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自古以来,有很多人曾高度评价周瑜,什么万古传名,什么筹略奇至,什么年少美才等等。
但最高的一句评价,无过于孙策所言,三国志中记载,孙策与周瑜曾是总角之好,骨肉之分,孙策更说过一句“吾得卿,谐也。”
天下英豪如此之多,而三国之中最多,总有让张让敬慕仰望之辈。
曹操一听,则是心中大惊失色,周瑜不过十四岁,能有什么作为,张让却说自己仰慕周瑜?
曹操当即变会错了意,口吻酸溜溜的说:“你怕不是想与周瑜那小儿,做那档子事儿罢?”
张让对此事其实并不热衷,一来他现在是个宦官,没有那方面需求,二来张让也不能理解旁人所说的感情。
不过与曹操亲吻倒是有些“得趣儿”,只觉与众不同,因此张让也没拒绝,自不会矫情什么。
张让可从未想过与周瑜要做那档子事儿。
如今曹操怎么一说,张让便细细思量了一番,周瑜的确是他仰慕之人,但只觉……十分麻烦。
曹操见他仔细思量的模样,当即便要给气炸了,气的他肺直疼,张让刚要回答他,觉得不妥,甚是麻烦。
曹操却阻止了张让的话头,说:“懒得与你言语。”
他说着,便自行和衣卧在榻上,赌气去了。
张让只觉十分奇怪,曹操怕是又生气了?
但为何生气,张让当真不明所以。
二人又单方面冷战了一日,曹操赌气不言语,张让又不是多话之人,这一天下来,两个人竟没说什么话。
这可把曹操又给气坏了。
自己是主公,又是总盟主,张让这人毫不检点,亲了自己还要去仰慕旁人,也不看看人家周公子才二七年纪,而他张让呢?义子都二十岁了,老牛还想啃嫩草,实在不羞!
曹操这般赌气,睡到半夜,便坐起身来,虽赌气是赌气,但今儿个晚上还有正事儿,按照张让的话来说,打草惊蛇之后,便是钓鱼之时。
曹操如约起了身,但见张让睡得还很香甜,没有醒来。
曹操本不想叫他,毕竟叫他便要和他说话,若是先说话,岂不是输了?
当真没有颜面儿。
但那张让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便是不醒,曹操眼看着时辰已然晚了,若是再不动身,恐怕把大鱼就这般放了去。
于是走到榻边,拍了张让两下,说:“起来了。”
张让“唔”了一声,似乎没有醒来,只是低吟了一声,翻身又要睡。
曹操听着那声响,登时脑海中“轰隆!!”一声巨响,只觉张让那嗓音带着一股迷蒙,真是媚到了骨子里,让曹操骨头都又痒又麻的。
曹操暗骂一声,走过去坐在榻边,威胁的说:“你若不起来,我便亲你。”
张让仍然未醒,曹操登时挑唇一笑,笑的颇为轻佻,还有几分“狰狞”,说:“你这奸佞,必是故意。”
他说着,便低下头去,狠狠吻咬张让。
张让兀自在睡梦中,只觉又疼又刺,这回是当真醒了,抽了一口冷气,连忙推开曹操,还抓过被子来,使劲蹭蹭自己。
曹操:“……”还敢嫌弃自己了?张让最近本事儿见长!
半夜里天色黑漆漆的,冬日的酸枣营地,除了守夜巡逻的士兵之外,一片寂静,只余下呼呼的冬风呼啸之声。
便在此时,荆州刺史王睿麾下的主簿,突然从营帐小跑着出来,来到营地门口。
那主簿很快便被阻拦了下来,戍守的士兵说:“做什么去?”
那主簿连忙赔笑说:“我乃荆州刺史王公麾下主簿,要回自个儿营地去,营中临时有些事物,需要我处理一二。”
戍守的士兵一听,主簿要处理自己营地的事情,也没道理阻拦,便放了行。
那主簿连声谢过,登上马去,果然往王睿在酸枣的驻军营地而去。
主簿打马奔回营地,直接冲进去,下令说:“快点!点五十兵马,随我来!动作都轻一些,轻一些!”
