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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伴读只有隋卿一人,这次因叫来了韩谦之,索性也就一起去了学堂,韩谦之对这些什劳子的读物十分厌烦,觉得写出这些有的没的的人简直丧尽天良,可看到宋铭理可怜巴巴地求他去,他又不忍心拒绝。
天知道他对这些可是一窍不通啊!
隋卿知道他的谦之在恼些什么,可又没有办法出言安慰一边心疼一边心酸,甚至酸溜溜地安慰自己上一世自己同样得到了谦之的全心以待,没有什么好羡艳的,这一世谦之终究会是他的,不过时间问题罢了。
这样想着终于将心头的酸涩压下,走到学堂前还是忍不住扶额,这一世虽是伴读但还是要面对那老头很久啊。
转头看向韩谦之,谦之一副英勇奔赴战场的模样让他忍不住勾起唇角,走上前拍了拍韩谦之的肩,拍完装作倚靠在他身上的样子趁机接触朝思暮想的人,“你也不必如此,我们虽是三人,但太师全心教导的只有太子殿下,我们不过陪衬罢了。”
韩谦之心念一动,“阿卿这是在安慰我?”竟然丝毫没有察觉被占了便宜。
没有答应算是默认,韩谦之嘻嘻一笑,心想阿卿从受伤后性子转变得可爱极了,真想调戏一番。
误以为隋卿是个可爱的白兔的韩谦之因为轻敌最终被这只狼吃得渣都不剩,当然这都是后话。
太师虽是个面色威严的老人,但是心底也是对宋铭理疼爱的,只是身为太子的夫子首先要将太子培育成学识渊博的帝王,出于对优秀晚辈的喜爱之心单单念在身份之差也要好好隐藏。
无聊地听着同样的内容,隋卿的注意力很快便被韩谦之引走,韩谦之见太师真如隋卿所言对他们不管不顾,索性放开了胆子,开始在画纸上涂涂画画,隋卿稍微侧着身子偷瞄了一眼。
隋卿眼力极好,但是架不住韩谦之画的东西四不像,勉勉强强能看出是个人形,见韩谦之唇角微扬笑得十分像一只偷腥的猫儿,伸出小爪子在他心上挠了挠,实在是痒得紧。
太师注意到了隋卿和韩谦之的动作却没有多理,于是隋卿胆子更大了,直接挪到韩谦之身旁,身旁突然多了一个温热的气息韩谦之立马就察觉到了转头警惕地看着他。
“你这画的什么?”
还以为是太师的韩谦之松了口气,听到隋卿这么问美滋滋地展示手中的四不像,“啧,这是我啊,这都认不出!”
隋卿:“……”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韩谦之低头创作,隋卿凑过去。
隋卿:媳妇,你画的这是啥?
骄傲得一批,韩谦之:啧,这是我啊!
隋卿:……我媳妇是灵魂画手。
☆、第八回
怪不得上一世谦之从来不肯以他为画,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到唇边的笑意被隋卿生生压下,装模作样的欣赏一番后面不改色道:“谦之你画的真是好看得紧。”
韩谦之看着画中的人,又看了看隋卿,“你当真这样觉得?”
画中的人只能看出是人的形状,那眼睛干脆画成两个黑色的圆球,发丝杂乱无章活脱脱像个乞儿,身体更是扭曲的不像样子,若不是有脸庞鼻子与嘴巴陪衬,怕是连人形都看不出来。
可隋卿自然是看谦之哪哪都好,毫不犹豫点头夸赞:“那是自然。”
韩谦之低头闷笑,为防太师发现忍得很辛苦,肩膀一抖一抖的,隋卿这才明白韩谦之这是在戏耍他呢。
“我虽作画不好看,可最起码的形状却还是有的,阿卿你也太天真了。”韩谦之笑得乐不可支动静稍微大了些,太师终于忍不住走过来敲了他的手心罚他站着去。
隋卿主动向太师赔礼道歉也随着韩谦之一起罚站,宋铭理气得牙根痒痒却也无可奈何。
一堂课足有一个时辰之久,宋铭理早已坐立不安,待到太师说了下课立马拉着韩谦之便走,回头狠狠瞪了隋卿一眼,“你准备何时与我比试一番?”
