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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林让根本不犹豫,一点子也不心疼,面无表情的说:“卑臣斗大的字儿不识几个,又没什么学问,实在不敢高居太傅职位,唯恐被天下人笑话。”
林让说的半真半假,这里是古代,文字比较生僻,林让都是“自学成才”,还有很多生僻字,全都是平日里看到了才学,对比那些寒窗苦读之人,自然是不及的。
不过林让这么说,众人只以为他是谦虚,毕竟年纪轻轻都叫“先生”了,还能斗大的字不识几个?
怕是太谦虚了。
小皇帝见他如此坦然的拒绝自己,不由有些吃惊,说:“奉孝先生,您可想好了?”
林让点头说:“回人主,想好了。”
小皇帝笑了笑,说:“罢了,罢了!既然如此,不过朕还是感激于你,如不是奉孝先生,朕的腿如今也不可能好得如此之快……朕的这个奖赏,日后也算数,你若日后想起了什么,想要什么,直接来见朕,朕都会满足于你,君无戏言。”
林让得了这么大一个好处,不过面上也没有任何喜悦之情,还是那种淡淡的,宠辱不惊的模样。
“谢人主。”
众人一看,心中都觉得不得了,这奉孝先生开口便拒绝了太傅的职位,如此荣辱不惊,气定神闲,恐怕真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
众人看着林让的目光,不由肃然起敬起来,只觉林让此人,当真是深不可测,深不可测啊……
今日只是册封,并没有多余的事情,很快便散了朝。
散朝之后,小皇帝便把魏满与林让都叫了过来,不过并非叫到寝宫,而是叫到宫中的天牢之中。
魏满都不需要想便知道,小皇帝必然是去看虢氾与杨倞二人的。
众人随着小皇帝走进天牢。
这天牢与地方的小牢房就是不一样,规模宏大了不少,牢卒们一见到皇上亲自到来,连忙跪了一地,磕头说:“拜见人主!”
小皇帝摆了摆袖袍,说:“提审虢氾、杨倞。”
“是!”
很快的,便听到锁链的“哗啦——哗啦——”声音,虢氾与杨倞浑身缠绕着黑色的锁链,脖颈上带着木质的枷锁,被数名身材高大的狱卒押解着,走了进来。
杨倞一看到小皇帝,立刻冲过来,“咕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使劲的磕头。
张着嘴巴似乎想要说什么,不过一张嘴里面是空的,没了舌头。
杨倞的嘴巴黑洞洞的,看起来有些可怖,尤其是张大嘴巴的时候。
小皇帝坐在席上,却一脸微笑的看着杨倞,似乎在看什么有趣儿的东西,说:“杨倞,看来你过得不错,牢卒们也很是照顾你。”
杨倞使劲摇头,一脸菜色,似乎在求饶一般。
虢氾被五花大绑,看到魏满,“哇哇”大叫:“魏满小儿!!你坏我大事!该死!”
魏满笑眯眯的看着虢氾,说:“你为人蠢钝,能赖得我什么?”
虢氾一听,更是气的浑身发抖,说:“魏满!你有胆量便与我单挑,咱们堂堂正正的较量!”
魏满一笑,说:“虢氾,说你是匹夫,你还不承认?孤为何要与你单挑?单挑那是匹夫之勇,孤习学的是冠领三军的法门,与你不同。”
虢氾气的脸色铁青,牛卵子大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魏满,眼珠子瞬间都能掉下来。
小皇帝则说:“看来……虢氾你还不知罪,死到临头了,一点子也不知道悔改。”
虢氾冷笑说:“悔改?!我技不如人!但我虢氾不是败给你这个懦弱无能的小娃娃!而是败给了魏满!!”
虽说虢氾是个匹夫,不过说到底其实还有点儿头脑,他这么一大喊,小皇帝心里自然“咯噔”一声,明知道是虢氾的圈套,但到底是不舒服的。
因着这次谋反,的确是魏满平定下来的,小皇帝九死一生,如果不是有有魏满,他此时恐怕已经去黄泉相见列祖列宗了。
但有几个皇帝,能容忍臣子功高盖主呢?
小皇帝眯着眼睛,“腾!”的席子上站起来,说:“虢氾,死到临头了,你却想起来挑拨朕与魏公之间的信任,会不会已经太晚了?”
