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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夫已然做好了很多糖醋里脊,正在熬制药膳,公孙越馋的不行,已经跃跃欲试,夹了糖醋里脊来食。
“这……甚是美味,也太过味美了罢!”
公孙越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甜菜,十分惊喜,便又夹了一块,与公孙瓒说:“哥哥,快尝尝,当真美味,是甜的呢,但是不腻口!”
公孙瓒态度却十分冷淡,看了一眼与众人打成一片的公孙越。
而公孙瓒冷着脸站在人群中,异常的格格不入,甚至仿佛被他弟弟也拒在门外。
公孙瓒当即脸色更是难看起来,冷漠的拨开公孙越的手,说:“卑将先告退了。”
他说着,转身便大步走出了庖厨。
“哥哥?大哥?”
公孙越不知兄长是怎么回事,赶忙放下筷箸,对曹操说:“主公,卑将也告退了。”
他说着,赶紧追着公孙瓒跑了出去。
曹操一看这场面儿,公孙兄弟俩不在更好,这糖醋里脊自己还没食过,昨日张让分明是拿来给自己食的,结果突然说是给小蛮吃的,最后还都给了典韦,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曹操已然馋的不行,便赶紧夹起来尝了一口,不由睁大了眼睛,说:“美味!这样古怪却美味的菜色,怕是也只有你能研究出来了罢?”
公孙越从庖厨里钻出来,也不知兄长是怎么的,突然生气的走掉了。
公孙瓒虽脾性不好,但平日里绝对不会与公孙越生气,因着他知道,公孙越身子不好,不能受气,平日里也很心疼他。
今日公孙瓒一反常态的走掉,公孙越心里有些担心,赶紧跑出来,只是跑出来之后,发现大哥已经不见了。
公孙越赶紧四处寻找,便在此时,正巧看到几个士兵从远处走过来,那几个人一边走一边闲谈着。
“看到方才那个公孙瓒了么?”
“他便是公孙瓒?”
“是啊,你不认识他?前些日子袁术的事情,公孙瓒不是出尽了风头?”
公孙越听到他们提起兄长,刚想上前询问兄长往里走了,便听到那几个人又开始闲聊。
“你们不知道罢,这个公孙瓒,根本不是什么功臣,摆明了一个叛徒!”
“什么,叛徒?不是说是盟主派去袁术身边的细作探子么?怎么成了叛徒?”
“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公孙瓒,根本不是什么探子,就是个叛徒,只是因着仗着自己颜色好,贿赂了列侯,你们也知道,列侯不是个阉人么,根本不能做那档子事儿,便与男子……”
众人说到这里,便“哈哈”大笑起来,似乎开了荤呛。
“竟有此事?!”
“说实在的,那列侯生的当真美艳,而且还有一股冷冰冰的劲儿,要我说,别说是男子了,便是女子也不如他美艳!”
“原来公孙瓒与列侯,竟是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
公孙越一听,当真是气,气的头皮发麻,头顶一阵阵发胀,心跳瞬间快了许多,紊乱不规律起来。
公孙越虽出身贵族,但家中早年便没有了亲人,后来都是大哥将他带在身边,悉心调养他的病情。
公孙越素来敬仰大哥,听到他们这般口出狂言,自然生气。
再者便是列侯了。
公孙越可是张让的小迷弟,敬佩张让还来不及,这些士兵竟然如此诽谤张让与大哥,公孙越气的头皮发麻,当即便走了出去。
那几个士兵还在哈哈大笑,突然看到有人走过来,赶紧便住了口,向旁边走去。
公孙越却拦在他们身前,不让众人离开。
那些士兵不认识公孙越,见他瘦瘦弱弱的,便说:“你是什么人,挡着我们的路?可知我们是什么人?”
公孙越冷笑说:“我不知你们是什么人,正要领教,为何在背地里诽谤我大哥与列侯。”
大哥?
士兵们登时傻了眼,面面相觑,一时间吓怕了,说:“你……你是公孙越?!”
那几个士兵瞬间怕了,但是不想认怂,便说:“我们说的不过是实话罢了。”
“就是,我们这可并非是传闻,乃是从我们主公,奋武将军那处听来的,千真万确!”
奋武将军?
