲春伤秋的习气?”
  越凌耳中忽掠到这一句,竟是嗤笑出声。
  南宫霁虽难堪,然望了望窗边之人,却还笑道:“任他世间千红万紫,吾只藏幽兰于室。”
  孰料张放竟一时会错意,道:“乍见甚欢,倒忘了贺你为人父之喜了!新荷诞下是男是女?她母子如今可安好?”
  南宫霁脸色霎变,执杯的手一时也僵在了原处。
  关乎他那早夭的孩儿,越凌也略有所闻,是件憾事!今日始闻其详,倒又是一番感慨,想来人生在世,便总免不得这样或那样的不得意罢。
  到当下,南宫霁似已醉了,拉着张放呢喃:“若是当初新荷未尝跟我,或今日不至这般。。。”
  张放闭目一叹:“汝出此言,教她母子九泉之下如何瞑目?!”且又宽慰了其人一番,便转言他处去了。
  二更刚过,张放便要告辞离去。
  南宫霁不便留他,只道:“吾便静待张兄高升,有一日迁官汴梁,你我自可随聚。”
  张放朗声笑道:“我便说许久未见,南宫兄早也忘了吾之抱负了!相较汴梁,我倒情愿回去西陲!”
  南宫霁一怔,望了眼越凌,便忙转去劝道:“张兄。。。”
  可惜张放丝毫未察觉到他的用意,尚打断他道:“南宫兄长居京中,见惯安泰,自不晓边关忧患!自那羌桀新主拓跋温登位,便多番于西关滋事,不臣之心昭然!吾与数位同僚几度上书请增兵西陲皆无果。。。”
  越凌面色倏忽一凝,打断道:“汝既供职西京,何晓边关之事?朕。。。吾素来也在朝中行走,却为何从未听闻西关告急之情?”
  南宫霁便是不看,也晓官家当下的面色,恐是比那外间的天色更为阴郁。
  凭着张放的聪敏,或也已觉察出此人不一般,然却面不改色,道:“此乃朝中有人蛊惑圣听,刻意欺瞒,乃为粉饰太平耳!吾曾于边陲数载,羌桀屡犯我城池、扰我百姓,皆为在下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阁下若是存疑,自可遣人往西关查实,吾但有一句虚言,愿以项上首级抵过!然若吾此言非虚,还请上达天听,即刻增兵西关!”
  此激将法果是有效,越凌爽快道:“好!便如你所言,吾明日便遣人去往西关,半月之内自得分晓!若你妄言,自晓后果!”
  重归人潮,月与灯依旧,无奈人已失了来时的兴致。官家决意回宫,南宫霁阻拦不得,目送他远去,心内不免吁叹:果真是别时容易见时难,这一别不知又至何时才得相见!只那羌桀,或还果真是个大患,之前也听闻他数度南侵,已侵占吐蕃多部,且扶植了傀儡赞普!思来今后还恐祸及蜀中!
  令其见他面带忧色,便道:“今日上元佳节,郎君叹它作甚?吾这倒是有件好事,郎君听来纾解纾解郁闷。”
  南宫霁奇道:“何事?”
  令其凑近道:“今日知春来见,说宋美人已然应下那事了。”
  南宫霁笑道:“果是好事!然宋美人如何这般轻易便应承下了?”
  令其道:“自不轻易,乃是知春瞒下了郎君在外斡旋之情,只说有处收她那扇子。”
  南宫霁笑道:“她倒机敏!然这般也好,免得美人为难。”
  令其道:“郎君即便厌烦,小的依旧要提醒两句,此事万须谨慎!万一走漏风声,可就要起大风波了!”
  南宫霁笑道:“知道。”
  主仆二人一路逛着,眼见也到府前了。令其一晃眼,却瞧见一熟悉身影闪过,径直往后院去了。不禁“咦”了一声,道:“那不是柳娘子房中的兰香么?怎这般晚了还在外闲逛?”
  南宫霁倒是大度,笑道:“良宵甚好,或是听着外间热闹,偷闲出来逛逛,也算情有可原。”
  令其摇头:“这些个丫头,果真是愈来愈放肆,改日定要好生整治整治。”
  正月底,李琦回到了京中,听闻南宫霁的打算,虽略迟疑,然到底还是应下了。只是单为此独辟间铺子,未免铺张,幸有相识本是做这营生的,便暂且于他铺中寄卖。虽说此非南宫霁的初衷,然也只得先屈就,暂为观望。
  再说去年药材生意上蚀了些本,今年李琦打算转投些钱去南方贩木材。自然之前也需与南宫霁商榷。南宫霁想来,那点余钱便是拿回也无大用,一面也是相信李琦的眼光,因而几是不加所思便应允了。
  不知何故今年一开春,汴梁城中便刮起了一股修园之风,豪富之家皆始大兴土木,因而当年首批木材运入京,价便上涨了近两成!
  南宫霁欣喜之余,倒也好奇其中缘故。李琦数语替他解了惑,原是汴梁如今流传一说,乃是新任开封府尹上奏,汴梁城中多处道路甚至河道窄塞,乃是有豪贵筑园榭,侵惠民道民河之故,应悉数毁去!
  南宫霁闻罢大惑不解,道:“如此乃当停修才是,如今怎却相反呢?”
  李琦笑道:“当下也仅是一说,尚未施行,而先前那些个占道占河的,本是非富即贵,如今这些人跟风而上,无非心怀侥幸,便是哪日开封府果真追究起,汝想拿谁开刀呢?所谓法不责众,如此而已。”
  南宫霁一沉吟:“如此说来,吾等倒是乘这浊流而上了?此。。。可有不妥?”
  李琦挥袖一笑:“你我便安享其成即是,何须操他越氏江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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