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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曹操气得不行,脸色登时就青了,重重的冷哼一声,心里安慰着自己,自己不过把张让当宝藏而已,自己看上的是张让的银钱,并没什么大不了的。
至于为何这般生气,那是自然,被自己奴役的银钱,竟然对主公评头论足,能不生气?
曹操冷哼一声,转头便走,“哐啷!”一声掀开帐帘子,准备扬长而去,丢给张让一个潇洒俊美的背影。
然而……
曹操一掀开帐帘子,登时就愣在了当地,仿佛“梆”的一声,被人敲了一记闷棍一般。
因着这么晚了,他一掀开帐帘子,张让营帐门口竟然有人!
而且还不止一个人。
正是吕布和张奉两人。
那二人站在张让营帐门口,显然刚刚路过,营帐又不隔音,张奉一脸呆若木鸡的吃惊表情,吕布则是一改冷若冰霜的严肃,微微挑着嘴角,露出戏谑的笑容。
曹操一看……
当即只觉大事不好!
方才自己与张让的吵架声,其实是单方面的吵架声,还有质问张让,自己与张奉谁更重要的声音,显然被他们都听见了。
三个人不期而遇,站在张让营帐门口,眼神一对……
张奉赶紧低下头来,不敢抬头去看主公,毕竟自己听到的内容实在太过尴尬。
吕布则是一脸看笑话的模样,笑眯眯的瞧着曹操。
曹操只觉一股肝火冲天而起,都怪张让,既不爱慕自己,又做一些令人误会的事情,当真是无情无义到了极点,也怪夏侯惇,平白无故说一些让人误会的言语,害得自己多有误会……
曹操脸色青了红,红了黑,按着自己腹中的火气,说:“深更半夜,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据我所知,你二人的营帐,不在这附近罢?”
张奉磕磕巴巴的说:“主、主公……”
吕布表情十分坦然,完全没有听墙根儿的不好意思,笑着说:“我们有重要的事情与你相商,方才去过你的营帐,见无人,便心想你肯定往先生这里来了,果不其然。”
曹操阴沉的说:“何事?”
吕布笑着说:“事关重大,要不然……咱们进先生的营帐细说?”
曹操当真不想进去,因着方才实在太丢人了,太丢脸面儿了。
曹操活了二十几年,从未如此丢过颜面,今日是头一次,只觉脸皮火辣辣的疼,如今还要他重新回到张让的营帐,干脆给他一刀痛快的更好一些儿。
曹操硬着头皮,跟着吕布和张奉入了张让的营帐。
张让并未睡下,见他们进来,便请他们入席坐下来。
吕布全程笑眯眯的,他一贯不苟言笑,看起来十分严肃,但今日不同寻常,似有什么开心的事情一般。
张奉见他笑的肆无忌惮,又十分猖狂,便轻轻碰了他一下,瞪了吕布一眼。
吕布这才说:“深夜造访,多有打扰,不过布想告知二位的,的确是要紧的大事儿。”
曹操冷冷的说:“一天到晚,你除了训练新兵,还有什么要紧的大事儿?”
吕布笑着说:“是从京中送来的邸报,想必曹校尉一定想要知道雒阳的情况罢?”
曹操一听,当即就收起了说笑的表情,换上了一脸严肃,说:“雒阳的情况?”
吕布点点头,说:“布之家臣今日回禀,说董卓从雒阳派来的细作,已经扎根在咱们营中,并且事无巨细的向董卓禀报了咱们的动向,包括粮草辎重,兵马人数,甚至是随行的仆夫人数,都一清二楚。”
曹操吃了一惊,他之前听说过,董卓要派细作来酸枣,不知具体会潜伏在谁的营中,今日听吕布这么一说,显然已经潜伏在自己的营中。
若是消息这般被透露出去,对曹营十分不利,说不定董卓还会想其他办法,来分化此次酸枣会盟。
吕布说:“不知曹校尉可有想法。”
曹操冷笑一声,说:“不必说了,张绣的队伍刚刚来投诚,细作就已经和董卓联系上,你们说呢?还能是谁?”
吕布点点头,说:“无错,而且张绣此人,本就是董卓的麾下,布尝听闻,董卓昔日里很看好张绣,因为张绣孔武有力,而且少有侠义之名。”
张让皱了皱眉,说:“所以二位都以为,张绣是董卓派来的细作?”
