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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听见夜长歌说吵,脸色一红,说起来还是自己吵到了他呢。
“怎么今日起的如此之早?”夜长歌大概是起床气过去了,这才淡然的坐了起来整理了下散乱的衣领开口问道。
“哦,那个,要练早功啊。”苏安赶忙回道。
“哦。”夜长歌点了点头这才想起来苏安说过要跟月白学武功这件事了,没想到,他倒是挺勤快的,不过,重点是坚持,就是不知道他能坚持多久了。夜长歌对此不由得有些期待。真想看看小猫咪被累垮了的模样。
“如此便起来修整片刻准备练习早功吧。”夜长歌说完后便自顾自的起床披上了外套,熟练的系好衣服后将自己的一半青丝盘于脑袋之上,用镶金的流玉簪绾住了头发。
苏安看着夜长歌一副熟练的模样不由得有些惊叹,随后便也赶忙收拾自己的仪容仪表,可是如今自己身边没有一个小斯,当时张县令说是要给夜长歌安排几个丫鬟的,却被他残忍的拒绝了,如今自己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不由得暗自叹气。
唉,想他堂堂二十一世纪的人,如今却要留着跟女人一样长的头发,而且还要自己梳,想想都让人心痛。这到底是人性的沦落还是权力的迫使,要想知道实情,尽情关注下一期的苏安解密。
苏安努力的抚平了皱起来的衣角,然后用自己最大的努力穿好了衣服,虽然称不上多么的得体,但也没有特别的乱,苏安这才松了口气,总算是没有在夜长歌跟前丢脸QAQ不然自己身为二十一世界的新人类却被一个古人笑话了,岂不是很丢脸。
苏安看着这一头如水波一般柔顺的头发却是不知道要从哪里下手了,抓起来又放下,抓起来,又放下,最终,苏安还是选择死亡。这么长的头发,这要自己怎么办?emmmmm难道还要自己给自己打个辫子不成?可是问题是自己练打辫子也不会啊!!!这真是天要亡我啊!苏安仰天痛哭。
夜长歌看着苏安左手抓着头发右手执着木梳纠结的模样不由得有些好笑,茶色的眸子里满是笑意。最后还是看不下去了,这才施施然的走到了苏安的身后,修长白皙的手指接过了苏安手中的梳子,淡淡的开口道:“还是我来吧。”
苏安脸上倒是没有多少神情,但是红彤彤的耳尖却暴露了他此时此刻的心情。感受着夜长歌低下头在他耳边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脖颈之间,感觉整个人都酥麻了下来,痒痒的,像是心底被什么稍微触动了一下,又感觉周身的温度上升了几个度,热的厉害。
夜长歌看着苏安故作镇定的模样依旧面瘫着脸,但是茶色的眸子里映射的浅浅的笑意却明显的很。
夜长歌手执桃木梳将苏安一头流水般流畅乌黑的秀发一下又一下的梳平整,一头黑发被夜长歌用手掌拖起来又随手放下去,看上去美的就像一汪瀑布一样,好看的紧。
触摸着苏安柔顺的长发,夜长歌只觉得心情好的异常。修长的手指在黑发间穿梭着,将前面的两撮发编成了小麻花,又将后面的头发绾起来,只给后脑勺留了些许而已,剩下的都用鎏金发簪束起来,看着十分的精神。
“好了。”夜长歌放下手中的梳子,抬眸打量了几下自己亲手梳成的头发,并没有削弱苏安本来的柔媚,但却柔媚中又加了几许英气,看着十分的勾人。
苏安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左右的打量了许久之后发现自己变得帅气了许多,脸上是掩不住的喜色。
“夜长歌,你好棒,我觉得我现在巨帅无比的。”苏安嘚瑟的拨弄了两下夜长歌给自己梳的发型,真的是越看越喜爱。
“你喜欢便好。”夜长歌顿了顿又说:“吃完早膳后便去练习吧。”
苏安听到后赶忙快速的点头,快速的洗漱完后便跟着夜长歌一起吃了简单无比的早膳,吃完后便在夜长歌的身后搜索着。
“你在寻什么?”夜长歌看着苏安一副不安分的模样不由得问道。
苏安听见夜长歌问自己赶忙回道:“啊,没事没事,我在看月白在哪里呢。”
夜长歌看着苏安一副急切的模样心底却有些不舒服,忽略了那些奇怪的感受后夜长歌才说道:“月白。”
月白微微弓起身子,朝着夜长歌作了一缉,“王爷,属下在。”
夜长歌看着月白说道:“以后便由你来教导苏安习武吧。该怎么练习就怎么练。”
