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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让在舍中看书,被小灵香吵得实在不行,便放下手中的医典,站起身来,说:“看什么?”
小灵香把大箱子“箜!”一声放在案几之上,然后踮着脚,“咔嚓!”将箱子打开。
一瞬间里面几乎能绽放出夺目的光彩,简直闪瞎人眼。
小灵香“哇——”了一声,感叹说:“好多宝贝呀!”
林让一看,奇怪的说:“这么些值钱的顽意儿,你从哪里弄来的?”
小灵香笑着说:“是魏公赏赐哒!方才香儿去膳房偷食,不不,去膳房帮忙!正巧遇到了魏公。”
这个正巧,魏满足足在膳房等了一个时辰,才碰到了在林让身边伺候的小灵香,把早已经准备好的珍宝交给小灵香。
小灵香笑着说:“魏公说啦,上次见公子似乎很是欢喜这些,便叫香儿拿来给公子……哇!公子,这个真好看!哇,公子你,那个珍珠好大好圆!”
小灵香拿起一个,就感叹一个。
林让则是拿起其中一只夜明珠,在手中把顽了两下,不由想起那日进入府署之时,定然是魏满在意了自己的感叹,所以特意送过来了。
林让想到这里,不由无声的轻笑了一声,勾起唇角,只是微微一笑,却被小灵香捕捉到了。
小灵香拍着手说:“哇!公子笑得好甜呐!”
两个人正说话间,陈继营下的谋主攸远,正巧从附近路过,便听到了小灵香感叹的声音。
隐约听到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攸远便走过来瞧一瞧。
小灵香抱着箱子进来,没有空手,所以没能关门,进来之后兴致勃勃的给林让看宝贝,因此也没有关门。
这会子谋主攸远便十分自来熟的走了进来,一眼看到箱子里的宝物。
攸远一看,心中登时又是心动,又是愤毒,冷笑的讽刺林让,说:“真是了不得,在主公营下,你便只是喝酒顽女人,如今到了魏公营下,才华多到施展不开,魏公还给了你这么些好东西?”
他说着,走过来就要抢林让手中的夜明珠,说:“你能来魏营,好歹是我引荐的功劳,怎么,不该孝敬孝敬我么?”
林让本不在意这些珍宝,但这夜明珠分明是魏满特意送给自己的,乃是一片心意,林让自然不会给他。
林让一缩手,冷冷的看着谋主攸远,说:“谋主这是要明抢么?”
“明抢?”
谋主攸远一笑,说:“对你这种不识抬举的叛徒,明抢?我便替主公,教训教训你!”
攸远说着,便要抬手去打林让。
想当年攸远也是八厨之一,因此除了谋略之外,还有些武艺傍身,他抬起手去打林让,小灵香一看,登时不干了,别看她瘦瘦小小的,还是个小姑娘,但虎父无犬子,小灵香也是从小习武长大,蹦起来就去阻拦攸远……
魏满将箱子交给小灵香之后,心中还有些不安,心想着小灵香那么不靠谱,会不会没有把自己的心意送到?
心意?
魏满一惊,什么心意?根本没有新意,不过是奖赏林让帮自己打下郯州罢了,自己这个主公赏罚分明。
魏满这么想着,便自言自语的说:“罢了,孤前去看看,若林让不稀罕那些物件儿,孤便赏赐给士兵,也免得浪费了去。”
他说着,终于说服了自己,抬步往林让的房舍而去。
还未走到,便远远的听到谋主攸远的大喝:“我今儿个便教训教训,你这个以邪辟之术魅惑与人的叛贼!”
“啪!!”
攸远的手还未打下去,一声脆响,突然被人一把抓住,猛地向后一拧。
小灵香虽然会武艺,但身材太小,还没来得及阻止,攸远已经被人一拧,“嘭!”一声向后摔去。
“啊!”
攸远一下撞在地上,撞得后腰直疼,勉强从地上爬起来,刚要破口大骂,登时便看清楚了刚才摔自己之人。
“魏……魏公……?”
魏满突然出现,将林让护在身后,眯着眼睛居高临下的看着攸远,冷声说:“在我魏满的地盘子上,你的谱子未免也太大了一些罢!”
