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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还未说完,林让竟然还有更骚断腰的骚操作!
林让突然变戏法儿一样,从怀中拿出一只大锁来,吴敇一进去,他就把舍门缠绕了两圈,“咔嚓!”一声扣上大锁。
从外面把舍门给锁了起来,这样一来,吴敇就算是发现了什么,想要回避,也没办法从舍中走出来。
林让为了万无一失,如法炮制,把窗户也给锁死了。
魏满:“……”最毒林让心,简直狠毒!
林让锁完了窗子和门,这才拍拍手,对魏满招手说:“走罢。”
魏满赶紧颠颠的跟上去,不确定的说:“林让,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林让淡然地说:“什么问题?”
魏满想了想,说:“这……会不会太烈了一点儿?”
林让眨了眨眼目,一脸平静的说:“撮合不就要烈一些么?”
魏满:“……”很有道理,而且如果能顺利解决庐瑾瑜这个最大的情敌,自己也能一劳永逸,岂不是皆大欢喜?
吴敇根本不知道自己被林让阴险了,他走进房舍中,里面有些昏暗,没有点灯,绕过屏风一看,不由“嗬——”的抽了一口气。
吴敇吓得闭起眼睛,赶紧说:“对不住对不住。”
庐瑾瑜很惊讶吴敇进来了,更惊讶但是……
吴敇这身打扮,真是一言难尽……
庐瑾瑜说:“长公子怎么进来了?不是说稍等一会儿么?”
吴敇背着身支支吾吾的说:“我……敇还以为你是生气,不想见我,搪塞的言辞,所以我就想进来给你赔不是……”
庐瑾瑜有些无奈,自己的确是“生气”,因着吴敇拽着自己火急火燎的跑出来,结果什么事儿也没说,只是说房舍的事情,庐瑾瑜能不生气么?
吴敇咳嗽了一声,总觉的心神不宁的,说:“我……我出去等你!”
他说着,一步冲到舍门口,一拉门……
“哐当!”
“哐哐哐!”
“哐当——!”
里面的庐瑾瑜,因为看不到情况,还以为吴敇撞到了什么东西,连忙走出来,说:“长公主,无事罢?”
吴敇有事儿,而且非常有事!
他背着荆条,站在房门口,使劲拉了两下门,根本没拉开,外面竟然还传来锁链的声音,又去拽窗子,窗子也如是,显然是自从外面锁死了。
“哐哐哐!”
吴敇有点欲哭无泪,蔫头耷拉脑的,总觉得这事情有点儿不对劲,不过现在觉得不对劲,似乎已经有些晚了。
庐瑾瑜走出来,站定在吴敇面前,暗淡的光线投影在庐瑾瑜白玉无瑕的面容上,仿佛是天人一般降落凡间。
“咕嘟……”
吴敇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沫,喃喃的说:“你……你真好看。”
庐瑾瑜没成想他突然这么说,有些了发愣,随即淡淡的说:“那之前几次,长公子突然亲瑾瑜,也是因着瑾瑜好看?”
吴敇像是受到蛊惑一样,满满点了点头,说:“好看……”
庐瑾瑜的脸色瞬间“唰!”的就耷拉了下来。
吴敇一看他脸色,心里一突,突然想起来,自己可能犯了死罪,因着庐瑾瑜最讨厌别人说他的脸好看。
庐瑾瑜冷声说:“原来长公子也是看上了瑾瑜的颜色?”
吴敇赶紧摇手说:“不不不,敇不是,瑾瑜……我……”
他说到这里,庐瑾瑜已经冷声说:“长公子请回罢,瑾瑜长途跋涉,有些累了,想要歇息。”
吴敇赶紧冲过去,也顾不得什么了,着急的大声说:“敇亲你,自然是倾心与你,并不只是因着容貌,瑾瑜你一定听我解释!”
吴敇大声吼完,突然便愣住了,因着……
因着庐瑾瑜的耳根有些微微发红。
吴敇低头一看,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刚才是不是大吼着表白出来了?
这……
这有些微妙。
魏满与林让还没走远,就听到吴敇足以震彻整个军营的大吼声,魏满震惊的说:“这样都行?!”
