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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包子听到韩馥的话,便把文书展开来看,他一看,登时皱起小脸来,一张肉肉的小脸皱的好像包子一样。
曹操不知上面写着什么,见小包子皱脸,而且还是韩馥提出来,只觉总没什么好话儿。
其实曹操是误会韩馥了,韩馥如今哪里敢使绊儿?
他不过是想要巴结张让而已,只是这巴结的方法……
韩馥朗声说:“卑臣上奏人主,列侯如此忠心耿耿,不若请人主赏赐,封列侯为东郡太守。”
太守!?
韩馥的话令众人都吃了一惊。
要知道宦官封为太守,这可是前所未闻的事情,简直是惊天奇闻。
而且东郡太守乃是桥瑁,现在并不空缺。
因此韩馥的话,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韩馥赶紧拱手又说:“人主,一来东郡太守年事已高,桥公一直以来都有退位让贤之心,只恐后继无人,而且又恰逢反抗董贼暴/政,所以一直没能退隐……二来桥公与列侯乃是知交,想必列侯的品性如何,桥公最是知晓,因此请列侯接替桥公之职务,是再好不过的了。”
曹操一听,不由冷笑起来,韩馥这主意打得真是好。
好得很啊!
分明是他想要巴结张让,结果狮子大开口,反而是让小包子出力,册封张让为东郡太守。
他只需要碰碰嘴皮子便好,这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一来韩馥简直是空手套白狼,这二来……
张让若真是册封了东郡太守,那么肯定要领了东郡的兵马,离开酸枣。
今日过后,义军们便要兵分数路,回去屯兵准备攻打雒阳,曹操身为总盟主,是要坐镇酸枣作战点的,倘或张让真的成为了东郡太守,明日便会离开。
那岂不是……
从此便要分开了?
曹操心中警铃大震,他愿不愿意张让走都是一回事,张让身上的宝藏他还没掏空呢,怎么可能放张让离开?
曹操听到韩馥的话,仿佛一根刺儿一样,直接扎在曹操心口,一动就刺痛,不动又心疼。
众人一听,纷纷看向张让,张让倒是十分坦然的坐在原地没有动,眼皮子都没有眨一下。
虽然汉家老祖宗,没有让宦官做太守的先河,但众人因着张让的身份,和之前立下的战功,所以不敢造次什么。
于是便有人应和说:“是了!列侯忠心耿耿,实乃我等楷模!”
“天子若封列侯为东郡太守,想必东郡会被列侯治理的十分得道,百姓安居乐业啊!”
“还请天子下令,册封列侯为东郡太守!”
曹操一看这场面,一个太监册封为太守,本是没有谱儿的事情,如今却让诸公说成了理所应当的事情。
曹操心中十分忐忑,不知张让怎么想的,是想做太守呢,还是留在自己身边呢?
曹操眯了眯眼睛,不管张让如何选择,必然是留在自己身边,曹操可不会给他第二个选择,于是便哈哈一笑,刚想说话。
只是张让却比曹操快了一拍,已经突然长身而起,拱手说:“天子,让有一言。”
第229章 战书
奸臣套路深…第229章 战书!
小包子看到张让站起身来,便侧头看了一眼曹操。张让已然站起来了; 而且又是当事人; 小包子没道理把他按回去; 便说:“阿父请讲。”
张让面无表情,淡淡的说:“诸公美意; 让心领,只是诸公恐怕都忽略了一点子,那便是汉家的老规矩; 从来无有宦官掌管地方州郡的,还请天子以大局为重。”
曹操心中一跳,张让这是拒绝了做太守?
要知道,州郡太守虽然等级并没有州牧或者刺史大; 但如今这乃东汉末年; 承接三国的时期,太守拥有征召士兵的权利; 因此一方太守的兵权,往往压过州牧或者刺史。
所以太守是个惹不起的官职,便像是土皇帝一样的存在。
而张让轻而易举的拒绝了太守这个美差。
曹操心头狂跳,这么肥的美差张让都不愿意要,难道……
是舍不得自己?
