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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韦却已经迎着张让去写方子,根本不听曹洪的辩解。
曹操一看这场面,曹洪今日脸面儿是丢大发了,不能再丢了,于是等张让写下了方子,便说:“行了,咱们回去罢,让典韦在这里照顾子廉,便可以了。”
张让将方子递给典韦,便与曹操一并子离开了曹洪的营帐。
二人一走,曹洪当即“哗啦!”一声,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脸,感觉丢人已经丢死了,无颜存活于世上,还是早点被闷死算了。
典韦看了看方子,说:“原来是曹公子在想谁家的千金啊。”
曹洪一听,“哗啦!”一声,又将被子拉下来,恶狠狠的瞪着典韦,自己想的不是谁家的千金,而是一头黑黝黝的顽牛,不过是脸长得好看一些罢了。
曹洪瞪着典韦,典韦赶紧说:“曹公子,是口渴么?”
曹洪眯了眯眼睛,今日自己丢人丢到了外面儿,若是不能将典韦就地正法,实在太可惜了自己。
于是曹洪便说:“是了,我口渴,想饮水,你去给我端些水来。”
典韦没有二话,立刻勤勤恳恳的去给曹洪端水,很快端了回来。
曹洪看典韦的俊颜,越看越是欢喜,便故意说:“我身上很软,没有力气,你扶我一下。”
典韦果然来扶,曹洪想要趁机生扑典韦,但是一扑下去,典韦根本没倒,反而一把搂住曹洪,单手提小鸡子一样,将人扶正,还说:“曹公子果然没什么力气,差点摔了,千万要当心啊。”
曹洪:“……”
因为典韦力大无穷,所以曹洪知道生扑是行不动了,便想要制造意外,让两个人因着意外,不小心唇舌纠缠,然后便是干柴烈火……
曹洪就不信,自己这样的人,还能拿不下典韦这头顽牛?
于是曹洪故意把枕头碰到了地上,说:“真对不住,我手太笨了,头枕掉了,能劳烦典校尉帮我捡起来么?”
典韦说:“这有什么?”
他说着,立刻去捡头枕,他附身下去,马上便要直起身来,曹洪看准时机,一个窜身凑过去,找准位置,便准备与典韦发生点什么意外……
“啊!!”
典韦一直起身来,曹洪登时惨叫一声,的确发生了点意外,两个人的嘴唇没有碰到一起,曹洪的鼻子反而差点被典韦给撞掉了……
张让与曹操从曹洪营帐出来,曹操帮他提着药箱子,二人回了营帐,刘虞又来找他们,想要详细说说发兵南阳的事情。
曹操把他请进来,让刘虞坐下来,虽说刘虞不需要曹操供给兵马和粮饷,不过曹操身为酸枣义军的总盟主,还是要做做样子的。
于是曹操便让夏侯惇去准备一支精锐队伍,拨给刘虞,又让文和先生清点了一批粮草,交给刘虞。
刘虞谢过曹操,又拱手对张让说:“虞赶赴南阳这段时日,还请列侯对犬子多多费心。”
张让点点头,说:“刘公放心,这是让因该做的,并没什么。”
刘虞又谢过一次,便说:“战事不等人,虞明日便即启程,便多谢盟主成全,多谢列侯费心了。”
刘虞再次拜谢二人,这才转身离开了营帐。
如此便没了旁人来打扰,曹操当即凑过去,说:“张让,我见你今日有些蔫蔫儿的,怎么不舒坦?我叫张奉来给你瞧瞧?”
张让并没什么不舒坦的感觉,只是觉得心里有些怪怪的,自从卞姑娘离开,张让那种早搏的异样感觉已经消失了,恢复了大好。
但不知怎么的,今日看到曹操抱着刘和,突然又生了出来。
曹操突然问起来这个,张让其实也有些不解的,思量了良久,说:“不必,应该不是什么大病。”
曹操立刻说:“什么大病小病,你这身子骨儿如此羸弱,什么病也不行,你哪里难受,我现在便去叫张奉过来,与你仔细看看!”