林让淡淡一笑,说:“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魏满亲临淮中,准备与陈仲路最后一战。
陈仲路已经被大军包围在了“皇城”,也就是他登基的城池中,四面八方都是魏满的士兵,与联军的士兵,可谓是铜墙铁壁。
如此一来,只要时日一长,根本无需动武,陈仲路就会因为兵尽粮绝而不得不投降。
可以说陈仲路已经走到了极点,无论是向前还是向后,都已然无有了退路。
魏满决定,在这样的基础上,同时给陈仲路施压,整顿兵马,兵临城下,亲自去叫阵。
要知道魏满可是联军盟主,还是朝廷的骠骑将军,手握重兵,如果魏满亲自去叫阵,那么陈仲路的士兵肯定更为受惊,动摇军心,如此一来,便更好将陈仲路的兵马击溃。
魏满点齐了人马,浩浩荡荡的便开到了陈仲路的“皇城”之下。
“不好了!不好了——人主!人主大事不好了!”
淮中士兵连滚带爬的冲进“皇宫”,大喊着:“人主!不好了!不好了!”
陈仲路坐镇在皇宫中,说:“何事大呼小叫!?”
士兵仓皇的说:“魏满!魏……魏满!!魏满带着联军,已经兵临城下了!!”
“什么!?”
陈仲路差点从龙椅上跌坐下来,吓得头冠都歪了,说:“魏满来了?!”
“千真万确!千真万确啊!”
士兵说:“人主,这可怎生是好?!魏满来了,带来了很多兵马,亲自叫阵!皇城已经被团团包围了,如今魏满叫阵,军中人心惶惶啊!”
陈仲路脸色惨白,一头冷汗,说:“不行……不行,陈继的回信怎么还不来,如今陈继还未回信,朕还要再坚持一阵,不能让魏满打进来……”
“对了!”
陈仲路眼睛一亮,朗声说:“来人!快来人!朕有要事吩咐!”
魏满的军队在城外浩浩荡荡的列队,整齐划一,魏满骑在绝影马上,一身黑色的介胄,手搭倚天宝剑,整个人看起来威风凛凛,干练肃杀。
魏满立在暮春之风中,总感觉有一股炽热,且诡异的目光盯着自己,好像能穿透自己的介胄,刺进来!
魏满回头一看,便看到了林让。
林让的目光幽幽然的盯着魏满,眼神十分犀利锐利,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诡异。
魏满头皮发麻,低声说:“做什么这般看着孤?难不成是被孤的俊美英武给迷住了?”
林让没有说话,但竟坦然的点了点头。
“梆梆!”
魏满心头一阵狠跳,跳得他大脑充血,就想狠狠办了林让,但如今不是时候,恶狠狠的低声说:“等回去的,回去孤便好好儿的教训与你。”
林让并没有任何惧怕的神色,坦然的说:“好。”
就在此时,城门楼上突然多出一个人来。
看起来像是个谋士。
谋士小跑着从城门楼下上来,对着城门外大喊着:“魏公!!魏公!我们人主有话传给魏公!”
魏满冷声一笑,说?:“人主?什么人主?谁是人主?这天底下的人主,不是只有一位么?你们人主那是什么东西?”
谋士被噎了一下,但因着是受了陈仲路的嘱托,来求和的,不是开战的,所以也不好叫板。
便硬着头皮说:“魏公,我们……我们主公,有话传给魏公。”
魏满冷声说:“可是准备开战?那敢情好!”
“不不不,不是!”
谋士又说:“我们人……我们主公说了,愿意将自己的天意,授予魏公,只要魏公肯罢兵,我们主公心甘情愿,归顺于魏公,奉魏公为……天子!”
他这话一说出口,联军立刻哗然起来。
“天子?”
“陈仲路要把自己的天子名号送给魏公?”
“这是不是思陷阱?”
“必然是罢!陈仲路怎么会突然投降呢?”
众人窃窃私语着,但因为说话的人实在太多了,所以城门外一片杂然。
林让看了一眼魏满,淡淡的说:“魏公可心动?”
说实在的,魏满真的超——心动!
魏满可不是一个忠臣,而是一个枭雄。
其实他与很多历史上的枭雄一样,春秋五霸之首的齐桓公,一辈子都在想着称王,但到最后,也只是称霸诸侯,做了无冕的天子。
魏满与齐桓公一样,同样一辈子追求着如何成为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