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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万死陛下万受-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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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其叹了一气,将事之原委粗略道来。
  今日清早,靳主又忽而到访,却在门外不入,教人通禀说请家主出外一见,他有两句话欲与之言,言罢便走。这便任孰人也未起疑心!然待南宫霁果真出门相见,靳主却忽而改口,邀其一道出游。南宫霁自不敢应,然那人不容分说,命左右将之架上车扬长而去!事出突然,一众家仆眼见家主教人劫持,却不及也不能阻拦!
  闻此,昭明自也大惊,道:“这般说来,你却连他二人的去向也不知?”
  令其道:“我已教人追去,只还不知能否追上。那时似听靳主提到要出城,想他素好狩猎,会否去了南山?”
  此自不无可能:前日靳主已向官家提过狩猎之请,官家也已许了。因是当下若往南山,当是不会受阻!
  昭明但忖来便不住摇头,重叹一气:此,看来又是一桩难事!靳主是他负责照看的,当下却劫持蜀王世子一道失了踪迹,若到底惹出甚么是非祸端,他身上这罪过便大了!遂当下一面命人出城找寻,一面召靳主驻跸所在的都亭驿监官与侍卫入内问话。
  越凌自然一下朝,便得知了此事,一时虽恼怒,却还未尝过分忧心,因知赫留宗旻其人,绑走南宫霁,也不至对其加害!只是即便耍戏,却也怕他二人不计分寸,意气用事,再徒添不测!因是不顾劝阻,亲率侍卫出城寻去。
  好在先前派去都亭驿的侍卫未曾玩忽职守,明里不得跟从,暗中却一路尾随,此刻已传回消息:那二人果是往南山去了!听闻此,越凌心下又安定些,想在那处,若非游玩,便是狩猎,一时倒还不至生何大不测。只话是这般,却不敢怠慢,一路快马加鞭,向南追去。
  及至南山,却听闻他二人已入山去了,越凌便有些犹豫,想若是狩猎,山深路远,恐踪迹难觅,然放任之却又不妥,便命侍卫们去寻。
  出乎意料的是,方一阵,便闻说寻到了:那二人正在不远处的溪边,比剑!
  乍闻这二字,越凌大惊:刀剑无眼,赫留宗旻素无顾忌,那人却也全不知好歹么?万一有所误伤,可如何是好?这般想来,昨日对那人那一番苦口劝说,倒全是白费了!当下满腹恨恼,却不敢耽搁,急向溪边寻去。
  林深葱郁,要觅得人迹并不容易,好在入林不久便听到喧哗之声!寻声而去,在溪边果见一圈人正围观哄闹………竟是方才派出的侍卫!
  此刻闻有人道:“可惜,只差半寸!”
  越凌心下一惊!
  旋即又闻另外几人齐声叫道:“近了近了,快刺快刺!”
  心中大震,一面高喝“住手!”,一面三两步冲上前去。
  当下入眼一幕教官家大为诧异………那二人正赤脚淌在溪水中,执剑却并非是对练之势,而是各自低头在水中寻刺何物!当下教他这一喝止,皆显莫名,抬头面面相觑。
  越凌一时实是猜不透,这又是何种新戏法?
  还是南宫霁先回过神,料知官家有所误解,便道:“我二人正叉鱼呢!”
  越凌一时未能领会,面上惑色不减。
  倒是昭明乘机打趣:“素来听闻这鱼可钓可捞可打,然以剑刺之法捕之,还是头一遭得见。”
  宗旻笑道:“正因如此才新奇!”又转向越凌:“若早知兄今日得闲,便应一道前来,然而此时也不为晚,这叉鱼可较之垂钓有趣多了,你也与我二人一道较一较这剑法如何?!”
  到此时,越凌才是恍然!却转头一嗤:“以剑猎鱼,倒果是奇闻!然你二人既已来了半日,不知收获如何?”
  周遭之人皆笑。
  南宫霁却作正色:“尚无所获,此较的是眼力,更能试出剑之稳准迅疾,但有半点错失,便至功篑!”
  宗旻忙也在旁称是。
  越凌一笑,回身寻了块大石坐下:“如此,你二人且好生比试罢,只是天色不早,便以一个时辰为限,孰叉上的鱼多,便作赢,如何?”
  宗旻自无不好。
  一时众情又起,围观者继续聚拢围观,叫嚣指点声此起彼伏,一时倒也好个喧腾热闹。终了甚么输赢,早已无人上心。
  一个时辰,似是转瞬便过。
  乘着侍从们牵马套车,那人却借机凑到身前,轻道:“今日之事,可记我一功?”
  越凌瞧了瞧四周,见并无旁人在侧,才轻哼一声:“无过而已,还敢言功?”
