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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阔:“……”
这人是又开始戏精上身了。
关于戏精是什么意思,陈湮已经好好指教了他一番。
不过当真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不知道他嘴里还能吐出什么花花来。
楚天阔想着不如吓吓他,便把腰带一抽,一边脱衣服一边往池子边走:“这可是你说的。”
楚大侠突然这么奔放,陈湮确实惊到了。
看见他脸上的表情,楚天阔心里暗笑,果然是外强中干,要来真的就立马怂了。
然而事实证明楚大侠还是图样图森破,陈湮是惊讶,却不害怕。等人进了池子,便立刻贴上来,手指在他胸前画圈圈,道:“我说的就我说的,楚大侠可不兴反悔。”
楚天阔看看岸上的衣服,很有一种那是与恋人诀别前最后一眼的悲壮。
陈湮熟稔地把药塞进人嘴里,变着花样地撩拨。
楚天阔知道这回的火已经压不住了,便也心一横。
已是两情相悦,亲密的事也做过,如今也算是水到渠成,不如好好疼爱。
傍晚的阳光透过洞口洒在水面上,热气蒸腾,像是把金子化开了似的。美景动人,情之所至,一切都是刚刚好。
不过无论楚大侠如何下定决心,还是临门退缩了。怀里的人身子已经软了,他却有些无措,半天不知如何下手,许久才道:“你以前在烟雨楼……”
陈湮本已心旌荡漾,闻言清醒了两分,快准狠地抓住小小楚,眼里杀气腾腾:“你果然嫌弃我。”
楚天阔倒吸一口气,求生欲立刻体现了出来:“心疼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
陈湮不信,手上用力,问:“那你提烟雨楼干什么?”
楚天阔凑过去亲了一口,才道:“我知你当初是被陷害才去了那种地方,受了那么多苦。怕你在这种事上不免反感,所以才……”
陈湮手一松,愣怔了片刻,把人紧紧抱住,在耳边低语:“前尘往事我已忘了,你是我喜欢的人,我怎会反感。”
当初陈璟在那些暗无天日的时日里忍辱负重谋划复仇的心境,陈湮亦能体会。深刻在这具身体里的痛苦偶尔也会跳出来,所以他亦不刻意去闪避那些记忆,而是希望用全然不同的心境慢慢化解掉身体里的怨恨。
如今他已找到一生的挚爱,便想要用温暖幸福的时光填补过去的黑暗。唯一的遗憾也只有顾柳,叹她无法与心爱之人相守,只能把她当亲人一般看待。
楚天阔听见这话,胸中滋味万千,最后全化作柔情,只想把人放在心尖上一辈子。
陈湮心里亦是感动,这样容貌出众、武艺超群又善解人意的大侠,上天入地也只有这一个,偏偏被他捞着了。
他忽而想起之前跟踪陈家护卫时在路边小摊主送过他一管药膏,后来一直带在身上也没想着扔,便从衣服里翻找出来,眼波如秋水,在楚天阔耳边勾魂摄魄地道:“楚大侠不用担心,今天就让小爷好好调|教调|教你。”
楚天阔脑子里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见了,只感觉火一把把烧起来,眼里只有那双水润润的眼睛。
池子里荡起一圈圈的涟漪,粉红的桃花随波起伏,阳光在水雾之中勾勒出淡淡的彩虹,狭小的一方天地里,氤氲出一团艳丽春色。
大侠固然是小心翼翼,温柔细致,可见怀里的人眉头轻蹙,手在他脊背上轻轻摩挲,忍不住问:“是不是疼?”
陈湮平复着呼吸,狡黠一笑:“若我说疼,下次不如换你来试试?”
楚天阔竟认真想了想,清晰有力地答:“好。”
陈湮目瞪口呆:“真……真答应?”
楚天阔手指描摹着他的唇瓣,道:“你也是我喜欢的人,你都可以,我为何不可?”
要了亲命了,这楚大侠一本正经说起情话来,简直要把人的心和魂都勾出去。
说起来,那小摊上的药还真是货真价实,陈湮只感觉身体里的火不灭反盛,脑子一热便道:“小爷今儿兴致好,再赏你一回……”
夜色无声降临,几颗星子倒映在水里,如同星河摇曳。
被调|教的大侠精神抖擞地手撑着脑袋,看着调|教的小爷手软脚软趴在怀里一个字都懒得说。
“有没有不舒服?”
