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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亦风果断摇头,“本王碰也没碰,又怎知它是否好喝。最毒妇人心,本王怕她下毒,做了什么……”错事。古亦风声音越来越小。
“唔……怕是苏家的苏三小姐泡的,王爷便会觉得好喝了……那句话如何说的,苏三小姐苏锦绣,才情过人,气质出众……”芙蓉昂着下巴,挣脱他的怀抱。
“王爷可别跟着了,本姑娘回丞相府小住了。”芙蓉一转脸便秋后算账了。
“芙蓉……芙蓉……”古亦风头疼不已,这些日子,二人朝夕相处,好容易才亲近了些,“阿福,还不跟着去伺候未来王妃!”
可怜的阿福,一脸莫名的看看自家火冒三丈的主子,又追了出去。
“公主,今儿我在长安城转了转,好些个世家被刑部郭大人查封,倒也没抓人,只是就地软禁。他们怕是故弄玄虚,欲对九江的世家秋后算账了。”
芙蓉与秦湘喝着茶,下着棋子,悠哉悠哉,一点生气的模样亦没有。
“芙蓉,你与本宫不同,大楚,你早已经没有挂念,古亦风亦是真心待你,本宫让你去德贤王府,便是不想你掺和进来。”秦湘不赞同的摇头,“以后这些事情,莫要打探了,亦莫要告诉本宫,明白么。”
“可是我会挂念你。公主……”芙蓉按着她的手,噙着泪笑着说,“若是没有公主,芙蓉,此刻,还不知在怎样的水生火热里呢。”
第177章 现世安稳
“傻子!且心安着。只管珍惜现在的来之不易。莫说你已然亦觅得有情郎,便是清儿,秋菊她们本在大楚亦是无甚牵挂,本宫亦会为她们妥善安排。”秦湘揉搓了她的手,玩笑道。
“你啊,且让春神医好好调理着,这才入秋,你的手便冷冰冰的……怕是,以后有碍子嗣。哈哈……”
秦湘见她胃口都被吊了起来,便故意调侃一翻。
“哼!成亲的人,就是厚脸皮!”芙蓉羞愧极了,面如芙蓉花般嫣红,抿了抿唇。
“那……若是真……有那日,便要与你家小子结了娃娃亲。喏,这玉佩,便是定亲信物!”
“羞羞羞!芙蓉还未成亲呢,倒想着为以后的宝宝结亲了!”
秦湘抢过玉佩,勾了起芙蓉的下巴,仔细端详了片刻,“芙蓉如此的花容月色,以后生的娃娃,无论男女,定是好看。本宫暂且定了。”
“公主,您可别打趣她了,德贤王又了一车的礼物来,还有请老王管家安排阿福的住处了。”
清儿与秋菊看公主开心,自然其乐融融,秋菊打趣道:“芙蓉姐姐,可不只公主,便是清儿,奴婢与春桃她们,个个有份呢。可不多谢你了。”
“可不是如此。”清儿与她一唱一和,“芙蓉姐姐再不回德贤王府,怕是王爷要将娶媳妇的本钱都孝敬到咱们府里了。”
“公主,刚刚您可没见着清儿那财迷的模样,金侍卫看到了,吓的躲了多远呢。”
秋菊用胳膊杵了杵清儿,“公主不知,清儿怕是心虚,如今……对那金侍卫可好了呢。现下,金侍卫躲她,清儿姐姐,可不难过死了。”
“秋菊!……不准胡说。”清儿恼羞成怒,放下手中礼物,和秋菊闹成一团。
“芙蓉还是最是喜欢在您身边,温暖又热闹……”芙蓉撑着下巴,感慨了一句。
“可本宫更希望你留在在德贤王身边,现世安稳,岁月静好。回去吧,不要总与他总闹别扭。”
秦湘劝道,不忍心说出如今九江形势有多复杂,想必古亦风也必是瞒着她的。
“那明日回去,今儿……公主,您就大慈大悲,收留你在这儿噌一晚吧,还是老规矩,住您的偏院。”芙蓉拉着她的手恳求道。
“偏院怕是不行,袁丞相在那儿养着伤呢。”秦湘尴尬道,“若是你愿意,与我一同就寝就是。”
芙蓉执起棋子,呷着暧昧的笑,调侃道:“若是不影响公主……夫妻情深,芙蓉自是恭敬不如从命。”
“就你机灵,得了便宜还卖乖!”秦湘亦按下一子,抛了个“媚眼”过去:“平南第一美人就顾着取笑本宫,如是这盘输了,便罚你为本宫暖榻。若是本宫输了,便罚本宫给你暖榻。”
“哈哈哈……”众女笑做一团。
偏院中的袁尚却看了癸递来的纸条,将它扔进烛火里,燃尽,“若是曹明珠所言不虚,那苏家……决计一个也不能留。”
“主上,稚子无辜,可要留了活口。”癸敛眉,鞠躬问道,这亦是十二天罡的一贯作风,不杀无辜之人。
“旁人家的稚子如何跟苏家的比!苏锦丽不过是个苏家的旁支,父母双亡,被父亲抱回来时,才满周岁。因她有几分像母亲,便喜爱的紧。可谁能想到……”
袁尚抵着桌子,想起她对自己的种种暗示,又想起先王对自己的疼爱,终是心火怒焚,阴森森道:“还有那个齐妈妈,看来……没少迫害小七!胆子真是够大,若是不招,取出来看看。”
“亦难怪古凌风敢逼宫!原来是里应外合啊!好好审,一定要问出苏家与先太子的关系!”
