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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已经很明显了。不过李顺还是心里惊奇得回不过神来,因为沐稳看上去实在不像那种占据主位的人啊。何况当年沐稳才十五岁,真正的一个小孩子,那个时候文释轩已经是一国之君,这实在是骇人听闻。
而李顺也不得不重新审视文释轩对沐稳的爱了,堂堂一国之君,为了一个小孩子而雌伏,并且被利用欺骗之后,还这么多年痴心不改。
或许在他们这些旁人的眼里,也不过是文释轩看重沐稳的美色和智谋,所以才会一再忍让和宠爱,可是甘愿雌伏,这已经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了。
李顺又问:“沂王是一直如此?还是只与您如此?”
“能让他甘愿躺倒的男人恐怕还没生呢。”文释轩没好气的说。
“皇上,大喜啊,虽然男子没有什么贞操可言,可是像沂王这种心高气傲的人,自然是绝不会甘为人下。但是,若是皇上您成为了第一个人,那么您在沂王心中就有独一无二的地位。不管是恨是怨,终究不可能再这样各自相安了。”
“老奴在宫中生活了一辈子,见过无数贞男烈女,可是一旦过了那道坎之后,没有那个不乖乖认命的。即使一开始恨得半死不活的,也终究被感化了。”
文释轩明眸一转:“你说的有几分道理。”
但是文释轩终究还是怕的,沐稳那种决绝的心性他又不是没有领教过,哪怕是做戏,都是可以让人提心吊胆的逼真。不过眼下轩辕境在手里,他即使再决绝,也要顾虑着轩辕境,那么就好办了。
李顺看文释轩的脸色转好,于是继续说:“今晚在沂王沐浴的水中放上迷药,保证沂王察觉不到,等他昏睡过去之后,皇上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好,就这么办,反正朕已经被逼到无路可走了。”像沐稳这样软硬不吃的性子,别人真的被逼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反正文释轩完全不担心沐稳会对日常起居的东西和食物起疑,就是因为沐稳绝对的自信,相信文释轩绝对不会对自己不利,所以他大胆的享受着一切,却忘了狗急会跳墙,会真的对他下手。
琉弦居,轩辕境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着冉冉升起的明月,不断的灌自己喝酒,每天都是这样,日升日落,醉生梦死,倒也清闲。
小双慌忙的跑了进来:“四皇子,四皇子不好了!”
轩辕境看了小双一眼,知道这丫头一直伺候着沐稳,好几次还为沐稳抱不平的冒犯过他,不过他也不在乎,毕竟这小丫头是在意沐稳。
“四皇子,真的出大事了,皇上他要对沂王下迷药,要□□沂王。奴婢刚刚去送茶的时候在殿外听到的,可是奴婢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沂王。奴婢怕他们会直接请沂王去温泉宫沐浴,不敢在偏殿等着,只能来找您了。”
轩辕境灌了一口酒:“大惊小怪,他们之间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
“四皇子,不是这样的!沂王这一次回来之后再也没有跟皇上亲近过,皇上被拒接了好几次,早就恼羞成怒了。奴婢问过沂王为何不通情一些,那么事情也会商量的余地,您猜猜沂王是如何与奴婢说的。”
“沂王他说,这一次您被人陷害,他难辞其咎,以往你们谁也不约束谁,就是因为你们连各自都无法约束,所以没资格说对方。但是经此一事,他说他先从自己做起,然后以后可以约束您一些。”
“四皇子,沂王的苦心您还不明白吗?您现在这样折磨自己,其实折磨的是沂王,您看得到他的自责吗?看得到他的辛苦吗?”
轩辕境无所谓的笑笑:“那是他蠢,我没求他这么做,我的错自己承担就好,他非要自作多情我也没有办法,我的事他别管,他的事我也不会管。”
“您怎么这么无情,皇上是要侵犯沂王啊!”
“整个皇宫都是你们皇上的,我又能做什么,何况,我只是一个废人,随便几个侍卫就可以把我按倒,我又何必去自取其辱。”
“你!你。”小双简直不知道该怎么骂轩辕境了:“好!算我瞎了眼,算沂王瞎了眼,竟然为了你这么个废人一夜一夜的发呆自责到天亮,我也不该来找你!”