便听张让继续面无表情的说:“让如今乃是医者; 只会医病救人,从来不通晓管理地方的法门; 术业有专攻; 若让为太守; 恐怕会算糊涂账,令天子失望,因此……还请天子明鉴。”
韩馥没成想自己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张让竟然拒绝了这么好的美差,着实令韩馥震惊。
小包子看了一眼曹操,便朗声说:“既然阿父没有做太守的心思,那朕也并不强求什么,正巧,朕与阿父关系亲笃,一时也离不开阿父,想要将阿父日日带在身边。”
张让听罢,拱手说:“谢天子成全。”
韩馥的马屁没有拍对,众人很快又开始各自敬酒。
曹操便走到了张让身边儿来,笑眯眯的给他敬酒,趁机低声说:“怎么,你不愿意去东郡上任,可是舍我不得?”
张让听罢了,并没有任何“羞赧”的表情,只是淡淡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曹操十分喜欢往自己耳朵里呵气,每每如此,张让只觉自己的耳朵像是过电一样,麻嗖嗖的,异常难受。
张让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淡淡的说:“主公说笑了。”
曹操:“……”并未说笑。
张让又说:“让虽只是个医者,但是也能看穿诸公心中打的什么主意,一旦让离开了主公与天子身旁,赴东郡为太守,那么日后的日子,恐不好过了……”
张让可没忘记,自己是个行动的宝藏,董卓为了得到张让,不惜往圈套里钻,一下子便上了勾,差点折在酸枣。
可见张让的吸引力到底有多大,如此一来,若是他离开了酸枣,离开了曹操,离开了天子,远去东郡,很可能刚走出酸枣就被诸公瓜分,到那时候自保都难。
张让说话淡淡的,曹操一听,笑说:“你还挺机灵的?”
曹操又说:“正是如此,你只要跟着我,保你飞黄腾达,而且性命无虞,所以……你便死心塌地的,从了我罢?”
曹操说着,趁人不注意,还在张让的耳垂上啄了一下。
张让吃了一惊,眼睛都瞪大了,只不过眼眸中还是那般冷静平淡。
这里可是宴席,这么多人都在,若是被看到的,那岂不是……
也不知曹操是不是饮得太多了,还是故意借酒撒邪。
张让使劲蹭了蹭自己耳垂,曹操见他一脸嫌弃自己的模样,便威胁说:“你擦,你若是再擦,我现在还亲呢,你信是不信?”
张让对于曹操的危险,压根儿都没眨一下眼皮子,很淡然的转过头去,该吃菜吃菜,填饱自己的肚子再说。
曹操不愿意离开,笑眯眯的就坐在张让的席子上。
这时候便有人走过来了,原是孙坚长子孙策,还有孙策的发小周瑜了。
二人是特意过来辞行的,因着明日一大早,孙坚就准备离开酸枣,回到自己的地盘子上去,准备从雒阳南面包围雒阳,给董卓施压。
孙坚十分好战,其他人都准备回去先屯兵观望,但孙坚不然,孙坚说打便是打,毫不拖泥带水,也不犹豫。
旁人明日离开,那是天高皇帝远,孙坚是最实诚的一个,想要赶紧回去调兵遣将。
周瑜拱手对张让说:“明日一早,晚辈便要离开,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相见,若是列侯得空,改日若来做客,晚辈定然扫榻相迎。”
孙策大咧咧的笑说:“是啊,列侯你可一定要来找我们才是,你不知道,公瑾口中不说,但私底下特别的敬重您,明日便要走了,公瑾是该有多伤心才是。”
周瑜被他这般一说,当即看了一眼孙策,说:“长公子莫要瞎说。”
孙策便说:“列侯您不知道,公瑾便是口是心非的那种,表情看起来很冷淡,其实内地里敬佩您还来不及。”
周瑜被孙策当时戳了两下心窝子,脸皮似乎有耐受不住,拱手对张让说:“让列侯见笑了。”
张让摇头说:“周公子年少奇才,将来必然不可限量,若是得空,让定然登门拜访。”
周瑜一听,脸上竟露出一丝欣喜的表情,他本就生的犹如美玉一般,毫无瑕疵,如今一笑起来,便像是珠宝绽放出来的火彩光华,异常夺目耀眼。
张让心中感叹,史书上说周公俊美,果然没有骗人,周瑜虽年纪轻轻,但容姿已然如此出众,果然世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