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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南-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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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祖以老道的经验说:“无事,估计又是客人喝醉了。”
  陆池站起身:“我去看看。”
  他走到门口打开门,果然见一穿着黎色深衣的男子摇摇晃晃,似要跌倒。
  陆池笑了声:“应该信你的,我去趟茅厕。”
  房祖说:“我陪你。”
  “这就不怕王爷知晓了?喝着,马上回来。”
  房祖不放心,翟律伸手把人扯回去坐着。
  房祖说:“客人喝醉了可不分男女。”
  翟律道:“一般人动不了阿池。”
  就楼里这些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杀只鸡还要感慨半天的文人墨客,怕是连陆池的手指头都沾不了。
  陆池出了房间,问了茅厕的位置,下去一楼。
  之前撞门的那位客人立刻跟了上去,看他步伐稳健,哪有喝醉的影子。
  翟南进门就往二楼雅间走。
  里边的人谈笑风生,全然不知暴风雨就要临境。
  直到门哐地一声,同时转过头的三人瞬间呆若木鸡。
  翟南巡视一圈,没发现目标。
  反看见翟律,脸更黑了。
  “陆池?”
  唐珂在翟南强大的愤怒下找回场子:“茅厕,可要围堵?”
  翟南迅速退了出去,蹬蹬蹬往楼下走。
  也不知是翟南心有所感还是其他,刚绕到后院,就看见陆池和一黑衣男子在海棠树下说话。
  不论是左边站着的人还是右边的人,他都熟悉。
  脚步猛地停住,因为黑衣男子转过了脸,看见翟南,立刻停止交谈,并迈步往他走来。
  翟南站在原地,看着闻一舟越走越近。
  闻一舟走到跟前,擦肩而过时,轻飘飘说了句:“你身边有人。”
  小声的风一吹就散。
  翟南甚至来不及思索,就给欣喜的叫喊声吸引了注意力。
  他看着奔向他的陆池,这句话被暂时抛之脑后。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今天来晚了。


第20章 20
  “王爷,你来找我?”
  翟南看着他闪闪发亮的眼,捏住他的下巴:“不想我来?”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陆池兴冲冲地要抱人:“你可以松开看我如何表达欢喜。”
  陆池是说真的,他如何都料不到翟南会亲自找他。
  “不用了。”就着这个姿势,翟南突然低头对着陆池的唇啄了一下。
  姿势很帅,正中目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技巧不够过硬。
  陆池被他磕到嘴唇,当即破了皮,嘴里弥漫着铁锈味,奈何陆池此时脑子是一个烟花接着另一个的炸,只盯着翟南,烟花就从眼底窜出两串小火苗。
  翟南见他流血,不明所以,拿拇指去抹,结果拉出一条血痕,无奈之下,只能拿唇去堵。
  昔日之承,今日践诺。
  嘴舌是笨拙的,不得其门路,越舔越糟糕。
  陆池疼得反攻,攀着他的手臂化被动为主动。
  灵活的舌勾着他,一点一点的引。
  翟南被他吻得飘飘然,掌握要领,手掌挪到后脑勺,像吸一朵会上瘾的花,越吻越深。
  清脆的水声暧昧地让人脸红,陆池终于喘不过气,退出纠缠,从翟南嘴中死里逃生。
  翟南揽着他的腰,气息微喘:“难受?”
  动情的人分外敏感,连低沉的声音都饱含旖旎,陆池几乎要把人就地□□。
  身上软的很,陆池干脆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搂着脖子,贴在耳边,吐气说:“王爷亲的我可舒服。”
  实话的成分很高,可撩的因素也不少。
  翟南多少对他的套路有所了解,听见这话虽然开心,可也没上当:“那就来算账。”
  陆池被他要收取服务费的行为逗笑了:“一定知无不言,坦白从宽。”
  翟南抬手捏了捏他的脸:“你对自己身为王妃却带着侄子来坊间听曲有何感想?”
  陆池拿脸蹭翟南的手,他的眼波潋滟,嘴唇发红,勾人到心坎里:“不以身作则,有失长辈名分,理应重罚,不用念旧情,把我关在你的房间,勒令三日不准下床。”
  “美得你。”翟南牵过他的手往楼里走:“下次不许胡闹,律儿毕竟是皇子,不知多少人盯着。”
  “如果叫上你呢?”
