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àn军当中斩杀袁术,取得战功。对于几个人一起攻击吕布,以典韦的xìng子,肯定是不愿意的,他宁愿去冲杀一番,也不愿意一起攻击吕布。
“滚开,挡我者死!”
典韦大声咆哮,如虎啸山林,双手猛地挥出铁戟。
“砰!砰!”
铁戟扫过,直接将挡在典韦前方的士兵撞翻在地上。他身体猛地往下弯腰,然后双手抡圆了铁戟,呼呼扫过,一下将周围冲上来的士兵掀翻在地上,锋利的戟尖划过之处,立刻响起噗噗的声音。
他神sè狰狞,脸sè凶恶,非常的吓人。看见典韦面貌的士兵不断地后撤,甚至有的士兵吓得不敢动弹,在原地怔怔发呆。
“挡我者死!”
典韦大声咆哮,唾沫横飞。
他身体魁梧健壮,所过之处,士兵尽皆后退,难以抵挡。光是典韦一个人就已经让后撤的士兵心惊胆寒,而另外的五个人带着士兵往前冲杀,如同蝗虫飞过,使得掉落在后面的士兵全都被杀死。
甚至于,有的士兵干脆跪地投降。
然而,没有人搭理投降的士兵,直接将其杀死。
上庸城城楼上,王灿居高望远,眺望远方的情况。他看见典韦、甘宁、周泰等六个人一路冲杀,杀得袁术和吕布大败,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本以为此战是鏖战,却没料到吕布和袁术如此不堪。
军不成军,阵不成阵,太差了。
徐庶走过来,抱拳说道:“主公,下令收兵吧,若是袁术和吕布在半路上设下埋伏保护他们撤退,我军士兵肯定有损伤的。”
法正mō了mō颌下máo茸茸的胡须,笑道:“袁术和吕布如此不堪,不足为虑。”
两个人,各执一词。
而王灿仔细想了想,也偏向于法正的说法,毕竟袁术和吕布率领的大军如此不堪,怎么会在半道上设下埋伏保护大军后撤呢?
这种做法,唯有曹cào那厮在经常做。
曹cào行军打仗,不管是否获胜,都会在后面留下一条后路,保证大军安全撤退。
王灿想到了曹cào,立刻又想到了贾诩曾经建议追击曹cào的事情。曹cào设下埋伏,只可能考虑第一次追击的士兵,却不会考虑王灿的大军会追击第二次,因此贾诩再次建议王灿派兵追击的时候,轻而易举的击败曹cào,打了曹cào个措手不及。
如今的情况,不管吕布和袁术是否设下埋伏,都可以派兵追赶。
王灿思虑一番,说道:“元直,你法正和留在城中,负责守城,我领兵追击敌军。”
法正加入益州的时候,还是一个俊朗书生的模样。然而,当法正在县城中做了两年的县令后,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仅是一个人的阅历,连法正的体魄也变得更加强壮起来,这也是在基层工作的好处。
徐庶见王灿也准备出兵追击袁术和吕布,叹了口气。
法正见王灿认同他的建议,心中一喜。
然而,他站在王灿身后,却见王灿迟迟不出兵。良久,法正问道:“主公,既然是追击袁术和吕布,宜早不宜迟,为何还不出兵?”
王灿笑说道:“法正啊,你可知贾诩此人?”
法正点点头说道:“略有耳闻,他和李儒曾经都是西凉军的人。”
王灿笑说道:“我在长安和曹càojiāo战,第一次追击曹cào,大败而回。贾诩说第一次追击敌人的时候,敌人很可能会留下jīng兵保护,用以接应大军撤退。而第二次追击的时候,敌军很可能已经没有防备,并且松懈了下来,所以典韦、甘宁等人是第一次追击,而我率领士兵作为第二次追击。”
法正听后,恍然大悟。
他思虑片刻,又说道:“贾诩之谋,吾不如也!”
徐庶也说道:“主公,卑职亦不如贾诩多矣!”徐庶听见王灿执意要追击的时候,心中还是颇有不忿,毕竟穷寇莫追,这是常理,但听了王灿的解释,徐庶觉得自己还有待提高,这样追击两次的做法的确出乎意料之外,让人难以抵挡。
试想一下,第一次追击被埋伏后,被迫撤退。
可撤退之后,谁会想到还会卷土重来。
不得不说,这就是贾诩老狐狸和法正、徐庶的差距。
徐庶和法正虽然都是顶尖谋士,但两人的经验和阅历远不及贾诩,两人还有待提高,必须要通过无数的实战来提炼自己的能力,就好像一个绝世剑客,要将huā哨的招式去掉,变得古朴无华,出招必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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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0章 反思
约莫一刻钟时间,典韦、甘宁、周泰等人已经消失在视线中,只剩下模糊的影子。
王灿看向法正和徐庶,说道:“我会留下一部分士兵在城中,你们两人负责城池的把守,务必要守好上庸城。”
法正和徐庶抱拳说道:“主公放心,卑职一定完成任务。”
王灿点了点头,转身往城楼下走去。他独自下了城楼,率领士兵杀出去,等王灿领兵离开后,城mén嘎吱一声关闭了。
“轰隆隆!”
