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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是,夫人……夫人见谅……为夫口拙,怕惹了夫人生气。”袁问嗓子本就有些沙哑,这拱手作揖,小声赔不是,倒是更显得心虚,“再者,公务……实在繁忙,冷落了夫人……”
“我知那人是你……从成亲以来,那人便再未出现,不是你又是谁?你能被陛下如此器重,还高过原来的金侍卫一头,可不是因为你是袁丞相的养兄!”
郭青步步紧逼,袁问却不住后退,“夫……夫人……”
“夫人见外,唤我娘子……或者青儿……”郭青将他堵在廊柱之间,“过去你可不是这样的……如今……可是喜新厌旧了?”
“娘子误会……为夫不敢……”袁问拱手鞠躬,“是为夫无脸……无脸面对娘子……”
“那你可曾记得,你曾说过,郭二小姐是你心中最好的女子?”
郭青柔声问道,她自是知道他要说什么,可即便父亲母亲皆觉得这很重要,可是,在她郭青眼里,这都不是事儿。
“如今,夫君只需告诉清儿,如今,在袁尚书袁大人心里,他的夫人可还是最好的女子?”
郭青半个身子都依在他的怀里,面前的轻纱因为他的呼吸,甚是妙曼。
她举手投足中的英气,身上的馨香,无时无刻不诱惑着袁问。
袁问吞着口水,不自觉的舔了舔唇,“自……然,自然!娘子是问心中最美好的女子……”
“嗯……”郭青瞧见他眼中情欲,终于满意的笑了,更是挺胸贴近了他,“夫君,你可还有什么要和我说?”
“娘子……你真是磨人的妖精……明明什么都知道,却故意端着……”
袁问自是明白她在故意诱惑自己,揽着要便往后院掠去。逗得郭青“咯咯咯……”得意的不行。
袁问顺脚便带上门,急不可耐的解了解她的腰带。那面纱碍事的紧,他便伸手取了,一抬眼,便瞧见自家娘子的脸白玉无暇。
“娘子……你的脸……好了?!”袁问不可置信地伸手摸上她肤若磷脂的脸。
“唔……”郭青拉着他的腰带:“其实,本姑娘一早就有了治脸的药,受伤那日……镇国公主就给了我。”
袁问黑着脸,有种被设计的抑郁,不自在的退了半步。
“夫君,可还和离?嗯……辜负太王太后一片好意?”郭青见他那郁闷坏了的憋屈模样,好笑的紧,不依不饶拉着他。“或者……给夫君再割上一道就是……”
“娘子说什么浑话!?”袁问虎着脸,“谁也不能伤害你!为夫也不行!”
郭青噙着盈盈的笑,他这是默认了之前那“梁上公子”便是自己了?
“其实,夫君,青儿想说,听说你不能生育,青儿觉得甚好……”
郭青知这对男人来说是不能言语的耻辱,甚至比那戴绿帽还要难以启齿。袁问黑着脸显然不信这是她真心话。
“之前我故意不治脸伤,就是怕父亲生出些不该有的心思。陛下忌讳这个……”
郭青看着大咧咧,实则心思细腻的很,“夫君,之前青儿那样,只是见你孤苦,想要生个孩子牵绊住咱们。”
“如今也好,你便只能对青儿一人好了,不过,在青儿心里,你亦是最好的……”郭
青主动凑上娇唇,吐气如兰道:“夫君,你可还要推开我……”
“看着憨憨的,怎滴一肚子坏水的……”袁问禁欲数月,哪里还能纵着她使坏,撩拨。
于是乎……一夜的红烛,娇吟怒喘,好不痛快!
第319章 万全之策
“陛下,国书已经草拟好了,请您过目。不过魏王才十三,怕是姬王太后未必放心他来……”
殷拂如今官升三级,接任了礼部侍郎。
“嗯……”古五看了两眼,如今秦国势强,倒也不拘着这些。“无事便退下吧。”
“是,陛下……”殷拂应了,却不告退,跪下问道:“敢问陛下,袁相可是……真的……没了。”
古五未料到有人敢问,也是吃惊,“嗯,这世上再也无袁谦和此人了。”
殷拂不可置信,深吸口气,“那陛下新得的梅花图,是谁所画?臣本以为陛下是一个可怜的痴情人,这才赔上自己名声为你们遮掩。”
“可袁相尸骨未寒,您便惦记起这位流月宫主……齐国国师,怕是……太让袁相心寒了。”那国师救了陛下的事,朝中众臣皆是清楚的,陛下还让金侍郎去齐国送礼了。
“放肆!孤如何惦记他了!”古五恼火,“你哪只眼睛看到孤惦记他了?”