  翟南笑:“所以我来找你了。”
  烛光下看桃花,眼儿媚,目含水,潋滟如夜间昙花绽放。
  陆池一声不吭地把人推到墙壁上抵住,探头吻了上去。
  翟南错愕一瞬,张开嘴与他嬉戏。
  纵使屋里三位想忽视,可面对这么明显的宣告,他们想装瞎都不行。
  一个唇肿了,一个泛着红,就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深入交流。
  相对比当事人,翟律比他们更紧张。
  眼神时不时地瞅翟南,阴凉的天手心也硬是憋出一层薄汗。
  他拘谨地挺着身板,绷成一条线,好似碰一下就从中断裂。
  叫人怪不忍心。
  翟南向他举酒杯:“喝。”
  翟律眼眶微红:“王叔。。。”
  翟南依旧举着杯子:“不气了,喝吧。”
  翟律转眼就像个小孩要掉泪,又怕人家笑话,连忙抹脸,接过翟南倒的酒一饮而尽,结果呛到了。
  陆池给他顺气。
  翟南忍了会才咽下要把小孩提起来打一顿的冲动,转对唐珂道:“先前在楼下看见闻一舟,他不是跟你一起?”
  唐珂惊讶:“并不是,我去闻府找他时他已不在家中。”
  翟南的眼角斜了眼陆池,似真似假地说:“大概是不想见到阿祖。”
  房祖不解:“在你们眼中,我是否如同背锅侠一般的存在。”
  翟南面带愧色:“抱歉隐瞒你这么多年。”
  房祖要掀桌子,想到东西是自己的,打碎了这帮王八蛋非但不会给钱,还会反污蔑自己扰了他们的兴趣,硬生生地忍了下来:“绝交,没得商量。”
  翟南淡定饮酒:“我照顾宴歌坊的次数不够吗?”
  房祖冷笑:“说这话之前先把我账房里的账单还了。”
  翟南说:“还是绝交吧。”
  房祖站起来,四处找凶器:“这场同窗之谊只能以同归于尽告终。”
  唐珂跟着他转悠:“冷静,和气生财,想想你的钱,房子,田产,生活是不是很美好?”
  房祖手握凳子,对着他冷笑。
  唐珂双手举在胸前,动情地劝最后一句:“关键你和阿南死了,我和陆池都得守寡。”
  房祖被他这不要脸的表白气的七窍生烟,手上的凳子拿也不是丢也不是,最后被他放回原位。
  他一个个指过去说:“都滚,老子不伺候了。”
  陆池说:“你讲的太让人浮想联翩。”
  房祖一个正正经经的生意人,出身清白,不知造了什么孽,摇身一变,成了宴歌坊中以一服四的头牌。
  他抢过凳子敲的梆梆梆响。
  客人硬是被他吓跑了。
  翟南出门之时落在最后面,嘴里还对黑着脸的房祖说:“你当真不念旧情?”
  房祖以两个字表达自己坚定地决心:“呵呵。”
  翟南往前看了眼,陆池和翟律走在最前面,唐珂紧随其后,已经走出一段距离,宴歌坊里声音嘈杂,如今他们说什么估计也没人听见。
  翟南一秒变脸:“闻一舟在楼下单独见过陆池,你去查查,看他们之前接触了何人。”
  房祖也入戏,只是他的眉头蹙着:“陆池不是你的人?”
  翟南说:“这个问题可能要从深浅两个方面回答。”
  房祖无语,说:“陆池当过兵,军中将士不可能没有他的熟人。”
  “先查此事。”
  房祖应承下来。
  翟南走出宴歌坊,就只有陆池在夜风中等着。
  陆池见他眼神四处张望,先说道:“阿律上了头,唐大人先带他回去了。”
  翟南过来摸他的脸,冰凉冰凉的:“以后上马车等。”
  陆池贴着他的手问:“房少如何?”
  “这脾气十年八年都一个样,过一会就好了。”
  翟南牵着他往马车走。
  灯笼被风一吹,好像被人不小心碰倒,斑驳了一地。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马车,这回翟南非但不计较陆池占用他半边位置,反而主动让出。
  鉴于他从昨日开始举止奇怪,陆池决定开门见山说个明白。
  “王爷,你是接受我了?”
  翟南拿他说过的话应他:“我表现的不够明显?”
  “那你是否怀疑我?”
  马车经过长街,车轮声咕噜咕噜,不知吵到哪家猫犬的安宁,夜色中忽然乍起几声狗吠。
  翟南无声地将人困在角落,逮着他的眼睛,问:“怀疑你用情不专还是别有用心?”
  陆池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此心天地可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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