第178章 罪该万死
“主上,请息怒!属下知错!只是苏氏一族,根基极深,若是操之过急,怕是……动摇朝堂。”
癸忙跪下谏道,现下出手,怕是朝堂上为他请命之人不在少数。
“你先去吧,护着曹明珠,留她一条命。苏家的死士……怕是也蠢蠢欲动了,警醒着些。”
袁尚望了望主院灯火辉煌,笑声越发起此彼伏,很是温馨,自是沉重的徒步往翠院走去。
“陛下,苏家怕是罪大恶极,不能留了。”袁尚请安后,便将今日曹明珠所供之事,与齐妈妈对小七图谋不轨之事禀告。
“臣有罪,用人不善。害的先王……”
古五面色动了动,终是弯腰扶起他,哑着嗓子,“不关先生的事,丽太妃是父王的人。自然是暗卫首领的事。”
“陛下恕罪!先王吩咐,此事不许属下再提!”莫问跪在地上,埋头不起。
“先王?!先王的死,都拜她所赐!难道先王还要你,纵容那个罪该万死的丽太妃!”
古五怒不可恕,“啪!”一个巴掌狠狠地甩在他脸上,恶狠狠的叱责道:“莫问,你真想要是效忠先王,便随他去吧!”
“陛下……恕罪!”袁尚亦隐忍跪下,只他固执,亦不多劝。
“冤孽!冤孽啊!父王!这都是为什么?!”古五恨的紧,明明痛不自抑,很想捶胸顿足,却压制了下来。手腕上的一条条尚未痊愈的血痕,袁尚瞧的触目惊心。
“属下死不足惜!先王是为了成全陛下的千古一帝而死!属下亦心甘情愿因此赴死!”
莫问“砰!砰!砰!”磕了三个头。遂一个猛力,往地上碰去!
可是,这最后一下,他还未碰到地面,“嘭!”一声便飞了出去,撞上案桌。
古五一脚狠狠地将他踹飞,恶狠狠斥责:“你去将苏锦丽那个女人抓到万刑堂,毒害先王!谋朝篡位!图谋不轨!孤要将她千刀万剐才能解恨!”
“是!”莫问领命,疾步而去。
“陛下,节哀!”袁尚从未见小五如此狰狞,“先王这么做,必定有他的思量。”
“先生,起来!是苏家,好一个苏家!好一个急流涌退!暗度陈仓!”古五仇恨的双眸,似有火焰涌动。
“陛下……莫要被仇恨蒙蔽了理智。亦风已经控制了朝堂,淳风已经控制住苏锦杰,郭子召奉命查了苏府,曹府,及依附苏家的御风城四大世家。”
袁尚仍跪在地上劝道,“还请陛下顾念自己大病初愈,保重自己。”
“呵……”古南风苦笑道:“先生,你与先王一样,都认为孤!孤需要你们的安排,庇护与牺牲么!?孤若是如此无用,这王位给你!给古凌风,古亦风,古淳风坐!有何差别!”
“陛下恕罪,臣自不敢僭越!”袁尚自是心中大乱,陛下如何会有这样念头?
“先生,孤自是问你,孤与你情同兄弟,从来不分你我。”古南风憋了好一会儿才沉声道。
“可先生除了将我当做过去那个没长大,处处需要你照拂,需要你保护的弟子,可以还有其他?”
“陛下……”袁尚知他想听什么,可张口便微微哽塞道,“陛下误会臣,尚不要紧,陛下还有时间机会了解臣。可是先王布局深远,陛下断不可否认自己,亦不能质疑他的苦心。”
古南风听他这话,却觉得着实悲壮,亦不言语,只用猩红的眼睛紧紧的瞪着他,看他还能说出什么伤人伤己的话来。
“陛下,您自己便能猜想道,先王早知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