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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伯圭策马欺上,长槊一带,“呼——”一声,直砍陈继麾下。
陈继的麾下大骇,就地一滚,夺过长槊,翻身上马,疯狂打马,便要逃命,大喊着:“快拉住他!拉住他!”
麾下想要护送金印离开,司马伯圭却像是恶鬼一样,咬住不放,长槊破风,快速兜来。
麾下伏地身子躲闪,扬起剑来,“当!!”一声脆响,震得麾下手臂发麻,虎口登时崩裂,长剑直接脱手而出,手掌愣是一片鲜血。
“嘭!!”
紧跟着又是一声,背心被撞,麾下一个不稳,直接从马背上栽了下来,连一招也接不住。
“金印!”
司马越眼看着麾下栽下来,手中金印直接飞出去,“骨碌碌”的顺着山地滚出老远。
司马越不知金印是假的,不要命的扑上去护住金印,还有好几个陈营士兵也冲过去,想要抢夺金印。
这是骠骑将军印信,可不是闹着顽儿的,若是得到了金印,必然是大功一件。
十几个士兵冲向司马越,司马伯圭眯了一下眼目,将手中长槊猛地一甩,直接砸向麾下,麾下惨叫一声,背心砸中,倒在地上呕了一口血,直接昏死过去。
司马伯圭也不去捡兵器,拔身而起,快速跃到司马越身边,他手中无有兵器,但是武艺超群,根本不怕那些士兵。
不过司马伯圭的动作却突然顿了一下,似乎有些刻意,随即便听到“嗤——”一声,手臂没有胄甲的地方被狠狠砍了一记,瞬间鲜血长流。
“兄长!”
司马越吃了一惊,没成想司马伯圭竟受了伤,司马越赶紧冲过去护住司马伯圭。
魏满与林让跟在后面,林让还以为有白马义从护卫,应该不会出现任何问题,哪知道司马伯圭竟然受伤了。
林让刚想让更多的士兵上前帮忙,魏满便笑着说:“稍安勿躁,他故意的。”
林让奇怪的说:“故意?”
魏满挑眉说:“自然,依照司马伯圭的武艺,能躲不过方才那一招?必然是故意的。”
林让说:“为何要故意受伤?”
魏满笑说:“这就要去问司马伯圭自己了。”
“兄长!兄长!”
司马越扶住司马伯圭,赶紧压住他的伤口,就在此时,白马义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瞬间将那五十个士兵擒住。
魏满幽幽一笑,说:“终于该到孤上场了。”
他说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骠骑将军衣袍,勒马幽幽的走了过来。
那麾下被砸晕过去,转醒之时,第一眼便看到了魏满,还以为是错觉。
魏满笑眯眯的说:“怎么?很意外么?”
麾下震惊的说:“魏满?!”
魏满幽幽的说:“孤没有记错的话,此处已经出了燕州地界儿,你乃是陈公麾下,私自带兵出境,这是什么罪过?”
他说着,又笑:“是了,孤差点忘了,你除了私自带兵越境之外,还准备偷盗骠骑将军印信。”
魏满骑在马上,一张手,司马越愣了一下子,赶紧反应过来,便把自己紧紧护在怀中的印信递给了魏满。
魏满接过印信,根本没有多看一眼,“咕咚!”一声,随便扬手,竟然将司马越拼命抢回来的印信砸在了麾下的身上。
麾下也是一愣,目瞪口呆,呆若木鸡,不知什么情况。
魏满很大度的说:“既你喜欢,给你便是了,免得说孤这个骠骑将军小气。”
麾下还是一脸懵,就连司马越也懵了。
那可是骠骑将军的金印,金印紫绶,当今丞相也不过是金印紫绶,已经高不可攀,魏满如何这般“大度”?
林让催着无影马,来到魏满身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一脸“痴呆”的陈继麾下,掏了几样东西,“嘭!砰砰砰……”全都丢在麾下面前。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一模一样的印信,金的、银的、青铜的、玉的,什么材质的都有。
林让一脸冷淡的说:“要几个?有钱,管够。”
第398章动动嘴的事
陈继的麾下呆若木鸡; 一脸迷茫的瞪着林让; 还有地上一个个的骠骑将军印信。
果然金的、银的、铜的、玉的; 要什么样儿的都有,简直是任君挑选。
陈继的麾下这才恍然大悟,大吼一声:“你们竟然诓骗于我?!”
