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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江山-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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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的最后,元幼祺突觉有一股子清凉,被墨池度入了自己口中。
  她想都没想,就把那小指尖儿大小的丸状物事吞下肚去。
  很快,昏天黑地,元幼祺什么都不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够肥的一章吧~
所以,第一次小元被压2333
中卷结束了。
坐着菌的古言新文《女匪》,吃得下言情的小天使们支持一下呗,蟹蟹!

  ☆、第一百八十六章

  
  肃王殁了。
  老肃王重病卧床将近半年; 如此也算是一个解脱; 倒也不算得什么。而诡异者是; 肃王殁了的当夜; 肃王长子元理便“恸伤亲逝,吐血数升”; 也一命呜呼了。
  元幼祺眯着眸,死死盯着太医院呈上来的结论上的八个字; “啪”的一声; 将那张纸狠狠地拍在了书案上。
  惊得一旁侍奉的唐喜不禁缩了缩脖子——
  陛下近来的戾气好重!
  “茶呢?”元幼祺在上面冷声问着。
  小书房外侍奉的小内监慌忙捧着托盘; 将温度刚刚好的茶奉上来。
  元幼祺随手掀开盏盖,只瞄了一眼里面的茶色; 脸就阴沉了下来:“谁让你们泡这个茶的!”
  那小内监见到皇帝发怒; 腿都软了,连话都回不利落。
  唐喜忙近前来,悄悄挥手打发了那名小内监; 陪笑道:“奴婢这就给陛下换一样去。”
  元幼祺拧着眉头,闷了闷; 倦道:“不必了!放着吧。”
  唐喜应了一声; 依旧退后去; 恭敬侍立。
  这一遭是福州贡茶惹的祸,上一遭是司工局新进的宝蓝色新袍……
  唐喜心中暗忖着。
  皇帝最近情绪波动极大,极易恼怒。
  福州贡茶啊,唐喜回忆着,当日为了讨好墨池; 特特地在那处新置私邸里备了这种茶……皇帝的变化,就是从那日之后开始的。
  唐喜如此想着,眉心“嘣嘣”猛跳两下:看来,十有八。九是为着那位墨姑娘了。
  这几日并没见皇帝急着出宫去见墨姑娘,莫不是小两口儿吵架了?
  唐喜没经历过这种事,实在想象不得,但元幼祺与墨池同宿在墨池的新宅院之后的事,唐喜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那日,他与梁少安等侍卫皆被元幼祺嫌弃地关在了院门外。皇帝终究是皇帝,就是当真胡闹,他们也唯有听命维护的份儿。
  唐喜同梁少安认命地在外面悄守了一夜。
  至于那座宅院里,皇帝与墨姑娘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出来。
  想到太后若是知道陛下夤夜不归,还与一民间女子同宿宫外,可能惹来的雷霆震怒,唐喜和梁少安都觉头皮发紧,彼此对视一眼之后,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命相怜”四个字。
  事到如今,也唯有硬撑着,替皇帝遮掩了。
  可谁料,第二日第一个从门内出来的,不是他们原以为的一夜销。魂、春风得意的皇帝陛下,而是墨池。
  唐喜久在禁中侍奉,宫闱中事听得多了,这种情形他可比梁少安敏感得多。见墨池的神色如旧,浑不像是被索取无度的模样,唐喜的心里就沉了下去:不会吧?陛下可是会武的啊!这墨姑娘瞧着文文弱弱的,不……能吧?
  唐喜没机会再胡思乱想些什么,因为墨池已经对他们开口了。
  她说陛下还在睡着,莫要惊扰了她。说罢,就走了。
  走了!
  唐喜与梁少安面面相觑。他们自不好去惊扰皇帝,却也不好去拦住墨池问她去要哪儿。
  毕竟,经过这一夜,在他们的眼中,墨池已经是“天子的女人”了,说不定什么时候便封了位分。他们招惹不得,更失礼不得。
  两个人傻愣愣地又在外面守了一个时辰,到底耐不住了。唐喜只好壮着胆子,进入院中去寻元幼祺。
  他最终看到的,是卧房内掩紧的床帐。
  幸好,墨池心细,已经将地上凌乱而引人遐想的两个人的内外衣衫拾掇利落,不然,唐喜若看到那一幕,真的得自戳双目以谢罪了。
  唐喜自是不敢去掀起床帐的,他只能大着胆子,贴着卧房的门,离得老远唤元幼祺起榻:“陛下?陛下!”
  然而,他唤了不下十数声,床帐内的元幼祺还在熟睡不醒。
  眼看着已经过了巳时,往日这个时候,早朝都差不多快散了,如今众位大人上了朝却不见天子,不知乱成怎样的一锅粥呢!