陈湮嘴贱道:“楚大侠做什么都很有几分天赋,怎么会不舒……”
楚天阔及时地捏住了他的嘴。
陈湮瞪他,以前都是用亲的。
楚天阔只好放开他道:“我是正经问你,你也正经答一回不成。”
陈湮嘟嘟囔囔:“我很正经的啊。”
楚天阔摇头,道:“水里泡久了不好,上去吧。”
“嗯。”陈湮嘴里应了一声,懒洋洋的,头发丝都不愿动。
楚天阔早料到了,把人抱上去,仔细擦干净了,穿好衣服才把人拢进怀里,亲了几口道:“好好睡一觉吧,过两天咱们也该出去了。”
“这么快?”陈湮迷迷糊糊道,“功夫练好了吗?”
楚天阔轻轻拍着他的背,哄道:“不是说我有天赋,自然练好了。”
万籁俱寂,陈湮沉沉睡去,梦里只有温暖的星河。
这两本秘籍几乎带着奇效,楚天阔不禁内力完全恢复,更是比之之前更上一层不止,石壁的旧剑痕上又添了许多新剑痕。
最后一次将整套武功练完一遍,楚天阔恭恭敬敬冲石室鞠了一躬,道:“无论父亲愿不愿意孩儿练此秘籍,孩儿如今也已大成,日后定不负父亲苦心,还烟波庄清白,也为宁伯父一门雪恨。”
随后,楚天阔出去打了几只兔子,处理好依旧挂在石室外,道:“秘籍我们虽然要带走,但说不定以后会有别人误入此地,留下口粮,或许还能救人性命。”
陈湮笑眯眯地道:“你是大侠,你说了算。”
回忆起在这里的温存时光,两人均有不舍,决定留宿一晚,明日一早出发。
晚上躺在楚天阔怀里,陈湮心思又活络起来,一会儿摸胸,一会儿蹭腿。
楚大侠只好把人手脚困住,道:“你别勾我,明天一早就要赶路,今晚好好休息。”
既已打破最后的藩篱,楚天阔又怎会不想和他多亲近。只是知道这种事多了于他的身体终究不好,所以能克制便克制。
两人心有灵犀,陈湮明白他的心意,所以也是故意逗逗他,很快就老实下来,道:“要不,你给我唱首歌?”
楚天阔:“……”
“不会呀?”陈湮从他怀里抬起头来。
楚天阔笑笑,道:“闭上眼睛。”
说完竟真的开口唱起来,歌声轻柔,如同来自仙山圣境,既有缥缈出尘的悠远和煦,又有红尘凡心的温柔情意。
陈湮打了个呵欠,道:“是什么歌?原来楚大侠竟是个被剑术耽误的歌手。”
楚天阔笑了出来:“是我娘以前常常唱给我们听的,睡吧。”
……
晨光洒进山洞,带着鸟儿叽叽喳喳的鸣唱。
陈湮把装着秘籍的小包裹抱在怀里,楚天阔把他抱在怀里,脚下一点,便出了山洞。
春意已开始在山间蔓延,陈湮亲了楚天阔一口,楚天阔低头轻笑:“走,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样又会演戏、又会扎人还沙雕逗比的陈子玉,上天入地也只有这一个,偏偏被阿阔你捞着了。
楚天阔:(心情复杂)
陈湮瞪眼。
楚天阔:(欢欣鼓舞)耶!
阔仔冲鸭!!!
☆、小鸡仔
这山洞口远离金川,楚天阔和陈湮也不打算回去,朝着反方向走。
两个人在山里走了大半天,眼见天边昏黄,夕阳隐身,终于来到一座小镇子外。通往镇子里的官道上有一座石牌楼,上写:擎天。
陈湮跳起来,指着牌楼大喊:“变形金刚!”
楚天阔:“……”
为什么又在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
牵着手走近,楚天阔弯腰寻找着什么。陈湮跟着去看,问:“捡钱呐?”
楚天阔哭笑不得:“找记号。”
陈湮想起在悬崖底下他也是这样,便问:“碧落宫的人?”
“嗯。”楚天阔应道。
陈湮指着靠近柱子根上画的一只小鸡仔,问:“是不是这个?”
楚天阔:“……”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确实是。
陈湮道:“这是什么恶趣味,钟离宫主是开养鸡场的?”
楚天阔忍不住笑,道:“我猜他们是想画凤凰。”
陈湮啧啧摇头:“可怜的凤凰。”
小鸡仔抬起一只爪子指向镇子里面,楚天阔便带着人悄无声息进去。
在整个武林看来,他们已经是死人,这会儿贸然出现,要是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