难得曹操与吕布意见统一,全都点了点头。
张奉不清楚这些,因此便一直坐在旁边,并未有多说话。
曹操说:“张绣这厮,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人前一套,背地里一套,两面三刀的很。”
曹操这么说,当然是因着那日在后山树林里,张绣在邹夫人面前说了曹操许多坏话,还说曹操是三脚猫的功夫。
曹操这个人心机深沉,心眼子太小,虽他已经教训过张绣,将张绣打得满地找牙,但仍然不能解恨,心里始终十分芥蒂,就仿佛一个大疙瘩一般。
张奉和吕布还是头一次听说,张绣与他叔父的妻室邹氏私会一事,张奉十分吃惊,似乎根本没成想会成这般。
曹操又说:“但此事尚且不宜声张,张济的队伍兵强马壮,归顺与我正好振了我在酸枣的士气,切不可生出什么意外来,反倒坏了咱们大事……”
曹操顿了顿,继续说:“张绣此人不得不防,我会去找人盯着张绣,至于邹氏,她想跟谁好不干咱们的事儿,目前最重要的,便是安抚下张济。”
众人听了曹操的话,并没有任何异议,均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大家既然已经把军务说罢,夜也深了,便准备起身离开。
吕布站起身来,马上要踏出营帐,不知突然想起了什么,换上了一脸笑意,转头突然对张让说:“先生,布有一时请教。”
张让便说:“吕都尉但说无妨。”
吕布分明请教张让,却看向曹操,十分戏谑的说:“布想请问,在先生心中,是曹校尉重要一些,还是布更重要一些儿?”
张让有些奇怪,怎么今日大家全都问这个问题,方才曹操问过,这会儿吕布又问?
张让哪知道,其实吕布便是故意的,吕布方才在在营帐门口听到了曹操的问话,因此才故意这般问,专门找曹操的晦气。
按照张让的秉性,他能回答什么?
无论张让回答什么,必然语不惊人死不休,曹操恐怕都要暴跳如雷,肝火冲天。
曹操一听,就知道吕布是故意寒碜自己。
当即立刻冲过去,一把用手肘钳住吕布的脖子,往后使劲一拧,吕布早有准备,就知道曹操肯定说不过就会动手,立刻抬手挡格,向后一撞。
张让还没能开口,两个人已经迅速拆了两招,同时曹操大喊一声说:“你闭嘴,不许说话!”
张让本想开口回答,结果听曹操这般一说,也就没有硬说什么,果然闭上了嘴巴,没有回答。
曹操生怕张让回答能气死了自己,赶紧拽着吕布,两个人“拉拉扯扯”、“打打闹闹”的出了营帐。
张奉十分无奈,帮张让放好帐帘子,便也出了营帐走了。
第二日一大早,曹操便起了身,一晚上都被张让的拒绝洗脑,不断的在自己的脑海中萦绕,如何也挥之不去,竟失眠的厉害。
曹操烦躁的起了身,走出营帐,打算练一练剑法,解一解心中的烦闷。
结果刚走出营帐,迎面便走来一个人。
正是夏侯惇。
夏侯惇一脸神清气爽,神采奕奕的表情,见到曹操,立刻大步迎上来,对着曹操便是一阵“嘿嘿嘿”的傻笑。
一边笑一边挠着自己的后脑勺,说:“兄长,你可知道,昨日里元让向文和先生表达了爱慕之意,先生……应允我了!”
曹操:“……”这一大早上的,就有亲兄弟来插刀,不愧是自己的好兄弟。
冷战
曹操昨日一连被张让拒绝了四五次; 已经打击的体无完肤; 真正失眠了一宿。
本想一大早起来发泄一番,练练武,出出汗,哪知道夏侯惇竟跑过来捅刀自己……
曹操摆了摆手; 根本不想知道夏侯惇与他文和先生的事情; 一句也不想听。
哪知道夏侯惇沉浸在自己的小欢喜之中; 根本无从自拔,也没观察到曹操的脸色铁青又阴沉。
夏侯惇一张老实端正的脸,差点笑的开花,说:“兄长; 我……我当真欢心的不行,文和先生亦心属于我; 昨夜一宿元让都未曾闭眼!”
曹操一脸淡漠的说:“是么?那真是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