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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满满含微笑的注视着林让,对上了林让“痴痴然”的眼神,心里咯噔一声,不知怎么的,有一个念头……
林让是不是饮酒了?
无论是微微殷红,比平日里更有人气儿的面颊,还是湿漉漉,像是堪堪诞生的小鹿一般,氤氲着雾气的眼眸,似乎都证实着魏满的推测。
便听林让温吞吞个的说:“卑臣……想要魏公。”
魏满:“……”
在场众人一片寂静无声,魏满心中犹如擂鼓,“砰砰砰”的狂跳不止。
眼看着众人瞠目结舌,魏满反应神速,立刻站起来,“哈哈哈”充斥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大笑,说:“是了,先生是想要孤……的这把倚天宝剑,是也不是?”
魏满说罢,便将宝剑摘下来,爽快的说:“既然是先生欢喜,这有何难,孤今日便割爱……”
他的话还没说完,哪知道林让不要这台矶,还冷漠的一脚踹开了魏满苦心给他铺下的台矶。
林让一脸冷漠,却十分执拗的说:“不,卑臣的意思是,想要魏公……”
他的话还没说完,还未能给在场众人第二次深深的震撼,魏满已经眼疾手快,突然冲过来,一把捂住林让的嘴巴。
“唔!”
林让被他捂住嘴巴,十分不欢心,使劲摇了摇头。
魏满哈哈干笑着说:“先生,什么?你累了?好好,孤扶你回帐中歇息。”
众人:“……”
第364章恋、恋人?
不等林让说话; 魏满已经火急火燎的捂住林让的嘴巴,将人一抱,硬“绑着”林让离开了。
林让也不挣扎; 乖乖的随着魏满便走,两个人直接进了林让的营帐,魏满眼疾手快; “哐啷”一声将帐帘子放下来,这才狠狠松了一口气。
魏满松开林让,林让一脸坦然的注视着魏满,面颊仍然微微殷红; 眼尾也勾着一丝丝红意; 看的魏满心头“梆!”一声猛跳。
林让语速缓慢的说:“我……没有饮醉。”
魏满:“……”不太信任的眼神。
林让似乎读懂了魏满眼神中的不信任; “砰砰”两声,拍了拍榻牙子; 说:“过来坐。”
魏满:“……”这是招呼主公的言辞与态度么?
林让见他不动; 便说:“坐。”
魏满不与醉鬼较劲,便走过去; 坐在旁边。
林让仍然用缓慢的语速说:“我没有饮醉; 只是稍微有些上头; 我现在还清醒的很。”
魏满狐疑的看着林让; 还是将信将疑。
林让便说:“我们来谈一谈。”
魏满抱臂说:“谈什么?”
林让便用眼睛瞧着魏满,那“小眼神儿”; 瞬间能将魏满给夹死; 也不知怎么的; 魏满心中登时升起一股极大的负罪感来……
林让说:“你日前都答应与我,已然是我的人了,如今却推三阻四。”
林让说着,豪爽的拍了拍自己单薄的胸口。
魏满一听,惊讶的说:“孤答应你什么?孤怎么不记得,何时孤便成了你的人?”
林让做出了一副回想的模样,不过表情还是一脸冷漠,说:“你明明答应做我……男朋友。”
魏满说:“男朋友?确有此事,不过你说男朋友是友人,因此孤才答应,怎么变成你的人了?”
林让想了想,突的“嫣然”一笑,说:“骗你的。”
又说:“男朋友是恋人的意思。”
虽恋人这两个字,魏满也不太懂,但恋人的字面意思,比男朋友直白多了,魏满吃惊的说:“恋、恋人?!”
魏满吃惊过后,说:“那也是你诓骗孤在先,能做什么数?”
林让十分大度的一摆手,说:“好,就算是我诓骗你在先。”
魏满:“……”林让这态度,越发的坦然了。
林让继续说:“那你刚才在大家面前说,什么都赏赐于我,为何不作数?”
魏满一时语塞,这是真的回答不上来。
当时魏满没有多想,谁知道林让他不按套路出牌呢?
谁家主公赏赐家臣的时候,不是说,你想要什么,只管开口。
然后家臣便卑微恭敬的说,能为主公效力,是卑臣应该做的,怎么敢图谋回报呢?