第377章懂得真多
林让与小灵香都没想到魏满会突然出现。
小灵香看着魏满突然出来为公子出头; 好像从天而降一般,又气势冲天,不由捧着脸“哇”了一声。
而林让则是摸了摸夜明珠; 没有被抢坏。
谋主攸远一时有些受惊,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说:“这……这; 误会,误会啊,魏公……”
魏满冷冷一笑,说:“误会?好; 你听好了; 现在便带话回陈营去; 告诉你的主公,奉孝先生的底细; 孤早已经清楚。”
“什么……”
攸远出了一头冷汗; 林让身为细作的身份,竟被魏满识破了?
而且魏满一点子也没有难为林让的模样; 反而还护着他!
魏满冷声又说:“就告诉陈公; 孤准备从他那里; 讨要奉孝先生; 是什么价码,请他来开。”
魏满说罢; 呵斥说:“还不快滚?!”
“是是!”
攸远不敢停留; 赶紧夹着尾巴便跑了出去……
魏满想要找陈继要人; 陈继很快便着人回信了,要人可以,也可以把自己手上的半份券书交给魏满,但有一个条件,便是让魏满来燕州,也就是陈继的地盘子会盟。
会盟之事,古来有之,当年义军会盟魏满便参加了。
陈继还说,此次会盟除了讨要林让之外,还需要商讨一下如何瓜分郯州的事情。
陈继之前派了岱州刺史虞子源过来助阵,所以陈继大言不惭的便说,郯州也有他一份,如今郯州已经打下来,需要瓜分一下才是。
魏满便同意了会盟的事情,地点由陈继来定,定在燕州一个十分偏僻开阔之地。
今日魏营将领们,便要齐聚府署,探讨一下如何会盟。
议事堂中坐的满满当当,所有人几乎都来了,魏满坐在上手,说:“对于会盟之事,各位意见如何?”
夏元允蹙了蹙眉,说:“会盟地点在燕州之内,对于我营来说,十分不利,但幸而地势开阔,适合屯兵,可以带大兵开到,也不怕陈公有所动静。”
魏满点点头,说:“与孤想到一处去了,这关键之事,便在于如何屯兵,如何驻兵,如何带兵。”
众人均是点点头。
魏满挑起一个微不可见的笑容,说:“子云。”
“卑将在!”
嬴子云连忙站起身来,大步出前,拱手作礼。
经过几日的细心调养,嬴子云的身子骨又素来健壮的很,所以恢复的甚好,嬴子云又恢复了往日一脸正气的模样,身着白色介胄,端端一个俊美的白衣小将。
魏满笑着说:“子云归属我魏营时日已久,但手下还未有正式的兵马,便趁着这次会盟之机会,孤便遣五千兵马,分配与你营下,另……此次会盟,你子云来全权负责队伍的警备工作,如何?”
嬴子云一听,不由有些诧异,一时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嬴子云不过是武德身边调遣而来的士兵,借调三个月而已,魏满不只是给他兵权,而且还让他全权负责这次会盟的警备工作,这岂不是将自己的性命,都交在了嬴子云的手中?
嬴子云久久不能回神,就在此时,林让似乎要和魏满打配合,突然站起来,一反常态的说:“魏公,嬴将军年少,亦没有沙场阅历,况只是借调三个月,并非魏营正式将领,魏公交与嬴将军兵马,已然是莫大的荣耀,倘或将整个会盟的警备工作都交给嬴将军来做,是否……有些不妥?”
林让那“嘴脸”,活脱脱一个奸臣,简直便是“本色出演”!
魏满一听,“哈哈”笑起来,与林让配合的天衣无缝,说:“什么不妥?孤怎么未决不妥?”
他说着,看向嬴子云,眼神十分之信任且器重,说:“子云跟随孤的时日虽然不长,但孤坚信,子云是一个重义守信之人,孤将兵权交与子云,孤将自己的性命交与子云,十足放心,并不觉的有何不妥。”
众人一看,均是面面相觑,这……
这似曾相识的打配合之感,仿佛在哪里见过……
而嬴子云不知魏满的真实为人,面对林让的故意刁难,更觉魏满用人不疑,哪能看出魏满那“虚伪”又“假惺惺”的面目呢?
嬴子云当下十分感动,抱拳拱手,铿锵有力的说:“谢主公信任,子云敢以项上人头担保,定不辱命!”
嬴子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