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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让想了想,也无伤大雅,说:“多谢主公。”
曹操说:“只是口头上谢一谢?我为了这些刀子,整整打了一天,你怎么儿也要来点诚意,是不是?”
张让觉得很有道理,便说:“不知主公想要什么诚意?”
曹操看着如此坦然的张让,登时有些口干舌燥,突然笑说:“我想……尝尝列侯的滋味儿。”
张让淡漠的看着曹操,脸色还是一成冷漠,听着曹操说如此羞耻的话,却没有任何表情变化,更别提害羞了。
若是对一般的女子说这种话,那女子早就要羞死了,或者直接破口大骂曹操不知羞。
结果张让嘛……
曹操感觉自己问出来的话,好像真的是我想尝尝你做的菜一样,平谈无奇。
曹操:“……”
曹操咳嗽了一声,说:“那个……要不然,你亲我一下好了。”
张让奇怪的看着曹操,说:“便这样儿?”
曹操说:“你可别小看我的条件,要热烈一点子,你会么?”
张让想了想,老老实实的摇头,说:“不会。”
曹操登时扬起一个孔雀开屏式的笑容,甚是邪魅狂狷的说:“没关系,主公可以教你。”
曹操说着,便招了招手,说:“过来。”
张让“很听话”的走了过来,曹操拍了拍自己的腿,又说:“来坐。”
张让低头看了一眼曹操,好端端的席子,那么大的地方,为何不坐,非要与曹操挤在一处?
曹操见他无动于衷,半拉着张让坐在自己怀中,令他搂住自己的脖颈,沙哑的说:“好了,你可以主动了。”
面对曹操的亢奋与激动,张让则是坦然的厉害,听曹操说可以,便低下头来,一点子也没有犹豫,吻在曹操唇上。
曹操呼吸一阵凝滞,只觉自己早晚有一日会被张让撩炸,张让还说自己不会,实在太谦虚了,这分明是无师自通!
曹操嗓音登时沙哑起来,低笑着说:“很好,那么接下来……”
“喝!”
“痛饮三钟!”
“不要停下来啊,继续饮!我们无……无醉不归!”
盟主营帐的帘子被突然打了起来,一个酒疯子从外面直接闯进来,带着浓重的酒气,摇摇晃晃的走进来,手里还捏着一个空掉的羽觞耳杯。
曹操回头一看,震惊的说:“曹洪?!”
曹洪满面驼红,摇摇晃晃的从外面走近来,走着蛇形步伐,一路“嘿嘿嘿”傻笑,说:“饮!再饮!”
曹操从未见过曹洪饮醉的模样,如今有些瞠目结舌,说:“你饮醉了?”
曹洪立刻“呸!”了一声,手一挥,说:“你才醉了,我没醉,我是……是千杯不倒!”
曹洪说着,还“嗝!”的打了一个嗝,捂住自己的嘴巴,似乎随时要吐出来一般。
曹操登时惊讶不已,曹洪这个千杯不醉,竟然被灌醉了?
曹洪笑着走进来,突然指着张让,说:“你……你不要跑,你今天是我的人!跑不掉的!”
曹洪说着,便大步冲过来,气势汹汹,就想要生扑张让。
曹操一看,心中警铃大震,自己都没能生扑张让,还能叫曹洪得手?
他当即赶紧拦住曹洪,只是曹操还没碰到曹洪,曹洪跑过来的时候,实在太过“凶猛”,“嘭——”一声巨响,直接踩到了自己的衣摆,“啊呀!”一声大喊,趴在了地上,高高的鼻梁与地面亲密接触了一下。
曹洪磕的当即眼泪都流出来了,哗啦哗啦的往下堕眼泪,那叫一个“梨花带雨”,眼眶都给哭红了,好像还有点流鼻血……
曹操忍不住提手来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张让赶紧站起来,去拿药箱子,准备给曹洪止住鼻血。
曹洪却一把拉住张让的衣摆,可怜兮兮的仰着头,说:“别……别走。”
一面说,鼻血一面顺着下巴淌下来。
张让淡淡的说:“曹公子,让去拿医药箱,给曹公子止血。”
曹洪因为饮的太多,根本认不出张让来,仍旧可怜巴巴的说:“我和张让到底谁好看!”
张让一听都懵了,曹操则是连忙捂住自己的额头,曹洪怕是将张让认成了典韦罢?
