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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遥讽刺的笑着,然后端起桌上的酒壶就直接将醇香的液体灌进了自己口中,这一口灌的猛了,把他呛的眼泪直流,只能不住的咳嗽。
咳得眼泪直流,他却笑的越发绝美,仿佛要将世间可笑之事都笑完。
他又灌了一大口酒,然后起身走到一旁的柜子边,打开了柜子,里面放着好几坛桂花酿,知遥抱了两坛出来,然后坐到了桌边,将酒封都打开了。淳郁的酒香一下子就溢了出来,让人心醉神迷。
不停的将冰凉醇香的液体灌入口中,任由苦涩的泪水溢出眼眶划过脸颊。
啪!知遥愤恨的将酒壶给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枫儿在门外一惊,然后赶紧跑下去了。
过了一会之后,知遥的房门被推开了,已经喝得醉眼迷离的知遥下意识的往门口看了一眼,发现是付诗郁在门口,他不禁又讽刺的勾了勾唇角,然后就继续喝酒了。
付诗郁走过来一把夺下了他手中的酒坛:“你这样作贱自己有意思吗?不就是他没有来陪你过生辰吗,其实他哪年陪你过过生辰?不都是只有我记得只有我陪你吗?他无情你又何必多情,你这样只会让他更加看不起你!”
“我不需要他看得起我,我只要他来陪我,不用多,偶尔就好,几个月一次也好,至少,他还是要我的。他从不会失约的,只要是他先约定好,他就绝不会失约,他说过他许下的诺言就一定会做到的。现在他不要我了,所以,他的话不算话了?”知遥的目光空灵,似是在跟付诗郁说话。又好像是在问自己。
“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并非不清楚,又何苦看不开?”
“看开?那么你呢?跟他齐名的人,堂堂付家嫡子,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何苦这么多年对我这样一个苦命的人那么好呢?你为何看不开呢?是否,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要是我当初跟了你,他今日是否也会待我如初见?”知遥笑得凄凉。
付诗郁一把抱住了知遥:“不是这样的,你为他伤心不值得,我只想好好的照顾你,你跟我走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一辈子?我还相信吗?付诗郁,我爱他,可是我也享受你的好,我不求他爱我也不求你对我多真心,觉得只要这样就可以了,但是,这样痴心妄想的贪心怎么可能被成全,我有什么资格?”
“你有的,你跟我走吧,我会照顾你一辈子,你相信我。”
知遥一把推开了付诗郁:“付公子请自重,要说话就好好说话,不用做一些多余的动作。”
“他都这样对你了,你还是心心念念的只想着他,林知遥!你是傻子吗?即便你为他守身如玉,他也照样花天酒地,你不过是他众多情人中的一个,说句不好听的话,你是其中最漂亮的,但也是最没有权势的,换句话说就是,你是最容易被抛弃的,你根本没有东西可是束缚得住他。”付诗郁也忍不住吼了出来。
“是呀,你说的对,我除了美色之外一无所有,光阴里,最经不起的也就是美色了。可是付公子,对于这样的我,您不照样执着吗?所以,您没有资格说我。”知遥又灌了一大口酒。
“你把自己喝死了又如何,你以为他会心痛吗?我告诉你,你死了,他连多看一眼都不会!”
知遥无所谓的笑笑:“他会怎样选择不是我能够左右的,我没有那样的奢望。付公子,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明天一早醒来,我又是那个可以笑脸等着他的林知遥了。”
“如果我说我不走呢?”
“那就请便吧,恕知遥招待不周了。”
付诗郁一把将知遥横抱起:“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忍了那么多年,我现在不想忍了。”
知遥这才警觉起来,却一下子被付诗郁给扔到了大床上,情急之下知遥想要求救,可是付诗郁抬手上来就捂住了他的嘴,身子也压在他身上让他根本动弹不得。
即使现在有了武功,但是那点小力气在付诗郁面前根本微不足道,越发拼命的挣扎扭动,更让人兴奋。
一只手捂着知遥的嘴,另一只手就肆虐的开始在知遥身上索取。享受着身子底下近乎绝望的挣扎和求饶的呜咽声,付诗郁也不再客气,手下更加用力。
嘶啦!大片的衣襟被撕扯开了!