脚步声不断地从城楼外传来,王灿带着一队士兵离开上庸城,往典韦、周泰和甘宁等人追击的方向杀去。
城楼上,法正望着王灿领兵离去,问道:“元直兄,你可知道主公派去抵挡袁绍和曹cào的谋臣有哪些?具体怎么分布的?”
徐庶并未有任何犹豫,直接说道:“荀攸和郭嘉领兵抵挡曹cào,贾诩和李儒抵挡袁绍,抵挡一面的人物啊。”
昔日王灿领兵去襄阳寻访人才的时候,典韦跟着王灿一起抵达襄阳。王灿邀约徐庶的时候,典韦也和徐庶见过面,两人之间也是认识的,如今一起在王灿麾下共事,肯定会有所接触,徐庶也从典韦口中得知了北面的部署。
法正看向徐庶,停顿了一下,有些自嘲,有些期待的说道:“他们已经独当一面,我们何时能独当一面呢?”
徐庶正sè说道:“我们还年轻,肯定有独当一面的时候。等你有了足够的阅历和经验,主公会让你单独领军的。”
法正笑了笑,并未做任何评论。
他眼神有些mí离,说道:“我刚出仕的时候,直接做了一个县城的县令。得到这样的结果,心中其实还是有些不忿的,毕竟我自认为胸有韬略,至少也得担任军师等重要官职,才能尽展我胸中才华,不负一身所学。”
“然而,担任县令后,并不是这么简单的。”
“县城说大不大,说xiǎo不xiǎo,jīmáo蒜皮的xiǎo事情也夹杂在其中,但又必须要将这些处理好,同时要好扭转风气,想要治理得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这非常有难度啊!那时候,我才真正的用心处理每一件事,用心去体会每一件xiǎo事,想着将事情做得十全十美。”
说到这里,法正颇有感慨的说道:“xiǎo人物,大道理,虽然处理的事情虽xiǎo,遇到的全是东家长西家短的事情,可其中的道理却不简单。”
“这人啊,他可以没有飘飘yù仙的气质,也可以没有雅致的谈吐,甚至是一个谈吐粗鄙的大老粗,但他们经历的事情多,见惯了各种事情,有足够的阅历。或许他们读书不多,识字不多,但说出来的话却朴素而有道理,让人不得不佩服。”
“xiǎo人物,大道理啊!”
说完后,法正又重复了一句。
法正担任两年的县令,离开的时候百姓争相送他,让他颇为感慨。
法正看向徐庶,笑yínyín说道:“呵,有些离题了!”
徐庶正sè道:“无所谓离题与否,这是你自己的人生感悟。两年时间,你有了长足的进步,你现在回头重新再看,已经是物是人非了。”
法正点了点头,没有反驳。
两个人,站在城楼上都没有说话。
法正有自己的故事,他徐庶又何尝不是呢?
他在牂牁郡担任郡守,牧守一方,整日和那些没有读过诗书,不知道礼仪的蛮人打jiāo道,同样是处理着一件件事情,都在慢慢的沉淀着自己。或许是遇到的xiǎo事情,但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只有一步一步踏实的往前走,才走得稳,根基才会牢固。
两个人沉默下来,静静地望着远方。
王灿领兵离去,他却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话引起两个人情绪的波动。
不过,这本就是王灿的目的,要让两人逐渐的成熟起来。一个天才的谋士,并不是一上战场,就能指挥若定,谈笑间令敌人灰飞烟灭的。
昔日赵括熟读兵书,连他亲爹赵奢都难以辩倒他,可赵括领兵却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大劫,使得赵国一蹶不振。这就是没有经验,没有足够的实践,才会导致纸上谈兵,不顾实际的情况,胡luàn瞎指挥。
徐庶和法正都是顶尖的谋士,但两人想要成长起来,不可避免的需要一战一战的积累自己的经验,丰富自己的认知。
……
上庸城外,王灿领兵追到半路的时候,遇见了典韦等人。
典韦等人垂头丧气,脸上露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