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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等到今天,我一定要把这个香囊送给云兮。”
“云兮可美可美了,我从来没见过那么美的人。”
‘‘‘‘‘‘‘
听到这样的对话,韩离非就在想,今天他是不是赶上了,看来那云兮一定是个大美人吧。
正想着,就听到醉芳居里一阵欢呼声和惊叹声,接着就看一位白衣胜雪的美人从楼上缓缓旋转而下。
那画面,真就像是一朵洁白的云朵从天上飘到人间一样。
他不由得想起这人的名字……云兮,果然人如其名。
云兮有一张雌雄莫辨的脸,若不是韩离非看到他的喉结的话,估计也不能辨别他是男是女的吧。
云兮翘着兰花指,接过旁边丫鬟递过来的茶水,抿了一口,妩媚一笑,手指纤长如白葱一般‘‘‘‘
这个动作被他一个男人做出来,居然毫无违和感,反而还让人有些心醉。
他慢慢拨弄琴弦,原来他不光是有一幅好脸蛋,还弹得一手惊才绝艳的琴。
看来,这醉芳居的茶水高的离谱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韩离非听到让人醉心的乐曲,就忍不住拿出腰间的笛子来个琴笛合鸣。
本还有人担心这样会破坏了琴声,却没想到,这人的笛声也是如此的美妙。
云兮抬头看了韩离非一眼,竟在韩离非看向他时抛了个媚眼。
众人又是一阵惊呼,大喊着‘妖孽’。
一曲终了,韩离非放下笛子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云公子果然弹得一手好琴。”
云兮第一眼见到韩离非就有一种想要亲近的想法,这人给他的感觉很干净,仿佛能洗涤他那已经污秽不堪的内心。
他抬手掩面一笑道:“哪里有公子的笛声好听,公子谬赞了。”
两人聊着聊着觉得他们很投缘,云兮更是很久都没遇到这么合他心意的人了。
于是便邀韩离非到他在醉芳居的厢房聊天,顺道一起用午膳。
云兮让人把琴收起来,就把韩离非领到他在醉芳居的厢房。
厢房里摆设很简单,但都是以白色为主色调。
他招呼了韩离非坐,然后翘着手指,摘了一只花茎在逗弄着水晶浴缸里的几条小鱼儿。
'Ps:求枝枝,感觉要被超过了……'
☆、'039'找来
039。找来
“你喜欢养鱼?我家里有一只鸽子,改天我带它来玩儿,你的鱼一定很喜欢它。”韩离非道。
他一想到那只肥肥鸽子就觉得很奇怪,为什么那么贪吃的自己居然没有把它给炖了?!
“还是算了吧,人家的鱼儿可怕鸽子了,万一你那小鸽子把它们当大餐了,我可不得哭死。”云兮翘着兰花指在韩离非的肩膀上点了点,娘气十足。
“那算了,我还以为它们能玩儿到一起呢。”韩离非有些失望。
“对了,我这里有一首古曲,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有调子写错了,为什么我总是弹不出来。”
云兮在箱子里找出了一个精致的小木盒,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拿出了一张曲谱。
韩离非接过,细细的看了一遍,他笑了,这不是调子写错了,而是那乐师用的一个技巧。
“可以借你的琴一用吗?”韩离非笑道。
云兮似乎猜到了什么,高兴地捂住嘴,连连点头。
韩离非盘腿而坐,轻拨琴弦,袅袅柔曲就从他的指尖缓缓趟出,余音绕梁,不绝于耳。
贺承业找来的时候就被这琴音给惊艳住了,他知道,弹琴的就是他已故的爱人上官锦墨无误了。
虽然他无法解释为什么一个已故的人,会到韩离非的身体里;但是他知道,没人能装的这么像,而且一点破绽也没有。
他现在就想推门而入,把那个人据为己有,可是他又怕那人不会原谅自己。
于是他等到琴音停了,才敲门而入。
“爵爷。”云兮见到来人,笑着娇滴滴的行了礼。
贺承业掩饰了自己的激动,走到韩离非的面前道:“刚才是你在弹琴?我可是被你的琴音吸引而来的呢,这琴音可不输于云兮呢。”
云兮笑了,心道,我练琴可不是为了好听;我练琴可是为了杀人,你当然觉得没那么好。
“哪里哪里,献丑而已。”韩离非客气道。
