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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庶子逆袭-第3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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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件月白里衣藏在北营的卧房了,有且仅有一件。
  庆王皱眉,冥思许久,酸涩的眼皮越来越沉,意识逐渐远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恍惚看见容佑棠飞奔靠近,清亮朗润的嗓音愉快呼喊:
  “殿下!”
  睡梦里,庆王面容沉静,眉眼舒展而踏实,手臂搁在枕头另一端,仿佛那儿睡着那个人。
  翌日
  春雨连绵不绝,出行不便,庆王疾步若风,鬓角眉梢沾了些雨雾,奉旨探望二皇子。
  “呵呵。”
  “呵呵呵。”赵泽祥接连冷笑,面色灰败,不再假作“突发急病”,从被窝里坐起,死死盯着弟弟,咬牙问:“父皇当真那样说的?他威胁扣留旻衡和旻裕?”
  “我岂敢假传圣谕?”庆王反问,直接忽略对方后半句。
  “如此说来,我是必须如期滚蛋了?”
  “圣旨不可违。”庆王冷静道。
  “哈哈哈~”二皇子蓦然大笑,拼命捶打床铺,状似疯癫,笑出了泪水,良久,“嘭”一声颓然躺倒。他目光如炬,红着眼睛,嘲讽地说:“哎呀,我说老三呐,有时我真不知道父皇待你是宠信还是厌恶,但凡此类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事,他总吩咐你做,是嫌庆王的名声还不够难听么?”
  “我无愧于心,何必理会莫须有的流言蜚语?”庆王坦然自若。
  “呵呵,原来,父皇心里属意大哥,咱们全是无关紧要之人。”赵泽祥哽咽流泪,心如死灰。
  庆王平静说:“不打搅二皇兄‘养病’了,来日送行时再见。”语毕,他起身离去,任凭身后爆发绝望崩溃的嚎叫。
  虽然相隔万水千山,但幸亏时有信鸽往来,聊以缓解两相忧思。
  夜晚,仅孤灯一盏相伴,容佑棠伏案疾书,忙碌处理前任知府们留下的烂摊子,盘点各类借条。
  结果,不算不知道,一算把小容大人吓一大跳!
  “粮二十万石?白银一十七万九千余两?”容佑棠倒吸一口凉气,“啪”地按住借条,欲哭无泪。
  债如山,喜州各衙门却一贫如洗。
  容佑棠叹了口气,挠挠头,双手合十,虔心祷祝今年庄稼特大丰收,至少尽快还了邴州那一份他亲手签下的借粮条子!
  片刻后,他粗略收拾书桌,喝了杯水压惊,拿出信笺,取最细的狼毫笔,提笔蘸墨,认真写道:
  “赵三公子亲启:前日曾奉一函,至感盛意,但因诸事繁缠,未及奉复,深以为歉……翘企示复。”
  此信寄达京城时,已是孟夏四月初。
  庆王阅信毕,仔细折叠信笺,眼里宠爱之意满满。
  郭达一看便明白了,凑近问:“是容哥儿来信吧?”
  “嗯。”庆王把信笺收进抽屉。
  “他说什么啦?喜州好不好玩啊?”郭达饶有兴致地打听。
  庆王莞尔,目若朗星,叹道:“他接手前任知府们丢下的乱摊子,负债累累。”
  “啊?”郭达很是同情,皱眉说:“那怎么办?”
  庆王后靠椅背,难掩自豪,笃定答:“什么怎么办?我相信他可以还清债务。”
  “万一呢?万一他被债主追得抱头躲藏呢?说不定此刻他正躲在被窝里哭鼻子!”郭达坏笑着,促狭追问。
  庆王哑然失笑:“不可能——”话音未落,门外亲兵忽然焦急禀报:“殿下,宫里急报!”
  “进来。”庆王忙问:“何事?”
  “皇后娘娘……薨了!”


