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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与美人调笑。
萧银暗吸一口气,还好没有人注意他,找他麻烦,现在正是悄悄溜走的好机会。
“诶!小娘子,要去哪?”还未踏出几步,萧银腰间一紧,慌乱中没有站稳,天昏地转跌到一个酒气熏天的怀里。
萧银被那人的举动吓了一跳,转头望去,喝得满脸通红的醉鬼搂着自己,色眯眯的对着自己笑个不停。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放开我,你做什么!”萧银挣扎着叫道。
旁边的那些醉鬼们被这边的动作吸引过来,幸灾乐祸,通通拍手叫好,等着看好戏。
“赵小王爷,你,你好像抱错人了,那不是小娘子吧!”旁边的黑衣公子瞅着惊慌失措的萧银疑惑道。
“就是就是,那分明是殿下府里的小厮,快快放了人家!”
“是吗,我看看!”赵小王爷挠挠头。
众人咧嘴一笑,只见那赵小王爷把怀里的人转过身来,让他面对着自己,捏住挣扎个不停的人的下颔,定睛一看便是停不下来,迷离的双眼贪婪地在那面若桃花的脸上游走,语气笃定又十分气愤,“分明就是个美人!”
萧银感受到他不善的目光,惶恐不安,“放开我……”
赵小王爷放荡地一笑,仰头一口饮尽玉盏里的美酒,“管你是男是女,我都要定了!”说罢,收紧双手,把尖叫着的萧银搭在肩上,倏地站了起来。
四周响起一片叫好声,
“小王爷真真是个风流人物!”
“小王爷真是个爷们,男人就该像他这般……”
“放开我……”萧银无可奈何,又怕又急,却只能由着他扛着自己,打不过,骂不得,势单力薄,被人捏住手里任人□□。
萧银在他肩上胡乱挣扎,企图逃离那醉鬼的魔抓,但醉鬼的力气实在太大,一巴掌拍在他的腰上,筋骨寸断,痛的直喘不过气来。
慌乱间,萧银瞥见坐在最上位的男人,并没有影响他,事不关己,懒散地和身边的美人饮酒,此人虽然暴虐无道,但貌似比这些醉鬼稍微好一些,至少不会这般荒淫无度,像抓住救命稻草般,萧银双眼含泪地向他求救,“殿下,殿下救救奴才吧,殿下~”
众人一怔,都向秦稹看去,那人像没有听见一般,继续逗身边的美人。
“谁都救不了你!”赵小王爷边得意地说着边在他腰上狠狠捏了一把。
萧银被他捏得大叫,“殿下~,殿下~,求您救救小槭吧……”
秦稹被他的叫声吵的貌似再不好意思坐视不管,碰到唇边玉盏顿了顿,“放下!”
众人一惊,转头见鬼似的看着那赵小王爷。
“殿下,这……”赵小王爷没有料到秦稹会真的干涉这件事,但是凌王开口,就算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和凌王作对,脑子转的飞快,突的咧嘴,摇晃着脑袋赔笑将肩上的人放下。
赵小王爷哈巴狗样踱步到秦稹身边,“殿下,您真是好眼光,哈哈,我看这些美人都不及这一个,我给你放这,殿下,您慢慢享用。”那人嬉皮笑脸地谄媚完,将木头似的萧银一把塞进秦稹怀里。
这醉鬼突如其来的举动,两人皆是一惊,相视一望,见那人嘴角带着笑意瞧着自己,眼里仿佛对那赵小王爷的行为不恼怒,而是赞赏,萧银忙避开他的凝视,慌慌张张站起来,又跪下去,脸微红着垂下头,浑身冒着冷汗。
秦稹冷笑一声,一口饮尽盏中玉露,用脚勾起眼前人的下巴。怔了须臾,将他拦腰抱起,搂在怀里,向后院走去。
那些看热闹的醉鬼们立刻响起一阵欢呼。
秦稹抱着他,转弯抹角拐过几道门,来到卧房,一路上遇到人萧银就羞得捂住脸,被那醉鬼见了,笑着一把按到自己宽厚的怀里,嘴里还十分轻薄,“躲本王怀里就是了!”