那岂不是袁绍。
公孙越见他们不知悔改,便挥动了一下手腕,说:“我不管你们从哪里听来的,这般背地里嚼舌头根子,便不是大丈夫所为,与我到盟主面前评理。”
士兵们自然不敢去,当即便怕了,这种偷听来的事情,若是说出去,袁绍必然也不会保他们,而且还会一推四五六。
几个士兵面面相觑,一时有些害怕,又见公孙越年纪不大,而且身材瘦削,便立时起了歹心。
几个人对视一眼,当即瞬间扑上,想要先下手为强,制服公孙越。
公孙越早有准备,见他们冲过来,冷笑一声,立刻后撤一步,伸手一抓,抓住一个士兵的腰带,用巧劲儿一甩。
“嘭!!”
“啊——”
那士兵没成想公孙越瘦瘦弱弱的,功夫竟然如此了得,一下被摔在地上,登时头破血流。
其他士兵一看,立刻一拥而上,全都冲上去。
公孙越说:“来的正好!正巧我手痒,许久未打过人了,今日便给你们松松皮!”
士兵们一哄而上,却没想到公孙越如此能打,随即便是“啊!!”的惨叫声,又一个士兵瞬间败下,被直接撂倒在地上,疼的直打滚儿,根本爬不起来。
“乓!!”
“啪嚓!”
公孙越三两下便将那几个士兵打得屁滚尿流,士兵们从地上爬起来,立刻便要逃跑。
公孙越冷笑一声,说:“看你们还敢背地里说我哥……”
公孙越说到在此处,突然觉得心口一悸,紧跟着有些呼吸困难,头晕目眩,力不从心的感觉突然涌上来。
方才剧烈的运动,再加上气怒,令公孙越早搏更急剧烈,供血不足,现在冷静下来,那种眩晕之感突然冲击而来。
公孙越的话说了一半,抬手捂住自己心口,心跳犹如擂鼓,脸色越发苍白,一个不支,“咕咚!”一声竟跌在了地上。
不省人事……
第226章 又夜不归宿
奸臣套路深…第226章 又夜不归宿
“这……这怎么回事儿?!”
“那小子晕过去了?”
“不如直接做了他!免得他朝盟主告密。”
“说不定是装的。”
“那怎么办?”
那几个士兵正在讨论着,突听“踏踏踏”的脚步声朝这边而来; 几人也不敢耽误; 赶紧调头便跑。
公孙瓒因着心中不舒服; 甩下公孙越便走。
他们兄弟二人,什么时候不是同进同退; 而如今到了曹营,自己变成了降臣,公孙越则与曹营的将士们打成一片。
公孙瓒只怕……
他们会越走越远; 直至分道扬镳。
公孙瓒心中烦乱不已,往前快步走了一阵,等他回头之际,已然没了弟弟的身影。
公孙瓒登时有些后悔; 自己走得这般快; 若是弟弟没跟上来怎么办,若是半路上有个好歹怎么办?
若是……
公孙瓒越想越是心烦; 干脆阴沉着脸,转身往回走去。
公孙瓒往庖厨而去,远远地便看到有人跌倒在地上,仔细一看,竟然就是公孙越!
“越儿!”
公孙瓒吓得登时手脚冰凉; 大步往回跑去,公孙越倒在地上; 额角撞破了; 鲜血淌了一地; 面色惨白,唇色发紫,整个人看起来奄奄一息。
公孙瓒吓坏了,一种深深的恐惧席卷而来,连忙一把将弟弟抱起来,大喊着:“列侯!列侯!快……快救救越儿!”
张让与曹操还在庖厨里,因着张让对曹操冷冷淡淡的,仿佛比之前刚认识的时候还要冷淡一些。
曹操心里没底儿,也不知怎么回事儿,连个头绪也没有。
于是曹操便“腆着脸”,夹了一块糖醋里脊,笑着递过去,给张让喂到唇边,说:“来,尝一块,我喂你。”
张让虽不在意大庭广众之下,这般“秀恩爱”,不过他方才已然吃饱了,并吃不下了,所以便木着脸没有张口。
曹操一看,赶紧告饶,说:“乖,我喂你食,必然更甜,来。”
夏侯惇一听,当即面上通红,只觉兄长说话也太羞人了,这大庭广众之下的,竟说这般私密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