主簿点齐了五十精锐,很快带着众人往酸枣一处偏僻之地扑去。
这处地方距离酸枣大营不远,距离粮草丢失的地方,也就片刻路程,这附近有个很小的山谷,山谷十分隐秘。
主簿便带着众人席卷而入山谷。
一进山谷,有人过来接应,里面大约二十来人,连忙拱手说:“主簿,您老怎么来了?”
那主簿说:“胡轸的兵马因着缺粮,这些日子正在此处抢掠,主公不放心这批粮食,因此特派我前来,将粮食快马加鞭转运荆州。”
“这……”
那领头的士兵说:“粮草辎重,还请主簿出示主公印信,卑将才好……”
“是了,就属你最谨慎!”
那主簿骂咧咧的说:“我跟着主公没有二十年,也有十几年,你倒是谨慎的很,连我也不信,你睁大了你的狗眼瞧瞧,这是什么?”
主簿说着,便把扣有印信的文书扔出去,那士兵看了,这才说:“是是,卑将这就安排。”
主簿说:“动作快,主公吩咐了,天亮之前,粮草必出酸枣。”
一声令下,主簿带来的五十人,与看守粮草的二十来人便将粮车推动,一个个依次退出山谷,准备运走。
主簿领在头里,后面跟着运送粮草的精兵,大部队“咕噜咕噜”的慢慢开出山谷。
就在这一刹那,突听“轰隆隆!!”的声音,仿佛是打雷一般,又像是野兽的咆哮,从天边席卷而来。
主簿吃了一惊,说:“这什么声息?旱雷不成?”
士兵说:“不像是打雷,这么听着好像……好像山谷塌方一样?”
就在此时突然有人大喊着:“有伏兵!!”
“是伏兵!”
“这面也有伏兵!”
士兵们此起彼伏的大喊,与此同时,那轰隆隆的“雷声”已至跟前,压根儿不是什么雷声,也不是什么山体塌方,而是曹操的兵马!
曹操一身黑甲,骑在绝影之上,张让与吕布二人紧随其后,身边如潮水一般涌出曹营士兵。
士兵们手执火把,竟将山谷照的犹如白昼,一片火红通明!
主簿一看,险些腿软的从马匹上跌落下来,登时心虚的面无人色。
张让驱马而来,满脸冷漠,说:“主簿大人,叫我们好等。”
他这一句话说出来,王睿的主簿心里登时“咯噔!”一声,心道大事不好,中计了!
而此时此刻,吕布已经指挥着士兵,将主簿与粮草包围的团团紧密,便是插翅也难飞!
曹操冷笑一声,嗓音阴沉,嘴角却挂着一个笑意,配合着他的脸色,看起来狰狞又可怖。
曹操朗声说:“来人!将叛贼拿下!”
第179章 先斩后奏
奸臣套路深…第179章 先斩后奏
酸枣会盟的大营灯火通明; 映照的犹豫白昼。
“踏踏踏踏!”
随着马蹄的飒沓之声,曹操的士兵押送着主簿与粮草; 快速的从外面开入营地。
主簿一路大喊着:“饶命啊!盟主!盟主饶命啊!”
曹操入了营地; 翻身下马,脸上没有一丝动容; 只是冷淡的说:“来人; 立刻押荆州刺史王睿前来!”
“是!”
士兵们应了一声,吕布却说:“主公,布请往!”
曹操看了一眼吕布,没有说话; 不过点了点头。
此时此刻,营地还点着篝火,天色暗得很,所有人都沉浸在好梦之中,荆州刺史王睿亦在熟睡; 根本不知是什么情况。
“哐啷!”一声; 只听有人破门而入的声音。
王睿猛的惊醒,翻身坐起; 尚未看清楚是什么人; 大喝着:“来者何人?!放肆!你可知我是……”
我是谁三个字还未说出口,王睿登时“啊!”惨叫一声; 已然被人一把捏主脖颈; 直接拽了起来; 从榻上拖下来; 毫无一个刺史的尊严可言。
“放……放肆!”
王睿大吼着,这才看清楚来人的面目,惊恐的大叫:“吕布!?你要反了么!?我乃荆州刺史,你一个小小的骑都尉……”
王睿的话仍然没说完,吕布已经冷笑一声,说:“对,我一个小小的骑都尉,今天便可要了你的脑袋!”
吕布说罢,便不再说话,只是冷着一张面目,单手将王睿直接拎出营帐。
“嘭!”一声扔在营帐外面的空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