知遥一下子被惊得瞳孔放大,连声音都停住了,他知道付诗郁不是在跟他开玩笑,而是要来真的了。要是真的继续下去,等待他的下场他不用想也知道。
付诗郁的唇瓣压了下来,发狠的在白皙的脖颈上和精致的锁骨上留下痕迹,每一下都痛得知遥泪光晶莹,却无法叫出来,只能隐忍的呜咽和挣扎。
随着动作的深入,知遥已经被脱的□□,细腻的肌肤在夜光烛火里带着无数被施虐过后的痕迹和晶莹的水渍更加动人。付诗郁这才放开了捂住知遥嘴巴的手,低头咬了上去。
一边缠绵一边说:“你叫啊,把所有人叫进来看看现在的一切,你觉得我们两个谁更怕呢?”
“为什么?”知遥的泪水一下子就滚落出了眼眶,无力的落在了被子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百九十六章 熬干了寂寞
他一直对付诗郁有着不一样的情谊,并不仅仅是因为当初付诗郁救了他,更是因为付诗郁后来依旧将他当朋友照顾。他虽然倾绝天下,可是却没走什么朋友,难得自己还有一个朋友,他不愿意,也不相信会走到这一步。
付诗郁看到知遥落泪,抬起手指拭去了知遥的泪水:“别哭好吗?我不想这样的,我只是看你太伤心了,我比你更伤心。不要再去想其他的事情了,就一次,谁都不会知道的。”
“不行,我答应过延沂,一辈子都不会背叛他的,别说他让我伤心了,就算更过分,也绝不是我可以报复他的借口。他待我不薄,除了不能给我的,能给的他都给了。你现在离开,我们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付诗郁冷冷一笑:“果然,还说什么蠢话,你以为我们还能当作一如往常吗,不可能了。”
说完后就又开始索取动作,不想再跟知遥浪费唇舌。俯身下去就封住了知遥的唇,让知遥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只能更加无助的呜咽着。
知遥心一横,不行,宁愿死也不能背叛沐稳,就要咬舌自尽。
门毫无预兆的在这时被推开了。
付诗郁和知遥都下意识的朝门口望去,结果两人都完全愣住了,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简直怀疑自己看错了。
沐稳清冷的站在那里,也完全愣住了,只是冷冷的看着里面床上的两人。看了一下之后,沐稳关上门走了进来到桌边坐下:“你们继续,我等着。”
知遥急得要从床上冲下来,不过一想到自己□□,急忙用被子遮住了身子:“延沂,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付诗郁倒是冷静的从床上下来了,然后坐到了沐稳面前,稍微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袍:“反正你都看到了,开个条件吧。”
“你先出去一下,我先跟他说几句。”
“好,我出去等着。”付诗郁走了出去。
知遥裹着被子近乎要哭出来了:“延沂,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一直都在等着你来,他只是每年都会给我带一点生辰礼物而已,今年刚好在这里。”
沐稳走到床边坐下,伸出了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抬起了知遥的下巴,然后扫了一眼知遥红肿的唇瓣和身上的痕迹,清冷的开口:“你以为我不会来了吧,他也以为我不会来了吧,看来我一心想着一定要过来,是来错了?”
手指一用力,几乎要将指间精致的下巴捏碎。
温热的泪水滚出眼眶,知遥被沐稳的眼神和语气完全吓到了,比起下巴上的疼痛,心里的痛更胜千百倍:“延沂,他只是一时冲动,我不会背叛你的,你再迟来一步,我就咬舌自尽了,真的。”
被付诗郁压在身下的每一刻,都像受着痛不欲生的煎熬,只要一想到你,我就更恨不得可以立刻死去,我对你那么多年的心意,真的还只要换你的一句相信。
“真的?你知道的,我不相信别人,我只相信我。林知遥,我沐稳自问对你够仁至义尽了,我对你好得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你的那么多心意我都珍惜着,可是呢?你是怎么回报我的?我现在连杀你都觉得脏了我的手。”
知遥拼命的摇着头,泪珠四溅:“延沂,求求你不要这样说,你这样说比杀了我更让我难受,我宁愿死都不会背叛你的,你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
我对你那么多年的心意还换