曹操说着便要走,张让一把拉住他,说:“当真无事。”
曹操被他拉住,只好又坐回来,一时间有些飘飘然,自己与张让手拉着手,似乎十分亲密似的。
张让的手又白又滑,生得纤细又有修长,别看如此弱不禁风的样子,但是握起刀子,那当真是寒意四射。
张让淡淡的说:“也没什么大事儿,便是心口有些不舒坦,不知怎么的,时而复发。”
“心口不舒服?”
曹操着急的说:“这可是大事儿,可别是心疾!”
他说着,抬起手来,下意识的压在张让的心口上,张让的脉搏又细又滑,心跳也不是很强健,曹操的手按在张让单薄的心口上,一时间自己却心跳犹如擂鼓。
张让一脸淡然冷漠的看着曹操,似乎完全没觉得曹操的举动有什么不对似的,那冷漠的面容,却透露出一股浓浓的禁欲之气,让曹操口干舌燥,更是心跳不已。
就在奇怪的气氛在二人的寂静之中慢慢流转之时,典韦的大嗓门又响了起来,隔着大老远便听见了。
“列侯!列侯!列侯您可在么?”
“列侯您快去看看曹公子罢!”
曹操:“……”怎么又是典韦和曹洪,就不能消停一刻?
张让掀开帐帘子,说:“什么事?”
典韦连忙说:“曹公子血流不止了!”
曹操吓了一跳,还以为他们做了什么惊天动地之事,竟然血流不止,曹操与张让二人赶到曹洪营帐,就看到榻上淅淅沥沥的血迹,看起来稍微有点……旖旎。
再加上曹洪一脸虚弱的倒在榻上,不知情的人,恐怕还以为是事后的模样。
曹洪生无可恋的捂着自己的鼻子,原是刚才被典韦撞得那一下子,鼻血横流,怎么止也止不住……
张让可是见过大世面儿的,淡定的说:“不要仰头,你是三岁顽童么,小心呛血。”
第251章 心理问题
奸臣套路深…第251章 心理问题
刘虞很快离开了酸枣大营; 带兵去包抄胡轸叛军的后路。
刘虞一走,张让便每日往刘和营帐中去报到; 帮助刘和治疗。
刘和的腿是个问题,伤势已经愈合了,但是仍然站不起来,每日都在接受康复训练。
因着张让曾经遭受过一场大火; 除了脑袋撞坏了之外; 腿部也曾经受过重创; 需要接受康复训练。
所以张让也算是半个专业人士,对这方面比一般的中医和法医要熟悉得多。
张让按部就班的来训练刘和; 每日早出晚归,有的时候还夜宿在刘和那处,曹操难免吃味儿起来。
于是曹操一有空; 就来刘和的营帐监工,有的时候还拿着文书过来批看; 就坐在一面儿,看着张让给刘和做康复。
眼看着刘虞去南阳已经经月有余; 还冷的冬日也渐渐消磨了锐利,几日渐渐转暖,大有春日料峭之感; 不过气候总是反复,几日回暖; 几日乍冷; 如此反复无常着。
时日一天天消磨; 刘和的伤痛也一天天愈合,但他的腿仍然站不起来。
不是刘和不配合,刘和也十分配合,每日都大强度的做康复训练,张让布置下去的任务,他全都完成的很好。
但刘和就是站不起来,也不知出现了什么问题。
这日张让一大早又去刘和的营帐,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竟然有笑声传出来。
张让听到曹操的声音说:“刘公子生的如此俊美,该当每日多笑一笑,总是苦着脸,待到刘公凯旋,指不定还以为我这个做盟主的,压榨欺负与你呢。”
刘和的声音说:“盟主说笑了,多谢盟主挂心。”
曹操的声音带着微笑,说:“我可并未说笑,刘公子若是能多笑一笑,只怕这天气都要早些暖和……”
暖和起来。
曹操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到“哗啦!”一声,帐帘子被打了起来,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便是张让。
曹操一看到张让,赶紧站起来,走过来说:“我便知你今日会来,因此特意早早来等着,把文书都一并子搬过来了。”
张让十分冷淡的看了一眼曹操,然后冷酷无情的说:“盟主日理万机,在这里又帮不上什么忙,还是回幕府坐镇的好。”
曹操:“……”不知为何,虽张让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但今日的张让,无论是说话还是眼神,都好像无比的冷漠,只比平日里加一个更字。
曹操总觉得后脖子发冷,今日的天气是不是又回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