果不其然,曹洪口中嘟囔着:“典韦这个木头桩,又臭又硬……怎么能当着我的面,说列侯比我有能力,比我心善。最不能忍的是……典韦竟然说……说列侯更好看!”
曹操一听,心中登时醋了,典韦果然觉得张让更好看。
曹洪趴在地上,揪着张让的衣摆不防,说:“我不服,不服不服……”
他说着,突然从地上挣扎的爬起来,爬起来便去扯自己的腰带,对着张让“嘿嘿嘿”笑,说:“典校尉,你今日便从了我罢……”
曹操:“……”
第247章 欺负人
奸臣套路深…第247章 欺负人
曹洪做了一个美梦。
他梦到自己终于把典韦灌醉了; 然后一夜旖旎多情,典韦被自己训成了绕指柔; 分外乖顺。
曹洪还拉着典韦的手; 胡诉衷情; 典韦告诉曹洪,他很早很早以前便中意了曹洪; 而且觉得曹洪比列侯俊美逸丽太多太多,他们根本不能同日而语。
“嘿!嘿——哈哈哈!”
曹洪睡着觉; 登时笑了出来; 拉着典韦的手,使劲摩挲揉捏着。
不过……
曹洪揉着,突然觉得这典校尉的手; 好小啊; 跟自己形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典韦身材高大,他的手明明应该像是个大钵盂一样; 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小巧……
而且纤细了?
根本不盈一握; 而且又细腻又光滑; 还软绵绵的,手感虽是极好的,但总觉得与想象中还差这么一些。
好像差的还挺远。
曹洪这般想着; 便皱了皱眉; 慢慢睁开眼睛; 昨日里饮酒太多; 让他胃部灼烧的厉害; 不止如此,胃里还胀胀的,恶心难受。
曹洪慢慢睁开眼睛,因为光线的缘故,还眯了眯眼睛,这才看清楚眼前之人。
他躺在榻上,身边还躺着一个人,曹洪便拉着那个人的手……
张让!
曹洪吓得一个激灵,赶紧环视四周,这根本不是自己的营帐,也不是典韦的营帐,与自己在梦中互诉衷肠的人,根本不是典韦。
要不然这手十分羸弱纤细,完全不是典韦那粗枝大叶的模样。
曹洪吓了一跳,他除了握着张让的手之外,竟然还紧紧将人搂在怀中,两个人几乎没有一点子缝隙,曹洪差一点点便亲在张让的额角上。
这么近距离的观察,曹洪发现张让生的当真是极好了,眉眼温柔中透露着清高冷漠,那种冷艳的气息逼人而来,说不出的美艳绝伦。
但除了宦官的阴柔气息之外,竟然还有一种坚韧的气息在内,更是为张让平添了不少“姿色”。
曹洪呆呆的看着张让,心想怪不得典韦说张让好看,的确很是好看,那自己岂不是……
没希望了?
曹洪刚这么想着,便听到“哗啦!”一声,有人掀开帐帘子走了进来,正是曹操。
曹操大早上起来之后,有事出去了,只是出去了一小会子,很快便回来,哪知道一进来,便看到曹洪紧紧搂着张让,两个人几乎贴在一起。
曹操心里那个醋劲儿腾家伙冒上来,大步走上去,一把捏住曹洪的后脖领子,把人拽起来。
“啊!”
曹洪大喊了一声,被曹操捏住了命运的后颈,他本就难受,被从榻上拽起来,更是难受的厉害,连忙大喊着:“兄长!哥!哥!别拽了……”
张让还在熟睡,因着昨日晚上曹洪过来大闹,怎么也不走,醉的一塌糊涂,酒品还烂得惊人,又哭又闹,还扒自己衣衫,把衣衫扔的满处都是。
张让和曹操抓了曹洪半天,这才将他擒住,那已然是后半夜的事情。
张让起床气很大,听到曹洪的大喊声,还没睡饱,皱了皱眉,“唰!”的一些张开了眼睛。
一瞬间,曹操与曹洪二人立刻屏住呼吸,连喘气儿都不敢了,立刻闭起嘴巴,全都捂住自己的嘴。
张让冷飕飕的凝视着吵闹的曹氏兄弟二人,眯了眯眼睛,因为才醒来,嗓音有些沙哑,透露出一股浓浓禁欲之气,说:“出去吵。”
曹洪立刻说:“是是!”
曹操:“……”
曹操赶紧松开曹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