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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珙的背颤了一下,像惊愕混杂不解,他霍地看向李诵,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声来,握着笔杆的指节泛出青白的痕迹。
“别让我重复同样的话。”李诵将燃起的红烛放在床边的小几上,倚着床柱抱臂站在那里,眸子里是越来越低的黑云。
张珙认命地偏开头,咬着唇走向床边的过程中手搭上束腰的带子,他第一次觉得,往日这个无比轻松的动作沉重到想自尽。
李诵直起身,发泄地将他摁倒在地上,用力撕扯着他的衣服,很快,白色的碎布料便铺了一地,他用书生惯用的腰带困紧他的手,这让失神的张珙不安又悬了起来,对付自己,他何须这样。
“小珙儿,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我眼皮下面捎信出去,想不想知道现在那封信在哪儿,嗯?。”他将张珙绞尽脑汁才省出的一张桃花纸从袖里拽出,不容易,这么苛刻的条件下做得到这件事,真是好本事。
张珙绝望地看着那封本该被主人细细捧读小心珍藏的信在他手里被撕碎,疲倦地闭上了眼,还是太天真了,真的以为这么周虑的人也有出纰漏的一天,他的自大不知又牵连到哪个无辜的人了。
“小珙儿,或许我真的该让你长点记性。”他又从那袖里取出一个木盒,但张珙已经没有勇气去看那宽大的衣袖,那里,只是他噩梦的来源。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两根带着倒刺的银钩,银丝上细密的倒刺在这稍显寒气的夜里,说不出的渗人,明明很熟悉了,为什么恐惧仍是如此剧烈,“小珙儿,若是这两根银丝全加进去,你以后便真的清冷不起来了,老实说,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张珙听到这话下意识想要逃离,但李诵只是象征性问过他,下手根本不带丝毫顾虑,他的左胸膛像绽开了一朵花,蜿蜒着的血流淌过那两个银钩的尖端,好似永远不会凝固。
张珙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泪不受控制顺着脸庞落进发里,而且,他还没适应这样的疼痛,身体便好像灼烧一样侵蚀他的意识,他可以看到,自己毫无自尊的下身肿胀成多么丑陋的样子。
李诵手中倾斜的红蜡滴下一滴,正落在那不易停留的尖端,而之后的每一滴,无论他如何挣扎,都精准地滴在同一个地方。他托着下巴趴在那里看他的小珙儿一阵强过一阵的战栗,悠然得就像在欣赏什么绝妙的戏曲:“小珙儿,另一根我先留着,你要是再敢不听话,就等着你的莺莺看你不知羞耻的模样吧。”
第3章 第三章
张珙没有力气再去理会他的话,不知是因为蜡液的依附还是他不断攀升的欲望,那个地方的压迫感越来越强,他甚至起了用手解决的心思,但双手无法动弹,他稍有起伏,胸前不知何时缠上的纱巾便被牵动,另一端系死在床栏上的纱巾只不过那么一压了,那种莫名的痛就从骨髓里扎出来。他素色的唇被咬的鲜血淋漓,妖艳得仿佛堕落的恶魔。
“小珙儿的泪很好喝呢。”李诵将含在口中的食指取出丢到一边,见那里已经完全看不出原先的轮廓,就将蜡吹熄,倨傲地躺回床上,神色戏谑。
一波折磨过去,李诵恶意的拉拉纱巾,本已平复下来的张珙又是止不住地泪流。
“太子殿下……倒底……要让我……难堪到什么……什么地步。”躺在地板上的人气若游丝,泪泛滥决堤。
“我想,小珙儿明白我的意思。”李诵敲着小几,指节的节奏轻快。
“我……明白。”书生说这四个字的时候,近乎是咬着牙根逼出来的,说完他就像脱了灵魂一般,面上是死灰的气息。
“既然明白,那为什么,还在那里装死。孤可不会怜悯你,你想得到一些东西,却不肯付出代价,小珙儿还真是贪心啊。”李诵的手在几上握拳,他只要乖一点,根本不用受这么大的罪,那个女人他见过,未必值得他冒险。