小双说完之后就跑了出去,即使找不到人庇护,她也要去找沐稳。
轩辕境慢慢的低下了头,手中的酒壶无力的掉落在地上,里面醇香的美酒流淌出来,一直蔓延到他的靴底,好像可以将它溺毙一般。
略显凌乱的发丝垂落下来,遮掩住了他的面容,此刻的他颓败无力。
他也想问问自己,那个自命不凡气宇轩昂的轩辕境去哪里了?那个雍容华贵自成风华的轩辕境去哪里了?
一个被亲生父亲厌恶的真相就把自己给毁灭得什么都不剩了吗?
原来那个天生尊贵的轩辕境竟然如此脆弱不堪,轻轻一折就断了。原来自己从来都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坚强,经不起一点挫折。
自己不仅害得自己变成落水狗,还害惨了沐家,此刻又要搭上沐稳。
十三岁那一次,从沐稳救下知遥的那一刻,自己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嫉妒和怨恨,怕知遥抢走沐稳,就大着胆子勾引沐稳了。满眼的鲜血,沐稳吓得脸色都苍白了,自己却笑着说好像女子落红,还要沐稳对自己负责。
自己发烧,沐稳就守在那里,然后在自己醒来之后发誓:“子弘,我发誓,只要你想要的,只要我能给的,我都会给你。”
“好啊,我要两样东西,天下和你。”
岁月太过残忍无情,那些画面仿佛就在昨天,可是匆匆而过的八年,究竟是谁偷走了那些美好,为什么他们之间会变成如今的样子。
那个时候两人偷偷的在书桌底下牵一次手都会让彼此开心一整天,那个时候两人在奢华高贵尊卑分明的御宴上寻找到对方一个眼神都会一夜安枕,那个时候他想沐稳了就半夜跑出宫去钻进沐稳被窝里,两人相拥而眠……
究竟是谁开始最先说出口那句伤人的话呢?究竟是谁最先忘记了那份美好呢?又是谁在岁月光阴里承受不住残忍而放手?
延沂,我们究竟是从何时开始变了的?
你知道父皇最伤我的话是哪句吗?
他说我很努力的做一个世人崇敬的太子,可是他却只喜欢大哥和轩辕然,我努力做一个并肩而立挡风遮雨的情人,你却只喜欢平凡任性的杨珏。
延沂,我真的不相信你还在乎我,你喜欢杨珏对不对?
我曾嘲笑他无数遍,甚至不屑看他一眼,可是如今,我拿什么跟他比。
我不怕输,却怕让你看到。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百五十八章 年少无知
明月越升越高,夜风凌乱的轩辕境的发丝,让他显得更加狼狈。
清墨身形狼狈的冲进琉弦居里,看样子刚刚与人交手,而且还吃了亏。
白墨立刻从暗处飞身出来,然后扶住清墨:“发生什么事情了?”
“快!快去救王爷,文释轩进了王爷的寝房,我怎么叫王爷他都没反应,好像是昏迷过去了。快去,不然就迟了!”清墨也是第一次急的什么都顾不上了。
轩辕境终于抬起了头,然后急忙往外走去。
……
等哪一天,我们回到以前的心,即使安静的陪在彼此身边也绝不会有一丝的尴尬和无聊,或许,还是换我来低声下气吧。
毕竟,我都习惯了。
……
延沂,等我。
原本以为金泉宫偏殿这边肯定是层层守卫,可是没有,看来是文释轩可以安排,他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竟然只能靠此下流手段来得到一个人。
轩辕境一脚踹开了门,却看到了让他气急攻心的一幕。
幽暗烛光里,沐稳全身□□,仿佛一尊完美的玉雕一般,安静的躺在华丽的床帐上,素纱锦幔轻轻摇曳,更将他白玉一般的修长身子衬得绝世罕有。
而文释轩,也□□着身子,却是跪在床侧,手上抬着沐稳修长白皙的脚腕,仿佛一个虔诚的信徒一般,卑微认真的舔着沐稳的脚腕。
白玉一般的脚腕上留下了一片淫…靡的水渍,让人觉得恶心。
轩辕境再也控制不住的冲上去,扬起拳头就照着文释轩砸去,虽然轩辕境现在已经被伤了筋脉,无法再使出全部的武功,但是他毕竟是血性男儿,而且在怒气之下哪里顾得了那么多。手脚并用,恨不得把文释轩给打成一滩肉泥!
文释轩也不叫人,只是跟轩辕境反抗对打,经过最初的茫然之后,他也开始奋力还击。他现在若是叫人的话,那么冲进来的人不只会把他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