  唐喜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真想冲进去,直接拎了元幼祺起来。
  不过,他不敢。
  又没头没脑地转了几个来回,唐喜脑中灵光一闪,突的想到了什么:那个墨姑娘,之前被长公主殿下锁了抽过鞭子,说她是“歹人奸细”,还说她是来“坑害陛下”的。而今陛下沉睡不醒,而那个墨姑娘方才又不见了踪影……
  唐喜额上的汗水涔涔而下:陛下不会……不会是被她下了毒了吧!
  他再也等不下去了,跳起身来,就要掀开床帐,心里想着若是陛下真的中了毒,得赶紧让梁大人快马加鞭寻连院首来救命!
  恰在此时,床帐内一阵乱响,元幼祺霍地坐起身来。
  “阿蘅?阿蘅!”她醒来没见到墨池,惊慌失措。
  帐外的唐喜听到了,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慌忙道:“陛下,您醒了?”
  元幼祺乍一听到唐喜的声音,刚醒的脑子不大灵光,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不过她很快便意识到,被衾之下的自己,此刻全然赤。裸着身子,她本能地裹紧了被。
  “唐喜?”她的嗓音因着昨夜墨池的需索缠绵而略带沙哑。
  “正是奴婢!”唐喜听到她的回音,激动起来。
  元幼祺呆怔了一瞬,昨夜的情景一幕幕涌入脑际,她直了直眼睛,颤声问唐喜道:“墨……墨姑娘呢?”
  唐喜一愣,如实回道:“墨姑娘一个时辰之前离开了,让奴婢们别打搅陛下好梦。”
  “离开了……”元幼祺的唇被她用力咬得失了血色。
  唐喜支棱着耳朵听床帐内的动静,不明就里,只得探问道:“陛下可要起榻?奴婢侍奉您更衣?”
  却被元幼祺果断拒绝:“不必!朕自己可以!你先出去!”
  声音透着疏离与决绝,唐喜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莫非是醒来的时候未见到墨姑娘,恼了?八成是因着这个吧?
  陛下打小不喜人贴身侍奉,幼时长在太后身边,有太后和她身边的老人照料着,后来自己建府,近身之事便从来自己做。唐喜也习惯了,并不以为异,恭敬地退了出去。
  床帐之内的元幼祺,心中凌乱不已。
  她猛然拧过头去,盯着身旁空着的位置,那里,该是墨池躺过的地方,可是此刻,却是空的!
  元幼祺又霍地扯开了裹在身上的被衾,低头看去,胸口上、腹间,甚至双腿间都是樱红的印痕,而身下的锦褥上,一抹殷红色无比刺眼。
  她蓦地闭上眼睛,看不下去了!
  这些,无不提醒着她,昨夜之事,并非她做的一个旖旎春。梦。
  真的,都是真的!
  正是因为一切都是真的,才更令人气愤难平:一言不发地离开,这算什么!
  元幼祺愤愤然地扯过自己的衣衫,一件件地套在身上,边套着边盘算着如何逮住墨池,如何质问她为什么要逃走……
  忽的,她穿衣衫的动作一僵,她意识到了一件事:她的身上很干净,透着一股干爽的气息。而且,身体上也并不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恣意缠绵的。
  她虽然是头一遭经历,却也能想象得到,像昨夜墨池那般折腾自己,今晨起来,不浑身酸痛才怪。
  元幼祺抬起胳膊,嗅了嗅,没有任何汗味和旁的奇怪的味道。难道……
  她麻利地穿好中衣,掀开床帐跳下榻来,果然在地上看到了未干透的水渍。
  元幼祺呆立原地,若有所思。
  她记起来了,迷迷蒙蒙中她梦见身体被泡在了一个温暖的水池里,还有一双不知是谁的手,动作极轻柔地用浸湿的布巾擦拭自己的整个身体,连最最私。密的地方都被小心翼翼地擦过……
  原来,那不是梦,是阿蘅在用温水擦拭自己的身体吗?
  元幼祺的目光温柔起来:大概是错怪了阿蘅了吧?她或者……只是临时有事?
  临时有事!
  会有什么事?
  她孤身一人外出,不会遇到什么凶险吧?
  元幼祺这么想着,心头发慌,急寻外袍,想往身上套,好赶紧去寻墨池,保护她的安全。
  却于不经意间瞥到了梳妆镜前的一样物事,她于是不禁被吸引了过去。
  那是一张素笺,写着两行四个字,是墨池的笔迹无疑——
  一行为: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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