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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卫盎还是有点不爽地抱怨道:“我说表弟,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没有不信任表兄的意思,只是特殊情况,没人作陪我出不了门。”事实上,姜源是真的信不过卫盎。也许卫盎想要对付卫盈的心思是真的,可如果他和君律查到的那些东西是真的,不管卫盎的计划是什么,到最后都会牵扯到郭侍君,郭侍君有事,卫盎自然脱不了身,所以对君律和卫盎的合作,姜源并不是很看好。
“什么情况?”卫盎不明就以,打破砂锅问到底。
姜源抬手捂上平坦的小腹,低声道:“这里……有我家小朋友了。”
卫盎目瞪口呆,半晌方道:“你们动作好快!”然后他顿了顿又道:“不过再快也没用,我儿子都会开口叫爹了。”
姜源闻言很无语,心里暗道那是你儿子吗,你自己都不敢去宗正寺汇报。
为了防止话题跑偏,姜源只在心里想了想,并未把这番想法说出来。他神色自若地问卫盎,今日约他有何要事,如果没什么要紧事,他们还是少见面比较好,不然容易被人说闲话。
“谁会说我们的闲话?”卫盎不以为然,“要是我约阿律出来,兴许会有人误会我们藕断丝连,可现在是我们两个见面,难不成还能说我夫夫通吃……”
姜源正在喝水,闻及此言立马喷了,要不是卫盎躲得快,肯定喷他一身。
姜源原是担心,和卫盎接触多了让人误会,毕竟皇帝不喜欢皇子们过多地结交朝臣。可再一想,卫盎这么不靠谱,他是永安王府泼出去的水,有闲话也不会是正经事,顿时就放心了。
卫盎摇摇头,啧啧道:“一辈子吊死在一棵树上,真没意思。”别看卫盎之前追君律闹得满城风雨,可要说喜欢,那是一分都没有的,他纯粹是为了给人添堵罢了。
“能进入正题么?我回家晚了要挨骂的。”姜源不耐烦地催促道。
卫盎撇撇嘴,略显怀疑道:“谁敢骂你?”谢王妃不是亲婆婆,姜源背后有安康长公主撑腰,他才不信君家有人敢对他无理。
“我娘啊,骂我亏待她宝贝外孙。”安康长公主三天两头就往昭阳王府跑,盯得姜源后背发麻,幸好是当初没有回家,不然肯定是一丁点自由都没有了。
姜源的理由太充分了,卫盎顿时无言以对。良久,卫盎轻声道:“我得到一个不太确定的消息,老三最近在搞事情,主要针对老二的,可老二不在京里,也可能扫荡到你们。”
“你约我出来,就想告诉我这个?”卫盎说了就跟没说一样,姜源差点想翻白眼了。
“再具体一点,跟武安侯和天庸关逃走的傅新有关。”卫盎想了想,又多透露了一点信息。
姜源的神情立时正经起来,武安侯霍家和他们姜家同出一源,不过霍博父子眼下还在凤台关进行抵抗,战事结束之前能有什么事,还有那个傅新,他以前就没听过这个名字。
见姜源看着自己不说话,卫盎忙道:“我就知道这些,而且这点消息还是顺道打听来的,具体的只能你们自己去查了。”卫盎的关注重点一直是卫盈,卫盏要做什么,他并不是很在意。
姜源的眉头蹙得更深了,能被卫盎顺道打听到,整件事岂不是还有卫盈的份。可过去大半个月,卫盈表现地比卫盏老实多了,难道这两位是在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这样可就有点不好办了。
还有天庸关的傅新,一直以来的消息不是他失踪了吗,怎么卫盎会说是逃走呢。
卫盎还有事,该说的都说了就先告辞了,留下姜源一个人坐在原地冥思苦想。
看到卫盎走了,君微从隔壁过来,低声问道:“我们可以回去了吗?”