月白听见夜长歌这么说有些惊讶,随后便又快速的收敛了情绪领命。
月白先给苏安拉筋,又让他锻炼体力,一早上的时间也就快速的过去了,等到苏安练完的时候整个人都瘫软到了床上。
本来夜长歌以为苏安会放弃,但是没想到第二天苏安依旧准时的去练习了,如此下来,几乎是每天都不会断隔。
大概连夜长歌也没想到,苏安会坚持到半个月之久。
随着苏安的练习,整个人看起来也更加的英气,少了几丝女生,多了几丝帅气,让人有种移不开眼的感觉。
第 13 章
“诶?夜长歌,你要去哪里?”苏安看着夜长歌一脸面瘫但是却眼中闪烁着火焰的模样不禁朝着门外面好奇的问道。
“去找张县令。”夜长歌说完之后就抬脚走出了。苏安看着夜长歌这幅模样不是特别放心,便也就跟在了夜长歌身后一同出去了。
夜长歌听见身后有人跟着,转过头看了眼发现是苏安便也就没再言语,只不过却是放慢了走路的速度等到了苏安跟自己并排。
苏安看了眼已经平缓了许多的夜长歌,想了想还是说道:“刚刚,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无碍,只不过是发现了一些以前没有发现的事情罢了。如今想想,确实不值得动气。”夜长歌脸色平静的说道,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实情绪。
“嗯,你知道就好。”苏安松了口气,虽然并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心情变好了,但是看着并不是太生气了,所以便也不是太担心他出什么事情了。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等到他的事情办完了回到房间再讨论的。
两个人再没有说话,一路上只有风偶尔吹过,虽然说不上多么的和谐,但也不是特别的尴尬。
走过了一道拱桥,深红色的木梁给人一种沉闷的感觉,再往前走了几十步,夜长歌便走到了张县令所在的屋子。
“咚咚咚……”苏安尽职的敲了木质的房门几下,敲门声在这格外安静的长廊里特别的明显。
“进。”张县令听见敲门声后还以为是自己的师爷,便也就没有太理会,说完进之后继续坐在书案旁研究水墨画。
“张大人,没想到你倒是有如此的闲情逸致。”夜长歌不喜不怒的声音淡淡的从喉咙中发出。
张县令一听见夜长歌的声音赶忙从椅子上起身,顾不得去整理自己有些凌乱的长袍,直接就齐齐的跪拜了下来,朝着夜长歌作了一辑。
“不知王爷前来,下官有失远迎。”张县令低着头恭维的说道。
夜长歌看着跪在地上不知心里想着什么的张县令许久,才施施然的说:“嗯,起来吧。”
张县令听见夜长歌说起来后这才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悄悄的抬手擦了下额头的汗水,顺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
“张大人可知我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夜长歌冷着脸瞧着张县令问道。
“这……”张县令纠结了一会儿才小声的说:“下官,下官不知。”
“哦?那本王今日就好好跟张大人谈谈。”夜长歌声音也冷了几分,听着让人有些畏惧。
苏安不明就里的看着身旁的两个人,所以说夜长歌今天生气是因为张县令?哦豁,所以说难道真的应证了自己的猜想?张县令是贪官?如果真的是这还就真的是套路到不能再套路了Σ(っ°Д°;)っ
张县令听见夜长歌这么说顿时就感到不妙,心想着莫非是夜长歌发现了自己亏空粮食一事?可是自己做的可以说是寻不到一点毛病的,那夜长歌又是如何发现的?会不会是自己想太多?
所以张县令你怕是自我安慰太多了吧,戏太多是病,得治!
“张大人可还记得一个妇人前来报案说是他的丈夫失踪了?”
张县令想了想,似乎还真的有这么一个人,不过因为种种原因自己却不能够插手,只能说是失踪了。如今却被夜长歌翻起来,自己又当如何应对?
“是,下官记得,之前派人去查了,但是却并未查到,如今还在找。”张县令低着脑袋恭敬的回道。
“哦?”夜长歌顿了顿,又说:“那张大人可还记得之前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