张珙在又一阵纱巾的拉扯下无法自拔地打摆子,平复下一点后吃力地跪坐在地上,就着那样的姿势跪爬过去,他全身脱力的软,尤其是被红蜡包裹的地方,沉重得他负担不起。
李诵松开抓着的纱巾一角,任由张珙的牙齿解开他的衣带,此时双手反绑的人产生不了任何威胁,思及此李诵心情竟莫名好转起来。
张珙还是无法止住自己懦弱的泪,他索性闭着眼俯身将唇凑过去,他还不懂得如何取悦人,口腔里的异物压制着他的活动,根本也无处可逃,睫顺服地贴在脸上,俯视看下去,他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小珙儿,怎么了,再乱动你可就要自找苦吃了哦。”李诵不怀好意地提膝蹭他的胸口,磕磕碰碰了几下,那半凝的血就在张珙退而无法的状态下,逐渐被新血覆盖,随着他不断左右晃动,连成一道艳丽的红幕。
“唔,唔……”张珙想躲开,但头被狠狠按在那里动弹不得,口中横行的力道震得他大脑空荡荡的,连求饶都出不了声。
“小珙儿,是不是想让我帮你。”李诵的尾音挑的极为轻佻,他用赤着的足不断在面前这具莹白的身躯上划动,由于两人目前的高度差距,他的足尖轻易地游移在他的腿/根处,那身躯,被淡淡的粉充斥,合了昨日残留的青紫,李诵颇有些佩服自己的定力:“乖,喝下去,有什么想说的吗?”他撤出身下人的唇,将人抱到塌边,端详着他明显撑得有些虚浮的脸。
“不愿意?”李诵的指在他耳后温柔地摩挲,语气危险至极。
张珙喉结滑动的时候,泪再次滂沱,他的眼神湿漉漉的望着李诵,身体攀着面前这个唯一的支撑。
李诵笑笑,把人翻过去压在他身上,手在光裸的脊背上起伏越来越急促,而张珙直觉胸前的银钩大抵又向肉里深入了几份,挨过这一阵,等全部没入,也就不会这么痛了,银钩取出来并不费事,这也是李诵想告诉他的,他不过是一个玩物,一个可以任意取用的工具。
张珙的手猛地攥紧身下的布,不知新的银丝浸过什么药物,被插/入的时候他竟然涌上一股疯狂的快感,他在屈辱中享受着,这样又怎么证明他的心还没有屈服。他将被泪水泡软的褥咬进嘴里,额头因为痛苦而渗出细密的汗。
“小珙儿,放松一点,你不知道这样半是顺从半是不甘的你,才更让人克制不住啊。”李诵的手从他身下的间隙钻到他胸前,沾了满手的血珠,再顺着肋骨,向下慢慢地探。
张珙有种反胃的呕吐感,本来今天忘记进食腹中便火燎燎的难受,被这么一番折腾下来,一身虚汗出过后他全身轻飘飘的,就像出现了幻觉。在身上那人一波波像永无止境的勃发中他已经没多余的力气颤抖,他撑着自己清醒无非是一个执念,那位挑剔的太子殿下有轻微地洁癖,若是任由那些东西流出来脏了他的塌,只怕明天,他不敢想象,张珙勉力收缩着疲软的后/庭,又一次次被无情地撑开。
“小珙儿,这双纤纤的足,灵秀方面倒真堪比闺阁千金的三寸金莲。”李诵将那双足把在手心,细心妥帖地贴上剪得细碎的金箔,不过他虽然停了下来,但两人的身体还紧紧地连在一起,他稍微的一个动作,便能感觉到另一个人的蕾/口,收缩地那么用力。
张珙只是在他为了将足递到面前时用力后压时痛得全身肌肉抽紧,之后便一动不动任由他将自己游四方的足变成情/趣十足的物件,他可以不在那人舔舐自己足心时打扰他的兴致,只求这一夜,赶快结束。
“小珙儿,昨夜休息得可好。”李诵抱起怀中通体僵硬的人放在腿上,本来安静的张珙却在臀刚挨近他腿时抓紧他的臂,下唇咬得发白。
“哦,瞧我这记性,刚刚那一下,不会全进去了吧。”李诵轻松地扭转张珙让他反趴在膝头,语气里却寻不出半分悔意,他拔出仅剩尖端还露在外面的红蜡,还不忘添上一句话,“乖,小珙儿,我这可是为了帮你哦,你的力气坚持不了一夜,是不是很感谢我呢。”
张珙脸埋在被子里,一股轻微的汗味从鼻翼窜入感知,他本以为,这人会像以往一样一早就离开,但他又错了:“多谢太子殿下。”粗重压抑的喘/息,熏得他双颊泛红。
“小珙儿的语气听起来像要吃掉我一样,哪有半分感谢的诚意。”李诵解开他腕上的腰带,在他耳边吸吮,“莫非那蜡油,你还不想去掉?”
张珙只能从解开束缚但仍无法动作的臂上感受到传回的刺痛,腿侧凉凉一片,他根本接不住,不出所料,余光里的李诵脸色并不是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