“臣两只眼睛都看到陛下一直有意无意的瞥了那梅花图数次……臣告退了……”
殷拂是真为袁相不平,或多或少自是觉得袁相之死,自己的责任不可推卸。若不是自己一时糊涂,答应配合陛下,袁相也不至于误会辞官。
“流月……谦和……孤该怎么办?”古五抬眼看了那副图,想起他冰冷的眼,那是从没有见过的一面。
他真的要和过去,要和自己撇清楚么?
“国师,这回你定要帮帮本王!这事只有你能帮孤了。”
田建眼巴巴的迎了上来,畏畏缩缩道:“这秦王不知发什么疯,竟然要签四国之约,而且这显然是针对仙宗的!那问玄宗……总之,本王不能去!”
“陛下……”流月亦是后退半步,拉开两人距离,“不知你希望,本座如何帮您?”
“这一趟,本王决计不能去,若是去了,岂不是羊入虎口。”田建说不出让国师去的话,可怜兮兮的看着司马誉道。
“舅父,九江城,您熟,要不还是你替本王去?!”
司马誉尴尬擦擦鼻子,低声回绝道:“陛下,臣与袁丞相有些旧交,往日在九江城也是多亏了他对臣,多有照拂。且这秦王指名必须是国君,有些决定,臣也不能越俎代庖了。”
“国师,您看这事……”
看来齐王田建也是走个过场,并不是真的想司马誉去。
“陛下希望本座护着你走这一趟,直说便是。”
“正是,正是!这如今襄城也不得安稳呢,日日都有人失踪,要不是有无印宫镇守,本王真是夜不能寐!”
齐王知国师不好相处,可“那方面”的事,除了国师,他别无指望了。
“陛下,所言极是。这一路怕是不安分。本座便一路护送于您……”流月宫主捏了捏拳,那人可是故意的?
“如此,本王亦是放心多了。舅父,你先下去。本王想和国师单独讨论这次出行……”
“臣告退!”司马誉狐疑退下。
“流月……本王如此喊你,你可介意?”田建示意他坐下,献媚的紧。
“自然……陛下有事,不妨直说。”流月宫主亦是温和了一些。
“是这样,古南风出了这一计,本王想来想去还是不妥。你想楚国有宁王太后坐镇宫中,且平南城亦无甚王族!”
“而这魏国国君还小,这实权都在姬王太后手机,这小国君便是杀了,也无甚影响。”
“本王怎么想,这秦王就是冲着咱们齐国来的,您看舅父如今大权在握……本王若是不在襄城……不知丞相可有万全之策?”
“哦?……允王是陛下舅父,便是谋事,也是名不正言不顺。”流月还以为这田建就真那样昏聩,不想倒还有这心思。
“流月……本王不妨跟你掏心窝说话,允王哪里只是本王的舅父,本王的三王子,方才三岁,便是舅父的外孙……”
第320章 一石激起千层浪(一)
“哦?如此,陛下不如这样……想必有三王子在手,允王不敢轻举妄动,还为您守着襄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流月宫主耳语一番,便要退下。田建本想拉住他修长的手,却未能得逞。
流月宫主不动声色告退道:“本座告辞!”
“流月,你在宫中,可有什么缺的,不妨告诉本王……本王……”田建追了一路,直至流月宫主凭空消失,才叹了一句,“国师面具下的脸,定是倾城倾国……”
他本就是男女不忌,一个混不色的!
“陛下,您演算了两个时辰,才走道这最后一步,且这一步还有一千零二十四种算法……”老杨在阵外等的颇有些不耐烦了,“还是老奴帮您吧?”
“这便是为何父王让谦和教孤,也不让你教……”古五一手拿着一本玄学的书册,一手拿着毛笔,埋头苦算。
“陛下,老奴这也是心疼您?”杨老不满意的缩了缩脖子,“且袁先生确有大才……别说琴棋书画,就是文攻武略都信手拈来,似乎比别人多活了几十年……老奴服气。”
古五黑着面不理他,继续演算,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