而林让呢?
林让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要主公!
魏满只觉自己脑子都要炸掉了,被林让一句话给气炸了。
要不是知道林让的为人,没有恶意,恐怕还以为林让是当场给自己难堪,不可谓不毒啊!
魏满语塞,的确是自己答应的,但是……
林让“呵——”的冷笑了一声,说:“罢了。”
魏满一听,心中狐疑,这么好就松口了?
这不像是林让的作风。
别看林让平日里一副风轻云淡,清心寡欲的模样,但他其实是个狠人,攻打郯州的这些计策都是林让献上的,足证明林让是个“心狠手辣”之人。
魏满可不相信他这么轻而易举的便放弃了。
就在魏满多疑之时,林让果然还有后话,突然说:“既然我得不到你的心,便要得到你的人。”
魏满:“……”什么?得到什么?
魏满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见林让突然“暴起”,一脸要行刺的模样,冲过来,“咕咚!”一声,竟然生扑了魏满!
二人一下子跌在榻上,林让大马金刀,艺高人胆大,一副要强抢良家妇女的模样,就去扯魏满的带扣。
魏满连忙拦住,震惊的说:“你还是饮醉了罢!”
却说杨樾因着不小心给林让饮了酒,心中有些担心,魏满把林让突然带走了。
依照魏满那小心眼子,林让如此当众给他“难堪”,魏满不会心狠手辣,干脆将林让杀人灭口罢?
杨樾心中忐忑,便偷偷溜出了幕府大帐,往林让的营帐走过去,想要探听一下究竟,若是魏满真的下狠手,自己也好出来搅浑水。
倘或真的饮这一杯酒,便断送了林让的性命,杨樾于心何忍啊?
杨樾赶紧走出来,因着大家都在饮酒,所以营地里比较安静,除了基础巡逻的士兵,其余不见人影儿。
杨樾畅通无阻的来到林让的营帐外面,他也不通传,便悄悄的蹲在外面偷听里面的动静儿。
就听到“嘭!!”一声,还伴随着“啪嚓!!”的声音,里面似乎在打架?
杨樾一听,登时忐忑起来,倘或真的动起手来,十个林让也拗不过魏满那“糙汉”啊!
杨樾刚要出去搅浑水,哪知道紧跟着便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似不是打架,何止不是打架,反而亲热的紧。
平日里看起来冷冷冰冰的先生,没成想竟热情如火……
杨樾仔细听了听,登时心中醋心的很,自言自语的说,怎么长得好看之人,都喜欢了魏满去?
以往列侯便是如此,当时杨樾求而不得,只得放弃,后来好不容易遇到了林让,与列侯生得是一模一样,而且气质也像,哪知道着“美人儿”竟然又喜欢上了魏满。
杨樾摸了摸自己的面颊,说:“我便这么不如魏满么?”
他的话刚说到这里,就听一个声音在自己耳畔,幽幽的说:“杨公现在才参悟么?”
杨樾吓得一个激灵,回头去瞪来人,仔细一看,竟是虞子源!
虞子源站在杨樾背后,因着他身材高大,所以微微低下头来,正好对着他耳畔说话。
不知是不是饮了酒的缘故,杨樾只觉面颊火辣辣的烧烫,赶紧抬起手背蹭了蹭,说:“你怎么在这里?”
虞子源并不回答杨樾的话,只是仗着身高,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杨樾,眼神也冷冰冰的,带着一种说不上来感觉的无所谓。
虞子源没有回答,反而淡淡的说:“杨公还真是痴情不改,昔日里对列侯一片深情,如今又钟情于奉孝先生,只可惜……”
虞子源顿了顿,突然笑了一声,像是在嘲笑,但不知嘲笑的是谁。
幽幽的说:“还真是求而不得。”
他说罢了,没有停留,转身便大步离开。
杨樾一头雾水,赶紧追在后面,说:“虞子源!你等等!”
林让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第二天一大早,刚睁开眼目,便看到自己枕着魏满胸口。
林让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眼眸氤氲着丝丝雾气,眼神也呆呆的,十分可人疼。
魏满欣赏着林让早起的模样,又想到昨日里林让对自己“吐露真情”,似乎十足痴情与自己,不由觉得林让越看越是可人。
转念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