“你让我再想想。”姜源摆摆手,示意君微保持安静,他好像隐约抓住了某个点。
君微不明所以,在姜源对面坐下了,看着他变幻莫测的表情出神。
良久,姜源用力一拍桌子,面上呈现懊恼之色:“我早该想到的。”
“想到什么?”君微被姜源吓了一跳,不解地问道。
姜源忽地站起身,急道:“我们回去再说。”说完就是身形一晃,要不是及时扶住了桌子,差点就要跌倒。
“阿源,你怎么了?”君微赶紧伸出手来,扶住了姜源的胳膊。
“我没事,可能是起得猛了。”姜源揉揉发涨的太阳穴,脸色不是太好。
君微不是很信姜源的话,直接拖着他就要回府。结果在回程的马车上,姜源竟然吐了两回,吐得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君微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整个人都吓得不好了。
“老肖,快一点,稳一点!”君微这样吩咐车夫。
车夫连连应是,心里却在想,快了就不稳,稳了就快不起来,只能折中。
好容易回到王府,姜源腿软地几乎站不住,是被君微搀回房的。
君微进门就吩咐人去请刘大夫,姜源却是马上要找君澜。
“你能不能安分点,都不舒服成这样了,就不能好好躺着吗?”君微很后悔,他为什么那么想不通,竟然答应了君律要帮他照顾姜源。
“阿微,我没事,我真的有急事要见伯父。”单是卫盎透露的消息不算什么,再和姬宁昨日提到的几处小细节合起来看,姜源就感觉情况不妙了。
君微强势镇压姜源到床上躺着,同时道:“你躺着别乱动,我叫我爹过来就是了。”
姜源闻言终于安静下来,把手搭上隐隐作痛的小腹,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今日是沐休日,君澜就在家里,因此过来地很快。不过君澜刚到,刘大夫也匆匆到了,君澜示意刘大夫先给姜源看脉。姜源乖巧地点点头,没有提出异议。
“不是跟你说了吗?前三个月是最危险的时候,不要多走动,更不要多思多虑。男子怀胎不比女子,前三个月没养好,后面几个月很麻烦的。”刘大夫医术好,脾气却不太好,尤其是在不听话的病人面前,语气那叫一个严肃,根本不会在意对方的身份如何,有什么说什么,一点不带含糊。
姜源被刘大夫说得懵了,都不知道该问什么,还是君澜率先开口道:“大夫,大人小孩都没事吧?”
刘大夫摇摇头,严肃道:“这回没事,就是累着了,可他要是再这样,下回就不好说了。”
姜源吓得脸都白了,连声表示会遵守医嘱,前三个月之内再不出门乱跑了。
刘大夫给姜源开了方子,又说了些注意事项就告辞了。
姜源埋着头,不敢直视君澜审视的目光,可又犹豫着该怎么说出自己的担忧。
出乎姜源意料的是,君澜压根儿就没问他最近在折腾些什么,而是温言道:“阿源想说什么?”君澜还是了解姜源的,虽然偶尔有点闹腾,可本质还是冷静睿智的,不会没事胡乱折腾。
既然君澜不问,姜源也就乐得不说了,他开门见山道:“四殿下说天庸关的傅新逃走了,三殿下和六殿下可能要利用此事做文章。”
比起战死和被俘,失踪其实是最麻烦的,因为你搞不清楚,他到底落在谁的手里。
君澜略微蹙眉,眼神和语气变得更柔和了:“阿源听大夫的话,先好生歇着,这件事我和你爹你姨父会处理的。”
姜源点了点头,再三保证自己一定会听大夫的话。发现有孕到现在,姜源就是前几天吐得厉害,后来饮食调整了就好多了,差不多是早起有反应,其他时候和没事人似的。
可能就是因为这样,姜源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虽然没有怎么乱跑,可每天脑子都没闲着,不是处理君家的事就是应付姜家的事,几乎就没真正闲过。
今日会有这样的反应,姜源确定自己不是被卫盎吓得,尽管他的联想有点可怕,更不是出门一趟就累着了。还是长期超负荷积累的后果,看来君律不在家这些日子,有些事情他得放手下去了。
君微起初觉得姜源有点小题大做,卫盎不清不楚说了几句,他就那么在意。
不料君澜很重视这件事,还和姜辰姬羽商议了好几回。随着更多被打听到的消息,以及渝京城里流传开的可怕流言,君微才感觉到了后怕。
原来不是姜源小题大做,而是他高估了某些人的下限。
流言不知是从何时兴起的,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就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失踪的天庸关守将傅新出现了,据他所说,朔州所有的灾难都因武安侯而起,因为铁勒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