“我这身子骨虚弱了这么久便让我与你斗武岂不不公,待一月后如何?”宋铭理想了想便应了,他每日都有跟着太傅习武,便是再有一月隋卿也是追赶不上的,断了他的念想也好。
……
本就准备强身健体的隋卿如今更是勤奋练习,每日上午陪宋铭理念完书后,下午宋铭理寻太傅习武,而他则是不停磨炼自己,他倒不怕宋铭理会在招式上胜过他,否则他上一世也算是白活一场,他只怕体力不胜宋铭理而输。
虽然他从未将这赌注当真,但他不想输,关于谦之的一切他都不想输,哪怕只有简单的一句话。
近一月后隋卿体力见长,典型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身体被锻炼出漂亮的腱子肉,本就生得玉树临风,现在谁家小姐见了他更是连步子都迈不开了。
本想着过几日教训一顿宋铭理后再去寻韩谦之,可思念太过磨人,隋卿终是没忍住主动上门拜访。
本想欢欢喜喜地见一面韩谦之,却不想竟听到了韩将军要出征的消息,本来这次出征也只是为了击退匈奴扩大边境而已,可让隋卿震惊的是,韩将军竟要带着韩谦之一同上战场!
韩谦之因得要亲身体验战场的残酷故被韩将军关在习武室奋发图强,隋卿见不到人只好饮茶等待,韩将军坐在上位端起茶杯晃了晃,微微抿了口差突然出声道:“茶是好茶,可我这等粗人是体味不到个中滋味了。”
本是想借机与隋卿聊聊,却不想隋卿放下杯子抬头直视着他,这孩子眼中的神色令韩将军一惊,这种气度怎会出现在一个孩子身上。
不等他细想隋卿便开口道:“韩将军,隋卿冒昧请问谦之他同意与您一同去了吗?”
韩将军点点头,这点其实隋卿早就料到了,谦之本就是个耐不住的性子,迟早是要上战场的,上一世也是够早大约在谦之十六岁的秋季吧,可这一次为何会提前这么多。
“那韩夫人可同意?”韩将军一听提到了自家夫人,神色立马变得有些骄傲,“她自然是同意的,这甚至是她提出的,孩子要高飞做父母的自然是不能折了他的翼,早些见识也是对谦之有帮助,他那性子也该收敛一些了,否则真该酿成大祸!”
说实话纵使是上一世隋卿见韩夫人的次数也不多,一道圣旨下来便娶了他们的儿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强抢,但毕竟是圣旨,韩府也是敢怒不敢言,唯一见过韩夫人的一次也就是谦之想回来见见父母,他陪着谦之一同回来才见到的。
印象中的韩夫人谈吐大方举止优雅,哪怕心中真的有怨面上也是和善的,现在乍一听是韩夫人提出这样的提议当真是让隋卿吃了一惊。
“可谦之才十五岁,他这样的年龄便入了战场见识血腥是否有些过早,况且恕晚辈无礼直言,若是韩将军护不住他,那韩家唯一的香火岂不是要断送!”隋卿说的慷慨激昂,可心思早就飞到九霄云外了。
因为不论怎样算,韩家的香火似乎都要断送在隋卿的手中,想到这里隋卿难免有些想笑。
“隋家小儿,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身为男儿理应志在四方,承担责任。况且他身为我儿,我作为老子自然是拼了性命也会护他周全的。”
可他终究是不放心,上一世的经历如梦魇般缠住他,让他分不清现实与幻境。
他虽没有真正见过谦之战死沙场的样子,可仅仅是听到这样的消息他就足够痛彻心扉。
“不,不可!”隋卿神情有些乱,带着一些疯狂的执拗,喘着粗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说道,“若是您执意带上谦之,那请容隋卿跟随一同前往。”
这下轮到韩将军不同意了,“先不说你是隋家孩子我不能轻易决定你的去留,你武艺又不精我怎能放心。”
“武艺精不精您试试便知。”说完直接拍桌起身向韩将军袭去。
韩将军哼笑一声,“小儿还是莫要太过自负为好。”抬手挡住了隋卿的攻势,隋卿伸腿一扫手上动作也不停右手如蛇缠在韩将军手臂上钳制他的行动,左手出掌目标直奔肚子。
韩将军左手支撑着身体使力一推,双脚离地从隋卿头顶翻过,而隋卿对他手上的钳制也成了韩将军压他一头的势力。
脚下的步伐被隋卿挡住,隋卿从左侧旋身偷袭逼得韩将军不得不放开了他的右手,两人站定后气息没有丝毫不稳,韩将军抚掌大笑道:“隋家小儿你这身武艺当真是妙啊,如此风采想必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吧。”
韩家管家见他家老爷与少年人打成平手还大笑出声,低头思量着是否要给老爷找个大夫来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