一进门,秦稹把怀里吓得动弹不得的小人儿扔到大床上,萧银惊呼一声,来不及翻身,就被死死压住。
“殿下~”萧银软软地叫了一声,他知道自己再怎么反抗喊叫也没有用,真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窝,这些人个个如豺狼虎豹,臭味相投,狼狈为奸,谁都不比谁好到哪去。
“还没开始就哭了?”跨坐在他身上那人扳过他的脸,轻蔑地说道。
高高在上的凌王见他泪水不断从那双美目中涌出,委屈至极,不讨好自己就算了,还扭扭捏捏哭个不停,一时怒火中烧,抬手欲向他挥去。
他发火,萧银忙闭眼迎接那一巴掌,等了许久,都不觉疼痛袭来。
萧银缓缓睁开眼,那人的面孔慢慢靠近,剑眉星眸,挺鼻薄唇,轮廓越来越明显,他心跳频率也越来越快。
“放心,有我在,谁都别想欺负你……”秦稹把头埋在他颈窝里。
“殿下~”萧银轻轻地推他,秦稹猛地抓住他的手,压到头顶。
“你身上是什么?怎么这么香?”男人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气味,像只小狗一样,在他身上拱来拱去,“是不是抹了什么东西!”
“没,没有~”
“让我看看……”秦稹边说着去扯开自己的衣服,繁杂的衣服脱起来十分麻烦,扯了几把,失去了耐心,转而去脱萧银的衣服。
“啊~”萧银惊得汗毛倒竖,使尽全身力气将身上的猛兽豁然推开,也来不及管什么后果,飞快地跳下床,逃命般夺门而出。
秦稹被推倒在一旁,愣愣地看着他,居然胆大包天敢拒绝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人早已连滚带爬跑了,连门都没替他关上。想起他惊慌失措的模样,像个濒死挣扎的困兽,从来没见过这么可笑的人,脸上竟不自觉地浮起一丝笑意。
第八章
金銮殿内,气氛沉重。
大信执政全国已两年有余,两年内,北降蛮人,南击硕族,西剿流寇,中原呈现出一片万国朝贺的太平盛世,早已没有昔日前朝衰败颓废的景象。大信国威蒸蒸日上,但清晏帝秦桓的身体却因常年征战已是江河日下。
百官体恤日渐年迈的新皇,请奏册立储君,为君分担家国重担,秦桓横眉冷对,登基不过两年,这些人就急着逼自己册立太子,这是盼着他早死,还是觉得他不配坐这个位置,亦或是另有异心。
直到散朝,老皇帝的脸色都没好过,百官战战兢兢三呼万岁后,熙熙攘攘向宫门外走去。
秦稹从大殿出来就钻进马车,间或遇到吹嘘溜马前来讨好的官员也只是勉强敷衍了事,今日之事,虽然朝中某些官员们早前和他反复商讨过,才上书册立储君,大哥早年被前朝昏君所杀,小弟走失于战乱,至今下落不明,宗室中也就只有他与三弟两人,现下皇室中身份最尊贵,最适合立为储君的自然是他。
想他十三四岁就随大军征战沙场,指点江山,与前朝最关键的那场渡城之战,是他坐镇三军全权指挥,当年秦桓远在云间作战淮军主力,未想到突然冒出数十万朝廷大军将他团团围住,那时他手里只有不到两万人,前无援军,后无退路,意气风发的少年,破釜沉舟,运筹帷幄,用兵如神,不足十天,以少胜多大败朝廷大军,打得淮军丢盔卸甲一蹶不振。秦稹一举赢得天下名,威名震四海,渡城一役彻底击垮淮军主力,至此信军势如破竹,八百里横冲直撞,通行无阻,仅一月便逼得昏君自缢,残军投降,不费吹灰之力夺得天下大权。那一年,年少成名的秦稹,还不满十八……
今日老皇帝对于他的态度貌似已有不满,虽然宗室中子嗣不兴,男丁稀少,父皇的身体自开春以来便变得弱不禁风,日日服药,老皇帝虽已年过半百,后宫中妃嫔寥寥,但他仍不能掉以轻心,所谓君心难测,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即便事情朝坏方向发展,父皇应该会明白他的,绝不会怀疑他有二心,应该说怀疑谁都不该怀疑他!
“二哥,二哥!”
清脆悦耳的少年声音从车窗外传来。
“吁~”车夫勒住马停下,“启禀殿下,三殿下求见!”
老三?这一天到晚没个正形的兔崽子,“让他进来!”秦稹说道。
“二哥!”秦黎像猴一样窜进来,“嘿嘿嘿嘿~”
“多大的人了,还没个正形!”秦稹冷冷看着他,“说罢,什么事!”
“也没多大的事!”秦黎端起一杯热茶,抿嘴一笑,“二哥,不如你猜猜!”
“我猜?”
“嗯!”秦黎点点头。
“滚出去!”秦稹一脚向他踹去。
“诶~,二哥,别踢别踢!”秦黎连忙躲开,“城北的花开了,想邀二哥去赏花!”
秦稹脸色阴沉地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