  那人故作失望,叹了一气:“我今日单身涉险,忍辱负重,苦费心机为你分忧,你却。。。”抬眼见昭明走了过来,只得止言,手上却不安分,悄然探去在他腕上轻一捏,便见他巧睫轻一扑闪,面上也随之闪现几丝笑意!心内顿为舒畅。


第120章 惊语
  晚间为靳主所设践行宴,依旧惟有宗室数人作陪,皆是故识,自然和洽。只是南宫霁未料到,豫王亦会受召!
  半载未曾谋面,今日倏忽见得,自觉意外。想他许久闭门不出,不知是韬光养晦,还是诚心悔过!只脸色不甚好,精神也似萎靡。人前虽还强颜欢笑,然独自出神时所现的三分落寞总也不难察觉!
  隐约听闻自那事后,豫王便常在宫中独饮,至酩酊大醉,数日不得清醒也是常事,懵懂时还念甚“仪凤谐清曲,回鸾应雅声。非君一愿重,谁赏素腰轻。”!
  此事但传出,便有流言称颜三郎冤魂作祟,才至豫王神志不清。只是宫中素忌怪力乱神之说,谣言但只私下流传,明里自无人敢提,因而时日久了,便也消散了。
  只越凌还是多少耳闻此,着了御医前去问诊,回禀称豫王之疾乃心气郁结所致神气昏昧,虽可以汤药调治,然若他心结不消、郁气不除,便恐效力不显。所以想来今夜召他,也是为予之些宽慰、一解其胸中郁气罢。
  如此,南宫霁心内倒不免对这昔日宿敌生了几分同情,然一旦思及前事,便又觉此乃咎由自取!所以百感交集,一时暗自生叹:早知今日苦,悔不慎当初呵!
  酒筵至亥时将散,诸人起身告退,惟靳主却不肯离座,借着酒意,定说未尝尽兴,缠磨不休。越凌无奈,虽心知肚明其乃借酒装疯,却也只得听之任之!
  想来这一闹起不知要到何时才得罢!南宫霁心中虽大不悦,然既余众皆已知趣告退,他也无由滞留,只得随众人离去,然胸中的愤懑不甘可想而知。
  一步三踌躇,短短数十丈路,走了许久,竟还不见宣佑门!自然心生纳闷,驻足前后一观望,才觉不对!便问令其。
  答曰:“靳主居于都亭驿,由西面去便宜些,因而今夜开的是西华门,吾等此去倒还需绕些路。”
  南宫霁闻下不禁由鼻中出一哼:“此倒是周到!”
  令其暗自一笑,未尝敢出声。
  一路无言,及至承天门,却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虽还隔着数十步,也大略可看清是豫王。
  南宫霁但一迟疑,脚步已放缓。令其自晓他心思:本存芥蒂二人,遇上难免尴尬,正忖着是否停下稍候,却闻前方一阵骚动,凑着昏黄的夜灯,似见一人正弯腰作呕,身旁两人扶着抚胸拍背,看去甚惊惶。当下想来在原地观望似也不妥,只得上前探问!实情果是豫王酒醉反胃,好在并无大碍!
  南宫霁回想方才宴上并未见其滥饮,所以当下应是寻常酷饮无度、酒湿致损!心内不禁唏嘘,便劝了句:“往事已矣!酒多伤身,殿下合当看开些。”
  豫王方才平复,起身所见却是昔日宿敌,便是一声冷哼:“是你?!怎么,今日御前受了冷落,却转来奚落小王?”
  南宫霁蹙了蹙眉,想他当下酒醉神志不清,再多言恐生是非,便告辞欲走。
  孰料豫王犹不甘,在后呼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南宫霁,你既今日劝小王看开,小王便也回劝你一句,身陷迷局,适时也早当自拔!否则,你那下场自不会较小王好!你莫忘了,当初是何故教贬出洛阳的!”
  南宫霁眉心一紧,虽未回头,脚步却已顿住。沉寂片刻,语气平淡道:“殿下醉了,还是早些回宫歇息罢!”
  身后之人放肆一笑:“怎么,是教戳中痛处了?南宫霁,你何必自欺欺人?!你是何身份,难道留京日久,竟已忘了么?若果真诚心相待,又怎会横生猜忌?依小王看,你若还想自保,便当早日脱身,否则来日必后悔不及!”
  似教一道惊雷劈中,南宫霁面上虽无异样,心内却已震动!此言,但自己心内胡乱忖过与他人口中明白道出,所悟竟全然不同!难道,果真是他素来在自欺欺人?!
  豫王一行人已走远,令其道:“豫王显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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