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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的短短几句话将陆渊的心火全都撩了起来,他看着等了这么久,忍了这么久,终于被他揣在怀中的宝贝。
“朕会很温柔的。”
沈言因为紧张和害羞闭上了眼睛,但是在陆渊将自己衣扣解开,手探进自己亵衣之后还是睁开了眼睛。
他就这样对上了陆渊隐忍温柔的幽深眸子。
“紧张就闭眼。”其实被他这么一看,陆渊也有些紧张,与男子行房事他也只在夏太医给的书中看过。
沈言摇了摇头,勾着陆渊的脖子:“奴才就是、就是想记下来。”
“记什么?”陆渊的手掌按在了他滑腻的肌理上,“想了的时候,朕帮你。”
沈言被逗得脸又红了几分,陆渊带着薄茧的手指揉捏着他的乳尖,随着小小的乳尖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沈言只感到一股酥麻之意从后颈处升起。那股难言的酥麻涌上了头皮,沈言狼狈地咬住了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阿言好敏感。”陆渊虽然没醉,但是声音中还是带了几分酒气,带着酒香的鼻息就这样扑打在了沈言的耳廓处,牙齿轻咬着那圆润的耳垂,“喜欢吗?”
“嗯,喜、喜欢……”
其实只要是陆渊施予的他都是欢喜的。
陆渊的手掌耐心地在他上身游走,直到掌心下的每一寸皮肤都变得隐约有些发红。他才终于撑起身子,手挪向了沈言的亵裤。
不知道是因为身上的热源突然离开,还是因为紧张,沈言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抖了一抖。
陆渊看在眼里,动作又柔和了几分:“朕会温柔的。”
沈言咬着唇,他紧张不是因为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而是因为他的那处并不好看。
残缺之人,又怎么配入陆渊的眼呢。
他想勾着陆渊的脖子让他别看,可陆渊却偏偏细致地除了他的亵裤。
在沈言想并腿的瞬间,大手探到了他的鼠蹊处,捏住了那根只有他食指粗细的茎身。
“很可爱。”陆渊的手摩挲到玉茎的下方,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那两块疤痕,“当时很疼吧……都过去了。”
沈言忍住想哭的冲动,但偏偏陆渊下一句是:“以后朕疼你。”
小时候被爹娘打骂时没哭,入宫后遭人欺负时没哭,后来被贵人责骂时没哭,在此刻所有的委屈尽数而出。
陆渊的手指裹着夏太医特制的油脂,探入了谷道之中。沈言很瘦,腰上都能摸到骨头,可这臀却是肉嘟嘟的。陆渊忍不住拍了两下,换来了沈言抽泣到一半的呻吟声。
油脂被穴口的热度融化,桂花的淡香为空气中多加了几分旖旎。
一根、两根……其实夏太医的建议是用玉角先行扩张,可陆渊不愿意。他总想着只有自己能进去,于是此刻用指头慢慢地碾磨着那层层叠的褶皱。
“皇上,您快些,奴才、奴才不怕疼。”沈言主动地勾起自己的膝盖,当然不是他真的不怕疼,只是他能感受到抵在他大腿内侧的硬挺。
他怕陆渊憋坏了身子。
“想要了?”陆渊再次拍了拍他的臀肉,示意他稍安勿躁:“用一辈子的地方呢,得小心些
被严重误解的沈言只能继续捱着这磨人的感受。
直到陆渊探入了第四根手指后,他才俯身含住沈言在颤抖的唇瓣:“疼就喊朕的名字,或者抓朕的背。”他拉起沈言的手往自己肩上带。
沈言摇摇头:“皇上,奴才不怕疼。”
陆渊也不跟他犟,抽出湿哒哒的指头,将自己粗大的茎身抵在了穴门处。
“阿言,朕对你心念已久,到如今才真正把你抱在怀中,朕的心意希望你能明白。”所以不需要不安,不需要彷徨。
“皇上……”沈言拼命地点头,搂紧了他的脖颈。
伴着着沈言抽痛和呻吟还有陆渊的闷哼声,陆渊的茎身终于打开了那狭窄的甬道。
层叠的花壁包裹着陆渊的阴茎,随着他的抽插,花壁上就像是有无数的小嘴,在不断地吸附着他。
囊袋拍打在沈言的大腿根的软肉上,“啪啪”的响声让失神的沈言再一次面红耳赤。
黏腻的水渍、时缓时慢地抽插、还有陆渊在他身上四处作祟的大掌都让沈言神魂尽失。
那柔软短小的玉茎在陆渊的手中,被反复的揉弄,揉得可怜的小家伙不得不吐出了一点透明的液体。
“皇、皇上。”沈言惊呼一声,“我、我……”
“怎么?”陆渊挑了挑眉头,他发觉自己似乎戳到了沈言最敏感的一点,随后对着那一处重重地顶去。
“我、我我……”沈言羞得根本说不出话来。
“你不说朕如何知道?”