林让淡漠的说:“都怪你蠢,谁让你如此好骗?”
这句话莫名十分耳熟; 耳熟到其实是麾下刚刚才说完不久。
不正是陈继的麾下刚才辱骂司马越的话么?
陈继的麾下气得“瑟瑟发抖”,再加上方才打得内伤淤血; 这时候竟然“呕——”一声,又吐了一口血,“咕咚!”再次晕倒过去; 撅在地上,四仰八叉……
林让坐在马上,低头看了看; 说:“死了么?”
魏满说:“哪有这么容易?晕过去了。”
林让点点头; 说:“那便好,还要用他去敲陈继的竹杠。”
魏满:“……”还以为林让慈悲心肠; 果然是想多了……
司马越如同那陈继的麾下一般; 如今这才反应过来; 吃惊的睁大眼目,说:“这……这印信是假的?”
魏满笑着说:“怎么?你当真以为孤与先生吵架吵得踢翻了印信?”
他说着,还伸手去搂林让的肩膀; 说:“孤与先生那可是……”
他暧昧的词儿还没说出口; 林让已经十分淡漠的转过头去; 调转马头,往营地而去。
魏满再一次有些无语,连忙说:“等等孤。”
他说着,也赶紧催马上前。
司马越这才发现,怕是自己早就露馅了,只是魏满没有说出来而已,而且还将计就计。
司马越愣在原地,扶着司马伯圭,就在此时,几个白马义从突然催马而来,下了马,拿出一副枷锁。
司马伯圭眯眼说:“这是做什么?”
那些白马义从说:“主公,奉魏公之命,收押细作司马越。”
司马伯圭一听,刚要发怒,司马越已经拉住司马伯圭,低垂着头,似乎很没脸面再见司马伯圭一样,说:“兄长,魏公做的对,我本就是细作,捉我是对的。”
他说着,主动把手伸过去,白马义从给司马越扣上枷锁,往营地带去。
司马伯圭一看,也不估胳膊正在流血了,猛地一拉马辔头,翻身上马,催着白马冲向营地。
司马伯圭仿佛一头野狼一般,冲入营地,横冲直撞,将马匹卸在幕府营帐的牙门旗下,便大步冲进营中。
魏满与林让正在幕府之中,准备升座审问司马越,不过司马伯圭回来的很快,司马越还没有押送到。
魏满看到司马伯圭回来了,便笑着说:“伯圭来了啊。”
司马伯圭赶紧上前,“嘭!”一声便跪了下来,不是单膝点地,而是直接双膝一弯,完完整整的跪了下来。
魏满故作惊讶的说:“伯圭,这是做什么?”
司马伯圭抱拳说:“主公在上,还请主公原谅越儿一次,越儿因着疾病,无有记忆,这才被陈继狡诈哄骗,并非有意,希望主公看在方才越儿拼死护住印信的份儿上,饶过越儿一次……”
魏满做出一副沉思的模样,还没有说话,司马越已经被带到了。
魏满便笑着说:“你先起罢,难不成要让你弟弟,看到你双膝跪地的模样?孤以为,若是司马越看到如此场面,到时候孤饶过他,他自己也不会饶过自己的,是么?”
司马伯圭只好站起身来,魏满便让人将司马越押送进来。
司马越脖子上戴着枷锁,手上缠绕着铁链,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便走了进来,站在幕府的营帐中间。
司马越脸上没什么表情,一脸惨白,因着刚才剧烈运动,所以还有些喘粗气儿,嘴唇也毫无血色,颜色很浅很浅。
司马越看到众人,“嘭!”一声,也跪了下来,真别说,这兄弟二人的动作简直一模一样。
司马伯圭一看,甚是心疼,想要上前,不过还是硬生生止住了。
魏满说:“司马越,你可知罪?”
司马越低垂着头,声音很微弱,说:“越……知罪。”
魏满又说:“你偷盗骠骑将军印信,这可是杀头灭族的大罪!”
司马越吃了一惊,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司马伯圭,说:“主公,越知罪,万死不辞其咎,但偷盗印信的只有越一人,兄长乃系主公麾下的忠臣虎将,从未有过二心,还请主公三思,越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