他刚才听云兮叫这人爵爷,那面前这人的地位应该相当显赫了。
他有些小心翼翼,怕得罪了面前这人,沈敖天又要惩罚他。
一想到沈敖天对自己恨得咬牙切齿,又不能打骂的无奈样,他就觉得一阵好笑。
“在笑什么呢?”贺承业见他走神,心里自然是不高兴的。
韩离非被这么一问,便会过神来,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傻缺,刚刚居然笑出声了,对着贺承业连连道歉。
贺承业看着心爱的人那么小心翼翼的样子,生怕把他人吓到了,他不和自己回去。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贺承业打开随手拿着的折扇摇了摇。
韩离非看到贺承业的折扇,和身上那秀着金线的白袍,突然想到了什么。
“原来是你?一品居的那个折扇男?!”韩离非一拍脑袋,有些激动的指着贺承业道。
这下可把云兮急坏了,别人不知道贺承业的脾气,都认为他是翩翩贵公子,温柔的紧。
可他却是知道的,这人笑里藏刀,而且出手也十分狠辣,是个冷血的人。
云兮觉得韩离非挺对他胃口的,正想着上前去打个圆场,就见贺承业笑了起来。
☆、'040'夫君
040。夫君
“折扇男?这是你对我的爱称么?”贺承业一直都认为韩离非见到他没有和他相认,是因为还没有原谅他。
所以,他就索性也装作没认出来,和他套近乎。
云兮见到贺承业没有生气,也放了心。
韩离非则是被这人郁闷到了,不过碍于这人的身份,还是挺恭敬的道:“爵爷说笑了,只是在下当时不知道爵爷的名字,但又对您的那把折扇印象深刻,故而用的代称。”
他这句话说的恭敬,又挑不出一点儿毛病。
“我叫贺承业,你可以叫我承业。”贺承业关了扇子,在手中拍了拍道。
“这……不太好吧。”韩离非尴尬。
“有什么不好?对了,我家里有一把焦尾琴,你去帮我看看是不是真的。”贺承业说完,也不等韩离非回答,就拉着他往外走。
十七见情况不妙,正想出去制止,可是却被贺承业的护卫给围困住了。
十七有些疑惑,这些人的武功招式怎么那么熟悉呢‘‘‘‘‘
韩离非被带进了马车后,都还在愣神中,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自己有答应要去看那什么破琴吗?!!!
马车里的气氛十分暧昧,韩离非不敢出声打破,因为他看到了贺承业眼中的爱意和温柔。
他怕一旦打破现在的这种状态,贺承业会做出什么事情。
马车一停,就有小厮躬身在马车前。
韩离非看到贺承业从小厮的背上踩过,然后用眼神示意他下来。
他很无语,这种事情他可做不出来,所以他果决的转身从马车的另一面跳了下去。
“啊!”脚扭了!!!
只见贺承业焦急的跑过去,一个打横把韩离非抱着就往里跑。
韩离非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怎么一个两个都是这样,他们是陌生人好么,怎么都自来熟呢?
贺承业把韩离非放到了床上,然后帮他揉着脚踝,一边揉还一边温言软语的问道:“怎么样,还疼吗?有没有好点儿?”
韩离非点头,然后道:“我想我该回去了,不然家里人要担心了。”
“哦,家人?你是说丞相韩高?”贺承业坐到床边,轻柔的理着他的头发。
这人居然认识自己,韩离非觉得再这么下去,他极有可能再次被狗咬!
因此,他决定搬出沈敖天来与这个什么爵爷抗衡,他们最好能两败俱伤,这样自己也好渔翁得利。
他深吸了一口气道:“不是韩高,是我夫君,他叫沈敖天。”
“沈敖天?!!!”贺承业温柔的重复了一遍,可天知道他的内心是将这几个字给撕扯的粉碎的。
见韩离非点头,贺承业继续道:“他对你好吗?”
“当然好了,不好我可不会跟着他。”韩离非口是心非,在他的心里,眼前这个人似乎要比沈敖天可怕一百倍。
因为,他感觉到了贺承业的深不可测!
“我也可以对你很好,而且还能比他好。”贺承业俯下身,轻轻的在韩离非耳边哈气。
韩离非只觉得浑身酥麻,不知道贺承业的这句话到底有几个意思。
☆、'041'眼泪
041。眼泪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