第194章 争矿
  皇后薨逝,在京文武百官和皇室宗亲必须遵守丧期的繁琐礼仪,平民百姓按例需穿素服三日。
  “皇后娘娘昨日薨了。”容开济身穿素服,严肃叮嘱管家:“老李,你提醒着点儿里里外外,切勿犯忌; 护城司官兵日夜带刀监督巡视呢。”
  “哎; 好嘞。”李顺嗓门洪亮,手脚麻利,仔细清点堆积半桌的包袱,爽快道:“您放心; 我们虽是平头老百姓,但好歹在皇城根下讨日子,大规矩错不了; 个个穿着素服呢。”
  “铺子里呢?”容开济关切问。
  “铺子里老江管得挺好的。昨儿消息一传出来,咱家布庄的鲜亮颜色衣料立即收进仓库了; 等过了这阵子再挂出去。”李顺答。
  “那就好。”容开济满意点点头。他手上动作不停,将一套雪青、一套墨蓝的绸袍包进包袱皮扎好; 牵肠挂肚,郑重其事,安排道:“这些东西装成两箱吧,一箱子衣裤鞋袜,一箱子食物和杂物,尽快给哥儿托船送去。唉,眼看天热了,他赴任时只带了几套换洗衣衫,全是厚毛料子,没法穿呐。”
  “今儿个上午收拾装箱,下午我去渡口打听清楚,明儿一早给少爷送去!”李顺语气欢快。
  “咳咳,咳咳咳~”季节交替,乍暖还寒,容开济犯了咳疾,弯腰咳嗽好一阵才直起腰,冲关切凑近的管家摆摆手:“我没事。”他点点布庄绣娘为儿子赶制的衣袍,和蔼嘱咐:“老李呀,回头你悄悄提醒老江几句,哥儿不比从前了,他在喜州当知府,言行举止必须稳重,衣裤鞋袜得尽量给他做得老成些,别过于鲜亮。假如拿捏不准,可以留神瞧瞧京官的穿戴,那样就差不远了。”
  “正是呢!”李顺深以为然,赞同道:“我一定提醒他,少爷是一州父母官,确实不好穿得太鲜亮。哦,对了,瑫公子昨日下学送来几本字帖,说是替他叔父大人转达的,托船一齐送去喜州,给少爷闲时赏玩。”
  “是吗?”容开济笑逐颜开,愉快说:“既然是哥儿叔父的心意,那可千万别忘了,一定记得装箱啊。”
  “忘不了,我现在就去拿来包好,搁箱底正好。”李顺说干就干,一阵风地忙碌着,主仆二人高高兴兴整理要给容佑棠送去的东西。
  ——只要不是皇帝驾崩、只要日子太平安稳,那么无论皇后薨还是其他皇亲国戚逝世,与普通百姓关系都不大。
  皇后薨,老百姓顶多私底下议论几句储君人选,最关心的还是自家柴米油盐酱醋茶。
  但,皇后的逝世对文武百官和皇亲国戚而言,意义就非同小可了。
  贵为一国之后,只要她生前没被废除,则其丧礼毫无疑问是最高规格的。
  但杨皇后的丧礼却异常中规中矩,承天帝没有旨意,故毫无增添之处,外人看着隆重,内行明眼人心里却犯了嘀咕。
  自长公主去世后,皇宫再一次迎来丧礼,一溜溜的白色灯笼取代了大红。尤其停尸的弥泰殿,更是丧乐肃穆哀切、哭泣哽咽声不止、披麻戴孝的人来来往往。
  哀悼悲缅,皇亲国戚奔波忙碌。其中,韩贵妃母子较别人更忙得脚打后脑勺,但他们的心情格外畅快,堪称忙得不亦乐乎。
  与此同时,承天帝再度休养,将朝政交由长子代理、把发妻的丧葬事宜交由礼部负责,后宫自然由韩贵妃掌管。
  乾明宫内
  承天帝仰躺,闭着眼睛,明黄绫被盖到胸口,身穿同色寝衣,两手交握搁在腹部,手背十分枯瘦,脉络凸起。
  “父皇?”大皇子轻声呼唤,他躬身探头,凝视年老衰弱的父亲,眼神幽深晦暗,屏息等候半晌,又轻唤:“父皇?”
  “嗯?啊,何事?”状似入眠的承天帝如梦初醒,睁开浑浊无神的眼睛,慢吞吞扭头。
  大皇子急忙跪下,跪在脚踏前,毕恭毕敬禀报:“父皇,儿臣方才说:由于皇后娘娘薨了,皇兄南下的队伍停在距京城一千里外的运门渡口,他忧心如焚,病倒了。而且按礼制,皇子理应奔丧,但明旨分了封地的亲王须有圣旨传召才能回京,儿臣请您的示下。”
  “什么、什么渡口?”承天帝茫然疑惑,昏昏沉沉,嗓音沙哑无力。
  “运门渡口。自那儿上岸后,皇兄就要改行陆路了,倘若没发生变故,估计五月上旬能抵达广南州。”大皇子耐着性子重复,时刻告诫自己绷紧脸皮、保持哀切。事实上,他欢欣雀跃,激动兴奋,竭尽全力才勉强压下狂喜之情。
  “哦。咳咳,咳咳咳……”承天帝发出一串咳嗽声,鬓发灰白的老人深陷明黄被褥堆里,散发浓烈衰弱气息。
  “父皇?父皇您没事吧?”大皇子目不转睛,俯身凑近关切询问,骨子里隐秘阴暗的渴盼却压抑不住,尖声叫嚣着朝外喷涌,令其焦虑忐忑,心如擂鼓。
  “陛下?陛下?求您节哀,千万保重龙体呀。”李德英眼眶泛红,惊恐请示:“大殿下,老奴去请御医吧?”
  “唔。”大皇子威严一挥手,李德英垂眸,快步行至屏风外吩咐御前太监迅速传太医,他仍返回里间,与禁军统领曹立群及其手下忠心耿耿地守护老皇帝。
  “朕、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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