小皇帝一脸和蔼可亲的笑容,笑得却冷彻骨髓,说:“虢氾,你放心罢,你不会这么快就死的,因为……朕要让你生不如死!”
“来人。”
牢卒很快跑过来领命。
小皇帝便说:“给朕斩断虢氾的一条腿,不要让他死,请御医过来,给他包扎医治,明日再斩断虢氾的另外一条腿,后日斩断虢氾的一根手指,朕要看看,虢氾的命,到底有多硬。”
虢氾一听,脸色惨白的说:“放开我!!放开我!你忘恩负义,你这个白眼狼!我虢氾驻守京城这么多年,你就这样报答于我!你这个白眼……啊啊啊啊——”
紧跟着虢氾惨叫的声音,小皇帝似乎不忍去听,便站起身来,说:“走罢。”
众人来到天牢外面,林让一直没说话,魏满还以为林让是被刚才的情况吓着了。
不过转念一想,这世上能有东西吓到林让么?
林让连解剖尸体都不害怕,还能怕什么?
魏满说:“怎么了?”
林让淡淡的说:“只是在想杨倞。”
“杨倞?!”
魏满一听他的名字,气的头皮发麻,说:“你不是说杨倞丑么?想他干什么?”
林让奇怪的说:“为什么丑便不能想?”
魏满的肺差点被气炸了,说:“当然了,你放着孤这般俊美之人不想,为何要去想杨倞?”
林让更是奇怪的看着魏满,说:“主公……让是想怎么弄死杨倞。”
魏满:“……”
魏满咳嗽了一声,说:“这样……”
林让说:“主公以为让在想什么?”
魏满干笑了一番,林让说:“上次主公放过杨倞,便铸成后患,如今杨倞已经在牢中,主公万不可放过杨倞。”
魏满之前不知林让是个“先知”,林让以前也提出过要杀杨倞,但是当时魏满觉得杨倞不足为惧,还被削了兵权,杀不杀都一样。
如今一想起来,倒是十分后悔,当时若是听林让的话,今日杨倞也不会瞎蹦跶。
魏满点头说:“是了,这你放心,你也看到了,方才皇上的模样,绝不会放过杨倞,倘或皇上不杀杨倞,到时候孤再去请命便是了。”
林让点点头。
小皇帝已经上了御驾,准备回寝宫去,魏满与林让也准备出宫离开,就在此时,魏子廉突然策马冲入宫中。
要知道宫中骑马,是要有批准的,也是缓缓骑马,必须有人在前面牵引,以免冲撞了皇上。
魏子廉却是策马狂奔,一路飞奔而来,路上的太监宫女们吓得赶忙躲避。
魏子廉的行为很是张狂,飞奔而至,大喊着:“主公!!”
他喊着,才看到了小皇帝的车驾,赶紧一跨下了马背,连忙跑过来,气喘吁吁的说:“皇上,主公!大事不好!”
小皇帝“哗啦!”一声掀开帐帘子,说:“何事?”
魏子廉拱手说:“燕州牧陈继的军队,已经开到东城门外,扬言要攻进京城!”
“什么!?”
小皇帝一听,似乎受了惊,说:“陈继!?没有朕的召命,陈继他来做什么!?”
没有皇帝的召命,地方太守州牧是不能擅自离开的,避免的就是陈继这种,带兵入京的情况。
陈继兵马众多,别看他在魏满面前吃了瘪,其实陈继的兵马数量惊人,再加上他身出名门,威望很高,对百姓十分会作秀,很多百姓壮丁都会归顺陈继。
陈继手中的兵马,可谓是诸侯之中,最多的一个,远远超越魏满。
如果陈继不是优柔寡断,有谋无断,按理来说,陈继才应该是那个号令天下之人,怎么也轮到不魏满,更轮不到曾经屈居于陈继营中的一个小小武德皇叔了。
陈继如今出动了兵马,兵临城下,这情况不容小觑。
魏子廉回话说:“陈继扬言,虢氾挟持人主,他是来平定叛乱的!”
魏满一听,瞬间明白了,陈继这小子,怕是听说虢氾谋反,所以想要开进京城,分一杯羹。
但是陈继万没想到的是,魏满旦夕之间已经平定了所有的祸事,此时此刻的京城与皇宫之中,已经全部都是魏满的军队,牢牢的把控了起来。
陈继的消息具有滞后性,如今开到城门之下,没看到什么硝烟战火,京城之中平静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