可这该如何说?沈言惊呼一声,结结巴巴道:“我、我想小解。”
陆渊一怔,随即大笑起来。
他俯身搂紧了沈言,快速地律动起来:“你总是撩朕,那便怨不得朕了。”
这怎么是撩……沈言觉得自己忍不住了,当陆渊重重地一顶后,温热的体液撒在了他的甬道之中。
而沈言身前耷拉着脑袋的小家伙也在陆渊的手心上,涌出了一股没有什么味道透明的水,陆渊忍着笑随意用龙袍抹去了。
“奴才……”
陆渊一个用力,将身下的沈言抱到了自己身上。
大手轻抚着他满是汗珠还在轻颤的背:“除了夸朕还有表明心迹的话,朕不想听见别的。”
本来想请罪的沈言,憋了半天红着脸道:“皇上很厉害。”
作者有话要说: *木槿叶:木槿树的叶子,古人揉碎过滤后用来沐浴,作用和皂荚一样,但是味道比皂荚清新。
第27章
七十九、合卺酒
沈言是被陆渊叫醒的,他以为到了早晨,但是陆渊按住他,晃了晃手中的两瓢酒。
“喝酒?”沈言浑身的酸软尚未褪祛,此时还有些害羞,红着脸低声道,“奴才不会喝酒。”
“合卺酒也不会喝?”陆渊笑道。
合……合卺酒?沈言张大了嘴巴,是他想的合卺酒吗?仔细看陆渊手中并不是寻常的酒杯,而是一个匏瓜劈成了两半,瓜瓤中盛着美酒,柄首以红线相连。
“当年朕大婚的时候你不在,你不知道大婚当天边境来犯,朕连天地都未拜就去处理公务了。”
沈言眨眨眼睛,这事确实不知道,那时他在内狱之中。
“这也是朕第一次喝合卺酒。”
陆渊将剖开的葫芦递给了沈言,双手捧着自己的那一瓣:“没有红帐鸾被,没有红衣盖头,只有这合卺酒,望沈言莫嫌弃。”
“不嫌弃。”沈言终于知道陆渊每次听见自己说莫嫌弃时的心情了,不谈身份对方都是他的心爱之人,又怎么会嫌弃?
“从今以后,你我连卺以锁,合二为一。”
卺酒相对,四目相会。
跟随着陆渊的动作,沈言喝下了这杯合卺酒。
“苦吗?”那是匏瓜自带的苦味。
沈言点点头。
“怕吗?”陆渊含笑理了理他的发丝。
沈言却摇摇头,他跪坐在陆渊的身前,目光如月色般清透:“若能与陆渊共甘共苦,沈言心甘情愿。”
八十、宣圣旨
一年后。
大昱朝,平武八年,一道圣旨震惊朝野。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晖南王程褚、晖南王府世子程忌犯通敌叛国、谋逆大罪,凌迟处死。晖南王府内知情者男子抄斩、女子流放。钦此。”
岳丞相猛地抬头,手中的奏折突然掉在了地上。
宣旨的沈言看了他一眼,阖起圣旨,朗声道:“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众臣面面相觑,谁都没有料到今日会有这样的一道圣旨。他们今日在岳丞相的授意下想弹劾的其实是新上任的刑部侍郎——程煜,也是新进的三科状元,亦是那位一年前被晖南王府驱逐除名的前晖南王府的大公子程旻。
刑部侍郎为正三品,远远高出了一般状元的官职。岳丞相原本以为这个位置是自己门生的囊中之物,却被一个毛头小子截了胡,自然咽不下这口气,于是会同了同僚想要参他一本,却没料到事态急转直下。
他们本想弹劾程煜——擅改宗谱之名,此为不孝;被王府驱逐,此为品行不端;此外还罗列了一堆罪名,既然此人不忠不孝不义自然担不起重任。
而被他们惦记的程煜此时正侯在殿门口,见到沈言出来后拱手道:“沈总管请留步。”
“程大人。”
“总管面前,程煜当不得这声大人。”程煜还是面无表情,可言辞恳切。
沈言笑着摆摆手:“从前大人没有功名官职在身,对咱家的礼遇咱家记在心中,今时不同往日,还望大人莫要妄自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